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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避開了可可,然后接通了貝娜的電話,我以為她會舊事重提,但她卻只是向我問道:“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剛剛在外面辦事,現(xiàn)在準備回公司了。”
“那正好順路,你去我家喂一下魚干吧,我怕我留的水和狗糧不夠。”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我回漳州了,要晚上才能回。”
我有點驚訝,繼而又向她問道:“怎么突然回漳州了?”
“找我爸媽談點事情,你別多問了,記得去喂狗,再帶它出去遛遛。”
“好。”
短暫的沉默后,貝娜又想起什么似的對我說道:“對了,我住的地方換了密碼鎖,我把密碼發(fā)到你微信上,你直接輸密碼進就行了。”
“嗯,我這就回去喂它。”
貝娜應(yīng)了一聲,便結(jié)束了這次的通話,我卻有點恍惚,因為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再和我提過去無人區(qū)的事情,可能她也已經(jīng)知道這是一件不可逆的事情,所以只能選擇放任;但即便這樣,我心里還是有那么點不是滋味,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了嫌隙,以前我們打電話總是會說說笑笑,但這次,她說話的語氣卻嚴肅的要命,以至于讓我有了生疏的感覺。
……
我開車帶著可可一起往貝娜的住處駛?cè)ィ飞希囎右恢痹诜胖沂謾C里的歌,起初可可沒說什么,直到放起葉倩文那首《曾經(jīng)心痛》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了,對我說道:“你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人,聽過這歌的,婚都離過好幾次了吧……真是受不了你!”
“你個土鱉,越老的歌,越有年代的質(zhì)感,你懂什么叫品味嗎?”
說著,我便跟著原聲哼唱了起來,可可捂住耳朵,又大喊大叫道:“求求你別唱了,人家死了女朋友,都唱不出你這么鬼哭狼嚎的感覺!”
“你他媽嘴怎么那么毒呢!”
可可沒理會,她把歌給切換掉了,然后說道:“我當時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相信你是一個富二代,你看你的樣子,穿衣不潮流,聽歌沒品位,真是要多吊絲有多吊絲!”
“我要是現(xiàn)在開蘭博基尼、開大G,你肯定不會這么說,因為跪舔這種基因就是刻在你骨子里面的東西……”稍稍停了停,我又說道:“不是我跟你吹牛逼,我什么豪車都開過,但就這車開起來最舒坦,你知道為什么嗎?”
“什么車配什么人,這還用問嘛。”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說道:“膚淺這個詞就是給你量身定做的……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解釋,我跟你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要跟你是一個世界的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切,沒有精神追求的拜金女。”
“一窮二白的吊絲男。”
……
一路斗嘴,我終于把車開到了貝娜的住處,在下車前,我又對可可說道:“你坐在車里面等我,我上去喂狗。”
“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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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朋友家,你跟著我不合適。”
“我上去喝口水,我都沒見過你這么摳的人,一路上連瓶水都舍不得買。”
“路邊都是超市、便利店,你大方,你倒是去買啊。”
“我穿著高跟鞋,不想走路。”
話剛說完,她便下車了,根本沒有一點不想走路的樣子。我知道,她不是想喝水,她就是好奇,而這也是拜金女的一個重要特征,即便是她不認識的人,她也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錢,而最能反應(yīng)一個人物質(zhì)條件的,當然是他(她)的房子了,所以,這就是她想上去喝水的真正目的。
……
跟物業(yè)的人說明了情況,他們替我打開了下面有門禁的大門,而可可就寸步不離地跟著我,直到我打開了貝娜房子的門,她才突然跟我保持了距離,然后掃視著整個房間……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絲不差,她對我說道:“聽說廈門的房子比杭州還貴,這樣一套海景房,要好幾百萬吧?”
“你別管那么多,你只有羨慕的份兒。”
“你少看不起人,如果我真想買,這樣一套房子,我也買得起。”
我故作驚訝的樣子,回道:“我靠,原來你這么有錢,那你趕緊贊助我吧。”
“對不起,我不養(yǎng)小白臉,我只喜歡被別人養(yǎng)……”
可可一邊說,一邊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這種人就是不自覺,到哪兒都感覺是自己家,所以,為了不給貝娜找不痛快,我只想趕緊喂完狗食,然后帶她走……
在我喂魚干的時候,她又拿起了貝娜放在茶幾上的手提包看了看,繼而對我說道:“我知道了,那塊手表,應(yīng)該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借給你的吧?……她用的全是頂級奢侈品,像是買得起那塊表的人!”
“你信不信,她要是現(xiàn)在在這個房間里面,肯定會掐死你。”
“真搞笑,她為什么要掐死我?表我都還給你了。”
“我不想和你扯淡,你趕緊把那包給放下。”
“這樣的包,我也有,別感覺我都稀罕似的。”可可說著,便將包丟在了一旁。
我不屑一笑,回道:“她這是爸媽給的,你那是靠出賣色相換來的,能一樣嗎?”
“是不一樣,我最起碼也付出了,她什么都不付出……我用起來比她心安理得多了。”
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管是好是壞,都有一種共性,似乎所有人都喜歡撿對自己有利的說,所以明明是出賣色相,她竟然也能說出“高尚”的味道來,而我已經(jīng)懶得和她爭辯,我真的太煩她了,要不是大老張非要我把她帶到公司見一面,我從野哥那里出來,就直接把她給扔了!
……
喂完狗食,清理掉狗的排泄物之后,我甚至沒有遛魚干,便催著可可下了樓,但是她卻對貝娜很好奇,路上,又向我問道:“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又窮,又無賴,她是怎么跟你做朋友的?……”
“每個人身上都有閃光點,你看不到我的閃光點,只能證明你瞎。”
“你別對我有那么大的怨氣,我在認真和你聊天……她是不是長得特別丑啊?所以,才愿意放下有錢人的身份,和你這種人相處。”
“我他媽快被你笑死了,人和人之間,非得平等了才能相處嗎?……我告訴你,她在我心中就是一個大漂亮,比你漂亮一百倍,你就是一庸脂俗粉。”
可可根本不理會我言語上的攻擊,她想了想之后,又說道:“那她就是喜歡你……一個女人,沒有理由無條件對一個男人好的,除非她喜歡你。”
我愣了一下,繼而用很不耐煩的語氣,罵道:“你他媽有完沒完了,我不想跟你東拉西扯的……我現(xiàn)在只想搞錢,搞不到錢,你跟我都得喝西北風(fēng)去。”
“你沖我發(fā)什么火啊,要怪你去怪那個野哥,是他在跟你獅子大開口……而且,你自己做不好事情,別把我也帶上,就算不跟你們?nèi)o人區(qū),我也是我們公司最火的網(wǎng)紅,沒有之一。”
我們就是過眼云煙的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