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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剛剛粉刷過的墻壁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叮叮當(dāng)當(dāng)~
晃了晃手上的手銬,擋了一下刺眼的燈光,這燈光照的人眼睛難受,發(fā)澀。
“有煙嗎?”
胡斌蛋疼的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兩個警察,明顯是帶人來實習(xí)的,練練手。
沒想到我縱橫一世,在京都也算是一號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菂s沒想到,卻沒想到淪落到這步田地,難道我真的是離開太久,這京都已經(jīng)容不下我了?
胡斌自嘲的想著,拿著遞過來的煙,,隨意的看了一眼,黃鶴樓,還不錯,然后隨意的點著,抽了一口,猛地咳嗽了兩聲。
緩了緩,才繼續(xù)開口,道:
“我想知道我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為什么要抓我!”
胡斌看著眼前的兩人,略帶著一點煩躁的問道,然后猛地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煙霧繚繞。
心里面此時滿是郁悶的胡斌自然不知道,這就是他自己作死,被坑進來的。
本來一群人去抓林雷進局子的時候,略帶陰狠的魏濤自然是跟著后面去看自己的仇人落難,然后痛快的發(fā)泄一番,最后隨意找一個罪名,扔進去蹲兩年,然后再把那女的,哼哼。
但是到現(xiàn)場的時候,本來沒有什么的胡斌正好下車看熱鬧,就這么一下,就被魏濤看見了,直接就讓人把還心災(zāi)樂禍的胡斌也一起帶進來。
反正魏濤不在乎,抓一個是抓,抓兩個也是抓,多一個人正好,一個還不夠自己出氣的。
就這樣,無辜的“路人”胡斌就這么被抓進去了。
所以胡斌自然是郁悶無比,畢竟自己也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也沒干什么事情,就這么被抓進來,能沒有一點火氣嘛!但是胡斌自然也知道反抗沒有什么好下場,就這么進來了,但是心里面不舒服是一點也不加掩飾,對于警察的問話自然是愛答不理。
砰!
“請注意,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老一點的警察面色一正,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看到胡斌老實一點,面色緩和了一點,才繼續(xù)開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但是既然他們把你抓進來,自然是有著自己的理由,所以請您先配合我登記,隨后自然會有人來找你。
現(xiàn)在請告訴我你的姓名。”
“胡斌”
“年齡”
“27”
“家住哪里的。”
“龍云山莊,七號別墅。”
胡斌隨意的回答,但是卻讓眼前的老警察猛的一怔,龍云山莊,他可是早有耳聞,這是京都最最頂尖的一個別墅區(qū),能夠住在里面的不是頂尖的權(quán)貴,就是富甲一方我剛到大商人和頂尖的明星。
當(dāng)然最后一種自然是少數(shù),更多的還是各種閑著沒事干的富貴公子哥住在里面,但是就這么一個地方就是一個名片,不管是誰,能夠住在那里的自然每一個簡單的角色,所以負(fù)責(zé)問話的老警察神色有些不自然。
也想了會不會是隨便編的,但是這種可能實在是太小,這種事情只要輕輕一戳就破了,不過人老成精,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查清楚為好。
然后老警察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出去,給龍云山莊的物業(yè)打了一個電話,畢竟有時候保安也是需要警察合作的,不巧這個老警察還真是認(rèn)識那里的物業(yè)。
電話通了。
“喂,老朱,是我,誒,對對,吃過飯了了嗎?吃過了啊!,我就是有點事想問你,就是龍云山莊七號別墅住的人你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你這不是開玩笑嘛,這種人物我怎么可能和人家認(rèn)識。”
“不是,我是說,這人叫什么名字。”
“哦!這樣啊!我給你查查。”
......
不提這一邊正在求證的老警察,京都一件裝飾極為簡譜的房間,一個看上去四十幾歲,保養(yǎng)的很好的中年女人,看了看手表,心里面碎碎的念叨著。
然后轉(zhuǎn)向另一邊帶著厚大的眼睛看著報紙的一個中年男人,有些焦急的問道:“你說這都幾點了,這小斌怎么還不回來,這不會是出來了什么事了吧!”
“急什么,孩子好不容易回來,總要先逛一逛的嘛,別擔(dān)心,這都在京都了,小斌還能有什么事!嗯,別擔(dān)心。”
中年男子不疾不徐的翻著報紙,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然后放下,隨口說道。
中年男子叫胡衛(wèi)國,是京都的市長,正兒八經(jīng)的封疆大吏,而且又是一國首都這樣的地方,更是見官大半級,可以說是位高權(quán)重,當(dāng)然要坐到這個位子,能力自然是不必說,就是背景也是驚人,正宗的紅二代,根正苗紅。
“我說,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你當(dāng)年一聲不響的把人送走,我忍了,但是這孩子總算是結(jié)束了苦日子,好不容易回來,你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我不管,你現(xiàn)在就給我把小斌找回來,不管他在哪,都必須立馬回來。”
胡斌的老媽往胡衛(wèi)國的身邊一坐,雙手環(huán)抱,頭別過去,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好好好,聽你的,我這就去叫人找找,還不行嘛!”
胡衛(wèi)國一臉無奈的放下報紙,轉(zhuǎn)過自家老婆,好言安慰道,然后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吩咐自己的秘書去找找胡斌,然后放下電話,報紙放到一邊,微微笑著,哄著有點小脾氣的女人。
當(dāng)然這一通電話下去沒多久,就有消息了。
胡衛(wèi)國看著響起的電話,笑著說道:
“你看,我就說沒什么事,這不是找到了嘛!”對著胡斌的老媽說了一句,才把聽筒放到耳邊:“喂,嗯!什么?怎么會這樣。嗯,好的,沒事了。”
胡斌的老媽本來很高興的,但是看到胡衛(wèi)國臉色突變,瞬間一顆心就提起來了,緊張的看著,等到胡衛(wèi)國放下電話就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小斌出什么事!?”
雖然很著急,但是胡衛(wèi)國還是安慰著道:“沒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小斌就是在外面調(diào)皮,我這就去把這孩子找回來,保證完完整整的。”
看到胡衛(wèi)國故作輕松的神情,胡媽媽才安心下來,只以為是在哪里玩,鬧了點什么小矛盾,沒有深究,但是胡衛(wèi)國的一雙眉頭緊鎖。
怎么小斌會被抓進派出所?這孩子,剛一到京都就搞風(fēng)搞雨的,看來還要再鍛煉一兩年。(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