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嗎?我有更壞的……”
張凌川將蘇凝一把摟入懷里,低頭就吻了下她性感溫潤的紅唇道,“還沒有使出來呢?!”
“官人,你真是討厭……”
蘇凝羞紅著一張臉,伸手就推了下張凌川,只是張凌川用力就將蘇凝抱緊在了懷里,并且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蘇凝一開始還象征性的抵抗了兩下,只是很快就軟了下來,并且一雙水珠滴落的玉臂,用力就環住了張凌川的脖子。
張凌川卻仿佛受到了鼓舞,很快房間里就變得歡快了起來,至于隔壁住的沈寒衣卻羞紅著一張臉,用力就咬了咬紅唇,尤其是聽到隔壁那越來越熱火的聲音。
沈寒衣只感覺身子一陣滾燙,旁邊的顧云舒卻從身后抱緊了沈寒衣,并且貼著她的耳垂輕聲細語了幾句。
沈寒衣這下臉色就更紅了,身子也微微的發抖,反觀隔壁的張凌川卻越來越勇,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后,瞬間幾人便癱瘓在了床上,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張凌川穿著一身長袍錦衣,站定步子就在院子里揮刀,只見沈寒衣伸了個懶腰,立馬也推開了房門,等她看清楚院子里打拳的張凌川之后,瞬間目光就不由得呆住了。
“這老頭咋的這么強?!”
沈寒衣看著站在院子里打拳的張凌川腦子里不由得嘀咕道,“昨晚折騰到那么晚。這大早上咋還比我起的都早,而且還在這里打拳?!?
“這老頭到底是啥妖孽呀?這簡直是強的可怕,真不知道昨晚那幾個姐妹,現在他們怎么樣了?!”
沈寒衣腦子里正這樣想著,只見張凌川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長刀目光朝她看過來了。
“沈女俠,早?。。 ?
張凌川笑道,“只是你怎么頂著兩只黑眼圈?這昨晚沒有睡好啊?!”
“嘿,你還敢說?”
沈寒衣聽到張凌川這話,嘟著嘴心里就不爽道,“這還不都是被你這壞老頭給害的,要不是你折騰了一晚上。我能昨晚沒睡好?!”
“沈女俠,怎么了?!”
張凌川看著沈寒衣卻微微翹著嘴角道,“要不今天咱們切磋一下。正好我對刀法一道又有了新的領悟。”
“行啊?!你等我……”
沈寒衣正想著一肚子的怨氣沒地方發泄,聽了張凌川這話毫不猶豫回道,“拿把劍就出來。我今天得好好跟你切磋一下,讓你看下我劍法的厲害?!?
張凌川嘴角卻翹起了抹微笑,只見沈寒衣卻已經從房里拿了一把劍出來了。
“沈女俠,來戰……”
張凌川握著手中的唐刀,向著沈寒衣就勾了勾手指,至于沈寒衣卻沒有任何廢話,伸手就拔出了劍,立馬就向張凌川沖過來了。
張凌川這邊剛站直身子,沖殺過來的沈寒衣迎面就是一劍刺過來了,見狀張凌川倒也不敢怠慢,抬手就是一挑只聽“鐺”的一聲。
他們的兵器就撞擊在了一起,可沈寒衣手中的長劍就像靈蛇一樣,快速的就朝張凌川再次攻來。
張凌川見狀施展破陣刀法,立馬就和沈寒衣有來有回的對拆了一百多招。
盡管張凌川的刀法看似緩慢,實則暗藏玄機,因為他總能精準預判沈寒衣的劍路。
唐刀看似隨意的格擋、挑刺,卻恰到好處地擋住了沈寒衣長劍必經之路。
“壞老頭,怎么閃到腰了……”
沈寒衣連攻數十劍,結果張凌川都只是躲閃抵擋。瞬間沈寒衣就嘟著嘴道,“這比拼了半天,怎么就知道躲。你倒是跟我硬碰硬???!”
張凌川哈哈一笑,唐刀突然加快速度,“唰”地一聲劈開沈寒衣的劍勢,刀鋒擦著她的劍鞘劃過,帶起一陣刀風。
“沈女俠,劍法精妙,我若是不硬碰硬,豈不是辜負了你的好身手?”
張凌川話音未落,腳步一錯,身形如鬼魅般繞到沈寒衣身側,唐刀刀柄輕輕一點她的肩頭。
沈寒衣只覺肩頭一麻,劍勢頓時滯澀,她驚呼一聲,連忙旋身避讓,回頭看向張凌川的目光里滿是詫異:“你這步法……又精進了?”
“哈,略有所悟罷了……”
張凌川收刀而立,氣息依舊平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習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沈女俠若是肯靜下心來打磨,劍法還能更上一層?!?
沈寒衣撇了撇嘴,收劍入鞘,卻忍不住多看了張凌川幾眼。
晨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身形,昨晚的放浪不羈褪去,此刻竟透著幾分沉穩威嚴。
倒是讓她心里那點怨氣不知不覺消散了大半,可就在這時庭院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韓良神色匆匆地跑了進來,臉上帶著幾分凝重道:“主上,不好了!”
張凌川眉頭一挑,收斂了笑意,目光看著韓良道,“何事驚慌?”
“秦大夫,留下封書信走了……”
韓良看著張凌川開口,只見張凌川目光一呆,立馬緊皺著眉頭道,“什么……什么走了?!”
“對,已經走了……”
韓良一邊說著一邊將懷里的書信掏了出來遞給張凌川道,“她留了一封信你看看吧??!”
“唉,這女人……”
張凌川嘆了口氣,并沒有去接書信,而是有些苦澀道,“真是迷一樣的人,卻越來越讓人著迷了?!?
“登徒子,我看人家秦大夫就是看出了這點,所以才離開了……”
沈寒衣卻嘟嘴道,“畢竟她要是不走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落在你手里。”
“好吧!你說的對……”
張凌川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道,“既然走了就走了吧!!這有些事情強求是強求不來的?!?
“不過你這小美人。今天可就走不了了,因為說什么我也要趁著你還沒走將你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