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也不知為何,心里一陣發(fā)冷,神情萎靡哀傷。
老鴇也知道白卿的心思,他也最怕這個,年輕的妓子碰上年少有為,英俊瀟灑的俠士,往往會心生愛慕,忘了身份,等嫖客嘗夠新鮮,不愿再花錢,妓子往往都如白卿這般痛苦,還有的愿意花錢贖身去追隨男人,老鴇見得太多,出了妓院,他們往往無容身之地,下場也不會太好,那杜十娘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鴇說了道理,勸他安心接客,等他年紀大了,定會放他自由。
白卿卻失魂落魄,平日的聰慧精明也沒了,只是含淚伏在榻上,等老鴇一走,再也忍不住地埋頭哭泣。
這樓里姐妹互相都認識,白卿知道那個絮兒,是個年芳二八的雛妓,年紀不大,心眼卻不少,最愛用清純無害的模樣勾引男人。
白卿穿著一身白紗的下樓,老鴇叫他接客,他就必須接客,不然又要受罰。
他是個老妓,又是個雙兒,身份低賤,只能到門外招攬客人,他瞧見那一個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強忍厭惡地媚笑甩帕,不一會便勾搭上一個舊相識的老鄉(xiāng)紳。
正對著鄉(xiāng)紳諂媚發(fā)嗲呢,門口一聲驚呼,一高頭大馬利于樓外,馬上跨坐一遒勁黑衣的英俊俠士,俠士懷里抱著個嬌小玲瓏的少女。
男人是沈爺,少女便是那絮兒。
白卿的臉立刻變得慘白,他苦澀地低下頭,假裝沒瞧見地被鄉(xiāng)紳摟著上了二樓,他不知自己枕下的迷香還有多少,倘若沒了,倒不如就與鄉(xiāng)紳交歡吧,哄得鄉(xiāng)紳開心還能多賺些銀兩,反正他也不是清白之身,何必再裝什么貞潔烈女……
蛋:妓院情色表演,木馬噴汁
每五日,宜春樓里便會有些招攬客人的活動,這主意是老鴇想的,他原本想像隔壁宜春院那樣表演些歌舞,彈琴,唱曲,但覺得了無新意,于是便想到讓妓子在場中玩木馬,供眾人觀看,誰出的賞錢高,誰便可以與其一夜春宵。
白卿原本是不會上的,畢竟他自詡清白,年歲又大了,老鴇也怕客人不喜。
但這次白卿卻主動要求頂替花魁,穿著一身白紗地飄然而入。
他模樣秀氣,身姿細痩,白色的薄紗根本遮不住他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的效果反而給予更大刺激,微鼓的酥胸上的嫩紅乳頭將薄紗撐起,長長的青絲剛好遮住乳尖,堪堪遮住屁股的絲質(zhì)下擺風騷動人,兩條修長的大腿全部暴露出來,腳丫輕點著地板,腳趾已經(jīng)羞澀略微彎曲著。
此時,所有燭光都照在白卿的身上,原本半透明的絲衣顯得越發(fā)透明,整個白皙誘人的身軀不安地扭動幾下,漸漸的染上紅暈,似乎是因為羞恥。
龜公將白卿帶到臺上,一只搖晃的木馬正等著他。木馬的馬鞍處,赫然出現(xiàn)一根猙獰粗大的仿真木質(zhì)陰莖。
白卿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淫蕩地環(huán)視四周,卻并未發(fā)現(xiàn)男人的身影,他的心沉了沉,臉色變得蒼白,但很快,他又扭到木馬旁邊,胯腿做到上面,濕軟的花穴碰到木質(zhì)陽具時,場上的客人都爆發(fā)出叫喊,催促他快點繼續(xù)。
白卿大腿繃緊地控制好姿勢,柔軟的花穴在木質(zhì)龜頭的頂端噴出,讓龜頭在自己的花穴口緩慢擠入,他的臉也慢慢變紅。
白卿將白紗解開,露出他嬌小的奶子,場上客人有些失望,紛紛讓老鴇將花魁叫出來,老鴇對白卿拼命使眼色,白卿不再支撐,身子一沉,便坐了下去。
頓時那根堅硬冰冷的肉柱狠狠地捅進花穴,痛得白卿仰頭尖叫。
等坐穩(wěn)了身子,龜公便踢著身后的板子,操縱著木馬晃動,淫賤白皙的男妓白卿便在木馬上被迫晃動,隨著肉棒變著角度地在體內(nèi)戳刺,白卿爽得搖頭尖叫,“啊……好硬……好大……我受不住了……嗚……啊……”
花穴不斷分泌出透明汁水,似的木棍操得更加順暢,撲哧撲哧的水聲回蕩在整個樓里,客人們虎視眈眈地望著白卿,手不老實地摸著胯下。
這時有客人要加快速度,龜公便踩得更開,木馬上的騷貨被操得哀哀哭叫,身子都快顛出去了,濕滑的肉洞里咕嚕咕嚕響個不停,很快馬鞍處就變得泥濘一片。
這時,絮兒房的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俯首看著,老鴇瞧見男人,媚笑幾聲,又瞄了眼白卿,白卿似也是瞧見男人,原本還在害羞,現(xiàn)在反倒浪叫起來。
第477章男妓表哥6,大結(jié)局,狗血虐心,咬舌自盡的白卿,真相大白,三年后的故事(蛋后續(xù)完美結(jié)局)
陪著老鄉(xiāng)紳喝酒吃茶,聊了片刻,那老鄉(xiāng)紳,聊了片刻,那老鄉(xiāng)紳要碰他,白卿看著這肥頭大耳的老男人,臉上掛著媚笑,心中卻凄楚悲涼,等肥豬一般油膩的身體壓在他身上,白卿卻忍不住吐了。
是真的吐了老鄉(xiāng)紳一身,那老鄉(xiāng)紳也是個脾氣差的,大罵著扇了白卿一耳光,若是以往,白卿肯定媚笑著跟鄉(xiāng)紳賠不是,說不定甜言蜜語能哄得對方不了了之,可現(xiàn)在的白卿只是失神地低著頭,任由那老鄉(xiāng)紳惱怒地擦拭衣服,大喊大叫地招來老鴇。
老鴇圓滑而諂媚地給老鄉(xiāng)紳賠禮,當即讓龜公打白卿耳光,白卿被當眾扇了十幾個掌摑,臉頰都腫了,嘴角流血,卻一聲不吭。
老鴇知道他的心思,無情道,“你若再這般,我便將你鎖到壁尻墻上,到時可就不止沈爺一個男人了!”
白卿身子一抖,恍然驚醒,連忙跪在地上求干媽原諒。
那老鄉(xiāng)紳罵罵咧咧,說道當初跟白卿歡愛,也是恍恍惚惚,每次都是一覺到天明,也不知這婊子搞得什么名堂。
老鴇眼神微變,瞧向白卿,白卿恐泄露秘密,慌忙跪向老鄉(xiāng)紳,給他磕頭,哭泣求饒,那老鄉(xiāng)紳早沒了興致,又罵了幾句,便下樓走了。
老鴇又看了白卿幾眼,看著他憔悴失魂的模樣,欲言又止,許久,冷冷道,“好啊,你心思不在這兒,我可以讓你走……”
白卿驚訝抬首,那老鴇卻道,“那也要等你接滿一百個男客!”
那一瞬間,心如死灰,白卿垂下頭,苦澀地說,“我知道了,干媽。”
此時屋外的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里,屋里嬌俏可人的絮兒正給沈震沏茶,她接客數(shù)比白卿要多,可就算是閱盡千帆,也從未遇到過沈爺這般氣質(zhì)容貌的男子。
絮兒見沈震透過窗外發(fā)怔,輕輕走到他身邊,小聲喚著沈爺。
沈爺……
沈震神情恍惚,過了片刻,轉(zhuǎn)身看著絮兒。
絮兒走的是清純佳人風格,瞧男人在看自己,連忙故作嬌羞地垂下頭,又喚了句沈爺。
原本以為沈震會將她抱在懷里,或者急色地直接扔到床上辦事。
可沈震只是沉默地望著她,許久,低聲道,“白卿在這兒多久了?”
絮兒微訝,隨后忍著嫉妒答道,“七年吧,他是我們宜春樓的老人了~”
“七年……”沈震喃喃自語。
絮兒知道不該就此說下去,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沈爺,您是邢門鏢局的鏢頭嘛?”
“那運鏢是不是很危險,很辛苦~”
絮兒又嬌滴滴地問了許多,可男人都是答是與不是,心不在焉的很。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騷亂,似是有客人在叫嚷著什么。
絮兒推門而出,卻發(fā)現(xiàn)不少男客正指著白卿大罵,皆道,跟他歡愛似是睡覺,毫無感覺,都是一夜就醒,肯定用了什么巫術(shù)!
這時有龜公搜白卿廂房,竟搜出了枕下琉璃葫蘆里的迷藥。
老鴇見多識廣,瞧見這藥當即變了臉色。
這種事對于妓院可以說是巨大的丑聞,用迷藥糊弄客人,只為了保住清白?倘若每個妓子都這般,那還開什么妓院,不如叫安樂堂了!
老鴇使了個眼色,讓姑娘們安撫男客,隨后叫龜公架起自知惹了大禍,驚惶無措的白卿,厲聲道,“上壁尻墻!”
白卿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失魂落魄地癱在地上,也不辯解了。
幾個力大的龜公將他連拖帶拽地帶下二樓,他的雙腿被磕得發(fā)青,淚臉萎靡苦楚,頭發(fā)散亂,圍觀的客人指指點點,有的還道,“這不是之前那個壁尻墻上婊子,怎么又來了。”
“姿色一般,那對屁股倒是不錯。”
“呦,張兄,莫非想試試雙兒?”
“這有何不可,把他當女子便是了。”
這些話,白卿聽著,卻也不做反應,如行尸走肉般被拖到外面,就在要架上壁尻墻時,一龜公突然驚恐道,“不好!公子咬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