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無比肯定了這個想法,宋勉不是一個表面簡單的人,能夠從一個私生子成為宋家其中之一的掌權(quán)人,必定有他的過人之處,他怎么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滿目的去相信一切?
他這一巴掌,是想保護肖杉而已,沒有別的,看來,他對她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沒有感情,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動作。筆』Ω趣Ω閣WwW.biqUwU.Cc
因為身體上沒有什么大礙,所以在醫(yī)院住了兩天便出了院,出院的第二天我便打算去公司上班,宋勉說讓我在休養(yǎng)幾天,我拒絕了,我說在家待著無聊,還不如去公司上班。
宋勉在電話內(nèi)笑著說,如果公司多幾個像你這樣的員工,那就好了。
我笑著說:“有我還夠嗎?”
他無奈的說:“夠夠夠。”
我是星期一去的公司上班,往常一般去了辦公室,以為等著我的,又會是一堆紛雜的公事,可才推開門,卻現(xiàn)辦公室內(nèi)關(guān)于我的東西都不見了。
我正想問是怎么一回事,有個下屬立即跑了上來,在我耳邊小聲說:“陳經(jīng)理,上面通知我們,如果您來了,便讓您去會計部那邊報個到。”
我看向身后表情隱晦的下屬,瞬間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微笑回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我才到達會計部門口,頭上忽然嘭的一聲傳來,五顏六色的彩帶從我頭上紛紛揚揚往下落,接著是一堆人圍著我大聲說著恭喜升遷。
對于他們?nèi)绱藷崃业臍g迎,我都一一說著謝謝,看來宋勉是說到做到,竟然悄無聲息的就將我從銷售部直接提到會計總監(jiān)這個位置,難怪銷售部的人今天早上表情怪異。
他還讓會計部這么歡天喜地的歡迎我,也是費了苦心了。
為了不浪費他這片心思,我自然提出今天晚上在群芳閣宴請會計部的所有人,就連管這邊衛(wèi)生的阿姨都有份,雖然萬州的死,讓會計部覆了一層陰霾,可新老板上上任,他們當然不敢表現(xiàn)一絲異樣,好像什么什么事情都沒生,開心歡呼著今晚的豐盛晚餐。
到達晚上,因為是初來乍到,為了拉攏關(guān)系自然免不了喝酒,手下這么多下屬,我一個上司,每個人敬我一杯,都讓我夠嗆。所以毫不意外,一頓飯下來,我已經(jīng)有七八分醉了。
到這頓請客散得差不多后,我搖搖晃晃從飯店走了出來,用手機給宋勉打了一通電話,在電話內(nèi)大著和他說晚上好。
宋勉聽出了我說話的語氣不正常,他問我喝酒了?
我笑著和他說,今天升職,當然要請客。
宋勉嘆了一口氣說:“我來接你,等我二十分鐘。”
差不多十九分鐘,宋勉的車便到達了我的面前,他從車上下來后,手上拿了一個毯子,見我呆呆傻傻的站在那兒瞧著他,一句話都不說,走了上來用毯子將我給裹住,他聞到我身上的酒味,皺眉問我怎么喝了這么多酒,我反手抱住了他,賴在他懷中,嘿嘿笑著說:“好喝嘛。”
宋勉見外面風大,便抱著我快入了車內(nèi),司機動車,我也仍舊沒老實的窩在他懷里,不斷在他懷中亂動著,鬧騰著。
宋勉怕我感冒,一旦我爬出毯子內(nèi),他就又將我裹緊,反反復(fù)復(fù)好多次后,車子也終于到我家了,此時的我已經(jīng)有些累了,也安分老實的縮在宋勉懷中,他將我抱在懷里便直接上了樓。
他開了我家家門后,便將我放在床上,去廚房內(nèi)了倒了一杯溫開水,來到臥室喂給我喝完后,便為我解著身上的衣服,邊解還便搖頭說:“真是的,和這么多酒。”
我就傻傻的躺在那里我任由他宰割著,當他將我外套給脫了后,躺在那里沒動的我,忽然伸出手捂住了宋勉的臉,滿臉眼淚說:“我好愛你哦……”
他聽到我這句話時,動作愣了幾秒,他停下了手上的動過,看向我問:“愛誰?”
我扯著他胸前的領(lǐng)帶,笑嘻嘻說:“愛你呀。”
他按住我不老實的手,問:“我是誰?”
我瞧著他的臉,瞧了了好一會,搖著頭說:“可惜你不愛我。”
宋勉皺著眉頭,他手墊在我后腦勺后面,讓我的眼睛更直接的和他對視著,他盯著我的雙眸,瞳孔內(nèi)帶了一絲引誘說:“那個人是誰?”
我撅著嘴,疑惑的問:“誰啊?”
宋勉說:“倪東?沈從安?還是另有其人?”
我還是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便搖搖頭,將他臉從我上方推開說:“都不是啦,我好困。”
我翻身就要去睡,可身子才翻到一半,宋勉動作粗魯?shù)膶⑽覐拇采戏诉^來,再次面對他,他固定住我胡亂動的腦袋,臉上沒有一絲笑顏說:“那,還有誰,舒爾,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我皺著眉頭瞧著他,也沒有說話,更加沒有反應(yīng),好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
他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長,用柔和且不驚醒我的音量繼續(xù)問:“那個人,是不是很像沈、從、安。”
他的眼睛像是帶著某種魔力一般將我攝住,我動彈不得,就那樣像個傻子一般被他吸入他雙眸的黑洞。
他見我好久都沒有回答,眼神多了一絲急切。
好半晌,我搖頭說:“沒有誰了,誰都沒有。”
我雙手捧住他的臉,抬起身子便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便雙手雙腿纏在他身上,笑嘻嘻的說:“我愛你啦,我最愛你。”
宋勉身體微微一震,許久,他也沒有再繼續(xù)有動作,用手在我后背輕拍了幾下。
他果然謹慎,連在我喝醉的情況下,都不放下一份防備,問題問的如此隱秘,讓人根本抓不住一絲錯處,不過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jīng)露出端倪,我可以很確定的說,宋勉的目的就是我猜測的那樣。
之后大半夜,宋勉沒有離開我這里,他擁著我躺在床上,盯著我的臉看了一夜,雖然我閉著雙眸,可我感覺到了他視線里的尖銳和探究,不帶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