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她是你媽,不是你仇人?你現(xiàn)在是要置她于死地嗎?那你這樣和惡魔有什么區(qū)別?!早知道回來的你成了這樣,那還不如不回來!”
聽到老人家這句話,我笑了,他看到我嘴角詭異的笑,雖然有些后悔可還是繼續(xù)開口說:“我們生你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遭遇這種事情我們比任何人都痛惜,任何人都不愿意,你現(xiàn)在把這些怨恨全都泄在我們身上這算什么回事?你不覺得現(xiàn)在的你完完全全變了嗎?如果不是你樣貌和小時候相像,我?guī)缀醵家獞岩赡闶遣皇俏覀兊呐畠海 ?
他說完這些話,抱起我媽就想走,我擋在了他的面前說:“我這一切全都是敗肖杉所賜,我希望你們不要輕信她,被她利用。』筆趣『Δ閣WwW.』biqUwU.Cc”
他冷笑說:“我只知道你面目全非,而肖杉還是以前那個經(jīng)常愛來家里,愛喊陳叔叔陳阿姨的小肖杉,到底是誰變了,我們自己有眼睛會分辨。”
他將擋在面前的我給撞開,抱著我媽從我房間離開了。
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氣得轉(zhuǎn)身就拿上手機想給肖杉電話,可指尖剛按了一個鍵,我就停住了。
如果現(xiàn)在我暴跳如雷去找她麻煩,不就間接承認(rèn)了她這招對我非常有用嗎?
今天的她,讓我在父母面前將自己血淋淋的傷疤揭開,估計她很痛快吧。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下自己的情緒,將手機扔在茶幾上,坐在沙上抱著手冷笑。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的時候在電梯口遇到了肖杉,她正好從電梯內(nèi)下來,我身后的秘書看見她,立馬低下頭畢恭畢敬喚了一句:“宋太太。”
肖杉聽了沒有回應(yīng),而是眼里帶了一絲輕蔑和示威看向我,似乎在等著我的態(tài)度。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宋勉的妻子,這么多人看著,不給她面子還真是不行,秘書問了好后,我自然也低下頭恭敬的喊了一句宋夫人。
肖杉聽到我這句話,似乎很滿意,嘴角帶著一絲笑,我以為她會在此時說一些奚落我的話,可誰知道她沒有,她直接抬手用力的給了我一巴掌,一瞬間滿室的嘩然,可她絲毫沒覺得這樣的舉動會引起別人怎樣的猜測,緊接著她淡定的對身后跟著的人事主管吩咐:“從今天起,她不用來了。”
人事主管還沒分辨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肖杉便晲了他一眼,低聲問:“怎么?我的話聽不懂?”
人事主管趕忙連聲說:“沒有沒有,我聽的很明白,只是這件事情需要先請示宋總嗎?”
肖杉笑著說::“這件事情就是宋總的意思,你以為我會胡亂插手公司的事情?而且。”她目光看向我,略帶可惜說:“我和舒爾是好姐妹,對于你們宋總這樣的決定,我也覺得很可惜,不過既然他都這樣做了,就代表舒爾是真有沒做好的地方,而且這是公司,公司事是公事,是講不得姐妹情誼的。”
她說:“舒爾,你說是吧?”
她將這番話說的如此漂亮讓人根本無法反駁,我還能說什么,只能將手從臉上拿了下來,對肖杉笑著說:“是,確實是我的失誤,我接受宋總這樣的決定。”
肖杉又說:“你爸爸昨天給了我電話,說你媽高血壓犯了,是因為你的緣故。舒爾,我知道你和家里關(guān)系不好,可你也不該這般絕情,他們年紀(jì)都這么大了,你何必再這樣折騰他們,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你父母那邊我都打點好了,請的是最好的醫(yī)生住的是最好的病房,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她捂著唇笑著說:“你媽今天還打電話來感謝我,說要收我做他們的干女兒呢,說我們兩人情同姐妹,這些年我也一直把他們當(dāng)成親生父母一般照顧,就算不是親生的也勝過親生的,他們打算下個星期二辦酒席,姐姐你來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保持臉上的微笑,她非常清楚我微笑的背后是什么,所以她臉上的笑越遮擋不住了,大約是覺得這個反擊已經(jīng)達(dá)到她想要的效果,她從我身上收回視線,揚起臉便帶著身后跟著的一大串人,想要從我身邊離去。
不過她剛經(jīng)過我身邊,我反手抓住了她手腕,她感覺到疼痛,甚至動彈不得,皺著眉頭側(cè)臉來看我。
我挨在她耳邊,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音量說:“你也有父母,你應(yīng)該懂我這句話的意思吧?”
我沒有把話說明白,可我知道肖杉聽的懂,因為她嘴角的微笑僵了下來,她側(cè)臉看向我,眼睛內(nèi)閃一絲陰霾。
我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生,輕輕推開了她,還伸出手為她理了理衣領(lǐng),真心夸贊說:“你這衣服真漂亮,很襯你膚色。”
我手從她衣領(lǐng)處離開,便帶著秘書走進了電梯,根本沒管后面的肖杉是怎樣的臉色。
當(dāng)電梯門關(guān)上后,秘書臉色變了,她皺眉問我:“陳經(jīng)理,宋總怎么會做這樣的決定?”
其實我也分不清楚這決定是宋勉做的還是肖杉做的,按道理說沒有宋勉的允許,肖杉是不敢私自用他的明目來插手公司內(nèi)的事情。
可宋勉真會做這樣的決定嗎?就因為那天的事情開除我?他應(yīng)該沒這么狹隘。
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我只能用手機給宋勉電話進行了解,可還是這樣,電話打過去始終沒有人接聽。
我將手機放入包內(nèi),秘書見我表情,她問:“宋總沒有接電話嗎?”
我嗯了一聲。
秘書有些焦急問:“那怎么辦?”
其實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宋勉不接聽我電話,而我的任務(wù)便完成不了,完成不了我交不了差,交不了差,他又會對我怎樣?
這還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所有人都擺明了,如果我不走那條路,我就無路可走,還真是可笑。
秘書見我臉色不是很好,不敢再說什么。
之后我一直安心上班,一直到晚上七點,銷售部所有人離開后,我才關(guān)了燈離開,可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醫(yī)院。
可到達(dá)病房門口時,我卻被兩個保鏢擋住了,他們問我是誰。
我問他們是誰。
他們說里面的病人謝絕不認(rèn)識的人探視。
我說:“我是他們的女兒。”
那保鏢說:“宋夫人說了,陳太太他們不愿意見你,她也沒辦法。”
我怒極反笑說:“怎么?現(xiàn)在連見我父母一面都要她這個外人管了?她這是要非法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