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是豪哥……豪哥吩咐的。”林子良都要哭了,難道我被衰神附體了嗎?怎么倒霉的事兒都被我趕上了?
秦洛劈手-搶過DV,一腳把林子良踹了出去。隨后把DV扔地上,用腳踩稀碎。
好險,差點就著了崔文豪的道。
秦洛一陣后怕,如果自己一時沒把持住,在溫泉池里和那大胸女技師干點什么,豈不是全都被林子良拍下來了?
到時候,大胸女技師要是喊強-奸,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這個把柄落到崔文豪手里,今后還能有秦洛的翻身之日了嗎?就算要他把林詩音送去,他也不敢不從,否則,他就要坐牢。
沒了他的保護,林詩音還能逃出崔文豪的魔爪嗎?
這一招,太陰了!
“帶我去見豪哥,快點!”秦洛踢了林子良一腳,林子良不敢怠慢了,連忙爬起來,當前帶路。
很快,在一個按摩包間里,秦洛見到了正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美女技師捏腳服務的崔文豪。
一見到秦洛,崔文豪就知道計劃又失敗了,擺擺手,把技師趕了出去,端起一旁的紅酒淺啜一口,笑道:“秦洛,我越來越欣賞你了。跟我做事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年入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打住!”
秦洛抬手道:“豪哥你是干大事兒的人,而我就是個送外賣的,能得到豪哥的賞識,已經(jīng)是受寵若驚了。但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有幾斤幾兩,自己心里清楚,怕是沒辦法勝任豪哥您交給我的工作,所以,還請豪哥您高抬貴手,放兄弟一馬。”
崔浩的臉色沉了下來:“知道拒絕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場嗎?”
“不知道,可我秦洛沒錢沒勢,爛命一條,豪哥要是喜歡,盡管拿去便是。”秦洛摸出彈簧刀,上面斑駁的血跡還沒干,玩味的笑道,“不過,瘋狗臨死之前還會反咬一口呢,想要我這條爛命,可沒那么容易。”
“你敢威脅我?”崔浩瞳孔收縮,真的動了殺機。
“我哪敢威脅您吶,只是給你一句忠告而已。”秦洛笑了笑,“該說的我都說了,豪哥你玩兒的開心點。拜拜!”
崔文豪一直盯著秦洛的背影,臉上陰晴不定,誰也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
林子良試探著問道:“豪哥,就這么放他走了?”
“滾!”
崔文豪直接把酒杯砸了過去,啪的一聲,酒杯摔門上,碎片把林子良的臉都劃破了,嚇得他屁滾尿流,狼狽的跑了出去。
一群廢物!
崔文豪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怒火,抓過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六子,找輛車,給我撞死他。”
“放心吧,早準備好了。”
沅溪沙洗浴中心門外,馮強坐在斯巴魯車里,剛掛斷電話,就見秦洛走出洗浴中心大門,在停車場里推出自己的小電驢,騎上往家趕。
剛開出不到五百米,后面突然沖出一輛渣土車,徑直朝著秦洛撞去。
秦洛知道崔文豪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可他萬萬沒想到,崔文豪的報復會來得這么快,還這么狠毒,竟然要撞死自己。
他在車上,想棄車逃命已經(jīng)來不及了,如果他往邊上靠,那些騎自行車和走路的人,肯定會遭受池魚之殃。
怎么辦?
秦洛把速度開到最大,可兩者之間的距離依舊在飛速拉近,把秦洛急得腦門都冒汗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忽然,小電驢從一個馬葫蘆蓋子上軋了過去,秦洛頓時靈機一動,回頭對著馬葫蘆蓋子一招手。
下一刻,一股巨大的水柱把馬葫蘆蓋子頂飛,與此同時,渣土車也開到近前,司機被突然出現(xiàn)的水柱嚇一跳,根本來不及反應,車輪就陷馬葫蘆里。
霎時間,渣土車車身一歪,重重的側(cè)翻在馬路上,滑出十幾米遠,車頭距離秦洛的后車輪都不超過一米遠了。
這可真是生死時速啊,秦洛現(xiàn)在想想還覺得后怕,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太險了,如果不是恰好遇到一個馬葫蘆,如果不是恰好那個下水道里有積水,怕是即使有夭夭護身,他今天也難逃一死了。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崔文豪,我跟你勢不兩立。
到了家門口,秦洛深吸口氣,才慢慢平靜下來。掏出鑰匙輕輕打開門,房間里黑漆漆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詩音?”
秦洛連忙打開燈,頓時被坐在窗前的林詩音給嚇一跳:“詩音,你怎么不開燈啊?還開著窗戶,著涼了怎么辦?”
秦洛趕忙上前把窗戶關(guān)上,剛轉(zhuǎn)過身,林詩音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胸膛上,嬌軀簌簌發(fā)抖。
這一刻,秦洛忽然明白了,輕撫她的秀發(fā),柔聲安慰道:“別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好半天,林詩音終于從秦洛懷里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知道我為什么開著窗戶嗎?”
“你是嫌屋里空氣太悶了,想透透氣……要不,我?guī)愠鋈プ咦甙桑俊?
“猜對一半。”
林詩音淡淡道:“如果到12點你還不回來,我就從窗戶跳下去,陪你!”
秦洛傻眼了,她竟然要……以死明志,殉情?
“詩音,你怎么這么傻?”秦洛蹲下去,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有種想哭的沖動。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林詩音輕輕擦去他臉頰上沾染的一滴鮮血,凄美的笑了笑:“傻的人是你,為了我,你連命都不要了,值得嗎?”
“值得!”
秦洛故作輕松的嘿嘿笑道:“你可是我的女神,為朋友我可以兩肋插刀,可為了你,我寧愿插朋友兩刀。”
“噗哧!”
林詩語破涕為笑,白了他一眼:“重色輕友,誰還愿意跟你交朋友?”
“有了你,還要朋友干什么?”
兩人說笑幾句,林詩音的傷感被沖淡了許多,可是,一看到秦洛身上沾染的斑斑血跡,她的眼圈又紅了。
“你有沒有受傷?快脫了衣服,讓我看看。”
“沒有,不信你看看衣服,連衣服都沒破,能受傷嗎?這都是那些保安身上的。”秦洛夸張的描述起來,說得吐沫橫飛,明明只有十幾個保安圍攻他,卻被他夸大了十倍。
可林詩音還就吃他這套,見他還有心情吹牛,也就放下心來。趁著他口渴喝水的工夫,去臥室衣柜里給秦洛找了套睡衣,上面還放著他的內(nèi)褲,遞到秦洛面前。
“去洗個澡,把睡衣?lián)Q上吧。”
秦洛這才想起來,連忙道:“你還沒吃東西吧?我回來的時候忘買宵夜了,這樣,你等一會兒,我這就下樓買去。”
“別去!”林詩音急忙叫住秦洛,“我不餓,再說了,你這樣怎么出門?”
“可不吃東西怎么行?要不,我煮點粥吧,容易消化。”
秦洛不由分說的進了廚房,淘米煮粥,弄好之后就一頭扎進衛(wèi)生間。就在林詩音以為他去洗澡的時候,他卻端著一盆熱水出來了。
“水來了!”
秦洛把水盆放到林詩音腳下,搓搓手:“詩音,我?guī)湍阆茨_吧?”
“嗯!”林詩音腮邊的梨渦緋紅,嬌羞的低下頭去。
秦洛迫不及待的抬起林詩音的小腳,脫下襪子。當他的手觸摸到她的腳時,一股沁涼的觸感,讓秦洛大感意外。
“詩音,你的腳怎么這么涼?”秦洛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小腿,發(fā)現(xiàn)她的小腿也是一樣,涼冰冰的,好像冰鎮(zhèn)過的啤酒一般。
林詩音倒是看得開:“好幾年了,一開始只是腳涼,然后慢慢蔓延到小腿,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膝蓋。我感覺,不出兩年,我的大腿也會變得和腳一樣涼了。”
“醫(yī)院大夫怎么說?”
“各種檢查都做了,卻查不出任何毛病,中醫(yī)也看了,說是體內(nèi)有寒毒,可中藥沒少吃,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見秦洛眉頭緊皺,林詩音笑著安慰道:“沒事的,我早就習慣了。再說了,以前有奶奶照顧我,現(xiàn)在不是還有你嗎?”
殊不知,秦洛此時正在和夭夭用精神力交流。
“夭夭,詩音的腿能治好嗎?”
“能,但有點麻煩。”
秦洛頓時激動起來:“麻煩不怕,只要能治好就行,快告訴我,要怎樣才能治好她的腿?”
“其實,她這不是病,而是因為她的純陰之體,源源不斷產(chǎn)生純陰寒氣所導致的經(jīng)脈淤塞,只要把她體內(nèi)的寒氣抽走,她的雙腿自然恢復知覺,就能下地行走了。”
不等秦洛歡呼,夭夭緊接著又說:“但是,這只能治標,不能治本。而且,如果你吸取了她體內(nèi)的純陰寒氣,弄不好你就會和她一樣。”
秦洛傻眼了,這是典型的拆東墻補西墻啊。
“夭夭,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辦法倒也簡單,只要找到一部適合的修真功法,把體內(nèi)的純陰寒氣煉化吸收,就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而且還會實力大增,成為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修真強者。”
修真?這世上還有修真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