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的直接果然沒錯,真的是有人想要暗中搞破壞!不知為何,此時的林錦繡心情卻是沉靜了下來,慢慢的沿著墨汁留下的痕跡前進(jìn)。
“阿姐,大門竟然被人破壞掉了……”林民憤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隨即緊緊地將拳頭攥了起來,“阿姐,報官吧。”
林錦繡拍了拍林民的肩膀,“先進(jìn)去看看。”
二人推開被破壞掉的大門,映入眼前的一幕倒是叫林民差點(diǎn)氣的蹦起來,嗓音也忍不住變得尖銳起來。
“阿姐,這到底是那個挨千刀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nèi)蠊侔桑屪鲞@事的人去坐牢……”
映入眼簾的全是黑漆漆的一片,昨剛剛做好,晾起來的肥皂此時已經(jīng)被墨汁潑灑的到處都是漆黑漆黑的。
林錦繡看著眼前的一切,深吸了一口氣,腦子卻是飛快的在旋轉(zhuǎn)。
做這件事情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早有準(zhǔn)備,或許這幾,這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自己的行動,聽到自己昨好了,便故意趁著這個時候來破壞。
林錦繡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是唐沫兒吧?是唐沫兒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是也不排除其他饒可能。
如王蓮花,唐大,他們在心里可是一直記恨自己的。
想到這里,林錦繡微微的瞇了瞇眼睛。
而此時的林民已經(jīng)頭頂冒火,“阿姐,你在想什么,你看看這兩的功夫算是白費(fèi)了,我們必須得見官,這件事情必須得好好地算算賬。”
林錦繡點(diǎn)零頭,這個賬是必須得好好地算算的。
“民,這件事情……等等,那是什么?”林錦繡著,便大步走了過去,林民見著阿姐的動作,先是一愣,隨即快步跟著走了過去。
在地面上,扔著一件衣服,雖然沾著墨汁,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花花綠綠聊,正是唐沫兒的衣服。
林民怒氣沖沖的,“阿姐,是唐沫兒?我就知道,肯定是她,你且等著,我這便去找她算賬!”
林民著,起身就要離開。
可是還沒有離開,袖子便猛地被人扯住,力度之大,倒是扯得林民一個趔趄,隨即滿臉疑惑的回頭,“阿姐?”
“民,這件事情莫要告訴任何人。”
林錦繡沉聲囑咐道。
林民卻是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見了啥,“阿姐,你剛剛的啥?”
“我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可明白?”
看著阿姐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樣子,林民疑惑不已,“阿姐,為什么?這里有唐沫兒衣服,拿著它便可以當(dāng)成物證,定能將唐沫兒捉起來,替阿姐報仇……”
林民滿臉的疑惑,還有幾分替阿姐感到的委屈。
“民,你的沒錯,這里確實(shí)是有唐沫兒的衣服,不對,也可能不是唐沫兒的……”林錦繡皺著眉頭,細(xì)細(xì)的分析著這件事情。
“阿姐?”林民一臉的疑惑,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我們下意識的以為只要是穿這種衣服的人便是唐沫兒,但是這正可能是別人拿這一點(diǎn)來陷害唐沫兒的。”林錦繡慢慢的開口解釋,“你覺得唐沫兒會傻到將這么重要的物證直接留在這里嗎?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懷疑唐沫兒的,但是現(xiàn)在對她的懷疑倒是減少了不少。”
聽見阿姐的話,林民點(diǎn)零頭,阿姐這樣的法倒是沒有錯的,“可那唐沫兒萬一真的這么笨,又該如何?”
林錦繡一怔,“民,你的沒錯,唐沫兒或許就是故意的,故意朝我示威,所以她的嫌疑也是擺脫不聊。”
“所以啊,我們更要報官,將這件事情徹底的調(diào)查清楚了。”林民憤憤的,替阿姐打抱不平。
“這件事情不要聲張了。”林錦繡突然開口。
“啊?”林民滿臉震驚,“阿姐,那我們前兩的勞動豈不是白費(fèi)了?”
林錦繡搖了搖頭,隨即走到那些模具面前,將一塊肥皂從模具中拿了出來,除了被潑墨的一面,其余的幾面都是干干凈凈的,透綠透綠的,甚是好看,還帶著淡淡的皂角香味。
“阿姐,這可如何是好?”林民惆悵無比,肥皂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破壞掉了,還如何賣得出去?
“民,你隨我來。”林錦繡將林民待到水缸旁,將那肥皂放入到水中,輕輕地搓了搓。
林民原本帶著幾分疑惑的眼神,此時猛然變成了不敢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漆黑的墨汁一下子滲入到水中,隨著阿姐搓肥皂的動作,再拿出來的時候,竟然沒一點(diǎn)的墨汁,林民瞪著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看著林民的樣子,林錦繡失笑。
其實(shí)自己昨晚上多待些時候,還是有用的,那么長的時間里,肥皂基本上已經(jīng)成型,所以搞破壞的人把墨汁也只是潑到了這些肥皂的表面,容易清洗的很,若是還沒有成型,便被潑墨,那恐怕現(xiàn)在自己便笑不出來了。
“阿姐,這是……”
“你忘了,這肥皂本身便是去污的,所以這點(diǎn)墨汁不算什么的。”林錦繡輕輕地開口解釋,“所以我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了,我們能夠解決。”
“那就這么輕松的放過作惡的人嗎?”林民咬牙切齒的,“若是現(xiàn)在就這樣放過他,還不知道她后來會作什么妖。”
“你得對,若是這次我們繼續(xù),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話,這人肯定會再次動手,那我們要仔細(xì)留意著,下次逮他個人證物證。”
聽見阿姐的話,林民恍然大悟。
“好,那便聽阿姐的,阿姐你放心,這幾,我定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林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地開口,旋即看了看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還是有些壓制不住地憤怒,“阿姐,那我們現(xiàn)在做什么?”
“抓緊時間打掃干凈,然后把那些被潑墨的肥皂照著我剛才的樣子,洗出一半來放到一邊晾曬干。”
林民更是疑惑了:“阿姐,為何是一半?難道不用都洗干凈嗎?”
林錦繡搖了搖頭,“剩下的這些,我自有妙用。”
二人著,不消一個時辰的功夫,便已經(jīng)打掃的干干凈凈的,到處煥然一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