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不講武德偷襲我？！”
曹杰慘叫一聲，手中的長刀“哐當”落地。他低頭看去，只見手腕上鮮血淋漓，箭羽還在微微顫抖。
張凌川騎著赤風緩緩走來，手中挽著長弓，目光怒視著曹杰道，“曹杰，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你只要帶著你這些人向我投降，我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要不然我就一箭射爆你的頭。”
曹杰捂著受傷的手腕，臉上滿是不甘和絕望。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索性破罐子破摔，沖著張凌川怒吼道：“老子，誓死不降！！”
“哼，倒是一把硬骨頭，來人給我將他押下去……”
張凌川這聲怒吼落下，瞬間就有幾名士兵上前，將曹杰控制了起來，并且用繩索將其牢牢地綁住。
盡管曹杰拼命掙扎，嘴里不停咒罵著，可終究無濟于事，因為他大勢已去，手下土匪殺的殺，降的降，因此很快他就被制服住了。
張凌川看著已經結束的戰場，立馬讓白乞快速清理，并且收縮防線，等著秦山率軍過來救黃風谷。
白乞這邊自是快速安排，將動車在前面布置成防線，甚至還搬來了不少的阻馬樁。至于曹杰卻被人押到了張凌川的面前。
張凌川居高臨下地騎在馬上，目光瞪著被士兵按倒，跪在他面前的曹杰道，“曹杰，我且問你。你們山上還有多少人？還有沒有別的逃跑路徑。”
“我一個字都不會說。你這個老東西……”
曹杰梗著脖子，目光看著張凌川叫罵道：“特么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我出賣兄弟，癡心妄想！”
白乞眼神一寒，對身邊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士兵立刻上前，對著曹杰的膝蓋狠狠踹了一腳。
“噗通”一聲，曹杰就跪趴在了地上。
盡管膝蓋傳來鉆心的疼痛，可他依舊不肯屈服，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張凌川。
“行啊？！我沒看出來……”
張凌川看著趴跪在地上的曹杰道，“你他媽還是個硬骨頭，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
“不過我更喜歡，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如果你答不上來，我就只能給你使手段了。”
“狗官，你有什么手段你盡管使……”
曹杰叫喊道，“我曹杰今天要是皺下眉頭，我他媽就是你養的狗。”
“哼，將他的鞋脫了……”
張凌川冷哼一聲，立馬大喊道，“再來幾個人按著他，給我撓他的腳。”
“狗官，你有種就殺了我。你用這樣的方法羞辱我是什么意思啊？！”
曹杰劇烈掙扎，想要蜷縮起雙腳，并且嘴里不斷地咒罵。
可架不住幾個士兵按住他，很快就將他的鞋給脫掉了，并且死死地將他壓在了地上。
張凌川則勒住赤風的韁繩，居高臨下地目視曹杰道，“羞辱你又怎么了？你他媽的劫掠商旅、殘害百姓的時候？！”
“你他媽可有過一絲心慈手軟，因此我對付你這么一個臭土匪。我不止要羞辱你。我還要狠狠地將你踩在地上，讓你像狗一樣向我臣服。”
張凌川這句話說完，立馬就轉頭對手下士兵喊道，“動手，撓他的腳底板！！”
張凌川這句話聲落下，立馬就有士兵開始撓曹杰的腳底板，瞬間曹杰便是周身一顫，原本緊繃的身體一下就繃得更緊了。
額頭上青筋暴起，嘴角死死抿著，想要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
可那癢意太過刁鉆，順著腳底板的神經一路竄上頭頂，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骨頭縫里爬，根本無從抵御。
“狗官，我操媽！你……你放開我……”
曹杰的聲音開始發顫，不再是之前的怒吼，反而帶著一絲破音。
他拼命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士兵的束縛，可架著他胳膊的兩名士兵如同鐵鉗一般，將他牢牢按住，讓他動彈不得。
士兵見他不肯屈服，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手指在他的腳縫、腳心等敏感處反復摩挲、抓撓。
那粗糙的手掌與腳底的厚繭摩擦，產生的癢意帶著一種火辣辣的刺痛，讓曹杰的防線瞬間崩塌。
“哈哈哈……放……放開我！哈哈哈……”
曹杰再也忍不住的笑聲從嘴里爆發出來，只是這笑聲并非愉悅，而是充滿了痛苦和屈辱的嘶吼，“癢……癢死我了！哈哈哈……狗官！我臥槽姥姥！”
曹杰一邊狂笑，一邊破口大罵，眼淚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混合著臉上的塵土和血痕，模樣狼狽至極。
白乞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他原本以為張凌川會用酷刑逼供，卻沒想到是這種看似“溫和”的手段。
可看曹杰的反應，這撓刑的威力，竟比鞭打還要厲害。
“曹杰，你到底說不說？”
張凌川低頭看著在地上扭動掙扎的曹杰，聲音依舊冰冷，“山上到底還有多少人？！還有沒有別的逃跑路徑。”
“我……我不說！哈哈哈……你有種……有種殺了我！”曹杰笑得渾身抽搐，肚子都開始隱隱作痛，可嘴上依舊不肯松口。
“好，有骨氣。”
張凌川道，“兄弟們，繼續！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硬，還是這癢意硬。”
士兵手指很快就更加靈活了起來，而且似乎深諳撓癢的訣竅，專挑曹杰腳底板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時而輕輕劃過，時而用力抓撓，時而用指甲輕輕刮擦，癢意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潮水般將曹杰淹沒。
“哈哈哈……停！停下！我……我受不了了！”
曹杰的笑聲已經變得嘶啞，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渾身的力氣都被這無休止的癢意耗盡，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狗官……你……你卑鄙無恥！哈哈哈……”
“老子，就算卑鄙無恥，也比你草菅人命強……”
張凌川不為所動，而是怒視曹杰道，“還有我再問你一次，山上到底還有多少人，特媽的還有沒有別的逃跑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