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兒,快別哭了,到底是誰?”
譚谷川氣得眼睛都紅了,雖然他知道女兒的私生活不是那么太檢點,可她心甘情愿,和被人強-迫,這是兩個概念。
一個是享受,一個是被人享受,能一樣嗎?
敢欺負我女兒?我殺你全家!
“秦洛,他……”
“什么?”譚谷川大吃一驚,“秦洛欺負你了?他好大的膽子。我這就找他去……”
“爸!”
譚爽一把抓住父親的手,哽咽著搖搖頭:“晚了,什么都晚了。我媽她……她……”
把譚谷川給急的:“爽兒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說話吞吞吐吐的?到底出什么事兒了?你媽又怎么了?”
“剛才,就在大門口,我看見我媽把一個文件袋交給秦洛了。”譚爽哽咽著說道,“秦洛還告訴我,說我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問媽,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她說秦洛拍了她的隱私照片,她也是沒有辦法……爸你怎么了?爸……”
譚谷川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譚爽趕緊把他扶住,卻被譚谷川推開,隨后大步跑進臥室,從床底下的抽出一個老木箱子。
他迫不及待的把箱子打開,把里面的東西翻找個遍,唯獨沒有了最重要的東西。頓時,譚谷川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中滿是絕望。
完了,這次是徹底栽了。
“呵呵,哈哈哈哈……”
呆坐在地上的譚谷川,忽然神經(jīng)質(zhì)的大笑起來,都笑出眼淚來了,把譚爽給嚇的,趕緊抱住他的肩膀,哭道:“爸,爸你別嚇我,快起來,地上涼。”
“想我譚谷川精明一世,機關(guān)算盡,卻栽在自家老婆身上。哈哈哈哈,可悲、可笑!”
說完,父女倆人抱頭痛哭。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人敲響,譚谷川猛然驚醒,顫聲道:“來了,來的真快呀!”
“誰……誰來了?”譚爽緊張起來。
“還能有誰?紀檢委的人唄。”譚谷川慘然一笑,起身走了過去,把門打開。果然,門外站著兩個身穿威嚴制服的男子,后面還站著幾個人。
“譚書記,我們接到舉報,并已經(jīng)掌握了確鑿的證據(jù),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講清楚吧。”
“容我穿上衣服,好吧?”譚谷川已經(jīng)冷靜下來,淡定的邀請幾人進來,然后回房間穿好衣服,這才跟著幾人下樓。
到了樓下,在紅藍光芒交替閃爍的警車里,走出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赫然是黑水河市的市委書記——喬安國。
見到他,譚谷川猛然睜大眼睛,失聲道:“喬書記?你……你不是已經(jīng)……”
“老譚,讓你失望了,我的傷早就好了。”
說到這里,喬安國忍不住嘆息一聲:“老譚,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錯在哪了?”譚谷川下意識的問道。
喬安國上前兩步,低聲道:“你不該與秦洛為敵,否則,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上我這個位置了。”
說完,喬安國擺擺手,紀檢委的人帶著譚谷川,朝著警車走去。可一直沒有反抗的譚谷川突然劇烈掙扎起來,回頭大聲道:“喬書記,秦洛和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你讓我死也死的瞑目啊。”
“好,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喬安國來到他面前,低聲道,“秦洛是我喬家的女婿,救過我的命,還救過我爹的命。”
譚谷川如遭雷擊,整個人徹底呆住了。他只知道秦洛去省城,給喬老爺子治病,可沒想到,秦洛和喬家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
輸給喬家,不冤!
可就在譚谷川被送到警車跟前,準備上車的時候,忽聽有人喝道:“等一下!”
譚谷川抬頭看去,就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牛仔褲,氣質(zhì)非凡的少年走了過來,正是他處心積慮想要干掉的人——秦洛。
“兩位大哥,我想和譚書記單獨說兩句話,可以嗎?”秦洛客氣的問道。
“這……”
紀檢委的兩個人面露難色,喬安國一擺手,那倆人頓時笑道,“沒事兒,你們聊,我們?nèi)コ楦鶡煛!?
秦洛道聲謝,等人走遠了,才看向譚谷川,淡淡笑道:“譚書記,別來無恙啊。”
“呵呵,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無恙嗎?”譚谷川伸出手,“來根煙!”
秦洛掏出煙來,遞給他一根,還親自把火機打著,幫他把煙點燃。
譚谷川深吸一口,感慨道:“秦洛,我小瞧你了。”
“這只是其一,關(guān)鍵的一點是你太狹隘了。”
秦洛也叼上根煙,淡淡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這么大的恩情,難道還換不來一個女人的自由?”
“其實那個時候,我和柳姐的關(guān)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恰恰是你在背后,不斷把她推向我,才有了今天。”
“不過你放心,我不像你,不會趕盡殺絕的。”秦洛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但你也應(yīng)該明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對吧?”
譚谷川深吸口氣:“秦洛,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我可能會把女兒嫁給你。雖然你沒有周家的家世,但你比周俊杰那個白癡聰明多了。”
“放心吧,我還有女兒,我不會讓她受委屈的。”說完,譚谷川深深的看了秦洛一眼,抬腳上了警車。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一點就透。
譚谷川被抓,很有可能把柳如煙也拖下水,這一點是秦洛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好在,譚谷川是聰明人,他可以什么都豁出去,但他還有弱點,那就是他的女兒譚爽。
一旦他被抓,女兒譚爽就成了沒爹的孩子,失去他的庇護,秦洛能玩死她。可他答應(yīng)了秦洛,不會亂說話,但同時也等于是給女兒上了份保險,至少可以保證她的安全。
秦洛再次回到柳如煙家,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多了,開了門,他就見柳如煙躺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了。
不用問,肯定是為了等他,結(jié)果太困了,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秦洛放輕腳步走過去,彎腰抱起柳如煙,她睜開眼睛看了秦洛一眼,嘟囔道:“你回來了。”
“別說話,繼續(xù)睡。”
秦洛抱著她回到臥室,輕輕把她放到床上,剛一轉(zhuǎn)身,手被柳如煙抓住。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秦洛笑道:“我不走,但你得讓我把門鎖上,把衣服脫了吧?”
柳如煙嫣然一笑,這才松開秦洛。
很快,秦洛脫了衣服,鉆進被窩,柳如煙就鉆進他懷里,突然推著他一翻身,就騎在他的身上。
柳如煙的呼吸急促,低頭在秦洛的唇上輕輕一吻,然后一路向下,吻遍他的全身……
不出兩分鐘,秦洛就大口的喘著粗氣,伏在柳如煙的身上。
“對不起柳姐,我……”
“沒事,第一次時間短,很正常。”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我還想來一次。”
熟能生巧,指的是某些事情做的多了,會大大縮短時間,提高效率。可秦洛卻恰恰相反,做的多了,時間反而越來越長。
從第一次的不足兩分鐘,到第七次的足足半個多小時,他還在賣力的耕耘。渾身汗水淋淋,卻樂此不疲。
他是高興了,可柳如煙卻受不了了,這犢子簡直就是一頭不知疲倦的蠻牛,沒有什么技巧,只懂得橫沖直撞。
也多虧是她,換做是林詩音這樣嬌柔的小女生,非被他禍害死不可。
“不行了,你讓我歇歇吧。”柳如煙央求道。
“可我這還沒完呢。”秦洛有些委屈。
柳如煙趕忙道:“我可以幫你解決……”
早晨七點多鐘,李萍敲了敲門,叫兩人起床吃飯。結(jié)果,只有秦洛一個人起來了,柳如煙還窩在床上——補覺。
趁著李萍去廚房,鄔風偷偷對秦洛豎起大拇指:“兄弟你厲害,我服了,整整三個多小時啊,你可真夠狠的。”
“嘿嘿,嘿嘿!”秦洛訕訕的撓撓頭。
沒辦法,第一次嘛,哪能控制得住?還有就是,秦洛的體質(zhì)本就異于常人,別說才三個多小時了,就算再來三個小時,他也沒問題。
李萍端了一盤煎雞蛋出來,擺在秦洛面前,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年輕人,得節(jié)制啊,以后日子還長著呢。”
“咳咳,嫂子你說什么呢,我聽不懂。”
聽不懂才怪呢。但李萍也是點到即止,沒有再說什么。給秦洛盛了碗粥,忽聽孩子在房里哭了起來,趕忙起身回房了。
鄔風趁機問道:“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被雙規(guī)了,但具體會怎么樣,還不清楚。”
秦洛三兩口吞下一個煎蛋,喝了口粥,問道:“鄔風大哥,你想好了嗎?是繼續(xù)在仕途上發(fā)展,還是去公司?”
一提起這個,鄔風就忍不住苦笑道:“說實話,在回老家的時候,我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心的。這么多年熬過來,都已經(jīng)是正科級了,就這么放棄,我真的不甘心。”
“可一想起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再看看譚谷川的下場,我就有些膽寒。真的,我真的怕了。”
秦洛笑道:“那就去公司,保證比你當公務(wù)員輕松,賺的還多。”
鄔風搖搖頭:“我打算跟著柳姐,賺錢多少不重要,關(guān)鍵是她人好,跟著她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