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帶著我從電梯內出來后,林局長便走了進去,這個時候我才現隨我們一起剩坐同一輛電梯的人,都是便衣警察,沒有一個是真正來看病的病人。Ww』W.biqUwU.Cc
難怪沈從安掙扎都未曾掙扎一下,原來我們一開始就被警方的人給包圍了。
當電梯門緩緩被關住后,沈從安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也隨意被擋住,小護士不敢停留,帶著我從醫院內迅離開,還好也沒有警察阻攔我們。
一路順通無阻的來到醫院外面時,路征他們早已經在外面候了很久了,可現只出來了我和小護士兩個人,便立馬走了上來,問怎么一回事。
我說:“沈從安被林蘭國帶走了。”
路征隨即提高音量問:“什么?!”
我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立馬解釋說:“當時沈從安帶我坐電梯從三樓坐到一樓時,林蘭國早就帶人等在了外面,我不知道到底生什么了,沈從安讓我先出來,他說他過幾天就會回茱萸縣。”
其實說到這里,連我都不相信最后一句是真的,他當時應該只是為了讓我先走,才說出安慰我的話。
路征聽到我的話話,急得團團轉,不過他也不敢在我面前泄露太多情緒,只能對我說:“走吧,我們先回茱萸縣。”
我說:“我們現在就這樣回去嗎?”
路征說::“沈先生讓您先出來,應該是想抱住你的安全,如果我們還在這里長期逗留,會越來越危險,不僅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一切都等到了茱萸縣再商量該怎么辦。”
路征滿是擔憂的看了一眼醫院方向的位置,低聲說:“只希望真的只是過幾天就能回來才好。”
我沒有接他話,最先坐入車內,路征和小護士在車外站了一回,隨著我坐入了車內。
現在我們都明白,只有先回茱萸縣才是最安全的,我安全了,路征這邊才能想辦法怎么去救沈從安。
我們回到茱萸縣后等了三天,可這三天里并沒有等來沈從安回來的消息,我們這才現,這個消息是多么的令人擔憂,這個時候路征也預感到大事不妙。
當即便將茱萸縣幾個核心人物喊來一起開了一個會議,這個會議一直從早上七點,開到下午兩點。
等路征他們從會議室內出來后,我立馬走了上去,攔在了路征面前,我問路征事情商量的怎么樣了,是否想出了對策,路政說:“我們明天帶人去和警方交涉,現在還不知道那邊是怎樣的情況。”
我聽了路征這句話,沒有說話,路征似乎是怕我擔心,他說:“明天只是去探個虛實,情況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畢竟茱萸縣的實力擺在這里,警方那邊應該沒有那么大膽敢動沈先生,而且沈先生會跟警方走,就證明他對于這件事情是有一定把握的,您擔心了。”
我明白現在路征所知道的情況也不多,所以他也無法給我什么確切的消息,我沒有耽誤他時間,只是低聲說:“如果明天有消息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路征說:“會的,您先回去吧。”
我點點頭,只能從會議室離開,回到住所后,奶媽正抱著孩子玩耍,斬風已經一歲半了,會咿咿呀呀說話走路了,可是不太認得我,剛出生那段時間對我的記憶,也早就隨著年齡的增長望的一干二凈,現在的他反而跟奶媽最親近,也不怎么讓我抱他。
我心事重重坐在沙上,看著斬風玩了一會積木,我想了想應該給李琦一通電話,畢竟我從回來也沒有聯系過他,可電話打過去顯示關機,我也沒有再打。
最近不知道他再忙什么,經常神龍見尾不見,也許他被沈從安派出去處理什么事情了。
這天晚上我沒怎么休息,在沙上坐了一夜,一晚上斬風哭了多少次,又喝了幾次奶,奶媽咳嗽了幾聲,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早上當奶媽抱著斬風出來時,見我身上還是一件昨天的衣服,便有些訝異的問了我一句:“夫人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嗎?”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將視線落在斬風身上,斬風看到我在看他,他小手立馬抱住奶媽的脖子,扭身便躲在了奶媽脖子后。
奶媽立馬將斬風抱著面對我,說:“斬風,這是媽媽,你的媽媽。”
可是斬風有點怕我,始終不敢正面和我對視甚至有些排斥我。
奶媽還在試圖讓斬風和我親近,我說了一句:“算了吧,他很久都沒見過我了,不記得我,不認識我,本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奶媽說:“夫人,我覺得您應該抱抱孩子,小孩跟人都是一樣的,沒有肢體接觸,是產生不了感情的。”
我說:“不用了,我頭有點疼,你抱著孩子出去玩吧。”
仆人見我臉色始終淡漠,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抱著孩子去花園外轉轉。
之后我連早餐都沒有吃,一整天都在等沈從安那邊的消息。可是路征他們是晚上才回來的。
他一回來我便立馬趕了過去問情況,路征和我說,他們去和警察見面了,只是對方什么都沒有說,甚至沒有透露沈從安那邊的情況,也就是說,還是什么情況都沒有。
相比昨天,路征的神色要凝重許多,他說:“只能找警察那邊的臥底去打探情況了,既然警方把沈先生請過去,就一定有他們的目的,那么他們一定會和我們提出他們的條件,等他們提出目的后,我們再想辦法去和他們交涉,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
我也清楚的知道,沈從安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警方那邊不會隨便動沈從安,必須從他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才會有動作。
只是現在我不擔心他的安危,我擔心的是,他什么時候能夠出來,警方這么多年都在對沈從安進行追捕,可始終對他沒有半點消息,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他,又怎么會輕易罷休。
我沒有和路征說太多,匆匆說了一句告辭的話,轉身便往回跑。
我回到臥室第一件事情就是給鐘樓電話,現在唯一可以得到消息的途徑,就是鐘樓。
慶幸的是,電話被接通了,我第一句話,就是:“鐘樓,現在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沈從安在哪里。”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過了好一會,鐘樓說:“我不知道情況。”
我說:“你說還是不說。”
鐘樓說:“秦絳,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得知沈從安落在我們手上的消息,這件事情我們這種級別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知情權,我這邊也更不可能得到你要的消息,所以,抱歉。”
我冷笑說:“鐘樓,我知道你知道,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也不再多問什么,只是我希望你明白,狗急還跳墻,我會等到你心甘情愿和我說。”
我說完這句話,直接將電話給掛斷,又打了一通電話給路征,路征在接聽到我電話有這詫異,畢竟,我們才見面沒多久。
他以為我還是打算又再次詢問他沈從安的消息,我直接打斷他的話說:“路征,幫我抓個人。”
路征說:“誰?”
我說:“曾怡,有用。”
路征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回了我一句:“好,沒問題。”
我說:“多久的時間。”
路征說:“你什么時候要。”
我說:“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