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欺負(fù)……”
張凌川壞笑一聲,用力摟住阿古拉的腰道,“我就溝通溝通,讓你知道老朽對你的好。”
“討厭,誰信啊?!”
阿古拉嘟著嘴,瞪了張凌川一眼便側(cè)過了頭去。反觀張凌川則摟著阿古拉的腰,手掌順著衣服就伸了進(jìn)去。
阿古拉身子一僵,瞬間羞紅了臉,目光卻嫵媚得幾乎能將張凌川融化。至于巴爾思也羞紅了一張臉,因為張凌川的另一只手正在往她衣服里伸。
巴爾思嬌嗔地瞟了張凌川一眼,輕輕咬住紅唇,心里實在是想不明白。
張凌川明明這么大年紀(jì)了,怎么就這么強(qiáng),甚至比她見過的那些草原漢子都要威猛。尤其是一開始,她對張凌川還充滿恨意。
可做著做著……怎么就恨不起來了,反而有些喜歡,甚至好喜歡跟他在一起。
“壞老頭,好啦!!”
阿古拉則按住張凌川的手,整個人都軟在了張凌川的懷里輕聲呢喃道,“一會就到你府里了,不許再使壞了。”
張凌川還想為所欲為,守備府前卻傳來云若依她們驚喜的聲音道,“官人,回來了!!”
張凌川聽到云若依他們的聲音,倒是將手收了回來,隨后馬車便緩緩?fù)A讼聛恚又迫粢篮吞K凝她們都圍過來了。
張凌川也掀開了車簾,從馬車?yán)镒叱鰜砹恕R姷綇鸟R車?yán)锍鰜淼膹埩璐ǎ查g幾個女人便是一臉關(guān)心地圍了上來,只有手里握著一把長劍的沈寒衣滿臉冷意,尤其是看著張凌川身后跟著走出來的阿古拉她們。
沈寒衣的臉色就更冷了,甚至看了眼顧云舒道,“妹妹,看到?jīng)]有,這老家伙就不是個好東西。家里都這么多女人了,他還在外面招花引蝶。”
“我要是他女人的話,肯定一劍將他那玩意兒給割了,讓他做一輩子死太監(jiān),免得他再出去禍害別的女人。”
“啊?這會不會太狠了點,畢竟農(nóng)家漢子,只要有點本事都是三妻四妾……”
顧云舒聽了沈寒衣這話,低聲呢喃了句道,“更何況張將軍這等英雄人物,身邊多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咱們大秦可是有律令,只要有本事就得多娶老婆,要不然可是要多交很多稅,甚至不娶老婆嚴(yán)重的官府還要治罪。”
沈寒衣跺了跺腳,盡管知道這些年大乾連年征戰(zhàn),因此造成大乾男丁極缺,所以朝廷便頒布了律令。
凡大乾年滿十六周歲的成年男子必須要娶妻,對于家資豐厚的地主更是要多娶妻。
不娶就是犯罪,甚至?xí)话l(fā)往邊軍死字營,成為沖鋒陷陣的炮灰,因為大乾陰盛陽衰得實在太厲害了。
可沈寒衣看著張凌川將一個又一個女人往家里領(lǐng),心里就是不舒服,尤其是張凌川對她的關(guān)注越來越少。
就讓她更加不舒服,畢竟她可是個土匪頭子。講究的就是好東西必須要霸占,不行就將其搶過來,要不然她也不會成為土匪頭目。
張凌川并沒有太過關(guān)注沈寒衣,而是一手摟著一個自己的女人,跟她們有說有笑地進(jìn)了守備府。接著安頓好阿古拉她們之后。
張凌川摟著沈小瑾和蘇凝她們就回到了房里,至于沈寒衣卻手里抱著把劍,全程冷著一張臉。等到張凌川抱著云若依她們進(jìn)了房間,才滿臉幽怨地和顧云舒進(jìn)了房。
可剛回到房里洗漱完,掀開床上的被子和顧云舒躺下,瞬間隔壁就傳來了一陣交流的聲音。
沈寒衣身子一僵,瞬間粉臉就紅了起來,并且忍不住啐了口道,“這老東西真是只牲口,一天到晚就知道這事,難道就不知道干點別的?!”
“姐姐,這夜深人靜的,除了這事。姐姐,還想讓他干嘛?!難道姐姐是想……”
顧云舒聽到沈寒衣這話,張開溫潤性感的紅唇,貼著沈寒衣漲紅的耳垂俏皮一笑道,“要不我去將他叫過來,讓他也好好疼疼姐姐?!”
“我,我才不要呢?!”
沈寒衣聽著隔壁歡快交流的聲音,再感受到耳旁傳來的溫?zé)幔查g雙手就用力抱緊了脖子被子,接著身子微微有些發(fā)燙道,“因為他都那么老了。我才瞧不上他。”
“姐姐,說的是心里話嗎?”
顧云舒火熱的身子貼著沈寒衣,立馬春筍般的玉手從身后緊緊將沈寒衣抱在懷里,接著火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垂柔聲道,“怎么我看不像呢?!”
沈寒衣聽到顧云舒這話,瞬間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了起來,身子更是莫名的發(fā)熱,眼神更是一片迷離,甚至不由得就想到了張凌川第一次吻她的樣子。
沈寒衣想著雙手抱著被子就更用力了,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緊緊并攏,俏臉掛滿了羞澀。反觀張凌川這邊則摟著懷里的幾個美人兒交流了一番之后,四仰八叉地就躺在了床上。
左邊是蘇凝,右邊是云若依,都像一只只溫順的小貓般卷縮在他的懷里。只見蘇凝手指輕輕劃過張凌川的鼻尖,順流而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道,“官人,目下你劫了這么多糧回來。”
“短時間之內(nèi)殤門關(guān)、野狼口、平野縣,應(yīng)該不會再缺糧了。只是蠻子有可能會瘋,畢竟他們剛剛在殤門關(guān)吃了場敗仗,死了三萬多將士。”
“可回頭就被你將黑風(fēng)口這座大糧倉給端了,并且攣曼雷的太子妃都被你給虜來了。接下來他只怕會瘋狂反撲,畢竟攣曼雷這人向來就高傲,因此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這樣的恥辱。”
“娘子,不用擔(dān)心……”
張凌川摟著蘇凝吻了下她白皙的額頭道,“短時間之內(nèi)攣曼雷絕對再難有大動作,因為他的精銳基本上已經(jīng)被我們斬殺殆盡。所以短時間他沒有辦法,再攻我們殤門關(guān),至于蠻族的其他部落。”
“他們也不會來攻我們殤門關(guān),畢竟攣曼雷都在我們?nèi)T關(guān)折了戟。蠻族的其他部落,肯定是寧愿去攻打別的城池,也不會來攻打我們殤門關(guān)。”
蘇凝“嗯”了一聲,臉上的愁容也消散了些,腦袋更是往張凌川的懷里拱了拱。只見張凌川手掌卻掃過她膚如凝脂的香肩道,“不過目前我還有幾件犯愁的事情。”
“這第一件事情就是如何重建殤門關(guān)和平野縣,再就是這兩個地方的農(nóng)耕。”
“還有我們必須要成立兩個商會,因為我們必須要盤活殤門關(guān)和平野縣的經(jīng)濟(jì),因此這件事情可能要辛苦凝兒和瑾兒了。”
“當(dāng)然成立商會只是基礎(chǔ),最核心的是搞活經(jīng)濟(jì)和收集情報。因為我想以商業(yè)為根基,快速發(fā)展我們的經(jīng)濟(jì)之余。”
“同時還要發(fā)展我們的情報網(wǎng),必須要將天下的消息都網(wǎng)羅起來。我們才能始終在這風(fēng)雨飄搖的大乾帶領(lǐng)大家活下來。”
張凌川說到這里頓了頓,接著繼續(xù)說道,“至于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招兵買馬,快速強(qiáng)大我們的隊伍,最好是咱們能手握幾萬重兵。”
“主上,可是眼下殤門關(guān)才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火。青壯稀缺,若強(qiáng)行征兵,恐會惹來百姓不滿……”
沈小瑾臉上露出一絲疑慮繼續(xù)道,“再者我們的糧草,盡管已經(jīng)暫夠,可要是養(yǎng)幾萬重兵的話。”
“我們只怕就眼下這點人口。還有地盤完全就供養(yǎng)不起,畢竟幾萬大軍可是要吃,要喝,還要軍械、軍響。”
“瑾兒,你說的對……”
張凌川將沈小瑾摟了過來,指腹從她絕美的臉頰上劃過道,“可我們能出一些對策,例如家里有一人當(dāng)兵,立馬就可以分一畝良田。”
“食田還可以免三年賦稅,若戰(zhàn)死,妻子便由我們安排工作維持生計,孩子由我們養(yǎng)到成年。”
“傷殘者可以終身領(lǐng)取撫恤金,至于甲胄這些我們倉庫里有的是,畢竟這次可是繳獲了幾萬把蠻族的武器,可以讓新入伍的士兵湊合著用。”
“這等到將來野狼口的鍛造能力提升上來了,再逐一更換他們的裝備,或者將這些兵器運到野狼口,熔了再次鍛造都可以。”
“官人,可是可以……”
蘇凝皺眉道,“只是按照你的思路。我們要投入的資金將會是海量的,因為戰(zhàn)死的士兵我們要養(yǎng)他們的妻兒。受傷殘疾的士兵要養(yǎng)他們終身。”
“這其中需要多少銀錢?!官人,你有沒有考慮過……”
蘇凝這句話說出,瞬間林若依他們都皺起了眉頭,畢竟蘇凝這句話說的沒錯,要做成這件事可是需要海量的金錢。
這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這么多兵源,畢竟就他們掌握的地盤來講,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湊齊五千守軍都已經(jīng)不容易了,所以就不要說幾萬了。
張凌川并沒有過多去糾結(jié)這個問題,因為兵源肯定不僅限于自己的地盤。畢竟他心里早就有打算,等殤門關(guān)、平野縣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
他就去一趟易州,一方面可以找易州的牙行從他們手上買,另一方面便是去找蒙田他們要與散播消息,讓一些活不下去的人。
都來殤門關(guān)當(dāng)兵,畢竟很多地方都有活不下去的人,只要能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可是什么都愿意干。
可蘇凝卻眉頭皺得很緊,甚至考慮了良久才開口說道,“官人,奴家倒是有個想法,盡管有些冒險,不過可以試一下。”
“娘子,你說……”
張凌川摟著蘇凝開口,只見蘇凝朱唇輕啟道,“官人,其實我們可以趁著蠻族國內(nèi)空虛,出兵攻打燕云十六州的新州,只要我們能將新州攻下來。”
“武州、儒州、媯州、蔚州四地,到時必定都會落入我們手中,如此一來別說官人要招幾萬兵馬了,就是想擁兵十萬也不在話下,因為這五州的人口可是超過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