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跟芍藥二人頓時一陣目瞪口呆,險些被喉嚨里尚未咽下的月餅給嗆住了,二人對視了一眼,正要跑過去查看,正好被一路匆匆趕來的菱兒給急急喚住了。
***
而屋子里,霍元擎將紀鳶死死壓在了身下。
紀鳶緊緊閉著上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攥著身下的床褥,指骨都發白了,緊張、害怕、不知所措,只覺得自己現如今就如砧板上的魚兒似的,唯有被生吞活剝的份。
她這些日子,其實隱隱已經做好了圓房的準備的,可萬萬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日的霍元擎太過嚇人,還沒開始,她就已經慌得六神無主了。
只能硬生生咬牙挺著。
然而,等了許久,卻久久未見身上之人有任何動靜。
紀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過了好半晌,終于鼓起勇氣緩緩睜開了眼,就見那霍元擎將臉埋在了她的胸口,大掌握拳撐在她的身側,似乎正在咬牙極力隱忍著什么。
一路趕來這里,他身上原本披著的外衫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襲白色的中衣,原本濕漉漉的,可是到了這會兒早已經被他身上滾燙的溫度給烘干了。
紀鳶瞧不清他的臉,只瞧見撐在她身側的那只手臂肌肉噴張,上頭的青筋都快要爆了出來,卻仍在苦苦撐著。
紀鳶見了不知為何,心下忽而有些不忍,只死命咬緊了嘴唇,過了良久,終于忍不住緩緩伸手,主動將手握在了霍元擎的大掌上,輕聲喚了聲:“公···公子···”
她方一貼過去,霍元擎整個身子忽而劇烈一抖,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呻、吟聲。
紀鳶見他忍得難受,只緩緩呼出一口氣,她知道這日定是躲不過,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倒不如速戰速決來的痛快,是以,踟躕良久,只復又低低道:“公子,鳶兒···鳶兒準備好了···”
話音一落,只見那霍元擎費力的抬起了頭來,他五官都已經接近猙獰了,顯然已經到了要命的時刻,卻仍在強忍著,費力的睜開眼,看著紀鳶恍惚的小臉,卻咬牙道著:“會···傷了你。”
說完,一滴滾燙的汗水低落在紀鳶眉心,灼燒著她的皮膚,生疼。
紀鳶聽了微微怔了片刻,鼻尖忽而一酸,大抵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顧忌著她,多少是有些動容的吧,女人的心其實很軟很軟,或許,僅僅只有一句話,一個細微的舉動,就能令人的內心發生著翻天覆地的改變,至少,因為這句話,紀鳶已經從最開始的惶恐、畏懼中漸漸緩和下來了,她見霍元擎面色可恐嚇人,雙眼迷離,整個人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卻依然顧忌著她在強忍著,心中的委屈瞬間就消散了。
她伺候他本就是天經地義,他憐惜她,是她的福氣。
過了好一陣,紀鳶只微微咬著唇,小聲道:“那您···輕點兒···”
聲音極輕,輕得仿若未聞。
說完,飛快的將那霍元擎一推,從她身上推開了,隨即,自己慢慢地爬起了起來,主動的顫著手緩緩伸了過去,主動替那霍元擎解起了衣裳。
大概是有些緊張,手有些抖,他腰間的腰帶仿佛被系了個死結,如何都解不開,過了好半晌,紀鳶埋頭湊了過去,咬牙將那個結給咬了出來。
***
紀鳶在霍元擎懷里亂拱,霍元擎反手撐在被褥上,將身下那柔軟的細褥都快要撕碎了,之前在浴桶里陳氏替他解衣裳,動作一氣呵成,他卻淡淡的蹙眉,在他的印象中,唯有如今這樣笨手笨腳的,似乎才叫他覺得熟悉。
果然,這個才是對的人。
思及至此,霍元擎胸腔酥軟發麻,加上身體的承受力仿佛已經到了鼎沸之勢,內體好似有千只萬只蟲子在啃咬著似的,要將他給撕碎了,又加上溫香軟玉在懷,脹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只咬牙低吼一聲,一個挺身,頓時化身為狼,再一次將紀鳶抵在了身下。
霍元擎有過妻子,自然有過床幃經驗,雖然并不熱衷,并不算熟稔深刻,但是,男子于床幃之事本就有著無師自通的本領,霍元擎雖冷淡,但到底素了這么長時間,尤其,近幾個月來,許是歇在了木蘭居的緣故,身子頻頻失控,如今,加上藥物的緣故,隱忍到了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
他一把將紀鳶摁倒在床榻上,抖著手便去扒紀鳶的衣裳,不過三兩下,便將紀鳶整個扒了精光。
紀鳶躺在他身下,珠圓玉潤,玉體橫生,紀鳶生得瘦,實則是骨架小,身子上還是有肉的,便是到了現如今,臉上還依稀有些嬰兒肥,身子上更是如此,只見整個腰身盈盈一握,細得仿佛一下子就能擰斷了似的,然而卻見酥肩袒露,嬌、乳顫顫,嬌小的身子上竟然已經有著初發芙蓉、有著婀娜玉質、豐神綽約的體態。
眼前的景色過于美好。
霍元擎呼吸微頓,只覺得身子更疼了。
一方面,他知道紀鳶是初次,應該溫柔的,應該耐心的,可是另一方面,自己整個身子快要炸了,實在忍不住了,兩種截然相反意識的充斥著他的大腦,最終,只繃著腮幫子,快要將牙齒壓碎了似的,抖著手率先將手探到了紀鳶底下。
紀鳶緊緊閉著眼,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身子一下一下輕顫著,只強忍著羞澀及不自在,原本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了,卻還是被霍元擎的舉動給驚到了,只立馬睜開了眼,雙、腿用力的夾住了霍元擎的手。
霍元擎繃緊了身子,腮幫子都快要咬斷了,費力的抬起了頭,去看紀鳶,見紀鳶身子緊繃著,緊張得整個人直打顫,霍元擎便湊過去親紀鳶的眼睛,親她的鼻子,親她的嘴,親她的耳朵,只啞著聲音在她耳朵粗喘呢喃著:“分開,先給你摸摸,不然···會傷著你的···”
紀鳶心砰砰砰的亂跳著,心里又慌又亂,只用著力,壓根不敢松開,然而待還未曾反應過來之際,只覺得底下的大掌一個用力,硬生生的將她的腿分開了,不多時,一雙粗糲的大掌直接探了上去。
紀鳶身子陡然一弓,不多時,隨著霍元擎指尖的動作,整個身子陡然間抖成了篩子,只微微瞪大了雙眼,被嚇著的成分居多,不疼,可是這樣的舉動太過羞恥、嚇人,體內陌生的情潮一股接著一股呼嘯而來。
少頃,紀鳶眼淚忽然就噼里啪啦的滾落了下來,開始驚嚇得嚶嚶哭泣了起來。
霍元擎忍著體內的洶涌,賣力的撫、弄著,見紀鳶緊繃著的身子漸漸軟了起來,如同花瓣似的,整個綻放散開在他身下,已經快要爆炸的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低低怒吼一聲,摟著紀鳶便直挺挺的*了進去。
那一瞬間,世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紀鳶的哭聲生生止住。
霍元擎體內的火山頃刻間爆發了。
只覺得得生命在這一刻全然禁止了似的,聽覺沒了,世界沒有聲音了,嗓子啞了,說不出一個字了,整個五官都失靈了似的。
不知這樣究竟過了多久,疼痛漸漸將兩人拉扯了回來。
紀鳶只覺得自己整個被人撕裂了似的,大卸八塊的那種,連魂魄都已經被撞飛了似的,整個身子支離破碎,疼得無以復加。
她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手指都快要擰斷了似的,嘴被自己咬出了血來。
想要哭,可是魂魄還懸在半空中似的,整個人還有些懵,如何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如何都哭不出來。
霍元擎原本以為入后會舒坦些,可是,未曾想到,尾骨一麻,不過眨眼之間的時間就險些泄了身,待稍稍緩和后,整個身子卻更疼了,她太小,他全身的筋脈都快要撐斷了似的,他用力的粗喘著,疼得最后一絲理智也喪失了。
心里知道要輕些、慢些,然而動作卻快于思緒一步,直接將人摁著,喉嚨里低吼著,緊緊閉著眼開始悶聲馳,騁了起來。
紀鳶躺在他身下,疼得將牙齒都咬碎了,然而整個人呆愣愣的,疼過了頭,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吭不了聲。
直到身上人動作未停,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于茫然間只忽而覺得自己整個身子凌空了,她后知后覺的費力的將腫脹的雙眼掀開了一條縫隙,恍然間只瞧見那霍元擎不知何時已經從伏著變成了跪著,他光著身子,袒胸露背,露出精壯強勁的胸膛,胸前的肌肉像是塊硬鐵似的鼓鼓囔囔噴張鼓了起來,而兩臂的肌肉比紀鳶的大腿還粗還大,結實有力,而紀鳶此刻的雙,腿就那樣生生被架,在了他血肉噴張的臂膀上。
霍元擎渾身濕透,汗水滾滾而落,他此刻只緊緊閉上眼,臉上的五官已經扭曲了,看上去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早已經失了魂魄,只緊緊固定好紀鳶的雙腿后,將紀鳶整個身子往上一抬,就跟打樁似的,整個發狠的*了進去。
紀鳶微微瞪大了晃雙眼,只覺得腦海中忽而一白,整個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