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棋站在那徹底傻住了。
她剛才看到了什么?她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眼睛一直盯著我那條白色的裙子。
是真的,不是幻覺。
薛棋整個人傻坐在椅子上,她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忽然她又從椅子上起身,拉開房門朝外頭沖了出去,她沖到沈韞的房間門前,她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淡定冷靜點。她站在沈韞的門前,終于伸出手敲了兩下。
里頭沒有回應,薛棋又敲了兩下,還是沒有回應,當薛棋即將敲下第三下時,門開了,沈韞站在門前,衣服和頭發有些亂。其余基本完好。
他看著門口敲門的薛棋問:有事嗎?
他聲音有著一絲不正常的沙啞,薛棋站在沈韞面前,她看著他。
許久,她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問沈韞:樓下、樓下有冰鎮飲料,你要下去喝、喝嗎?
她看著沈韞,她希望沈韞還有一絲理智,至少在她問出這句話時。
沈韞看著薛棋,他沉默了半晌,回薛棋:不了,你知道我不太愛喝飲料。
薛棋好像一時半會找不到話來說了,隔了幾秒,她又立馬說:風景還不錯,你去樓下走走吧。
沈韞說:很晚了,我想休息。
沈韞又一次拒絕掉了薛棋的提議,兩個人面對面站了幾秒,沈韞問:還有事嗎。
薛棋往后退了兩步,她說:沒、沒了。
沈韞說:嗯,好,那我關門了。
沈韞剛要關門,薛棋一把摁住,她對沈韞說:沈韞,你真確定你不要出去嗎?
沈韞皺眉,面對薛棋的一二再。再而三,他隔了半晌,很肯定的答復薛棋:不了。
他說完,直接關上了門,將薛棋關在了外頭。
薛棋愣愣的站在那。
而沈韞回到房間后,重新將床上的人壓在身下,他冷笑:我看你到底有多壞,勾引我是嗎?
他又一次朝她唇用力吻了上去。
薛棋站在門外一直都沒動,仿佛失去所有知覺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東子和琳琳泡完溫泉回來了,見薛棋竟然傻站在沈韞門前,東子便帶著琳琳走了過去問:薛棋?你站在這兒干嘛?找沈韞?
薛棋反應過來看向東子,她說:沒事。她便從東子面前離去,整個人表情特別不對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東子看向沈韞緊閉的房門,他想敲門問沈韞在里頭干嘛,可是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他便又對琳琳說:今晚大家好像都有些累了,小學妹,你也回房去休息吧。
琳琳點頭說:好的。學長。
兩人便分了頭,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
可是琳琳到達自己的房間后,并未看到安夷,床上也未見到她人,她以為她在浴室,她又朝著浴室走去。
空的,未見到安夷的人影。
琳琳想她一個人去哪了,她焦急的想要去外頭找,可是她又想到什么,立馬去防水袋里拿手機,她將手機拿出來查看,里頭有安夷兩個小時前發來的短信,下樓吃甜筒了。
琳琳我看了幾秒,想著應該是自己去玩了,她身上還穿著泳衣,確實也不太方便。便去了浴室洗澡。
琳琳洗完澡出來后,便想在床上等著安夷回來,可誰知道,還沒等多久。人竟然不知不覺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睡,整夜便未再醒來過。
第二天早上九點,琳琳從床上醒來,第一反應就是爬起來去看安夷的床,上頭是空的。
琳琳左右看了一眼,天啊!安夷昨天晚上好像一晚上未歸!
琳琳嚇的穿上鞋子,就想跑去喊大家,可是她手剛拉開門。安夷抱著娃娃站在門口。
琳琳看到安夷,她嚇了一跳,很快,她拉扯住安夷的手問:安夷!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安夷表情有點怪,她沒有回答琳琳。
隔了半晌,她說:我、我想上廁所。
她說完,突然推開琳琳,朝著廁所跑了去。
琳琳看向她。可是緊接著安夷關上了浴室門。
也不知道安夷在里頭待了多久,她出來后對琳琳說:好餓。
接著,安夷去了自己的床,琳琳跟在安夷后頭,她發現安夷的脖子上好像有紅痕,琳琳沖了過去拉住安夷說:安夷,你昨天晚上在外面睡了一晚嗎?你脖子上怎么這么紅?是不是被什么東西咬的?
這時安夷在聽到琳琳的話,下意識低頭去看頸脖以及胸口。
她好像也有些不解,隔了幾秒,她說:好像是,這里蟲子好多。
琳琳說:我去幫你蚊蟲叮咬的藥。
安夷點頭說:好。
可是她將裙子拉起,她白皙纖細的腿上也有,以及圓潤的小腳上也夾著紅痕。
琳琳拿著藥走了過來,看到她腳上也是,驚呆了,她說:安夷。怎么回事,你被什么東西咬的,怎么腿上都是?
安夷皺眉,望著那些紅痕。她說:不知道,早上醒來就有了。
琳琳說:我幫你擦藥。
安夷說:好。
她便在床上坐下,琳琳便在那給安夷的肌膚上涂著,可是越涂。琳琳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因為安夷小腿上不僅有,而大腿都有。
她皮膚很脆弱,稍微用點力摁下。就會淤青或者紅痕。
琳琳只覺得好像嚴重的有些過分,她對安夷說:這里的蚊子可毒的很,安夷,你還是待在房間吧,肯定你昨天不小心喝了口果酒,也有原因。
安夷聲音嬌嬌的說:沒有喝酒,昨天。
琳琳替她涂好藥說:那怎么會這么可怕。
安夷搖頭,她也不解。
好在琳琳沒再去看她上身,替她涂好腿后,外頭東子就來敲門了,催著她們去吃早餐。
安夷說:我要去換件衣服。她說完,從床上跳了下來,便去行李箱拿了件裙子又跑去了浴室換。
等換好后出來后,倒也沒那么可怕了,只是脖子上,腿上有一點。
琳琳說:我們出去吃飯吧。
安夷點頭,兩個人便牽著手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