“我耶律齊山誓死不降……”
耶律齊山見已經無路可逃,張凌川他們又圍了上來,頓時一聲大喝,握著手中的彎刀就向張凌川猛砍道:“賊子,吃我一刀!!”
“耶律齊山,你找死……”
程知節見耶律齊山舉著彎刀殺來,暴喝一聲,揮舞著宣花斧就沖了上去。
張凌川也不甘落后,緊握著唐刀,立既殺向了耶律齊山。
端木川卻被白乞盯上了,他們瞬間廝殺在了一起。只見張凌川揮著手中的唐刀,一刀斬向了耶律齊山的左臂。
耶律齊山哪里還有戰斗之力,他本就受了傷,身上到處都在流血。
因此,面對張凌川斬來的一刀,他下意識就躲閃。但他剛躲開張凌川的一刀,就見程知節又一斧頭朝他砍來。
耶律齊山頓感頭頂一陣刺骨的寒風經過,然后他快速低頭之間,只見程知節手中宣花斧,裹挾著一陣破風之聲,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皮一閃而過。
可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瞬間“噗嗤”一聲張凌川的唐刀,立即便刺入了他的肩胛骨,鮮血猛的就噴濺了出來。
耶律齊山再也撐不住了,立馬就從棗紅馬背上摔落了下來,重重的就砸在了地上。
可是那匹棗紅馬并沒有就此放棄他,反而是靈性十足的靠近,并且焦急的刨著蹄子,發出陣陣嘶鳴,甚至用腦袋蹭著耶律齊山,想將耶律齊山重新馱到背上。
可耶律齊山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因為這一路奔波,加上他失血過多,身體早就到了極限,因此哪還有力量翻身上馬。
張凌川看到這一幕,對棗紅馬就更加喜愛了,畢竟這么有靈性的馬兒可不多見。
不過對于耶律齊山,眼下張凌川可沒有任何仁慈,握緊手中的唐刀,策馬猛的一刀就砍向了耶律齊山的頭顱。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耶律齊山那匹棗紅馬,卻是猛的人立而起,雙腳居然向張凌川猛踹了過來,見勢張凌川卻嚇了一大跳。
可,就在這時?!
程知節卻是緊握著手中的宣花斧,猛的就斬向了棗紅馬的頭顱,見狀張凌川卻大喊的阻止道,“程知節,慢著……別殺了這匹棗紅馬。”
程知節無奈只能收斧扭頭目光落在了耶律齊山的臉上,隨后一斧頭就朝耶律齊山的脖子砍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
李毅手中唐刀卻先他一步“噗嗤”一聲便將耶律齊山的腦袋砍下來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守衛國家的暗線任務,并且成功維護了邊關安全,斬殺了蠻族前鋒將領耶律齊山,獲得洗筋伐髓丹十顆,白蘿卜種子一百斤,菠菜種子一百斤。”
李毅面對這個信息,立馬腦袋就嗡了下,可是棗紅馬卻昂首發出了聲悲鳴,并且快速向張凌川沖撞了過去。
張凌川見到這一幕不敢有絲毫怠慢,立馬就躍身而起,飛身落在了棗紅馬的身上,并且一把便扯住了棗紅馬的韁繩,將它的腦袋猛扯了過來,因為張凌川心里非常清楚。
這時候是最好馴服棗紅馬的機會,因為棗紅馬已經身疲力盡,再加上舊主已死,如果他張凌川能將其馴服,接下來就能成為它的新主人。
可很明顯這匹棗紅馬性子非常的烈,因此張凌川剛坐在它背上,瞬間它就暴怒了起來,并且不斷的甩動身體,想將張凌川甩下馬背。
可張凌川卻如跗骨之蛆般死死扯著馬韁繩趴在了它的身上,不管它如何折騰都沒有被甩下馬背。
“棗紅馬,你主人已死,現在留給你的只有兩條路……”
張凌川面對棗紅馬不肯屈服,卻是聲如炸雷般在棗紅馬耳邊響起道,“徹底臣服于我,成為我的戰馬,再就是成為鍋里烹飪的馬肉,讓我的將士享用,除此之外你別無選擇。”
棗紅馬似乎能聽懂張凌川的話,可它仍然不愿意屈服,所以它仍然想將張凌川從身上甩下來,只是它并沒成功,反而是張凌川依然穩若磐石般騎在了它的背上。
程知節看到這一幕,卻是心里萬分著急,因為他生怕這匹棗紅馬會傷到張凌川,所以好幾次想出手將其斬殺。
可都被張凌川給制止了,因為張凌川心里非常明白。這是一匹可遇不可求的好馬,盡管性子有些桀驁不馴。
可只要能將其降服,以后在戰場上就絕對無往不利,因此他還是想將其馴化,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將其斬殺。
棗紅馬卻在張凌川的馴服下,漸漸的便開始有些體力不支,畢竟這一路要不是有它。
耶律齊山早就被張凌川他們斬殺了,所以這一路的逃亡,也早就讓它精疲力盡了,只是它還懷著對舊主的情誼,所以不愿意向張凌川屈服。
可張凌川感受到棗紅馬的力竭,卻是繼續揉身道,“棗紅馬,降了吧!”
“再堅持,你的主人也活不過來了,接下來我會取代它,帶著你馳騁你的輝煌……”
張凌川手掌輕輕的摩挲著棗紅馬的鬃毛,聲音卻不急不緩的說道,“讓你成為這天下最有名的戰馬!!”
棗紅馬盡管不想降服,可它終究是力竭了,因此雙腿猛的就跪在了地上,身子也很快趴了下去,并且回頭用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張凌川,鼻孔里卻是噴著白氣。
“棗紅馬,跟我混吧!!”
張凌川看著眼睛濕漉漉的棗紅馬,卻是用力拍了拍胸脯,昂起頭一副大哥的架勢道:“以后我保證你每天吃的是最好的草料,并且我一定會讓你名揚天下。”
棗紅馬卻打了個響鼻,沒有再掙扎,只是將頭低了下去,仿佛是徹底降服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順服汗血寶馬一匹,得到強獸丹一顆,白菜種子一百斤……”
張凌川見到這一幕,立馬就滿臉大喜道,“好……太好了。”
“還有棗紅馬以后你就跟我混了。我給你取名叫赤風,赤色的赤,狂風的風。咱們以后一起在戰場上追風逐敵,名揚天下好不好?!”
棗紅馬翻了個白眼,沒有再搭理張凌川,見勢張凌川卻心情大好,伸手就摸了摸赤風的馬頭。
張凌川見它不再反抗,才目光看向了白乞,只見白乞手握著銀膽長槍,招招狠厲的攻擊端木川。
可端木川明顯實力強于白乞太多,所以盡管端木川疲憊不堪,卻沒有被白乞斬于馬下。
張凌川面對這一幕,卻是向程知節使了個眼色,只見程知節一舞手中的宣花斧,策馬就朝端木川殺過去了。
端木川見程知節舉斧殺來,揚起手中的彎刀就想抵擋。
可程知節必定是武師明勁期強者,所以他一斧斬出端木川根本就抵擋不住。
一斧頭就被程知節砍斷脖子,鮮血噴濺間人頭猛的就砸落在了地上,接著無頭噴血的尸體也轟然砸下來了。
張凌川望著端木川腦袋被斬下的那一刻,立馬就忍不住暴喝了聲道,“不愧是我程大將軍,斬敵首級還是得你呀!!”
程知節卻大笑兩聲,立馬就將端木川的腦袋挑了起來,揪著他的頭發就一把別在了褲腰帶上,因為大乾將士是以斬人頭計戰功,所以斬下的敵方將領頭顱。
大乾將士都是別在褲腰帶上,至于白乞眼中卻閃過了一抹失落,因為要是他實力足夠強大的話。這顆敵將頭顱就是他的了。
張凌川當然看出了白乞的失落,因此他從赤風背上騰了起來,隨后走向翻身下馬的白乞道,“白乞,這次你的功勞也不小,以后你就不用再在野狼口打鐵了,跟在我身邊上陣殺敵吧!”
“是,主上……”
白乞聽到張凌川這話,瞬間眼中就是大喜,并且抱拳就跪在了張凌川的身前,只見張凌川將白乞扶起道,“白乞,咱們以后就是兄弟了,所以不要動不動就下跪。”
白乞聽到張凌川這話,瞬間心中又是一陣感動,可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突然殤門關的關口城墻上就響起了嘹亮的號角聲,剎那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敵襲,敵襲……”
張凌川他們站在城門前,不過等了一盞茶的功夫,立馬就看到有斥候縱馬向這邊沖了過來道,“蠻族大軍敵襲殤門關!!”
“臥槽,還有完沒完了……”
張凌川聽到斥候的喊話,立馬忍不住就暴喝了聲,只是很快他就釋然了,因為很明顯耶律齊山他們不過是先鋒,現在殤門關外的蠻族大軍。
才是真進攻的大軍。
畢竟僅憑耶律齊山率領的這五千大軍,就算是攻破了平野縣,估計也很難逐鹿中原。
所以背后肯定還有大部隊,因為蠻族這次大戰可是動用了二十萬大軍,只是對方來的也太快了一點,畢竟他一點準備都還沒有。
對方就已經打過來了。
不過好在白乞將殤門關重新掌握在了手里,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至于張凌川已經來不及想太多,只見他大喝一聲道,“赤風,走我們去看看蠻族大軍。”
張凌川這句話聲落下,瞬間本來還趴在地上的赤風,猛的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張凌川見狀也不再耽擱,上前抓住馬鞍翻身就騎上去了道,“赤風,我們走!!”
赤風卻揚起前蹄,發出一聲短促的嘶鳴,鬃毛在風里獵獵作響,隨后不等張凌川夾緊馬腹。
赤風就邁開步子,向著殤門關里奔馳而去了,四蹄踏在青石板路上,濺起細碎的碎子,向殤門關外疾馳了過去。
“赤風,你太棒了……”
張凌川身子坐得筆直,手里拉著韁繩,目光看著四蹄穩健,快速向殤門關城門疾馳的赤風道,“剛才還疲憊不堪,現在卻又能健步如飛了。”
“主上,此馬確實是好馬,并且此等良駒絕對是千金不換……”
白乞見狀也忍不住喝彩,反觀程知節也是一臉羨慕道,“老大,能得此良駒,將來戰場定能無敵于天下,并且成就無上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