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隱約勾勒出少女玲瓏的曲線
林思雖然覺得覺得不合適,但還是尊重安蘿的想法,她是被賀家收養(yǎng)的,出國手續(xù)辦起來不麻煩。
賀昭在老爺子那里玩夠了,回賀家前半天林思送安蘿去了機場,賀昭沒見到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妹妹,他正是貪玩的年紀,根本不會操心大人的事,因為好奇問了兩句,賀軍告訴她安蘿跟著賀西樓出國了,他不在意地撇撇嘴,沒過多久就徹底忘了。
在瑞士的中國人很少,賀西樓的鄰居是當?shù)厝耍麄冇袀€女兒年紀和安蘿差不多大,賀西樓一直是一個人住,這次回來多了個人,她很驚訝,問是不是他的妹妹,賀西樓只是笑了笑,安蘿不懂她們的語言,只能禮貌地朝對方揮了揮手。
安蘿到了一個全新的國家,什么都覺得新奇,賀西樓的假期還沒有結(jié)束,有充足的時間,安頓好后帶她去了阿爾卑斯山。
“春天會更漂亮。”
瑞士的雪景像童話世界,安蘿很喜歡,聽了賀西樓的話會很想知道這里的春天是什么樣子,“……那我們、春天再來。”
陽光灑向雪山,又落進她眼睛里,閃著盈盈亮光,賀西樓偏過頭無聲嗤笑,真是好騙。
安蘿只顧著數(shù)房子,沒看路,腳下一滑差點摔進雪堆,被賀西樓抓著手扶穩(wěn),他握緊了,就沒再松開。
“前面人很多,會走散,”他解釋道。
安蘿看著她被裹住的手,只覺得他的手好暖和,周圍都是藍眼睛黃頭發(fā)的陌生人,她只認識他。
她答應(yīng)了春天再來,賀西樓就找人幫她安排好學校,她這個年紀對語言很敏感,幾個月就能聽懂一些了,賀西樓帶她去看了很多她從沒見過的東西,但一直沒有讓她嘗到當初誘惑她來瑞士的巧克力。
這一待,就是六年。
關(guān)于春天的阿爾卑斯山之約,六年后的春天才實現(xiàn)。
“今天游客多,只有一間了?!?
“沒關(guān)系啊,有兩張床,”安蘿困得打哈欠,“我不會吵你的?!?
菲傭不住賀西樓家,剛來瑞士的第一個月,她在賀西樓床上睡過兩個星期,這六年,她早就習慣了賀西樓的存在,對他沒有一絲半點的防備。
本來覺得住一間房間不會有什么,可當準備洗澡的時候開始有些不太自然。
浴室的門,是半透明的。
賀西樓面不改色,“我有封郵件要回復(fù),你先洗?!?
他拿出電腦,背對著浴室的方向,很專注地回復(fù)郵件,安蘿才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水聲響起。
賀西樓看著她從九歲到十五歲,眉眼長開了,頭發(fā)長了,干癟的身體也一天天發(fā)生著變化,玻璃門上起了一層水霧,隱約勾勒出少女玲瓏的身體曲線。
安蘿洗得很快,用毛巾包著頭發(fā)出來,小臉被熱氣熏地透出粉色,眼睛濕漉漉的。
她不會懂賀西樓她的渴望有多強烈,即使什么都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他都會起反應(yīng),下身硬得發(fā)疼,身體里的血液瘋狂叫囂著,她卻還看著他笑。
“你去洗吧,我吹頭發(fā),”安蘿忘了把內(nèi)衣帶進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沒穿,她盡量保持自然,然而蜷起的腳趾暴露了她的羞赧。
“嗯,”賀西樓移開視線,“隔一會兒就叫我一聲?!?
安蘿茫然,“……為什么?”
他早就準備好了理由:“我看不見你,聽聲音才知道你在?!?
賀西樓進了浴室,安蘿盤腿坐在床上,背對著浴室吹頭發(fā),賀西樓不許她濕著頭發(fā)睡覺,她發(fā)量多,每次都要吹很久才能干透。
吹風機‘沙沙’的聲音很吵,連水聲都聽不到,安蘿關(guān)掉吹風機,叫了一聲,“賀西樓。”
她聲音軟綿綿的,又是叫賀西樓的名字,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刺激,他低頭,喉結(jié)滾動,花灑流出來的水順著下顎輪廓流淌,手握住了胯間硬挺的性器。
房間沒有隔間,安蘿有些尷尬,想趁賀西樓洗澡的時候把內(nèi)衣穿上,殊不知浴室里的賀西樓就隔著玻璃門看著她。
看著脫掉睡衣,看著她俯身在行李箱里翻找,因為彎腰的動作胸前的蜜桃乳形狀更漂亮,看著她一手托起一邊,將白生生的乳肉攏進櫻桃紅的內(nèi)衣里。
“賀西樓?”安蘿隔一會兒叫一聲,他如果聽見了會應(yīng)一聲,嗓音比平時沙啞。
他今天洗澡洗了很久,她頭發(fā)都吹干了,他才從浴室出來,裸著上半身,只圍了條浴巾,短發(fā)還在滴水,水滴順著腹肌流淌,最后沒入腰腹,安蘿看得耳根莫名的發(fā)燙,說了聲‘晚安’之后就把自己裹進被子里。
卻毫無睡意。
聽著他在房間里走動的腳步聲,他在喝水,他在整理東西,他走近了,他躺上床關(guān)了燈……
房間終于靜下來。
安蘿無聲的松了口氣,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有點睡意,隔壁卻傳來奇怪的動靜,像是……女人的叫聲,忽高忽低,起初似乎還顧忌著什么,后來就徹底放開了,明明叫聲聽著很痛苦,卻又說好舒服?
“你聽見了嗎?”安蘿心里有些發(fā)慌,“這是不是黑店啊?!?
賀西樓:“可能是。”
安蘿鉆出被褥,剛要說換一家,就感覺到身后的床往下陷,熱意從后背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