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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動手之前我們最好能想辦法拿到aptx-4869的研究數(shù)據(jù)。”
快結束時,灰原哀說。
“制藥組是組織的核心,組織絕對不會允許那些重要資料外泄。一旦發(fā)生緊急情況,朗姆完全可以毀掉整個服務器,到時候再要拿到資料制作解藥會變得很困難。”
奈奈生沉吟兩秒,“知道了,我會想辦法。”
“那就拜托你了。”她一提到解藥,柯南立刻變得緊張兮兮。
奈奈生看著他那副樣子,失笑。她忍不住逗了逗柯南:“你拿了解藥準備做什么?啊,好像有人一直在等你來著……”
即使是按照工藤新一的年紀來算,17歲的他也依然是在場眾人里最小的那一個,這會兒被調侃得耳朵通紅,眼見周圍一圈人眼里都含了笑,柯南含恨把自己的臉埋在了抱枕里。
“七海老師!”他弱弱地抗議,“不是還有灰原呢嗎!”
“是哦。”奈奈生心滿意足地坐回去,“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把資料拿回來的。”
“真的?”
柯南仿佛一只聽見開罐頭聲音的幼犬,忽然抬頭支起耳朵,寶藍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嗯,畢竟我之后還要借用你和小蘭一下。”奈奈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舒展身體,靠在了沙發(fā)椅背上。
“蘭?這件事跟她有什么關系?”柯南有點懵,本能警覺,“組織的事還是別把她扯進來……”
“放心。”奈奈生打斷他,笑得很溫柔,“什~么都不需要你們做。”
柯南對著那張極具欺騙性的笑臉,愣了一下。
一旁的降谷零捕捉到奈奈生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若有所思。
接近拂曉時兩人才回到公寓,脫下外套,奈奈生正彎著腰在房間里四處尋找,就看著降谷零從鞋柜里將她的毛絨拖鞋拎了出來:“知道會找不到的話,下次能不能自己收好?”
“我明明找得到的。”奈奈生蹬上拖鞋,不太服氣地說,“是你擅自收起來了才害得我找不到。”
/“……”降谷零被噎了一下,又氣又好笑,“所以,你剛剛在工藤家說的要借用柯南和毛利蘭,是怎么回事?”
“我正想說……你不覺得我們還差一個助力嗎?”奈奈生被提醒到,找出他的手機摁亮了遞給他,眉眼彎彎,笑得像只狡猾的貓,“但這個電話,只能由波本來打。”
降谷零挑了下眉。
貝爾摩德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凌晨五點接到波本的電話。
鈴聲響起時她剛剛睡下不久,看見屏幕上那個備注簡直要被氣笑了。
“波本,我可以理解你這個工作狂沒有夜生活,但能不能理解一下我?”貝爾摩德明顯在壓抑怒氣,語氣比起平時的輕佻更多了幾分冰冷,“……你最好是真的有什么要緊的事。”
女人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出來,在公寓狹小的客廳里回蕩。
奈奈生整個人放松地靠在沙發(fā)上,將小腿輕輕搭在一旁的降谷零腿上,做了個口型:【看吧。】
挑在這個時間而非白天給她打電話也是奈奈生的主意。
——貝爾摩德最近正在為失眠而困擾,估計這個時間才剛剛睡下,現(xiàn)在將她吵醒,貝爾摩德一定難以做到像平時一樣冷靜思考。
“放心,我接下來要說的話題應該不會讓你失望。”
波本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對,貝爾摩德慢慢皺起眉。
她裹著毯子起身,不動聲色地問:“你是從毛利小五郎身上調查出什么了?”
“和他沒有關系,但我最近確實有了一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我在毛利小五郎身邊潛伏這么久,也是為了確認那個發(fā)現(xiàn)。”波本輕笑一聲,“你還記得……那個叫工藤新一的高中生偵探嗎?”
正在飲水臺旁接水的貝爾摩德手指一顫,玻璃杯中的水濺出幾滴來,她直接濕著手擰上了水龍頭,語氣聽不出變化,“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曾經一度一周上三次新聞的人,當然有印象。”
“不應該只是這樣吧。”波本的語氣聽起來胸有成竹,像是已經做過充分的調查,貝爾摩德表情冷然,心里卻后悔起來。
果然不該將他留在毛利蘭身邊。
……她本想去和波本達成交易,讓他不要動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的。但有冰酒在他身邊,貝爾摩德一直也沒能找到機會。
一拖就拖到了現(xiàn)在。
他究竟查出了什么?
“多年前,在你化身莎朗·溫亞德的期間里,曾經和工藤新一的母親工藤有希子一起在當年知名的魔術師黑羽盜一門下學習易容術。而兩年前在紐約,莎朗也曾經和工藤有希子還有工藤新一見過面,甚至還被牽扯到了同一起案件里。我查了那起案件資料,提到過一個身為目擊者的15歲日本少女,應該就是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毛利蘭吧?”
波本說得不緊不慢,卻在最后一句壓低了聲音。
“……你們的關系,可不只在新聞上見過那么簡單。”
電話那頭一瞬間沉默下來。
降谷零用波本的語氣說話時,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駭人的威壓,看起來壓迫感十足。奈奈生一眨不眨地看他,然后小心地晃了晃搭在他腿上的小腿。
降谷零很快做出回應,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小腿肚,似乎是想讓她安分一些。
結果奈奈生得寸進尺地整個人跨坐到了他身上。
降谷零眼里閃過一絲無奈之色,感覺奈奈生將腦袋靠在了他右肩上,他于是將手機移到左邊,免得衣服布料的摩擦聲被錄進去。
“所以?你想說什么?”貝爾摩德沉聲問,“我跟工藤有希子的關系都不見得有多好,更別提只有一面之緣的她兒子和她兒子的青梅竹馬。用這個來問我,波本,你很閑嗎?”
“……一面之緣?”波本似乎是覺得好笑,聲音里夾雜笑意,又在下一秒驟然收起,露出真實面目,“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滿月之夜那天,你為什么沒能對著毛利蘭開槍?只有一面之緣的話,不值得你為了她收手吧?”
“還有,你當時綁走了江戶川柯南,卻又放過了他,為什么?那個小孩目睹了當晚的全部經過,知道了組織的存在,甚至看到了你的真實面目。你居然會留下活口?”波本冷聲質問,“貝爾摩德,你什么時候這么仁慈了?”
貝爾摩德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你是怎么知道那晚的經過的?”
“你當初可以偷走警視廳的卷宗調查毛利小五郎,憑我的能力,一樣可以。”波本毫不猶豫地說,“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吧?”
貝爾摩德那邊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奈奈生勾了下唇角。
降谷零瞥她一眼,對著話筒接著說:“aptx-4869的人體實驗者名單上,工藤新一已經被確認死亡了,可他其實還活著,只是身體變小了……你明明發(fā)現(xiàn)這點,為什么沒有上報組織?如果這些被朗姆知道……”
“你已經猜到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那么大概也發(fā)現(xiàn)雪莉的存在了?”貝爾摩德沉下表情,語氣古怪,“你那位搭檔對你的發(fā)現(xiàn)大概會相當惱火。”
波本無所謂地笑了一聲。
他看了眼坐在他腿上,正偏頭無辜地望過來的奈奈生,不動聲色:“……那正合我意。”
“什……”
威脅不成,貝爾摩德有些錯愕:難道當時在那個倉庫里,是她猜錯了?
波本和冰酒之間……并不是她想的那個關系?
而電話另一頭,奈奈生作勢掐了降谷零一下。
后者擺出惡人臉,面無表情地扣住了她不老實的手。
——奈奈生剛剛說這通電話只能由波本來打,就是這個意思。
因為宮野志保和工藤新一處境相同,她和貝爾摩德在這件事上同樣受限,由奈奈生出面的話,完全威脅不到那個女人。
只能讓降谷零來。
貝爾摩德又停頓了好一會兒沒說話,然后才開口:“你沒有直接告訴朗姆,是想用它來要挾我?你想要什么?”
“這怎么能算要挾呢。”降谷零神色輕松些許,“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你想……”
“我想用工藤新一的秘密……換你一個約定。具體內容到時候我會再通知你。”
“……”
貝爾摩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字:“……好。”
想不到組織大名鼎鼎的千面魔女竟然也會有被人拿捏的一天。奈奈生雙手合十,想象著柯南的樣子,心里默念。
謝謝你,我們的小工具人。
降谷零心情愉悅地掛上電話,轉頭就看見奈奈生雙手合十閉眼不知道在做什么,表情就詭異了幾分,“如果被柯南知道你這樣在背后利用他,你大概會立刻丟失掉那位小偵探來之不易的信任吧。”
“有什么關系?只要能實現(xiàn)目的不就好了嗎?”奈奈生笑笑,輕飄飄地說。
她骨子里殺伐果斷的那部分在這一刻露出了個尖尖,很快又消失不見。
因為奈奈生下一秒就將胳膊搭在了降谷零肩上,拉近到一個極曖昧的距離:“只要零信任我就好了。”
無論什么時候,降谷零都會一如既往地信任她。
這才是奈奈生底氣的來源。
“話說……貝爾摩德說你沒有夜生活。”奈奈生忽然想笑,“零,你工作狂的形象是有多深入人心?作為公安是這樣,作為組織成員的時候還是這樣……對了,波洛的梓小姐好像也是這么認為的……”
降谷零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奈奈生,手指穿過她發(fā)絲,從中隨手撩起一撮纏在指尖上把玩著。
奈奈生若有所思:“也許應該改變一下他們這種印象?琴酒和貝爾摩德可以調馬天尼,冰酒和波本呢?有這種調法嗎?唔,好像沒聽過……”
“?”降谷零的動作頓了一下,沒什么好氣,“怎么在這種時候提起這么煞風景的話題……”
奈奈生笑得停不下來:“生活有時候是需要八卦調劑的不是嗎?我不信你沒聽過……”
她剛說到一半就被不太客氣地堵住了嘴。
奈奈生:“……”
機會來得比他們想象中更快。
集會的半月后,所有人都還在為即將到來的行動爭分奪秒作準備,降谷零卻忽然被一條信息叫了出去。他在當天深夜才回到公寓,來不及換衣服,就先去找了奈奈生。
“朗姆在召集人手,說要三天后的凌晨在碼頭集合。”
奈奈生原本還懶懶靠在沙發(fā)上,聞言迅速直起身:“都有誰?”
“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基爾,基安蒂,科恩……”降谷零一口氣報出一長串代號,幾乎包括了組織所有高層,“高層去得這么多,基層人員也不會少。集合在碼頭,應該是一次走私交易,從出動的成員規(guī)模來看,這批物資恐怕對組織而言相當重要。”
奈奈生皺起眉。
她思考了兩秒,忽然冷笑一聲:“大動作啊。”
“朗姆雖然沒能完全得到noc-list,但也借著庫拉索給出的名單清理了不少各國安插在組織內的臥底,這會兒恐怕正是野心勃勃想要擴張的時候……零,我覺得我們不用再等了。”
奈奈生沉吟兩秒,鄭重說,“這次交易一定會讓朗姆分身乏術,還會調開大量駐守在東京的基層,我剛好可以借機去取那些資料……”
降谷零看著她,欲言又止。
奈奈生卻越說越堅定:“這樣的機會,如果錯過恐怕很難再有下次了。我們去聯(lián)系工藤那邊吧……”
“奈奈生。”降谷零終于還是打斷她,“朗姆叫了那么多高層,唯獨沒有叫冰酒,你覺得是為什么?”
奈奈生不說話了。
她看著降谷零緊鎖的眉頭,伸手用指尖輕輕壓了下,試圖將它撫平。
“你覺得他在懷疑我?”
“不是嗎?”降谷零直接說,“如果沒有我,你根本不會知道這條情報。他是故意將你排除在外……”
“那對我來說不是一種危險。我沒有參與到行動里,那么就算發(fā)生了什么,朗姆也不會認為和我有關。”奈奈生失笑,眼里卻含著擔憂,“零,要擔心的反而是你。這次行動結束之后,無論我們成功與否,你都會面臨暴露的風險。因為之前noc-list的事,你和基爾會是最先被懷疑的對象。”
她完全知道降谷零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想到他自己的安危,胸口有些酸澀。
“放心,我大概能猜到朗姆為什么沒有叫上我。”奈奈生低聲說,一邊仰頭和降谷零目光相對,“不是因為懷疑我……所以不用擔心。”
降谷零還要再說什么。
br/“無論怎樣,這依然是一次機會。”奈奈生眼睛很亮,“是他主動把組織高層聚集在一起,讓我們一網打盡的。朗姆不一定能想到,我們能聚集這么多人手。只公安一方力量組織或許并不害怕,cia、fbi都沒什么……可我們聚集在一起了。”
她笑了一下,柔聲重復:“我們聚在一起了,零,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奈奈生的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很多模糊的身影。
那些看不清面目的身影,死在日光升起之前。宮野明美在其中,伊森·本堂在其中,諸伏景光也在其中。
那些人的死需要由他們來賦予意義。
“是時候把這一切都結束了。”奈奈生說,“拜托了,零……”
一如既往地信任我……
就像我信任你一樣。
降谷零終于還是被她說服。
他沉著臉拿起手機,開始聯(lián)系各方作準備。
三天后的晚上十點。
“差不多了。”奈奈生看著表,深呼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一旁的降谷零看著手機屏幕,信息顯示發(fā)送中,收件人:【貝爾摩德】。
一秒后,郵件成功送出,他收起手機,對著奈奈生伸出手臂:“過來。”
奈奈生笑了下,走過去,看著降谷零將從公安那里拿來的防彈衣小心地替她穿上,又將一把滿膛的手槍最后一次檢查完畢后塞進她內兜。
他還要替她裝耳麥,被奈奈生攔住了:“那個地方不會允許任何人帶著可以傳遞和儲存信息的裝置進去。”
降谷零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奈奈生扣著他的手腕,聲音溫和卻堅定:“你說過會相信我的,零。”
像是為了讓他放松下來,奈奈生傾身給了彎腰靠近過來的降谷零一個輕輕的吻。
一吻結束,奈奈生垂眸,透過他的衣領看見鎖骨下的痕跡,輕嘶一聲:“拜托了,你今天千萬別讓任何人從這個角度看你……我怕他們以為我是屬狗的。”
“除了你還有誰能從這個角度看我?”降谷零直起身,替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那件黑色高領內搭,想到什么,輕咳一聲。
如果奈奈生是屬狗的,那他這算什么……
奈奈生把衣領拉高,忽然笑出聲:“零,你該慶幸我今天不用去。”
即使如此,她一會兒還是要去見志保她們的,該怎么辦呢……
奈奈生有點頭疼。
兩人望著彼此,仿佛能透過衣領看見下面的皮膚,和其上曖昧溫存的證據(jù),雙雙陷入沉默。
十分鐘后,降谷零和奈奈生一前一后從公寓離開。
兩人走得都很隱蔽,即使有人監(jiān)視,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動。
午夜十二點,碼頭。
白色馬自達rx-7在倉庫后的小路上停下,一道身影推開倉庫大門,吱呀聲響起,露出后面昏黃的燈光。
“波本,到得很準時啊。”
降谷零穿著一身黑,掃過屋內十幾道同樣著黑衣沉默站立著的人影,最終將目光投在正中央的男人身上,“行動什么時候開始?”
“我們還在等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基安蒂肩上大咧咧地扛了把長狙,嘴里嚼著口香糖,心情不悅地說,“那家伙,這種日子都敢遲到。”
“不用等了。”朗姆忽然一揮手,“貝爾摩德臨時有事,不會來了。基安蒂,科恩,去你們各自的位置上。剩下的人檢查槍支和周圍,交易預計在兩小時后進行。”
降谷零在聽見貝爾摩德不會來時,面色如常,心里卻默默放松些許。
看來一切順利。
“知道了。”
下一秒,他挺直脊背,跟著其他高層干部一起冷聲應道。
與此同時,東京另一處隱蔽的角落,組織制藥組所在的大樓正燈火通明。
研究員們吃住都被控制在這一幢大樓里,加班熬夜也是常事。大樓入口被偽裝成一家公司的前臺,那些面帶微笑的前臺小姐實際上各個荷槍實彈,更不要提徘徊于各處的保安了。
他們看著在這深夜進入大樓的年輕女人,驚訝地睜大眼。
“你好,這個時間公司已經停止營業(yè)了。”一個前臺小姐迎上前微笑道,同時將手偷偷伸向了衣兜,“不知道您是來見誰的呢?”
“公司停止營業(yè)了你們還在上班,挺敬業(yè)的啊。”她面前,長相明艷的年輕女人語帶譏諷。她微微揚起下巴,被黑色高領包裹著的脖頸修長,長發(fā)順著動作垂落,“連我都不認得,朗姆就是這么培訓你們的?”
聽她直接提起朗姆的代號,那女孩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就在她準備拔槍時,從另一個入口處匆匆跑來一個中年女人。
“大小姐?”她連聲開口,“您這么晚來這里做什么?”
她明顯比一旁的年輕女孩資歷要深,將那女孩呵斥走,同時陪上笑臉。
“想來就來了……你覺得自己有權力攔我嗎?”奈奈生似笑非笑地看她,眼里閃著寒光,“那位先生還沒死呢,朗姆就已經準備取代他了?”
“怎么會。”女人冒出冷汗,躬身退到一邊,“您乘那邊的電梯上去就行。”
直到奈奈生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那中年女人才掏出手機,咬牙迅速聯(lián)系了朗姆。
同一時刻,東京近郊的一處森林里。
留著金色長卷發(fā)、妝容精致嫵媚的女人踩斷了腳下的一根枯枝。
她停下腳步,越過憧憧樹影,抬頭看向那座沉默地佇立于懸崖邊的恢弘建筑。
已經存在了過百年的建筑在月光下顯得陰森無比,在這里曾經發(fā)生過最血腥的殺戮,也曾在不久前用它的真面目震驚過全世界。
再后來,不知是誰又替它修上外墻,以強大手段壓下四散的消息,重又恢復了這里的平靜。
可世人依舊記住了它的名字。
——【黃昏別館】
“終于還是走到這一步了……”金發(fā)女人似是嘆息般低聲說,“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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