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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哥哥背我。”
沈如歸笑著‘操’了一聲。
“那別的小朋友都有人背,就我沒有,”哭腔哽咽可憐。
沈如歸看了看栽在胸口的那顆腦袋,又看向游樂場的方向。
晚上了,基本都是情侶、朋友,沒有大人帶著小孩兒的。
找了一個小時,才在游樂場門口找到她。
她是想起小時候了?
“別哭了,老子背還不行?”沈如歸輕輕拍著慕瓷的背,“熱不熱?頭發扎起來?”
慕瓷哭累了,像是沒長骨頭一樣靠在男人懷里,聲音悶悶的,“……我沒有頭繩?!?
兩分鐘后,沈如歸解下手腕上那根暗紅色的絲帶,給慕瓷綁了個粗糙的馬尾。
“沃日!這都可以!”
這一幕驚呆了車上的小弟一號,他趴在車窗,眼睛都快揉爆了,看見的還是那幅畫面。
“沈爹!你還是我的沈爹嗎?”
“昭哥,那女的到底什么來頭啊,先玩兒失蹤,找到了還又哭又鬧的,老大竟然不生氣,不生氣就算了!還背著哄?”
賀昭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笑道,“那可是你沈爹的寶貝疙瘩,不該問的別問,當祖宗供著就行了?!?
沈如歸等了十年,才等到小女孩長大。
面前這家游樂場從建成開始就是全年二十四小時開放,被人稱贊的是它有最長的過山車、最高的跳樓機,但很少有人知道,背后的神秘老板是沈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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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給小穴擦藥。著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來源址:
020.給小穴擦藥。
慕瓷一共玩兒了10次過山車。
到最后,賀昭趴在馬桶上差點把胃吐出來,回去之后走路都還在晃。
“老大,我這算一級工傷吧!”
“滾,”沈如歸面無表情的甩上門。
臥室里,慕瓷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窩在沙發上擺弄沈如歸買給她的一個小孩兒玩的玩具。
她剛洗完澡,松松垮垮披著一件浴袍,眉眼低垂,安靜、純粹。
沈如歸點了根煙,把慕瓷抱到懷里,“高興了?”
“嗯,”慕瓷點了點頭。
發泄完,就屁事沒有了。
地溝油都吃過,被狗咬一口算什么。
樂高的小零件散了半個沙發,她怎么拼都不對,不禁有些泄氣,抬頭看著沈如歸,水洗過的秋水杏眸澄澈明凈。
“我不會弄,你會嗎?”
“先放著,明天再給你組裝,”沈如歸拿掉咬在嘴角的煙,放到手邊的煙灰缸里,掌心輕拍慕瓷的大腿,“腿張開?!?
慕瓷,“……”
身體一瞬間的僵硬,藏都藏不住。
沈如歸笑了一聲,“不弄你,給你擦藥。”
從昨晚做到今天早上,慕瓷那里都腫了。
慕瓷反應過來,窘迫得面紅耳赤,掙扎要從男人懷里出去,“……我自己可以。”
“你看得見?”沈如歸嗤笑,把人抱到床上后分開兩條腿固定住,唇角勾著笑戲謔,“誰污染誰治理,誰破壞誰修護,這都不懂?”
剛剛從沙發到床上那幾步路,慕瓷的內褲就被他扒掉了。
被迫張開腿,最私密的地方就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光線下。
慕瓷撐著床坐起來,企圖合上雙腿,“那個……”
“別動,再扭來扭去一會兒就別給我哭!”沈如歸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就算不操進去,我也多得是花樣弄你?!?
慕瓷不敢動了。
沈如歸從柜子抽屜里拿過一管藥膏,擠出一些。
雖然兩人早就做過很多次了,但慕瓷這會兒莫名的羞恥,不知道往哪里看,索性閉上眼睛。
人在看不到的時候,反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無數倍。
男人的手指沾了藥膏在她閉塞的穴口周圍輕輕打圈、揉按,藥膏涼涼的,可他的手指有繭子。
“別夾,”沈如歸輕輕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放松?!?
“……哦。”
放松放松。
慕瓷抓過一只枕頭蓋在臉上。
沈如歸又多擠了些藥膏,這一次,指尖對準慕瓷的穴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里。
他動作很慢,粗糙的手指刮著嬌嫩穴肉,慕瓷感覺不到疼,但卻是另一種難受。
這是什么人間苦難?
男人吹在腿根的呼吸,燙得慕瓷神經末梢都在發顫,床單被她攥成一團,圓潤腳趾勾得緊繃。
“……你快點。”
浴袍敞開,慕瓷小腿貼著的一枚創可貼露出來,她不說,沈如歸也不問。
“好了,”沈如歸把手擦干凈,拿開枕頭。
女人干干凈凈的小臉露出來,牙齒咬著唇,眼尾泛紅,眼眶濕漉漉的,仿佛是被狠狠欺負過似的,長發凌亂鋪散,抬起頭看著他。
沈如歸閉了閉眼,喉結滾動。
操。
真他媽要命。
021.跪下來磕個頭。著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來源址:
021.跪下來磕個頭。
“顧小姐,請吧。”
賀昭把門推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顧笙認識他,兩個月前她被綁過來,拿著一把白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就是這個男人。
看著人模狗樣,其實特別兇殘,下手重,那天保護她的保鏢現在還躺在醫院。
今天依舊是同樣的作風。
直接入室綁架,然而到了這里,卻客客氣氣的說‘請’。
“我要回去,”顧笙臉色煞白,身體隱約發抖。
賀昭對這種不識抬舉的富家小姐向來沒什么耐心,伸手推了一把。
顧笙頓時嚇得大聲尖叫,“別碰我!我要報警!
“顧小姐,”賀昭嘖了一聲,靠著門掏了掏耳朵,輕聲說,“在這里,太吵的人,舌頭會可是被割掉的。”
顧笙瞪大眼睛,驚恐無比。
進屋之后,客廳是深色系的風格,安靜,寬曠,墻壁上貼著油畫,像是電影里吸血鬼的城堡。
而坐在沙發上的沈如歸,就是最妖孽的吸血鬼。
那晚,她笨可以看到沈如歸的模樣,可因為太害怕,一直躲在顧澤身后,直到被允許離開,也沒敢回頭多看一眼。
傳言,住在城東的沈如歸滿臉刀疤,丑陋無比,粗魯野蠻,他是警察的眼中釘,勢力大,猖狂。
而她眼前看到的沈如歸,俊美如神衹,皮膚很白,臉上沒有一條疤痕,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長腿交疊,隨手擺弄著一個樂高玩具,卻從骨子里透出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息。
顧笙看得愣神。
她這一站,就站了兩個小時。
整個房子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沈如歸,我的玩具呢?是你拿了嗎?還落了一塊……”穿著睡衣的慕瓷腳步停在二樓樓梯口。
再看一眼,確實是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