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秋低頭在手機上寫了“算了吧”三個字,于言沒讓他借著男版siri的嘴巴念出來,就一把拿過他的手機拍在自己身邊,然后開口道:“好好好,以后都讓你演,專心吃飯!”
反悔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秦牧秋如鯁在喉,一時不知道該覺得高興還是該覺得難受。本文由 首發(fā)于言怎會不知道的他的心思,雖然沒去看那手機屏幕,但僅僅是看秦牧秋表情的變換,也猜到了他的想法,是以沒給他機會說出口。
此后的幾天,于言便找了默鳴的法務去和丁一那邊溝通了秦牧秋的解約問題。丁一有些不愿放手,但秦牧秋去意已決,她倒也沒有刻意為難,所以手續(xù)辦得很順利。
于言挑了個風和日麗的天氣,把秦牧秋和大喧一起簽到了默鳴。他想要給秦牧秋開個工作室的提議,被秦牧秋果斷的拒絕了。
秦牧秋素來不太愛操心那些事,簽到公司里反倒省心的多,他又不在乎錢不錢的問題,況且于言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吃虧,這一點他毫不懷疑。
解決了身份歸屬的問題,秦牧秋卻并未變得輕松,他始終開不了口這件事,已經漸漸成了心魔,恨不得一想到就難受的焦躁萬分。
于言與他朝夕相處,自然了解他的心思,于是只能一并跟著著急。大喧放了大假出去旅行了,家里只剩他們兩人,于言突發(fā)奇想的總結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你平日里都發(fā)不出聲音,只有那種時候才會發(fā)聲,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里入手找找法子,說不定一刺激你就能說話了。” 于言一本正經的道。
秦牧秋聞言臉上有些發(fā)燙,想起自從那晚之后,于言每每到了緊要的時候都要變本加厲的逗弄他,直到聽見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才愿罷休。可兩人已經試過了很多次,壓根就沒有好轉的跡象,想來這個法子是不奏效的。
不過于言似乎不這么想,或者說,在這件事情上,他充滿了探索精神和屢敗屢戰(zhàn)的勇氣,恨不能日日夜夜都投入到此事上,過去的克制有加也不知是丟到了哪兒。
秦牧秋此時正坐在書房里看電影,被于言彎腰抱起來直接放到了書桌上,繼而便見于言毫不猶豫的解開了秦牧秋的皮帶扣。
秦牧秋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只手下意識的按在帶著涼意的書桌上,另一只手摟著于言滾燙的脖頸,整個人都有些別扭。兩人雖然已經有了許多次十分盡興的親/熱經歷,可那都是在臥室里,如今于言在書房就把他的褲子扒/開了。
家里的暖氣很足,所以秦牧秋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襯衫,如今他的褲子已經被扯掉了,襯衫的紐扣也開到了底。桌子上的涼意透過皮膚傳來,秦牧秋被刺激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摟緊了于言,想要在對方身上汲取更多的溫暖。
于言一雙手在秦牧秋身上來回摩挲,同時就著桌子的高度伏在對方身上,深深的吻住了秦牧秋。因為地點的獨特,讓秦牧秋覺得有些異樣的羞/恥感,整個人別扭的同時反倒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于言把秦牧秋撩得起了反應之后,卻并沒有滿足對方,而是引著秦牧秋的手握住自己的那處道:“先幫我摸出來。”
秦牧秋有些愣怔,但依然毫不猶豫的依言而行,坐在桌上摟著于言幫他擼射了。之后于言將秦牧秋按在桌上親吻了一番,而后將吻一路向下,最終含住了秦牧秋的小兄弟。
壓抑已久的**驟然得到撫慰,秦牧秋整個人頓時變得興奮無比。然而于言并沒有讓他盡興,而是半途停止,而后在抽屜里摸出了不知何時放進去的安全/套和潤滑/液。
秦牧秋無心理會這些細枝末節(jié),只想著讓于言來填補他的空虛,于是自覺的調整了自己的姿勢,讓于言更容易進去。
書桌的高度十分完美,于言站在地下,秦牧秋半坐在桌上,姿勢和位置都十分契合,除了桌子有點硬之外。不過興奮之際的秦牧秋完全顧不上這些,只恨不得能在于言的懷里快活死得了。
于言一邊抽/送,一邊用手握住秦牧秋的那處。前后的雙重刺激幾乎要讓秦牧秋忘乎所以,然而就在他小兄弟一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于言的手卻一緊,簡單粗暴的阻止了秦牧秋的高/潮。
秦牧秋一愣,一雙眼睛帶著水汽望著于言,眼里的懇求直白非常,于言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開口道:“叫我的名字,不然今天不讓你射。”
秦牧秋聞言眉頭一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被于言拿捏著最要命的部位,身后還被不緊不慢的吊著,簡直是要崩潰了,可偏偏不上不下的得不到解脫。
于言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逼他說話,雖然目光中幾次閃過不忍,行動上卻異常堅定。秦牧秋被他折磨的反復呻/吟,卻遲遲叫不出于言的名字。兩人就這么僵持著,后來于言見秦牧秋一張臉都泛白了,不知道是委屈還是難受,眼淚都出來了,這才抱著對方急急的抽/送了數十下,兩人同時射/了出來。
秦牧秋從來沒被折騰的這么狠過,事后整個人都虛脫了,不過他回過神來之后便有些生氣,推開于言就要走。結果他高估了自己的體力,跳下桌子以后雙腿一軟險些跪到地上,好在于言伸手一撈將人撈了起來。
于言抱著他去泡了個澡,而后將人放在床上,又小聲的哄了半天。秦牧秋知道于言的心思,自然不會真的生氣,被哄著哄著就摟著對方睡了。
于言這自創(chuàng)的粗暴療法見效甚微,盡管他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先后又在沙發(fā)和陽臺等地都試了幾次,依舊沒取得什么效果,只換來了秦牧秋的氣悶。
被關在客廳外頭睡了半宿之后,于言發(fā)誓下次絕不再犯。
事后秦牧秋自己琢磨這件事的時候,恍然大悟,于言這分明就是借著治療的名義搞惡趣味。于言也不否認,他確實有這樣的私心,可他不擇手段想讓秦牧秋開口說話的心卻也半點摻不得假。
于言自創(chuàng)的“土辦法”治療無果,他只得又帶著秦牧秋去醫(yī)院做了幾次檢查,結論和前幾次沒什么出入,依舊是需要靜觀其變,等待奇跡。
秦牧秋的病情就這么進入了瓶頸期。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際,遠在大洋彼岸的秦父打來了電話,說是在那邊咨詢了專家,秦牧秋的狀況極有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許可以試試心理干預。
秦父讓秦牧秋擇日出國,把病治好了再回來。秦牧秋不愿當面忤了父親的心意,于是說自己看看這邊的工作安排,等過幾日再給對方答復。
于言知道這件事后整個人都變得緊張兮兮的,也說不上來是為什么,他總覺得秦父此舉除了給秦牧秋治病之外,或許還別有深意。按理說,他沒有立場阻止人家一家人團聚,可是一想到秦牧秋要去大洋彼岸,他就覺得心里慌得不行,仿佛秦牧秋去了之后就不會回來了一般。
秦牧秋對自己的病已經開始著急了,所以他思前想后,覺得或許可以試一試這個途徑,總好過一直在家里靜觀其變吧。
于言得知秦牧秋的想法之后,當天就自己悄悄去了醫(yī)院,找到了他和楊杰曾經共同的朋友宋一明,對方也是個心理醫(yī)生。他吸取前一次的教訓,這次并沒有打算找楊杰。
宋一明知道于言和楊杰以前的關系,所以見了于言之后有些揶揄的問道:“你看心理醫(yī)生竟然能想到我?這要是讓楊杰那小子知道了,不得對我懷恨在心?”
對方愛開玩笑,于言早已不以為意,直入正題道:“有點問題要咨詢你,但是不是關于我的,是關于一個朋友,而且是不太方便找楊杰咨詢的那種朋友。”
宋一明聞言猜到了大概,笑問:“我還指望你和楊杰能破鏡重圓,看樣子是沒戲了?”
“即便沒有現在的人,我和楊杰也不可能,有了現在的人,就更加不可能了。”于言道。
宋一明聞言收起了玩笑之心,問道:“說罷,什么情況?”
于言將秦牧秋腦部受到重擊而后昏迷,醒來后便一直不能發(fā)聲等經歷都說了,后來還把其他的檢查結論都告訴了宋一明。
“確認不是聲帶受損之類的?”宋一明問道。
“他是可以發(fā)聲的,只是不能說話。”于言臉上不由一熱,隨后忙掩去情緒。
宋一明又詢問了一堆情況,而后分析了好一會兒,隨后起身去文件柜上找出了一疊檔案。片刻后,他看著手里的檔案道:“你別說,還真有過類似的病例。”
于言聞言眼睛一亮。
作者有話要說: 喵喵喵~~(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