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海這句話,我愣了一兩秒,隨即才滿是后悔的說了一句:“對啊,當(dāng)天晚上我們才一起吃了飯,我因為公司有份文件急需要批所以提前離開了,要是早知道會生這種事情,我就應(yīng)該留下來陪他了,后面也不至于會生這樣的事情。WwW.ΩbiqUwU.Cc”
鄭海知道馬南幫我,所以他根本猜想不到我殺馬南的動機,所以他也沒往那方懷疑,只嘆了一口氣說:“現(xiàn)在一點線索也找不到,我還以為你能知道些什么。”
我滿是抱歉說:“馬先生幫過我不少忙,這次我也想為他出點力,可惜,實在有心無力。”
鄭海說:“沒事,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我聽他那邊的小弟說,茱萸縣對于馬哥的事情非常重視,還帶了專門的人來查。”
我說:“什么時候過來查?”
鄭海說:“聽說明天就到,準(zhǔn)備著手查這件事情了,秦總,你可能也需要幫忙配合一下。”
我愣了一會兒,鄭海趕忙添了一句說:“當(dāng)然不是只查你一個,馬哥死前那兩天所見過的人,都必須要查,而且不巧的,您正好是見過他最后一面的人,所以可能要重點查了。”
我笑著說:“我當(dāng)然知道這里規(guī)矩,馬先生對我有恩,這也是我唯一能夠做的,什么時候查,你隨時給我一個電話。”
鄭海說:“好,要麻煩您了。”
說到這里,本該是自然而然掛斷電話的,我又立馬問了鄭海一句,馬南的葬禮是什么時候。
鄭海似乎才想起這件事情,他立馬開口說:“就在后天,我本來我想和你說的,不過忘記了。”
我說:“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鄭海似乎正有此意,他立馬答了一句:“好,到時候我來接您。”
我嗯了一聲,雙方還客套了幾句,這通電話便結(jié)束了。
結(jié)束后,我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便坐在辦公椅上呆,鄭海說茱萸縣對于馬南死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也對,前一個月才被抄了毒庫,這一個月,就死了個掌管B市的重要人物,不重視才有問題呢。
鐘樓這一次是真捅了大簍子了,依照茱萸縣的辦事能力,這件事情他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該怎么辦。
鐘樓肯定必死無疑,就連整個鐘家都會跟著顫上一顫。
鐘家和整個茱萸縣去拼,就相當(dāng)于雞蛋碰石頭,那該怎么辦。
手指尖那根煙已經(jīng)燃燒指尖了,我都沒有覺,直到感覺到灼燒,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將煙掐滅在煙灰缸內(nèi)。
馬南葬禮那天,我特意帶著鐘樓過去了一趟,當(dāng)時整個葬禮辦的倒是正式,來的人都是以前馬南生前有交情的人。
靈堂非常大,馬南那張遺照便擺在靈堂正中央,周圍站了幾個道士在度,門外站著一排的黑衣保鏢。
我們隨著鄭海一起祭拜完馬南,鄭海正要帶著我們?nèi)ゼ覍倌沁叞参狂R南家的家人,鄭海突然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別亂動。
我還沒明白過來什么原因,鄭海突然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茱萸縣那邊派過來的人過來了。”
我聽到靈堂外有停車的動靜,抬眸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了為走進(jìn)來的李琦,他身后跟著不少的手下,均隨著他從靈堂外走了進(jìn)來。
大廳內(nèi)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突然間安靜到可以清晰聽到針落地的聲音,所有人全都屏息看向從靈堂外走進(jìn)來的人。
可走進(jìn)來的人似乎只是從這邊經(jīng)過,沒有在靈堂停留,徑直去了靈堂后面。
那些人消失不見后,靈堂內(nèi)的氣氛才活躍點,我一直隱藏在鄭海和鐘樓的身后,而且又是角落,身上也只是黑色的套裝,不仔細(xì)觀察,是很難現(xiàn)我的。而且剛才進(jìn)來的李琦,很明顯對大廳內(nèi)的人絲毫不感興趣,似乎純粹就是經(jīng)過這邊。
只是讓我始料未及的是,茱萸縣會這么重視馬南這件事情,竟然把李琦都派了過來。
我沒敢耽擱,反正吊唁也都走了過場,便拉著鐘樓對鄭海說:“鄭老板,我公司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可能要提前先走一步了。”
鄭海問我:“不一起走嗎?”
我笑著說:“不了,剛才秘書打電話過來了。”
鄭海也沒有勉強,便點了點頭,我轉(zhuǎn)身對馬南的家屬說了一句節(jié)哀,便帶著鐘樓出了靈堂。
等到達(dá)車上,我才松了一口氣,滿頭大汗。
鐘樓感覺到了我的緊張,他擰開一瓶水遞給我,輕蔑一笑說:“不至于吧,嚇成這樣。”
他完全不清楚生了什么事,可我也懶得和他說,只是從他手上拿過那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不少口,直到一瓶見底后,我看向鐘樓那張臉。
他忽然整個人朝我壓了上來,手指挑起我下巴,眼睛內(nèi)惡趣味流傳,他嘴角噙著笑問:“怎么,是不是很想吻我。”
他離我離得特別近,說話時他充滿掠奪性的氣息全都噴灑在我臉上,有時候我真想狠狠給這臭小子一巴掌,可我沒有動,之后冷冷瞧著他,面無表情說:“鐘樓,我希望你明白這是在哪里。”
我聽到我話,倒是看了一旁的喬秘書還有前邊開車的司機,入鬢的眉帶著似笑非笑,他松開了我,歪著身體靠在車后,說了一句:“沒意思。”
我知道他不敢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這才抬手彈了彈被他壓皺的衣服,吩咐司機開車離開。
司機和喬秘書早就對于鐘樓的動手動腳習(xí)以為常,在他們眼里他這完全不過是玩笑而已,所以也沒有多在意。
車子一到公司,我和鐘樓一起下車,可一下車,身后便傳來嬌滴滴的女聲。
“鐘樓!”
我和鐘樓一起往后看,才現(xiàn)是謝坤的女兒,謝瞳。
鐘樓臉色一冷,很明顯對于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很不悅。
可謝瞳根本沒管這么多,高興的朝他小跑過來后,便站在他面前滿臉期待問:“可以陪我吃飯嗎?”
鐘樓是個顧大局的人,所以對于謝瞳的出現(xiàn),不耐煩也只是一閃而過,轉(zhuǎn)瞬間他笑得漫不經(jīng)心,外加無比輕佻問:“怎么,謝小姐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