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藥?!不存在……”
張凌川聽到蒙田這話,卻是傲然一笑道,“因為我生來就天賦異稟,金槍不倒。”
蒙田卻猛的就是一陣尷咳,因為這實在是太打擊人了,畢竟張凌川都六十多歲的人了。
可身邊的妻妾卻越來越多,最重要的是他還越活越年輕,現在看上去只有四十歲。
比他蒙田都要年輕十歲了,身子骨更是硬朗得不行。
蒙田要不是早就認識張凌川,說實在的他會以為張凌川是個妖孽,因為正常人類誰能如此?!
蒙田想著心里不由得就涌起了股挫敗感,只是他必定不是一般人,所以拍了拍張凌川的肩道,“張老哥,好吧!!”
“你要是有這種神藥的話,以后可要記得給老弟我留點,因為我這身子骨實在不行,折騰不了幾下就得敗下陣來。”
張凌川抿著嘴一臉無可奈何,畢竟這個世界是沒有辦法合成出西地那非的,因為不具備這樣的工業條件,要不然他肯定會給蒙田一些,畢竟男人的痛苦只有男人才懂。
“嗯,好了……”
蒙田倒也沒有揪著這件事情不放,而是拍了拍張凌川的肩膀道,“咱們不說這件事情了。我還是跟你說下另一件事吧!”
“啊,什么事?!”
張凌川聽到蒙田這話,瞬間就是一臉感興趣道,“蒙兄,你說!!”
蒙田摟著張凌川的肩膀,目光看著張凌川滿臉詢問道,“那個你媳婦一直在守備府牢外盯著,接下來周震你說我是帶回去,還是交給她殺了?!”
“周震,這邊的事情。你都審清楚了嗎?”
張凌川并沒有急著回復蒙田,而是反問了一句,只見蒙田點了點頭道,“全都審清楚了,只是這家伙也只剩下一口氣了。我帶回去也只是一具尸體。”
“哦,那就交給我吧!”
張凌川聽到蒙田這話,幾乎是不加思索道,“我要拿他的腦袋祭奠殤門關和平野縣戰死的人。”
蒙田聽到張凌川這話,瞬間瞳孔就是微微一縮,因為他太明白張凌川這深層次的意思了。
同時他也算是徹底摸清楚了張凌川的性格,盡管看上去很溫和,甚至還帶著一股子書生氣,可發起狠來也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蒙田想到這里,立馬就拍了拍張凌川的肩膀道,“行,那人我就留給你了,接下來我這邊就該離開了,因為易州還有一大攤子的事等著我去處理。”
張凌川還能說什么呢?當然是用力點了點頭,隨后看著蒙田收拾東西,再將他送到守備門前,跨上戰馬帶著二十幾個清兵,立馬就離開了守備府。
向著平野縣的方向而去,因為他要去那邊帶走蠻族俘虜,以及野狼口給他送過去的金瘡藥和青霉丹。
張凌川則站在原地,望著蒙田騎馬離去的背影,手指不由得攥緊了腰間的唐刀。
目光看著眼前的焦土。
還有殘垣斷壁的房屋,以及一些從平野縣歸來跪在廢墟中哭泣的百姓,因為他們不少人從廢墟中挖出了親人的骸骨,捧在手里哭得撕心裂肺。
可一切都是周震造成的,因此接下來他必然是要殺了周震,祭祀殤門關所有戰死的人。
可,就在這時?!
守備府卻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很快張凌川就看到一群衣著光鮮的土紳和地主,全都罵罵咧咧的從身后走過來了。
張凌川心里盡管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還是滿頭白發無風自動的轉過身來,并且緊握著手中的唐刀,目光看著那些罵罵咧咧的土紳和地主。
“韓秀才,怎么回事?!”
張凌川看著走來的土紳和地主,立馬就目光落在了韓良的臉上道,“守備府內為何如此喧鬧?這些又都是什么人,為何敢在守備府喧鬧?!”
“主上,這些爺都是來找咱們討說法的,因為他們不同意殤門關的地全體私有制……”
韓良配合著張凌川拱手就是一禮道,“非說那些土地都是他們的,任何人都休想從他們手上拿走一塊地。”
“哦,都是他們的……”
張凌川緊握著手中的唐刀,目光透著幾分冷厲道,“可有地契為憑?!”
“主上,他們的地契都毀在了戰火中,所以都沒有地契……”
韓良拱手道,“可硬說是他們的地。還讓我們守備府,重新給他們加蓋地契。”
“這不可能……”
張凌川揮刀拔刀一聲暴喝道,“而且不管你們有沒有地契。殤門關的地都歸大家所有,因為殤門關是我率領我的將士們浴血奮戰。”
“從蠻族手里奪回來的。至于你們卻幫蠻族人攻打平野縣,所以你們全都是奸細,因此今天全都要殺了。祭祀我那些戰死的兄弟。”
張凌川這聲暴喝落下,簡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便讓剛才還氣勢洶洶,罵罵咧咧的土紳和地主,全都心里涼了半截。
可其中還是有一個身材肥胖,穿著綢緞馬褂,掛著翡翠玉佩的土紳梗著脖子道,“張老根,你瘋了吧?!”
“你這就是強盜行為,走到哪里都沒有這個理。畢竟土地是我們祖祖輩輩真金白銀一塊一塊買下來的,現在你一句話就要分給那些泥腿子。”
“你這簡直就是無視朝廷王法。我們要去州府告你,告你強占民田。”
“告我?行……”
張凌川聽到土紳這話,瞬間黑社會大哥的痞性就爆了,揮手一刀就砍在了土紳的脖子上道,“去閻王爺那里告吧?!”
張凌川這一刀落下,瞬間那土紳慘叫都沒來得及,腦袋就已經“啪”的一聲滾落在了地上,無頭噴血的尸體也轟然倒下。
韓良目光一凝,瞪圓著一雙牛大的眼睛,怔怔的望著張凌川,幾次張開嘴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卻無從出口。
再觀守備府里一眾土紳和地主,卻全都被嚇尿了,因為他們哪見過這個?
堂堂殤門關最有名望的土紳,大名鼎鼎殤門關一霸楊世豪,結果一句話不合,拔刀就被張凌川砍掉了腦袋。
“草,張老根……”
殤門關地主王元寶挺著肥胖的身子,目光帶血的瞪著張凌川叫嚷道,“你他媽瘋了吧?”
“你知道楊世豪是什么身份嗎?你居然敢揮刀砍了他?!你他媽是想造/反嗎?”
“我他媽不知道楊世豪什么身份,可你王元寶是個什么狗東西?!我可是一清二楚……”
張凌川面對王元寶的叫嚷,卻是一抖手中的滴血唐刀道,“因此你也跟他一起下去,到了黃泉路上你們這對禍害無數百姓的惡人正好湊一起。”
王元寶腦袋一嗡,整個人都傻了,因為他可是認識張凌川的,畢竟張凌川就是殤門關的邊軍。
以前跟著周武漢一起,見到他們這些土紳地主老爺,什么時候都是點頭哈腰,對他們可謂是極致跪舔,因為他們背后可是有靠山。
關系可以通到州府,所以不管是張凌川他們這樣的邊軍,還是守備府的官員,幾乎沒有人見到他們不是點頭哈腰。
可今天這張老根到底是吃錯什么藥了,一刀砍死了楊世豪不說,居然轉過頭來還敢針對他王元寶。
特媽的膽子肥了?!
王元寶想到這里,立馬就想喝斥張凌川幾句,讓張凌川知道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
可,正在這時?!
張凌川緊握著手中的唐刀,目光便落在了王元寶臉上,瞬間王元寶就害怕了,因為張凌川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森冷。
“王元寶,準備上路吧!”
張凌川目光冷冽的瞪著王元寶,聲音卻一字一句道,“明年的今日我要記得,肯定會給你燒把紙錢。”
王元寶一下就萎了,因為他聽得出來。張凌川這句話可不是跟他開玩笑。
張凌川說的出來就做得到,反觀他四周的那群土紳和地主,卻是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不敢直視張凌川的目光。
“瘋子,瘋子……”
王元寶終于怕了,聲音更是慌張的發抖道,“張老根,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瘋子?行……”
張凌川冷然一笑,目光死死的盯著王元寶道,“那你就姑且當我是個瘋子吧!”
“不過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現在你應該操心的事兒。我會怎么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