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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傾塵已經從疼痛中緩解過來,看著那根比一般縫衣服還粗的針,頓時明白那根針為什么會出現在她鞋底。
那雙鞋她沒記錯的話,一直放在最容易拿的位置,可她極少穿,上次穿回來放在那里也沒有出事情,說明是之后有人故意放進去的。
而能出入這間房間的人,只有連城、連淳博、韓婉瑩、以及打掃房間的服務員。
連城和連淳博兩個大男人就算再怎么恨她,也不屑做這種低級的小事情,能有針的,也大多數是女人。
所以,要么是對她心存恨意的韓婉瑩,要么就是嫉妒她能住在最頂層的服務員。
不過總的來說,前段時間連城才開除過服務員,現在應該是人心惶惶,沒有人會那么傻在這個節骨眼往槍口上撞。
那么,韓婉瑩的動機、和可能性應該大很多。
溫傾塵想清楚這個,收起心底的思緒,生氣又惱怒的說:
“該死,這根針是我以前在家里的時候用的,應該是上次回家時沒注意踩到了,早知道就不要學什么十字繡,真是自己害自己。”
說著,她拿過鞋底,把針直接拔下來,小心翼翼的放進一旁的手提包里。
“這種東西還是不要亂丟為好,免得收拾垃圾的人受傷。”
溫傾塵拉上手提包拉鏈時,黑眸里閃過一抹旁人看不到的決然、冰冷。
這是她最后一次讓韓婉瑩,以后她要是在做這樣的事情,她不會再手軟。
連城心底大概已經猜出放針的人是誰,聽到溫傾塵的話語,他黑眸復雜。
那天,她回家穿的是簡單隨便的衣服,并沒有穿這雙華麗的高跟鞋。
那她現在撒謊,是因為什么?
連城的腦海間,不禁浮現曾經溫傾塵對他說過的話語。
“你知道女人看著自己的男人出。軌、背叛,是什么樣痛苦、傷心欲絕的心情嗎?因為我深有體會,我不想去傷害。
而且,我這個人很愛惜我這條命,如果她像我對夜雪報仇一樣報復我,那我被五馬分尸都不為過。”
不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凝。
呵,敢情是因為覺得愧對韓婉瑩,才會主動包庇,哪怕對方真的恨不得把她五馬分尸。
連城想通緣由后,心里莫名煩躁、不爽。
別的女人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早就哭哭啼啼,鬧著給她主持公道,甚至有些女人會不惜自演苦肉計、陷害別人。
可現在,她明明可以讓韓婉瑩形象在他心底一落千丈,卻不但不這么做,還想把真相掩蓋下來。
說到底,她不僅是因為愧疚,更多的應該是,她壓根不想得到他的喜歡、也絲毫不覬覦連家少夫人的位置。
他在她心底,依然是可有可無、甚至想要擺脫的毫不相關的人。
連城想著這些,越來越煩躁,他松開溫傾塵,起身離開。
溫傾塵感覺到連城身上散發出的寒冷氣息,抬頭看了眼他的背影,無奈的搖頭。
前一刻還溫柔的抱著她,現在又生氣,她哪里惹著他了嗎?
白珊給溫傾塵包扎好、囑咐過注意事項后,便提著醫藥箱離開了。
溫傾塵躺在沙發上,無聊的望著天花板。
幾天不能碰水,這么冷的天她不洗澡也就算了。可幾天不能沾地,意思是只能待在家里,她不無聊死、也得悶死。
傍晚。
服務員將豐富的晚餐一一端進餐廳。
溫傾塵中午沒吃什么飯,早就餓了,看到連城走出來,他本想叫他扶一下,可他壓根不理她,徑直朝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