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現在唯一存在葉子堯腦子里面的念頭。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跑車也從后面追了上來。
“糖姐夫!”跑車的窗戶搖了下來,楊清沖著葉子堯喊道。
是她?葉子堯皺著眉頭:“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的車子里面有定位,所以就跟上來啦?!睏钋逋送車?,“找到帶走糖糖姐的那個人了嗎?”
“還沒?!比~子堯搖了搖頭。
蕭正廷看了看周圍眾多的居民民宅樓:“你是糖編老公吧,我們分頭找!”
這個男人!葉子堯望著這個男人俊俏的臉,猛然臉色一沉。
他記得這張臉,他就是今天早上自己在蘇糖的酒店中,雜志上看到的那個男人,報道中和自己的老婆蘇糖“春宵一度”的緋聞男主角。
說實在的,葉子堯實在是不想接受這個男人的幫助,不,準確的說是不想讓他沾染任何和蘇糖有關的事情。
可能是感受到了來自葉子堯的敵意,蕭正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個……請問你是糖編的丈夫是嗎,怎么稱呼呢?”
葉子堯默然不語,有些事情,不是對方問,他就要回答的。
“好吧,我叫做蕭正廷,”蕭正廷尷尬的自言自語打破冷場,“別的現在也沒時間說,我只想要解釋一下,雜志上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所以……請不要誤會……”
“我知道?!比~子堯冷冷的說道,“廢話少說,現在糖糖可能有危險。”
他當然不會相信雜志上的東西,但是他就是莫名的不喜歡眼前這個家伙。
但是現在實在是沒辦法,蘇糖的處境很不利,毫不夸張的說甚至是生死未卜,大局為重,葉子堯沉聲道:“載著糖糖的是一輛黑色夏利,沒有拍照,你往東面找,我往西面找,找到的話按下車子的喇叭,我聽見的話會馬上過來的。”
蕭正廷點點頭,瞬間載著楊清開向了民宅的東面。
蘇糖,一定不能有事??!葉子堯猛然踩下腳下的油門,開向了民宅內。嘩!一杯冰冷刺骨的水倒在了蘇糖的臉上,蘇糖打了一個寒顫猛然醒了過來。
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是那個戴著口罩的女人。
“你是誰?這是哪里?”蘇糖想要擦拭掉臉上的水,但是卻絲毫動彈不得,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腳都已經被繩子綁了個結結實實。
“你干什么綁住我?快點放開我,”蘇糖內心一驚,但是她強作鎮定,“這種玩笑開不得,快點放開我?!?
口罩女并不說話,她走到了蘇糖的面前蹲了下來,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蘇糖的臉。
被這個遮擋住了臉的女人這樣就像是看一個商品一樣看著,蘇糖的心中微微有些發毛,糟了,看樣子自己是遇到變態了。
還是說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落得了如此的下場嗎?
也不可能啊,自己初來F市,又怎么可能會得罪什么人,甚至惹得對方要綁架自己呢?
“你把我帶到這邊到底想要做什么?是要錢嗎?”蘇糖嘗試著想要和她溝通,“如果是為了錢的話我告訴你,你綁錯了人,我可是個窮光蛋啊!”
“住口!”可能是被吵得有些煩躁了,口罩女有些不滿了,她一巴掌再次狠狠的甩在了蘇糖的臉上。
如果不是自己雙手被幫綁,還被捂住了口鼻吸了什么不明物體導致現在渾身乏力,蘇糖暗暗在心中篤定,她一定會把這個口罩女揍得滿地找牙。
“噗?!边@個女人的力道不輕,蘇糖從嘴里吐出了一口血水,“打你也打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我不記得我得罪過你啊?!?
“你想走嗎?”口罩女嘿嘿冷笑,她蹲在蘇糖的面前,“可是怎么辦呢,我既然帶你來了,就沒打算放你走啊?!?
變態,超級大變態!蘇糖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那你好歹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吧,還是說你綁錯了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夠了?!笨谡峙穆曇絷幧?,“你叫做蘇糖,是孤島之蝶蹤迷影的編劇,住在羅森酒店1703房,對不對?”
臥槽,完蛋了,敢情真的是遇到變態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也不知道已經在暗中注視著自己多久了。
蘇糖苦笑道:“是又怎么樣?!?
“那我就沒綁錯認,”口罩女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個明晃晃的東西,那是一把修眉刀!
她是來真的!蘇糖嚇得魂飛魄散:“等一下,你想做什么?”
“我很羨慕你漂亮的小臉袋啊,我也想要有這么好看的臉蛋,去吸引我喜歡的男人,可是我沒有啊,怎么辦呢?”口罩女拿著修眉刀在蘇糖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
“你,你也很好看??!”蘇糖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個口罩女帶著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蘇糖根本就沒辦法看到她的長相。
如果說原本口罩女的情緒還算穩定,在聽到了蘇糖的這個近乎“阿諛奉承”的話以后突然愣住了,隨后她爆發了。
“住口!”口罩女的眼中瞬間不滿了血絲,隨后她用力的將臉上的口罩扯了下來仍在了蘇糖的臉上,“你再說一次看看!我長得,好看不好看?!”
一張扭曲的臉突然露在自己的面前足實嚇了蘇糖一跳。
厚嘴唇,大鼻子,滿臉的雀斑痘痘,更恐怖的是半張臉上還有一個大大的青色胎記,面對這樣的一張臉,蘇糖再也沒辦法違心的說出她很美這樣的話來。
真的很丑!
蘇糖不禁暗暗后悔她剛才那樣夸贊她,在這個丑女的耳中,自己的夸贊無疑是一種嘲諷。
但是怎么辦呢,她也不是故意的呀,蘇糖心中委屈不已,難道這個女人丑到心理變態了,只要看到比自己好看的女人,就要綁架對方嗎?
“趁你現在還沒做什么,快點放了我!我不會追究什么的!”蘇糖微微有些惱怒了,說到底她什么都沒做,憑什么要受到她這樣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