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市局籌備文藝晚會, 簫遲他們領到的節目任務是跳舞, 還請了專業的舞蹈老師來教。本文由。首發
喬暮聽他說過幾回, 沒往心里去,一直到演出前最后一次彩排,才心血來潮帶上裂風去看他。
由于是最后一次彩排, 有演出任務的全部要求穿上制服,并且帶妝。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舞臺效果,喬暮看著他們幾個把臉涂白,還描上口紅就忍不住笑。
結束在禮堂的彩排,他們回到辦公樓在臨時騰出來的會議室繼續排練, 她帶著裂風跟過去看熱鬧。起初她還照顧簫遲的面子, 抬手把臉上的笑意遮去, 眉眼微彎。
在關公連續忘記幾次動作后,忍不住笑出聲。
讓他們去對付罪犯各個都是好手,要他們跳舞, 實在太強人所難了。雖然跳的是那首火遍全球的《seve》, 難度并不是很大。
老實說,忽略簫遲臉上不忍直視的妝面, 他跳舞的樣子真好看, 尤其是穿著警服跳, 說不出的性感勾人。
“大家休息下,把動作記牢,五分鐘后繼續。”舞蹈老師不知喬暮的身份,聽到她笑, 回頭看她一眼,有些氣悶的拿了瓶水擰開。
喬暮也覺得不好意思,牽著裂風,笑意不減的退出去。
簫遲朝大家伙擺擺手,跟出去順便掩上門。走廊里有點涼,喬暮站在窗邊,牽著裂風,樂不可支地看著他笑,“小白臉。”
“沒你白。”簫遲上前,手臂一伸,把她撈過來禁錮在懷里低頭狠狠親了下,“你就笑吧,回頭好好收拾你。”
“實話實說。”喬暮抱著他的要,手滑進他的衣服里,挑開皮帶往下探,目光曖昧,“舞蹈老師的身材不錯。”
簫遲瞇起眼,脊柱一陣發麻,“沒注意,再好也不如你。”
她在外邊站了一會,一雙手涼浸浸,貼著他的腰沒怎么撩,他就忍不住想繳械投降了,恨不得在這直接辦了她。
“看過啊?”喬暮壓著嗓子輕哼,“有多好。”
“一個你我都看不過來。”簫遲傾身壓過去,手伸進她的羽絨服,挑開毛衣往上一模,掌心里全是軟肉,頭皮頓時陣陣發麻,抑制不住地喘,“又使壞。”
“冬天都這么穿。”喬暮眼底笑意沉沉,“每天。”
簫遲使勁揉了下,把手撤回來,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太陽穴突突地跳,“一會再收拾你。”
喬暮揚起唇角,伸手抓住他的領帶,將他拽過來仰頭堵上他的嘴。
“咳咳……”走廊另一頭忽然傳來一聲干咳,喬暮臉頰燙了下,松開他扭頭望去。
來的是梁副局長,還有他們局政工科的科長,估計是來看他們的排練情況。
“梁副,雷科長。”簫遲迅速收斂了氣息敬禮。
“喬暮來了。”梁副局長臉上浮起笑意,打趣的口吻:“婚禮準備的怎樣,時間可沒幾天了。”
“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您這位證婚人,給我們證婚。”喬暮大方作答。
梁副滿意點頭,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簫遲,跟雷科長開門進了會議室。
喬暮吁出一口氣,曲起胳膊拱了下簫遲,唇邊的笑容不斷擴大,“進去吧,不然你們的舞蹈老師該生氣了。”
簫遲壓下滿肚子的燥熱,捏了下她的臉,攬著她的肩膀開門進去。
梁副和雷科長對他們的排練效果非常滿意,勉勵幾句,掉頭去看別的節目準備情況。
重新開始排練,簫遲黑著張臉,眼神跟刀子似的挨個掃了一遍,大有不練好,今晚就得跑圈到天亮的架勢。
關公和三兒交換了下眼神,想笑不敢笑,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看他那樣就知道,肯定是又想提前回家了。
自從他結婚,工作比以前更拼命,每次碰到案子都抓緊時間偵破。要是以前,熬夜通宵是常態,現在除非遇到必須蹲守嫌犯的案子或突事件,否則12點之前一定要回家。
哪天要是回不去,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逼得大家都卯足了勁,能在工作時間處理清楚的事,盡量不拖延。
跳完一遍,舞蹈老師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再次認真分解動作。
喬暮抱著手臂,慵懶倚墻,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簫遲看,無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想非禮他……
排練到11點,整體動作基本達到舞蹈老師的要求,錄下的畫面,晃眼看還挺酷。
喬暮放下手臂,伸手摸了下裂風帶上它先出去。
簫遲最后一個離開會議室,關了燈鎖上門,手臂一伸迅速把她撈過去,摟著她的腰一塊下樓。
霖州冬天的氣候潮濕又陰冷,車子丟在樓下,坐進去車廂里全是涼氣。
喬暮發動引擎,打開空調回頭看了眼裂風,視線落到簫遲臉上,眼底染上濃濃的笑意,“今晚住仁濟堂。”
“把裂風送回去陪爺爺,你今晚跟我回家。”簫遲傾身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下,嗓音喑啞,“走吧。”
喬暮揚起唇角,讓他自己拿濕巾把臉上的妝容擦掉,緩緩把車開出去。
他很忙,假期結束就出了件水庫沉尸的案子,剛結案,又出了件碎尸案,查到現在都沒什么進展,犯罪嫌疑人鎖定了好幾個,卻接二連三的排除嫌疑。
這還不算,還要準備文藝晚會的節目,每天回家不是半夜就是早上,人都累瘦了一圈。
老爺子現在已經不大管仁濟堂的事了,閑下來不是帶著裂風到處玩,就是跟許爺爺他們打麻將,每天樂呵呵的。
把裂風送到家,簫遲下車去開門,喬暮在車上等著,趁空給許青珊打電話。
她在帝都找了一份策劃的工作,目前主要推公益這一塊,怕被許爺爺催婚,今年春節不回家。
聊了一陣,簫遲開門出來,手里拎著一只保溫桶,里邊不知道裝了什么。
劉媽自從知道他倆領證了,時不時就給她煲大補的湯,還每天想著法給她做好吃的,催她快點要孩子。
她對這事一向是隨緣的態度,不刻意去備孕。
簫遲上了車,車門一關,臉上隨即浮起壞笑,“劉媽給你煮了甜酒蛋,說是多吃容易懷孕。”
“完全沒有任何科學根據。”喬暮撇嘴,看了一圈四周,把車開出去,“你很急?”
“我不急。”簫遲揚眉,“晚點更好,這樣你就只是我一個人的。”
喬暮揚起唇角,但笑不語。
回到家,簫遲把保溫桶放下,抱起她一塊倒進沙發,扯掉她身上的羽絨服。
底下是低領的黑色打底毛衣,推上去,掌心覆上其中一只輕揉,溫柔堵住她的嘴。
喬暮在他手底下發顫,抓住他身上的警服,粗粗的喘,“冷……”
“嗯”簫遲應了聲,放了她,拿起遙控把空調打開,繼續低頭親她。
喬暮的手滑下去,靈巧解開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扯下去,“衣服不許脫。”
簫遲悶笑一聲,推高她的身上的毛衣往上一提,纏住她勻稱白皙的胳膊,壓在頭頂,另一只手狠狠揉了下她的胸口,滑下去,解了鉛筆褲的扣子,勾著內褲一塊拽下去。
喬暮止不住戰栗,他抵上來,咬著她的耳朵笑,“今天是芒果味……”
她正要說話,他不知從哪摸出一副手銬,隔著毛衣把她的雙手銬住,掛到沙發的木質扶手上。
金屬冰涼的觸感,隔著毛衣侵入肌膚,止不住瑟縮了下,“簫遲?”
“唔”簫遲喉嚨里溢出含糊的單音節,滑下去,用嘴巴給她的肌膚上色,慢慢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喬暮全身繃緊,嗓音發顫,“別……”
簫遲好像沒聽到,捉住她的腳踝,細細吻上她的腳面,見她紅了臉,喉嚨里溢出一聲短促的笑,低頭親上去。
她是洗了澡才去看他彩排的,他知道。
喬暮說不出話來,臉頰一片熱燙,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紅,幸好屋里沒開燈。
他忽然抵上來,一沖到底。
喬暮抽了口氣,弓起身子,抑制不住的叫出聲,“簫遲……”
“要命……”簫遲咬緊了后牙槽,兩側太陽穴的筋脈高高鼓起,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奮力攻城略地。
喬暮腦子里一片空白,手不能動,眼里全是他穿著警服模樣,嘴里溢出一連串的聲音,語不成調。
簫遲緩了下,等著她的聲音弱下來,雙手掐著她的腰跪坐起來,深深地往里撞。
喬暮整個瘋掉,啞著嗓子喊他,“簫遲。”
簫遲悶笑一聲,把她的聲音撞散,直到她軟下去,這才低頭溫柔親她的嘴,“寶貝。”
喬暮眼底全是迷離的光,看著他身上板正的警服,嗓子啞到不行,“你現在特別禽獸……”
“有多禽獸?”簫遲又笑,解開手銬把她抱起來,在她鎖骨上咬了下,雙手扣著她的腰窩往自己身上送。
喬暮圈著他的脖子,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汗水順著鼻尖,一滴滴往下淌。
空調吹出來的暖風漸漸變熱,他加諸在她身上的力道,如一**的巨浪,將她徹底推進深淵,腳趾蜷縮起來,失控嗚咽……
良久,彼此的氣息總算平穩下來。簫遲給她披上羽絨服,打開保溫桶倒出里邊的甜酒蛋喂她,“劉媽辛苦做的,別浪費。”
喬暮張嘴喝了一口,嗓音發啞,“吃不了那么多,你也吃。”
簫遲在她額頭上親了下,跟她一塊把剩下的吃完,收拾干凈抱她去洗澡。
文藝匯演是在晚上,白天是集體婚禮,除了他們,還有各分局的另外幾對新人。喬暮其實不想辦婚禮,覺得太麻煩,后來梁副局長說,想給簫遲的爸媽一個交代,這才點頭同意。
雖然是集體婚禮,親友一樣可以過來觀禮,簫遲家這邊就他自己一個人,喬暮這邊能來的幾乎都來了。儀式開始之前喬輝跟簫遲足足談了半個多小時,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她怎么問他都不說。
晚上回去,兩人都累夠嗆,倒在沙發里都不想動。喬暮枕著他的腿瞇了一會,像似想起什么,皺了皺眉拿起手機解鎖打開日歷。
翻了一遍日程表,禁不住啞著嗓音笑,“你好像要當爸爸了……”
簫遲心神微震,“真的?”
“我的藥箱里有試紙,你去拿上來。”喬暮坐起來親了下他的臉,眉眼彎彎,“我記錯時間了,到今天應該是遲了8天,沒意外的話應該是有了。”
簫遲深深吸了口氣,穿上外套,速度飛快的往外跑。
喬暮搖頭失笑,回房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到一半,簫遲拿著試紙進來,緊張莫名,“快測下。”
“你先出去,有結果我告訴你。”喬暮接過試紙,推他出去。
簫遲抿了下唇,不怎么情愿的開門出去。
喬暮好笑搖頭,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洗干凈才開始測。過了一陣,她看著試紙上明顯的兩條紅杠,開門出去,嘴角得意揚起,“簫遲,恭喜你真的要當爸爸了。”
幸福來得那么突然又那么的真實……簫遲呆了呆,顫抖將她抱入懷中,“我愛你。”
“我愛你。”喬暮仰起頭,笑吟吟地堵住他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就寫這么多了,愛你們,么么噠~~~~喬暮的臉恢復了呀,只是不能做太大的表情,正常的情緒反應是可以的。真的結束了,o(n_n)o謝謝你們的喜歡~~~~~~ 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