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租的名宿，霍延年忍住抽煙的想法，開口問道:“為什么想去瑞士?”
肖洛川的回答很直接:“是結束也是開始的地方，你害怕嗎?”
霍延年搖頭:“不，應該去，也早就該去了...
“ok，那我們就好好享受芬蘭的時光，畢竟那個地方對于沫沫而言，或許也不是美好的回憶!”
霍延年開著車，忍不住失笑出聲:“你到是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改啊!
肖洛川也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是的，所以才孤家寡人這么久吧。”
霍延年挑了挑眉，相處這么些時候,還真的很少八卦:“你沒人追嗎?”
肖洛川反問:“你呢?
霍延年搖頭:“我整天冷著臉，大家看著都怕個要死，誰敢招惹我?
“也是，我是身體不好，從小也就只有沫沫這么一個女生玩伴，長大后又跟所有人保持著很遠的距離，女孩子們送情書發現我跟本不回應以后，大家也就不敢上前了，當然!
也遇到過窮追猛打的，我一般都坑了她們一波在揮揮手說聲抱歉。
霍延年被她這個比喻逗笑:“合計是你大尾巴狼啊!
那我跟你不一樣，我是不舒服了就嗆，這么些年跟本就沒女孩子敢招惹我，就那個什么柳青，我再說一次她不是我初戀，我就沒搭理過她，不過.
我初戀是沫沫。
肖洛川到是有些詫異，他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白沫沫，笑道:“怎么樣，當彼此的初戀，對你也不太虧吧。
白沫沫眨著月牙般的眼睛，笑瞇瞇地點頭:“嗯，我沒料到，很開心。
肖洛川收回視線，看著駕駛室開車的霍延年說道:“她說，她很開心?！?
霍延年鼻頭忽然有些泛酸，忍著澀意，他也跟著笑:“那是!
都說初戀會是男人這輩子最難忘的記憶，確實，她真是讓我記憶猶新了，還沒試著成為男人，就在她這里永恒定格為男孩了!”
肖洛川一驚:“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錯誤，男孩?
你?
你們...
霍延年自嘲一笑:“嗯，從沒同房。”
為什么?”
霍延年深吸口氣:“因為我以為你們已經那啥了，我太難受，也隱約害怕真跟她發生了什么，這輩子都無法放手?！?
肖洛川跌回座位，沉默良久后，才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我要是早一點知道，我兒子應該叫你一聲叔叔了!”
一聲急剎，霍延年表情頗為不爽:“請你不要亂吃豆腐好嗎?
那是我兒子!”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大笑出聲。
回到名宿后，霍延年繼續對著外面不停拍照。
肖洛川走過去:“沫沫讓我問你，為什么每到一座城市都要拍照?
是要給哪個小狐貍精!”
霍延年收回相機，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最后的狐貍精怕是你自己的話吧!
這些照片是我拍給沫沫的，給她帶到墓地，以后走了還能留個記憶。
肖洛川見狀，隱約一嘆:“回國后，我就會帶她去廟里超度，真到那一天，你會接受嗎?'
霍延年轉身與他對視，反問道:“那你呢?
真的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