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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出事了,我得馬上回去一趟,你傷口還沒好不適合開車,我打車過去就行,要是有什么情況我會打電話聯系你。”
溫傾塵說完,不等連城同意,跑進衣帽間拿了件大衣披上,便快速離開。
連城看到溫傾塵慌亂的身影消失,本想起床,可如她所說,他的確不能開車。
而且她那么害怕他和她的關系被她父親知道,他就算去了,只怕她都會讓他在樓下等著。
想著,他拿出手機撥打蘇秘書的電話,冷聲吩咐:
“去看一下溫家發生什么事情,順便送她回來。”
蘇秘書作為貼身秘書,即使連城不指名,但他都明白那個她是誰。
他恭敬的道:
“好,我馬上親自過去。”
連城掛斷電話,這才放心的繼續看他手中的財經報紙,不一會兒,覺得口渴,他隨手端過一旁的牛奶喝了一口。
那邊。
溫傾塵直接打車回家,慌張的拿出鑰匙開門進屋,卻意外的看到房間里不可描述的一幕。
地上,男人女人的衣服一地,沙發上兩具身子正在忘我的糾纏,空氣中,響蕩著女人的柔媚的聲音,惡心的氣息飄散在屋子里。
溫忠德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動作停頓,連忙拉過衣服遮擋身子。
不過他沒有一絲的歉意,反而很不滿的斥責:
“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
女人見到這樣的場景,冷冷的看了眼溫傾塵,推開身上的溫忠德,嫌棄的說:
“我最不喜歡被人打擾,改天換把鎖吧,不過下次再想約我,就得加價哦。”
說著,她沒有絲毫羞澀,也不怕身子被溫傾塵看見,很自然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上,然后撩了把頭發,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高傲的離開。
溫忠德看著女人走遠,心里十分不悅,“溫傾塵,有你這樣做女兒的?十天半個月不回家,一回家就打斷我的好事!”
溫傾塵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一刻的心情,只覺得一座大山壓在她心口,難受的不能呼吸。
整整兩分鐘,她才收拾好情緒,走過去生氣的對溫忠德罵道:
“好事?這是在犯罪!算什么好事?
是,媽死了,你沒有義務說一輩子一個人過,但是你可以正正經經的找個女人,為什么要做這樣犯罪的事情!難道你也想進監獄,丟失名譽嗎?
還有,你以前跟我說洗心革面,這次連家給了你多少錢?你不知道做正規生意,成天就想著吃喝瞟賭.”
一字一句的話語,幾乎是從溫傾塵的牙齒里擠出來。
她氣的身子顫抖,說話的聲音完全是咆哮。
她真的沒想到,有一天會撞見自己的父親找坐臺小姐!他到底要刷新多少次她對‘父親’這個詞的理解?
溫忠德喝了幾口酒,一只大男子主義的他,怎么會受的了別人指責?
他扣上衣服最后一顆扣子,隨手拉過一旁的杯子摔在地上:
“什么時候輪到女兒來教訓老子了?你去翻翻史書,上下五千年哪里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再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做什么,主播,不也就是陪人睡的?還有你跟那個連少的關系不清不楚,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
溫傾塵聽得氣憤,這幾年,她一心一意工作拿回來的錢還少嗎?在他眼里,竟然這么認為她。
她可是他的女兒啊!
“怎么?我說錯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行,如果我有錢,只怕你連我都會睡!”惡心的話語撲入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