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抵抗著,尖叫著,試圖用手撐著床鋪從穆鏡遲身下鉆出來,可誰知道床鋪過軟,我整個身體又塌了下去,被反而被穆鏡遲從后面一把壓住。
太久沒有和他如此親密接觸了,我不記得這種接觸是多久以前了,他身上的味道讓我覺得恐懼,我以為我依舊可以做到像剛才那樣淡然處之,可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
我用力撐住了他,哭著叫喊著說:“穆鏡遲!你放開我!”
可誰知道,他只是用攬住我的腰,將我壓在了身下,摁住我臉便朝我唇上吻了上來。
我死死閉著唇,死命撐著他胸口,將唇從他唇上移開,還沒挪多遠(yuǎn),穆鏡遲忽然往下滑。
我心下一驚,剛想去抓他手,他順勢將我后腦勺一摁,他立馬抵住我唇徹底吻了進(jìn)來。
就在這一時間中,我徹底亂了心神,給了穆鏡遲機(jī)會,他扣住我腰身往下沉,我疼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
穆鏡遲感覺到我對他的排斥,不知道時候因?yàn)閼嵟€是怎樣,他忽然一把掐住了我脖子,稍微一用力,我從他眼里看到了對我的恨意,那毫不掩飾的恨意。
他在喘著氣,用力喘著氣,我從來沒見能這么失控的穆鏡遲,他白皙的臉上全都是汗水,晶瑩的汗水,一滴一滴順著他尖尖的下巴往滴落。
有一滴正好落在我的瞳孔內(nèi),我感覺到一陣刺痛,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們誰都未再有動作,只聽見彼此之間的喘息聲,非常之大。
我干脆也不再掙扎,只是歪著頭在那等待著,等待著他對我的凌遲,對我的懲罰,對我的報復(fù)。
可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到底有多久,當(dāng)他下頜的汗水,往我臉上越滴越多的時候,我感覺他的身體動彈了兩下,緊接著他所有的重量全都壓在了我身上,他的臉頰壓在了我頸脖。
他手也緩緩松了下來,從我后背抱緊了我身子,我感覺到他身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軟了下來。
他沉著聲音說:“別逼我。”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整個身子便從我體內(nèi)退了出來,身子迅速起了身,朝著不遠(yuǎn)處的浴室走去,緊接著,里頭便傳來了水聲。
我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從床上爬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身體整個在發(fā)軟,我不斷試圖將身上破碎的衣服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可衣服早就破碎不堪,我只能拽著不遠(yuǎn)處的被子,將整個身體緊緊給包裹住。
沒多久,門便被穆鏡遲從里頭給推開,他走了出來,全身濕透了,衣服還是身上那件衣服,他目光淡漠的落在我身上,此時的他,目光又恢復(fù)了平常淡然的神情,我怕他再有什么動作,下意識抱著被子往后退了幾下,穆鏡遲卻沒有再多停留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一個丫鬟,見穆鏡遲全身濕透的從里頭走了出來,嚇了好大一跳,她剛想說什么,卻又從縫隙中看到縮在床上的我,瞬間明白了什么,便再也不敢說話,也不敢亂看,只是低著頭站在那里。
沒多久,門口便傳來了關(guān)門聲,穆鏡遲終于徹底離開了。
我不知道自己坐在床上發(fā)抖了多久,之后一下午丫鬟都不敢再來我房間,直到晚上六點(diǎn)有丫鬟在外頭輕輕敲門,提醒我說晚膳時間到了,我這才動彈了兩下,望了一眼門口,又看一眼窗外,我這才發(fā)現(xiàn)天徹底黑了下來。
丫鬟見我在里頭一直都沒有反應(yīng),這次沒有再等待,而是迅速推門從外頭進(jìn)來,見我正安然無恙的坐在床上看向她,她似乎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又小聲提醒我說:“小姐,晚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是送上樓還是下樓用?”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沉默了幾秒說:“下樓。”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是如此的嘶啞,怪異,仿佛撕心裂肺的吼叫了一場。
那丫鬟見我臉色全是異樣,便沒有再打擾我,將門關(guān)上后,又退下去。
差不多兩分鐘,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手借助床的力道緩緩站了起來,我的腿在抖,但好在還不算虛得太厲害,等我覺得站穩(wěn)后,我這才從床邊離開朝著浴室走去。
窩這才看到鏡子內(nèi)的自己,眼神全是驚慌,臉色是死人一般的慘白,頭發(fā)完全凌亂的盤在頭上。
我用了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我在浴室整理了好久,覺得差不多后,這才換了身衣服從里頭走了出來。
到達(dá)樓下餐廳時,穆鏡遲并沒有在樓下,只有幾個傭人侯在那,桌上擺滿了冒著熱氣的食物。
我在餐桌邊坐下后,丫鬟在我身邊小聲的說:“先生已經(jīng)出門了,所以今晚只有您。”
我沒有說話,更沒有問丫鬟穆鏡遲去了哪里,只是拿著筷子,麻木的夾著桌上的菜,塞入嘴內(nèi)。
到晚上兩點(diǎn),我才聽到穆鏡遲的車從外面開了回來,直接停在了穆家的大門口。
接著,他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了過來,又緊接著進(jìn)了自己房間。
我抓緊被子,在那閉了閉眼睛,到第二天早上,我再次從樓上下來,穆鏡遲還是去往常坐在客廳內(nèi)看著報紙,他身上穿著一件藏青色睡衣,似乎也才剛起。
丫鬟們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比平時詭異得多,也不敢說話,小心翼翼的在桌邊添著牛奶。
我走到餐桌邊后,丫鬟們便朝我喚了聲:“小姐。”
穆鏡遲也當(dāng)做沒有聽見,翻了翻手上的報紙的報紙,繼續(xù)坐在那看著。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當(dāng)我正在細(xì)嚼慢咽的吃著時,終于他手上的報紙放了下來,看了我一眼后,這才拿端起桌上那杯牛奶放在我手邊說:“下午我要出趟門。”
我沒有說話,他似乎也不期待我會回什么,說完這句過后,便也不再開口多說什么。
之后他用完餐,上午似乎也沒什么事情可做,便坐在花園里無比悠閑的喂著魚。
譚俊跟在他身后,似乎在和他報告什么事情,穆鏡遲手上拿著魚食盒在那扔著,譚俊的后頭不遠(yuǎn)處跟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的樣貌像是在哪里見過,我站在窗戶口看了良久,想了想便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朝樓下走去。
到達(dá)客廳后,我攔住一個從外頭進(jìn)來的進(jìn)來的丫鬟問:“譚經(jīng)理后面的丫鬟是誰?”
那丫鬟當(dāng)即看向我,笑著說:“那是譚經(jīng)理新娶的夫人。”
我說:“新娶的?”
那丫鬟笑著說:“是的。”
我沒有說話,在那沉默了一會,又問:“可知道是誰?”
那丫鬟笑著說:“不知道呢,您可以過去瞧瞧。”
那丫鬟之后端著手上的東西便進(jìn)了廚房,我大約已經(jīng)在心里猜到那人是誰了,便冷笑了一聲朝著外頭走了去,到達(dá)那后,侯在那的丫鬟對我喚了句:“小姐。”
正在聽譚俊說話的穆鏡遲在聽見丫鬟的聲音后,便回頭看了我一眼,便問:“怎么出來了。”
我說:“有點(diǎn)無聊,所以出來轉(zhuǎn)了轉(zhuǎn)。”
我想了想看看一眼譚俊,又看向譚俊身后不遠(yuǎn)處站著的女子,那女子也有些膽怯的回頭看向我,她不再是當(dāng)初的丫鬟打扮,而是身著婦人服。
她小鹿一般的眼睛有些膽怯的看了譚俊一眼,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沒等譚俊反應(yīng),因?yàn)槭窍嗍欤运鲃幼吡松蟻恚€算高興的喚了我一句:“陸小姐。”
果然如我猜的那樣,譚俊的意中人便是當(dāng)初那個見明珠的丫鬟,我低笑了兩聲對于她的問好,準(zhǔn)確無比的喚出了她的名字:“明珠姑娘。”
她大約還在因?yàn)橐郧暗氖虑椋鴮ξ倚牟貞忠猓臀覇柾旰煤螅阌至ⅠR藏到了譚俊的身后,再次膽怯的看向我。
譚俊注意到了我看她的眼神,便擋在明珠面前看向我說:“陸小姐,她有點(diǎn)怕生,請見諒。”
我笑而不語,并未回答譚俊的話,接著譚俊有對明珠說:“我很快就好,你先跟小廝們?nèi)ボ噧?nèi)等我。”
明珠立馬點(diǎn)頭,正要轉(zhuǎn)身走的時候,我在那笑了兩聲說:“等等,譚經(jīng)理,我和明珠姑娘也算是有過幾面之緣了,既然來了穆家,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我們招呼她,她一個人去車內(nèi)等多無聊,不去讓我?guī)ピ鹤愚D(zhuǎn)轉(zhuǎn)?”
我不等譚俊回答,又看向了一旁的穆鏡遲,小聲問:“我正好也無聊,明珠姑娘竟然來了,能讓她陪陪我嗎?”
譚俊知道我們之前便存在過節(jié)我今天如此殷勤必定藏著壞心眼,當(dāng)即便又對穆鏡遲說:“穆先生,明珠生性膽怯,怕沖撞了陸小姐,所以——”
譚俊的話還沒說完,穆鏡遲便出言打斷說:“無礙,難得她今天有這樣的好心情。”
穆鏡遲說完,便看了我一眼說:“帶著人去吧。”
顯然是一口回絕掉了譚俊的話。
有了穆鏡遲的發(fā)話,像是給了我一道護(hù)身符,我走了過去,立馬拉住了明珠姑娘的手說:“走吧,我?guī)闳ツ录肄D(zhuǎn)轉(zhuǎn),想必你沒怎么來過吧?”
明珠有些惶然無措的看了譚俊一眼,譚俊礙于穆鏡遲同意了,也不好說什么,只得對那明珠安撫說:“你隨穆小姐去吧,我們這邊很快就好。”
明珠見譚俊都同意了,這才沒有了任何辦法,好半晌才吞吞吐吐說了句:“好吧。”
我便拉著明珠朝里頭走,譚俊還有些不放心瞧著著我們這一方。
穆鏡遲見譚俊如此的憂心忡忡,便將手上的魚食盒子擱在欄桿的上頭淡笑說:“怎么,有這么不放心嗎。”
譚俊怕穆鏡遲誤會,趕忙解釋說:“我不是不放心她在穆家,而擔(dān)心陸小姐……”譚俊的話停頓了幾秒又說:“您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和穆小姐以前的過節(jié),而穆小姐的性格又是錙銖必較的人,只怕——”
譚俊的話沒說下去,穆鏡遲嘴角的笑便逐漸擴(kuò)大,他目光落在池子內(nèi)那些四處哄搶魚食的金魚身上,他語氣里略帶了幾分戲謔說:“她性子我了解,對于她不感興趣的人和事情,向來都不大殷勤,若是殷勤,那你便做好心里準(zhǔn)備。”
他又往池子內(nèi)拋了點(diǎn)魚食。
譚俊瞧著穆鏡遲說:“我好像從你語氣里聽出了幾分幸災(zāi)樂禍。”
穆鏡遲笑著說:“有嗎?”
譚俊說:“有。”
穆鏡遲竟然也不反駁,接過丫鬟遞來的手帕擦拭了兩下說:“有就有吧。”
之后我?guī)е髦樯狭藰牵_實(shí)第一次來穆家,看到穆家里頭的裝潢后,一路上都是瞪大眼睛,滿是驚嘆。
穆家的裝潢整體偏西式,就算是在這富庶的金陵,也很少有人家能夠和穆家相比,她會如此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笑著問她:“怎么?是不是第一次來?”
明珠說:“陸小姐,你們家真有錢,你真幸福,每天能夠生活在這城堡樣式的屋子內(nèi)。”
我笑著說:“沒什么,我倒是從小看慣了。”
我拉著她上樓朝我房間走去說:“來,我?guī)憧纯次业姆块g。”
她便跟著我走了進(jìn)去,當(dāng)她看到我里頭的房間后,更加驚訝了,因?yàn)槲曳块g內(nèi)的裝潢,可以說對于女生該滿足的,應(yīng)當(dāng)全都能滿足。
這間房,當(dāng)初穆鏡遲還是專門請的外國設(shè)計(jì)師親自過來設(shè)計(jì)的,那設(shè)計(jì)師對女生的心思拿捏的極好,算得上是穆家所有房間中,心思花費(fèi)最多的一間房。
明珠在我的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好大一圈后,她對我驚嘆的說:“陸小姐,這房間真好看!”
我笑著問:“喜歡嗎?”
她很是天真,因?yàn)樾率挛锏奈皩ξ业慕鋫洌匀皇且粧叨眨駛€孩子一般點(diǎn)頭說:“喜歡!”
我笑著說:“還有更好看的。”我拉著她的手朝著衣柜那端走去,到達(dá)衣柜門口后,我將門給拉開,里面掛滿的,自然是清一色的洋裝,有新的也有我穿過的,都是現(xiàn)在最時興的,里面掛滿了一排。
明珠瞬間再次瞪大眼睛瞧著那些衣服,女人的天性,便是對這世上一切美麗事物都無法抵抗,她看向我,我從里面挑了一件適合她膚色的小洋裝,我將小洋裝遞給她說:“你去試試。”
明珠立馬搖手說:“不,小姐,這怎么行。”
我招來外頭兩個丫鬟,讓她們帶明珠進(jìn)房間換衣服,明珠推脫不了,當(dāng)即便被兩個丫鬟擁了進(jìn)去。
我在外頭等著,差不多四分鐘,明珠換完衣服出來,她有些膽怯的看向我,一副羞澀的模樣。
我瞧著她好一會兒,然后又從盒子內(nèi)拿了一副首飾走了過去,將項(xiàng)鏈圈在他脖子上,笑著說:“這樣就完美了。”
她手指下意識摸了摸那副項(xiàng)鏈,有點(diǎn)不解的問:“這些您都是送我的嗎?”
我笑著替她正理著發(fā)絲說:“當(dāng)然,不然我叫你換做什么。”
明珠卻看不出有半點(diǎn)的高興,情緒反而比之前還要更失落了,好半晌她又說:“您是不是……”
她有點(diǎn)吞吞吐吐。
我看向她問:“怎么了?”
她說:“您是不是因?yàn)槲摇退年P(guān)系?”她低眸說:“我知道您和我家先生以前的關(guān)系,我……”
她手捏著衣角說:“我知道是明珠對不起您,我只不過是個下人,卻沒想到會奪了您的位置。”
一聽她如此說,我立馬笑著問:“明珠你在說什么?”我又問:“你怎會這樣問?”
明珠說:“若是當(dāng)初我們家先生若是娶了您,就不會有明珠,是明珠搶了您的位置。”
看來這個譚俊在別的方面精明的很,可在感情上頭,卻愚笨得不行,這個丫鬟顯然也不太聰明,似乎誤會了我跟譚俊有過什么,想來譚俊也未跟她解釋過,所以才會導(dǎo)致她今天跟我說上這樣一番話。
我也未跟她解釋什么,反而繼續(xù)笑著說:“怎么會是搶。”
我握住她的手:“當(dāng)初本就是我讓她娶的你,既然現(xiàn)在你嫁與了他,自然便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對你不好了?”
明珠在聽那當(dāng)初本就是我讓他娶得你這句話時,眼眸暗了暗問:“先生娶我,是因?yàn)槟屗绱俗龅模俊?
我反問:“怎么了?他沒告訴你?”
明珠原本亮晶晶的眸子更加暗了,她說:“沒,她沒有和我說這些。”
我說:“那他是怎么和你說的?”
明珠低著頭說:“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有天突然問我要不要給他當(dāng)夫人,當(dāng)時我以為他是個您情斷后,一時難過,才說出這樣一些話來,沒想到里頭竟然藏著這一些事情。”
我嘆了一口氣說:“我和他之間的過去已經(jīng)成為過去,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嫁給了他,自然便不要再提以前的往事。”
明珠的情緒明顯從之前孩子一般的興奮,徹底沉寂了下去。
我扶住她肩膀讓她瞧向我說:“雖然他之前還寫信給我表達(dá)他對我的心意,可因?yàn)槟悖矣X得我和他之間已然沒有可能,放心吧,明珠,我不會搶你位置的。”
她小聲問:“少爺還給您寫過信嗎?”
我說:“對啊,我們一直有聯(lián)系,我還讓他好好待你,不許他欺負(fù)你。”
明珠的頭低得越發(fā)低了,整個人便沒了聲響,說到這里,我也不再多說什么,又拿了另一件衣服讓丫鬟們?nèi)ソo她換上,明珠也不再掙扎,任由丫鬟們推著進(jìn)入了房間。
之后沒多久后,穆鏡遲跟譚俊的事情聊完,丫鬟們上來請明珠下樓,我這才帶著明珠上樓。
到達(dá)花園后,譚俊見明珠出來了,便立馬朝她走了過來,發(fā)現(xiàn)她身上衣服竟然換了,便問:“這是……”
明珠看譚俊的眼神有些無精打采,她語氣疲憊的說:“是陸小姐送給我的。”
譚俊又看向我。
他沒有多說什么,更沒有推脫,而是無比客套的對我說了句:“陸小姐,實(shí)在是謝謝您了。”
我笑著說:“謝什么,這些衣服本就是我打算送給明珠的,而且也很適合她。”
譚俊沒說話。
我朝她走近兩步說:“以后你可要好好待明珠,明珠是個好姑娘,你可千萬別辜負(fù)她。”
譚俊狐疑的看向我,顯然有些不明白我怎會說些這樣莫名其妙的話。
我也沒有管他,繼續(xù)笑著說:“你帶她回去,以后若是有時間,我會常去你那邊走走的,不過還希望明珠不會介意。”
譚俊剛想說話,明珠立馬搖頭說:“明珠怎會介意,小姐能夠來,是明珠的福氣。”
她又看向譚俊說:“我有些了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譚俊又看了我一眼,明珠見他總是盯著我,竟然沒有回她話,眼淚都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了,她等了一會,干脆什么話都未說,推開了譚俊,朝著外頭走去。
譚俊這個時候似乎才發(fā)現(xiàn)問題有些不對勁,立馬跟著明珠跑了出去。
我還從未見過如此慌張的他,無比得意的笑了兩聲,便徑直進(jìn)了屋。
到達(dá)里頭后,穆鏡遲已經(jīng)在客廳了,我這才將臉上的情緒收斂了幾分,繼續(xù)朝樓上走。
他手上正抱著風(fēng)兒,自從王芝芝生氣上了南山寺后,風(fēng)兒便交給了奶奶來帶,倒是比以前乖巧了不少。
穆鏡遲朝我招手說:“你過來。”他兩風(fēng)兒遞給了一旁的奶媽,我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周管家正好從后院進(jìn)來,見我竟然如此,正想說話,可見穆鏡遲面色如常,沒有生氣跡象,倒也忍住沒說什么。
之后那幾天我都待在房間沒有出門,可是才待了兩天,穆鏡遲書房內(nèi)的丫鬟,便過來找我說,讓我過去書房一趟。
我并不理會,丫鬟過來傳了一趟后,我仍舊做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想過要去穆鏡遲書房。
可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我的房門便被人推開了,我以為又是書房那些來催我的丫鬟,等我抬頭一看時,穆鏡遲站在門口,一臉的嚴(yán)肅。
我本來正坐在那跟丫鬟們玩著骰子,見穆鏡遲來了立馬一收,丫鬟們也迅速站了起來。
穆鏡遲將門往墻上一推說:“給我過來。”
語氣里含著怒氣。
接著他也不看我,轉(zhuǎn)身又出了房門。
丫鬟們完全沒料到這樣的情況,相互看了我一眼,我也在那沉思了幾秒,這才從床上下來,朝著穆鏡遲得書房走去,到達(dá)他書房后。
他第一句話便是問:“那天你跟譚俊的夫人可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