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帝釋天的大殿內(nèi)。
高坐王位的帝釋天,看著下方站著的云攆仙王,淡淡道:“蜀山劍宗怎么說?”
“他們同意交出陳平安,不過陳平安現(xiàn)在在九州大陸,需要仙界之門開啟,才能上來!”
帝釋天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就先等等,蘭博那邊有什么消息了嗎?”
“這……”
云攆仙王有些尷尬。
他一直都被關(guān)著,哪里知道蘭博的消息。
帝釋天顯然也意識到,自己問出了一句廢話。
語氣冰冷道:“立刻再安排修士下界,把你們都贖出來吧!”
“但我希望這一次,不要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聽出帝釋天言語之中的冷意,云攆仙王猛地挺直腰桿,保證道:“絕對不會再出意外了?!?
“只是……”
“只是什么?”帝釋天語氣有些不悅。
云攆仙王想著沈浪對他的幫助,咬了咬牙道:“只是咱們之前答應(yīng)沈浪的誠意,怎么辦?”
“……”
帝釋天此刻有些無語。
但為了解決掉蘭博與沈浪,他還是拿出了一件法器道。
“這枚番天印,你拿去給他吧!”
“屬下遵命!”
這一刻。
隨著云攆仙王拿著番天印離開。
帝釋天原本有些憂愁的面容,突然變的陰沉起來。
只見他大手一揮,一個空間通道便出現(xiàn)在大殿內(nèi)。
而后空間通道中,出現(xiàn)了一個牢籠。
在牢籠內(nèi),此刻正有個年輕人,可憐巴巴的蹲在里面。
“本帝問你,路由器可是你們世界的產(chǎn)物?”
冷冰冰的一句話落地。
牢籠內(nèi)的年輕人,猛地打了個寒顫,極其恐懼道:“是……是的!”
聽到肯定的答復(fù),帝釋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之所以,對沈浪出手,就因為他抓過不少的穿越者。
從那些穿越者的口中,他知曉了很多現(xiàn)代社會的事情。
甚至,他能夠成為仙界的仙帝,靠的也都是那些穿越者的系統(tǒng)。
只是,他抓的這些穿越者,所攜帶的系統(tǒng),大多都不大厲害。
只能怪讓他成為仙帝。
想要再往上一步,卻是難如登天。
而沈浪創(chuàng)立的那個登仙閣,倒是讓他找到了突破的契機。
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沈浪。
甚至是裝傻充愣,陪著沈浪去玩。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九州大陸又出現(xiàn)了一個蘭博。
現(xiàn)在更是有陳平安,抹掉他的神識。
這讓他當即瞇起眼,追問道:“你的系統(tǒng),能夠把本帝附著在神兵上的神識抹除嗎?”
“不行,我的系統(tǒng)只是美食系統(tǒng),只能制作出可以加修為的食物,別的功效沒什么了?!?
“尊貴的仙帝大人,求求您把我放出來吧,我真的沒有惡意,我愿意為您服務(wù)!”
看著年輕人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帝釋天冷笑一聲,揮了揮手。
而后年輕人與他的牢籠,一同消失在了空間通道內(nèi)。
放了穿越者?
怎么可能!
他在知曉有穿越者后,便已經(jīng)想好,將他們控制住。
如若不然,擁有系統(tǒng)的他們,可難對付的很。
“陳平安看來也被穿越了,這個九州大陸真的是有意思了?!?
“不過,等到仙界大門開啟,本帝有的是手段,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此刻。
歸云城。
沈府宅院內(nèi)。
沈浪在指導(dǎo)完劍奴,如何坑蒙拐騙后,立刻回家,準備將最新的情報,通知給東陽郡主,讓她跟蜀山劍宗里應(yīng)外合。
只是,剛進門,沈浪便被院內(nèi)的景象給驚到了。
只見,院內(nèi)的桂花樹下。
三女一狗,正圍坐在桌前,打著麻將。
那詭異的畫面,讓沈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不等他開口說什么。
已經(jīng)看到了沈浪的綠朵,很是懂事的站起身道:“公子您回來啦,您坐下玩,我給您去沏茶去!”
看到綠朵這懂事的模樣,沈浪心底剛剛升起的小怨氣,也是消散了不少。
下意識的往牌上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混一色的底子,也是直接坐了下來。
但摸起第一張牌后。
這種不熟悉的觸感,讓他下意識的開口道:“這麻將,你們是從哪弄來的,品相怎么這么差?”
“我摸牌都摸不出來了。”
“嘿嘿,這可是刁妹搞出來的,浪哥你就將就著打吧,挺有意思的!”
“就是,浪兒你也別太挑剔,阿刁這個小玩意可是珍藏了上萬年了呢?!?
“呵,珍藏上萬年,你們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沈浪起初聽到這話,還沒有當做一回事。
但就在他把牌放下的那一剎那,想到什么的他,猛地開口道:“你說這牌珍藏了上萬年了?”
“怎么了?”東陽郡主一臉的疑惑。
二狗子也是不解道:“浪哥咋了,這牌是什么寶貝嗎?”
“臥槽!”
沈浪想到,他雖然在九州大陸,吃喝嫖賭啥都搞了。
但麻將這個玩意,他卻是沒有搞過。
現(xiàn)在阿刁不僅有珍藏了上萬年的麻將,甚至還會玩。
這意味著什么,他要是不清楚,前世也不配當領(lǐng)導(dǎo)了。
“阿刁,這個麻將是誰教你玩的?”
“到底怎么了?”阿刁有些不解的追問。
但沈浪卻是一臉猙獰道:“回答我的問題,到底是誰教你玩的!”
看出沈浪真的是著急了。
阿刁還沒回答,二狗子便是搶先道:“算了算了,浪哥既然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這種玩法,是當初我們的一個好兄弟告訴我們的!”
“好兄弟,他叫什么?他現(xiàn)在人去哪里了?”
“叫劉子銘,至于人去哪里了,我們也不知道!”
二狗子說到這里,臉上流露出了傷感之色。
很顯然,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
但沈浪聽到劉子銘這三個字,越發(fā)的確定,對方絕對也是穿越者。
畢竟,只有現(xiàn)代人,才喜歡在名字中加上子、梓、紫、孜!
修仙界,可沒有這種現(xiàn)代化的名字。
所以,意識到這個世界可能不止他一個穿越者的沈浪。
無比凝重的追問道:“二狗子,那個人對于我來說很重要,你好好的想想,他到底去哪了?”
“應(yīng)該是被帝釋天給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