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作的不夠深!
犀利直接的話語,又是質問的語氣,白汐汐甚至感覺,下一秒宋晴歡就有打人的沖動。
她下意識退后一步,解釋道:
“宋小姐,我和你都是一樣的小三,你沒覺得你質問我,有立場嗎?”
只有正宮,才有那個資格。
正宮就算給她幾巴掌,她也不會有怨言。
但宋晴歡,沒有立場。
宋晴歡臉色怔了怔,一樣的小三?
好兩秒,她才反應過來,白汐汐肯定是理解錯了。
她哪里和她一樣啊?她跟在盛時年身邊,只不過是做他的女伴,這么多年,他連她的手指都不碰。
每次宴會一散,記者一走,他都冷清的甩支票走人。
而今晚他在那樣的情況下跟白汐汐玩愛昧,足以說明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呵,她倒想和她一樣,發展成為他床上的女人。
宋晴歡不想讓白汐汐笑話,也不想說她和盛時年的真實關系,那樣不是證明,她比不上她?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白汐汐。
女孩兒很年輕,一張瓜子臉精致小巧,皮膚細白如瓷,瘦小的身姿略顯單薄……看起來除了普通的漂亮,根本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這樣的女孩兒,論身材、論地位,論樣貌,她哪里比不上她?為什么能讓盛時年寵幸?
宋晴歡手心緊緊的拽著,最后她扯了扯嘴,說道:
“白小姐是不是有點太高看你自己了?知道什么叫小三嗎?要像我這樣待的時間久,讓盛總喜歡,那才叫小三。
而你這樣的,盛總剛剛都不愿意承認你,頂多是圖個新鮮,只能叫約炮,連做小三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別把我和你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丟下這些冷嘲熱諷的話語,她狠狠的看她一眼,轉身徑直離開。
直到腳步聲徹底消失,白汐汐還愣在洗手間里,半天沒有回神。
她見過無恥的小三,但像宋晴歡這種,以做小三為自豪的,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也是,能做盛時年的女人,是所有女人的夢。
只是這個夢不是她的,她寧愿只做那一兩次的炮友,真正毫無沾惹。
白汐汐收拾了好一會兒情緒,才回包間。
包間里,好幾個老板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氣氛依舊濃烈。
座位上,宋晴歡倒是難得的沒有軟在盛時年懷里,而是安靜正經的坐著。
白汐汐下意識的沒敢看盛時年,走過去輕聲輕腳的坐下。
南宸澤見她回來,關心的開口詢問:
“去這么久,沒事吧?”
“沒事。”白汐汐搖頭。
“那就好,你多吃點菜吧,你看你這幾天瘦的,快根竹竿一樣了。”南宸澤說著,親自給她盛了一碗滋補烏雞湯,放到她
面前。
“哪兒有,我身體好著呢,你也吃點,別顧著喝酒。”白汐汐笑著反駁,還是乖乖的拿起了勺子。
兩人的互動,親密有愛,像是男女朋友一樣。
盛時年在跟對面的人聊天,但還是注意到了這幅畫面,不免,深邃的眸有些冷沉。
他停下交談,轉移視線覷了白汐汐一眼。
白汐汐感受到犀利的視線,一扭頭就對上盛時年那雙異常漆黑的眼睛。
似蟄伏的野獸,危險可怕。
明白他生氣的意思,生怕他在現場做出什么來,她快速拿出手機給他發短信:
“只是朋友間的關心。”
她發短信時,屏幕是往那邊傾斜的。
盛時年看到內容,臉色冰冷,摸出身上的手機,回了過去:
“男人和女人,能有純潔的關系?”
看到回復,白汐汐被堵的很是無語。
她和南宸澤哪里不純潔了?分明是他自己是那種人,才這么想她,可縱然不敢反駁他,反而還要討好他,她忍著情緒,回過去:
“盛先生放心,我只和你有不純潔的關系,以后我會注意。”
盛時年看到'只和你'三個字,目光深了深,片刻后,面色有些許的緩和。
正好有人敬他酒,他沒在多理,隨手發了條過去,便收起手機。
“叮!”的一聲,短信閃了過來,只見黑色的正楷字利落干脆:
“等會兒坐我的車,一起走。”
白汐汐看的錯愕,她以為他幾天不找她,是要把她踹開了,怎么一見面他又對她霸道控制,還召喚?
他身邊不是還跟著宋晴歡嗎?
白汐汐可不會自以為是的覺得她比宋晴歡那個天后好,也不會認為是盛時年對她上心,照現在的情況,應該是看到她和南宸澤關系好,他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畢竟,再怎么說她也和他有過兩次關系,還沒真正的對她厭惡之前,他不會讓她給他戴綠帽子。
所以,她作的不夠深。
白汐汐想到那兩次,雖然害怕,但還是決定今晚要努力作,作到他厭棄為止。
另一邊的宋晴歡,將兩人的短信內容看在眼里,手心緊緊的拽著。
盛時年對白汐汐的態度顯然超出她的想象,不過她是不會認輸的!
飯局結束。
一群人恭恭敬敬的和盛時年打招呼,笑臉相送。
宋晴歡以往都是飯局一結束就會離開,有時候也會裝醉爬盛時年的身,但每一次都被他無情推開,她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有什么障礙。
但今晚的事實表明,他很正常,她必須得盡快成為他真正的女人,不然還沒等到那個未婚妻,她就被白汐汐打敗了。
宋晴歡想著,身子愈發嬌柔的靠在盛時年身上,在走到車邊時,她親昵的
挽上他的脖頸,嬌媚的說:
“親愛的,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盛時年正準備上車,被女人挽住,只能停住腳步,目光淡漠的噙著她:
“別越過你不該越的線,松開。”
他給她支票、娛樂圈的天后榮耀,只是讓她陪他做戲,畢竟他不喜歡他的弱點被有心之人利用炒作,但這不包括,她可以爬他的床。
宋晴歡沒想到她都這么主動了,他還是毫不動容,到底她哪里不如那個白汐汐?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他:“盛先生,就一晚,一晚也不行嗎?我不想要那些錢和地位,只想做你的女人。”
說著,她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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