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怡能夠回來自然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下午的時候,我讓她帶我去茱萸縣的鎮子上逛逛,我想去買樣東西,曾怡經過上次的事情再也不敢讓我亂跑了,所以這次很慎重告訴我,讓我一定不要亂跑,一定要緊跟她。』Ww』W.』biqUwU.Cc
我當然是滿口答應,她見我答應的很好,松了一口氣后,便在下午帶我出了屋子,去鎮子上玩,這個縣聽起來不大,實際上挺大的,我們兩個人在街邊逛著,曾怡以為我是出來買吃的,不斷和我介紹這個地方哪里的東西好吃,可我沒怎么聽,反而是眼睛在街邊的店鋪四處留意著,終于找到我想要的后,我拽著曾怡便進了一家內衣店,在里面千挑萬選,選了一件內衣和睡衣。
曾怡完全不知道我要干嘛,以為我平時就喜歡內衣偏性感的,所以我買什么,她就給我付錢。回去后,我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后問曾怡好不好看。
曾怡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的睡裙,她說:“是半透明的,會不會太漏了點?”
我說:“性感嗎?”
她點了點頭。
我拍了拍她腦袋說:“乖。”
換完后,我看了一眼時間,套上大衣便往外沖,曾怡拽住我,問我去哪里。
我說:“今天晚上我在沈從安那里睡。”
曾怡絲毫不覺得意外,畢竟我和沈從安之間當著她的面都有不少的親昵,并且她還非常有用的為我指了指沈從安的房間該怎么走。
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之后該生的事情,所以當我走到他房門口時,剛將門推開一條縫隙,里面便傳來說話聲,我手上的動作一停。
沈從安正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襯衫,似乎是要出門,穿著絲質睡裙的音素從柜子內拿出一件外套,走到他身后后,便小心翼翼為她穿好。
一邊穿,一遍低聲說:“c線那邊近期正在走一批重要的貨,可是昨天喬庭他們打來電話說,貨物在經過北河那帶被警方截了下來。”
看向鏡子內的沈從安問了一句:“都是些什么貨。”
音素皺了皺眉頭說:“槍支。”
沈從安收回視線,無表情的看向音素。
音素察覺不妙,趕忙低下頭,低聲說:“那天天氣太不好走了,正好是大雨天,警察做防汛工作,又正好是重要關卡,所以……”
沈從安用手抬起音素的臉說:“我不要聽任何借口,明白嗎?”
燈光下,音素那張臉有點白,但又有點可疑的潮紅,她就小心翼翼看著眼前的男人,聽著他的命令,好半晌才說出一句:“不會再有下次。”
沈從安松開了她。
音素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便站在他面前,繼續為他整理衣服。
之后兩個人還聊了什么,我聽得不是太清楚,只覺得音素身上那件大紅色的絲質睡裙比我今天買的鵝黃色睡裙刺眼多了。我沒有驚動屋內的人,轉身從他門前離開,一個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回到房間后,曾怡還在那里,她驚訝的問我,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我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坐在床上后,我問曾怡:“音素和沈從安什么關系。”
我問到這個問題上來,曾怡的臉就有些微妙了,她不敢說,我冷冷的看著她,她在我的注視下,吞吞吐吐說:“音小姐是沈先生的得力助手。”
我知道她還知道一些什么,我繼續面無表情問:“還有呢。”
曾怡被我的眼神看得越來越不安了,但她還在硬抗。
我直接從被子地下掏出一把槍指著曾怡說:“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曾怡看到我手上那把槍下了好大一跳,她根本不敢亂動,表情一副快要哭的模樣,好半晌她帶著哭腔說:“還是沈先生的女人……”
聽到這個回答,我笑了,我反問:“女人?”
曾怡點頭,她說:“是的,女人。”
我笑著說:“我說他怎么那么能忍呢,原來隨身有個貼身女管家外加解決生理需求的女人啊。”
曾怡沖了過來,一把握住我拿著槍的手說:“音素只是這點用處,沈先生對她是沒感情的,你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十幾歲就開始在他身邊生活,她和你根本沒法比,陳小姐,你千萬別多想。”
我聽了曾怡的話,茫然的冷笑了一聲,我說:“不一樣,我和音素有何不一樣,都是女人,只不過是她可以睡上他的床,像個妻子一樣給他整理衣領,而我,永遠都是他懷里的一只供他取樂的寵物而已。”
曾怡說:“你不要這樣想,在我看來,音素根本無沒法和你相提并論,我在這里這么久,從來沒見沈先生有這樣寵過一個女人,除了您,就根本沒有別人了。”
我將曾怡直接甩開,她被我甩得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說:“你別安慰我了,我在他心里分量我知道,你以為我和音素有什么不一樣嗎?音素能干,可以為他分憂解難,我呢?我能逗他開心啊,我是養大的寵物啊,我和音素給他的作用不同而已,給他開心的人,他自然寵一點,可我告訴你,如果把我和音素同時擺在他面前,讓他一槍崩掉一個,他手上那把槍指的人一定是這個沒用的我!”
曾怡哭著說:“您別這樣想,沈先生真的對您是很用心的,他從來沒有哄過什么人,除了您,您千萬別鉆牛角尖。”
我聽著曾怡的話,莫名覺得嘲諷無比。
我說白天我吻他,他明明有了反應,卻始終不碰我,原來是晚上有人給他解饞啊。
他這是為他守身如玉嗎?家人?真拿我當家人?可我他媽要當的從來不是這狗屁家人!
我將桌上的茶壺往地下狠狠一掃,那些精致的瓷器摔落在的后,四分五裂的碎著,好像我對他的感情,如此堅固,可摔到地下后,又輕而易舉的被打碎,如此的荒唐可笑。
我滿臉眼淚的往后踉蹌了好幾步,在心里問自己,那我來這里干嘛,我到底是干嘛的,為什么當初不留在那座城市,也好過在這里看他和女人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