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結束了加冕儀式,還有晚上的慶功宴之后。
蘇念獨自一人坐在了克里珀堡房頂上,看著下面雖然已經步入了黑影但是依舊燈火通明的克里珀堡,蘇念露出了一絲笑容。
“喂,你不下去休息還在這里干什么?”
希兒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蘇念的附近,坐在了蘇念的身邊好奇的問道。
“在這里收獲我勝利的果實啊。”
蘇念拉著希兒躺在房頂上說道。
“畢竟你都成為大守護者了,我又不可能一點收獲都沒有?!?
希兒繼承了大守護者們傳承的力量,并且得到了克里珀的瞥視踏上了存護命途。
雖然曾經的希兒只是巡獵命途的量子屬性的小姑娘,但是現在的希兒卻已經是有肉有強的,巡獵X存護的雙命途,量子x火的雙屬性命途行者了。
只是希兒的存護命途并不是和大部分存護命途行者一樣,偏向于防御與護盾,而是多了一種強化和賦予以及增幅的能力。
她可以消耗命途之力強化自己的屬性,也可以增加鐮刀的鋒利度,甚至于給造物引擎那個大家伙加上命途之力,以命途之力驅使。
至于巡獵命途的能力,經過蘇念和希兒的實戰訓練還有測試,希兒的常態奔襲速度已經達到了三馬赫以上,爆發之下翻個幾十倍都不是難事,而且存護命途極大的加強了希兒的持久力和血量,還有力量。
哪怕是在箱庭,現在的希兒也可以獲得五位數的評價,至于之前的融合了星核的可可利亞,現在的希兒也能夠單刷。
現在的蘇念完全可以說一句,現在的希兒那可是機制與數值雙全,背景與容貌并存的超五星角色,他的養成相當成功啊。
“什么收獲?”
希兒好奇的探過頭去,直到看到了蘇念手中的散發著琥珀色的光芒,似乎是地髓但又不是的結晶物品。
“這是什么?”
“借著琥珀王殘留的神跡還有貝洛伯格這在風雪中屹立了七百年的歷史,以及七百年來貝洛伯格人對大守護者的信仰,凝聚編織出來的權能。”
蘇念隨意的解釋道。
只能說他這是撿了大便宜了,也是克里珀看不上這些破爛。
在箱庭,權能的編織可以說是困難,也可以說是簡單,因為對于一個權能來說最重要的與權能相關的概念,從無數繁雜的影象之中取得想要的概念,加入合適的結構與載體,便能編織出一個權能來。
簡單說,只要結構搭建好,概念收集完成并且載體合適的話,很快便能編織出來。
而困難的是,這三者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蘇念的傳承之中記載,四位數要成功的編織出自己的主戰權能,哪怕是將恩賜升華成為自己的權能,平均花費時間也在數百年不等。
尋找合適的結構然后優化,收集足以編織權能的概念都不是一般的費時間。
不過蘇念現在不用擔心這一點,貝洛伯格的抗爭裂界與寒潮的歷史,與大守護者積累的信仰便是最好的概念,而克里珀殘留的神跡與存護命途,就是最好的結構,至于載體,地髓就是最好的載體。
在天時地利人和作用下,蘇念很快便編織好了存護的權能【存護·地火】。
不過與其說是蘇念編織出來的,倒不如說是蘇念在這個過程小小的推了一把,提供了些結晶體,然后自然形成的。
甚至于蘇念如果想的話,借助那些積累的信仰,他完全可以借此打造出一枚神格,貝洛伯格·大守護者的神格。
只是很明顯,這種信仰神的神格缺陷還是太大了,與其要神格,還不如想辦法薅一個令使之位呢。
當然,這種事情發生在外界還好,要是發生在箱庭的話,那蘇念的行為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與挑釁無異了,他這已經可以說是竊取篡奪某位神名的權能了。
也就克里珀看不上這些信仰概念而已。
甚至于克里珀身上掉下來的一些神體琥珀里都蘊藏著祂的權能碎屑,祂能看得上就怪了。
蘇念當過一次時間不長的星神,也是知曉星神的權柄來源于命途,每一位行走于命途上的行者都會使得星神的權柄和命途擴張。
“等到這東西徹底完成之后,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
蘇念伸了一個懶腰道,只是嘴角露出的笑容還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這次出行貝洛伯格,他的收獲實在是太讓他滿意了。
短暫的成為了不朽星神,以星神的視角觀看了世界,用身體銘記下了不朽的權能。
而后從豐饒藥師那里補足了日后將【不朽】升華為權柄所缺失的【豐饒】權柄,雖然他目前就只能承受部分權能的力量。
然后在最后將貝洛伯格拯救的時候,收獲了這貝洛伯格七百年抗爭寒潮與裂界的結晶化作的【存護】權能。
只能說茍命能力再次得到了難以想象的巨大提升。
“是嗎?那你什么時候再來?”
希兒有些不舍的說道。
“等到你想我的時候,反正往返一次的門票對我來說并不昂貴?!?
蘇念露出了些許笑容道,感謝藥師的傾情貢獻,成功的讓他財富自由了。
他使用豐饒權能凝聚出來的療傷圣品【珠露】,這估計能賣出不少的價錢,在論壇看來價值三萬點積分。
只是論壇不收罷了,但是等回了箱庭,賣出三萬金幣不難吧?
而這段時間,他可是辛苦制造了一小瓶。
“別不信,這次我在這個世界的收獲絕對超過你的想象?!?
看著希兒那一臉不信的表情,蘇念捏著希兒的臉說道。
“而且后續我會想辦法準備境界門,連同我們的世界的。”
“快放開我,我知道了。”
希兒掙扎著推開了蘇念的手,鼓著臉說道。
“我只是擔心你會忘了我。”
希兒小聲的嘀咕道,他們距離實在是過于遙遠,遙遠到相隔了兩個世界。
“怎么會呢?我們可是同一個共同體的成員,我們后續的人生,命運,生命可都是永恒的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