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聽著他怨婦似的浪叫,胯下聳動的越來越狠,一邊摟著懷里的婊子猛操,一邊粗喘著啃咬他的臉頰,咬得辰文嗚嗚直叫,辰文扭動反抗,很快,四眸相對,倆人的嘴唇就貼在一起,辰文動情地迎合著熱吻,騷舌被攪得亂七八糟,身子也亢奮繃緊,那病號服從身上飄然而落,全裸的辰文騷的堪比妓女,一邊扭動屁股瘋狂地套弄大屌,一邊跟男人動情擁吻。
“唔唔~~~姜野~~~唔唔唔~~~”
“媽的!騷貨!爛貨!呼……老子親死你!”
“唔唔~~~混蛋~~~嗚嗚嗚嗚~~~”辰文白皙的手臂胡亂摟緊男人,手指亂抓,那繃的筆直的大腿不住顫抖著,那雪白的屁股更是被男人的大手覆住,放肆下流地搓揉抽打著,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泥濘水聲,大屁股也變得糜紅一片,風騷地顫動著臀浪。
而男人胯下的巨屌越插越快,粗肥的雞巴發狠地貫穿騷屄,帶動著那兩顆碩大的睪丸也不斷晃蕩,時不時撞在那淫水漣漣的陰戶上。
辰文激烈的扭動著,顫動著,小腹再次被大屌操的鼓起,那圓鼓鼓的小腹又摩擦著男人的胸肌,粗暴不堪地擠壓著,操的辰文渾身抽搐,眼淚朦朧,嘴角都流出唾液,淫蕩不堪地浪叫著,“啊啊啊~~~要壞了~~~騷屄爛了~~嗚嗚嗚~~~子宮~~~騷子宮也要壞啦~~~”
姜野從沒看過辰文這樣放浪動情的騷樣,亢奮的承受追擊,碩大的雞巴發狂地猛頂騷屄,連帶著宮腔也一陣亂搗,操的辰文越叫越慘,叫到后面,突然渾身抽搐,那雪白的大腿縫隙竟然猛地噴出水霧,噗噗狂響,竟一瞬間被大雞巴猛男操上了高潮。
姜野看著他魂飛魄散的騷樣,更是受到莫大鼓勵,低吼一聲,猛地拔出巨屌,辰文身子一抖,手臂摟著男人的脖頸胡亂顫抖,騷穴更是激烈痙攣著狂噴騷水,稀里嘩啦的噴了一地。
整個病房里都是倆人交合的情欲氣味,而男人抱著潮吹噴汁的騷婊子,一邊吻他汗濕的臉頰,一邊將他壓回病床上,油光水量地大雞巴對準那高潮的屄口,噗嗤一聲又猛插進去,操的辰文浪叫出聲,騷屄更是高潮迭起地抽搐狂攪。
“騷婊子!老子干死你!媽的!讓你他媽的勾搭女人!讓你他媽的給老子銀行卡!”姜野泄憤又充滿欲望地怒吼,那高壯的身軀壓在辰文的身上,那健碩的大腿怒蹬地面,虎軀繃緊,沉重又粗暴地猛烈抽插著!
辰文被操的淚眼渙散,腦袋亂擺,汗濕的發絲散了一床,卻又淫蕩不堪地揚起落下,那哭叫更是誘人至極,仿佛快要斷氣似的浪叫著,“啊啊啊啊!~~不~~!大雞巴!~~嗚嗚~~~操死我了!~~~啊啊啊!~~~大雞巴哥哥!~~~哥哥操死我了!~~~啊啊啊!~~~操爛我的濕屄!~~~干爛我的肚子!~~~啊啊啊啊!~~~”
姜野聽著他的浪叫,粗壯的手臂摟住辰文的腰肢,猛地狂頂騷屄,操的辰文的身子立刻痙攣起來,白皙的大腿都淫蕩繃緊,在半空中胡亂顫動著。
“啊啊啊!~~~不!~~~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騷婊子!快叫老公!叫我老公!!”
“嗚嗚嗚~~~不~~~啊啊啊~~~”辰文還殘留著一絲直男的倔強,但很快,他就墮落地擺頭浪叫,那手臂更是越纏越緊,最后浪呼連連地叫了聲老公。
下一刻,姜野將整個壯碩的身軀都狂壓在辰文身上,那胯下粗肥的巨型雞巴正沾滿淫水的將那粉嫩濕潤的肉屄撐成嚇人的大洞,隨著腰臀的全力輸出,青筋虬結的巨根在濕滑的媚肉間放肆進出,直把那對豐滿的雙臀都插到變形,騷屄口不住外翻,露出里面濕滑黏膩的鮮艷媚肉,在擠出淫水的同時,攪出噗嗤噗嗤的狂響!
辰文被操的慘極了,那一米七幾的身子被將近一米九的肌肉猛男瘋狂爆操,不僅是重壓,連那根粗大硬挺的巨屌也狠狠地擠入那嬌嫩萬分的騷屄里,直戳子宮地一撞一撞,操得辰文渾身亂顫亂抖,整張俊臉都失控地扭曲起來。
“嗚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要死了!~~~”
辰文被生生爆操了一個小時,蒼白的肌膚都染上糜紅,全身濕漉漉地仿佛從水里撈出來,而強壯的男人滿身臭汗地狂操數千下,卻沒有絲毫繳械的跡象,他猛地抱起奄奄一息的騷婊子,將他抱在懷里,讓他坐蓮似的癱在大雞巴上。
辰文已經被操的神志模糊,意亂情迷,他濕潤的眼迷離地望著男人,纖長的睫毛都沾滿汗液,那潮紅的臉更是露出滿足的淺笑,顯得更撩人淫蕩,他如癡如醉地望著男人,鼻息紊亂地喘息著,“嗚~~~饒了我吧~~~我好累~~~嗚嗚~~~”
姜野卻摟住辰文,將他整個按在懷里,低頭就吻他的嘴唇。
辰文又被親了,他甜蜜又淫蕩地迎合著熱吻,身子緩慢顛動著,隨著男人越操越猛,身子也越顛越快,他腿縫大開,晃動著臀浪,迎奉配合地用火熱的嫩屄套弄著男人的大雞巴,讓每一記交合都猛然相撞,發出啪啪啪的巨響。
姜野粗魯的,充滿獨占欲地吻他,辰文迷離地迎合著,吻著吻著,男人的喘息越來越重,辰文也渾身顫抖的繃緊腰肢,肌膚透出從未有過的迷人暈紅,似乎又要被干高潮了。
等又狂操了數百下后,男人終于忍不住低吼一聲,猛地將辰文禁錮在懷里,胯下猛然施力,將碩大的雞巴粗暴狠厲地貫穿子宮,辰文被這一猛插,干的騷軀亂顫,四肢也跟著亂抖,他的嘴唇終于被男人放開,仿佛斷氣似的呻吟哀叫著。
可男人卻毫不留情的繼續猛鑿,等徹底插滿子宮,碩大的雞巴劇顫數下,一瞬間馬眼大開,大量的精液宛如洪水般洶涌而來,灌得辰文歇斯底里的抽搐浪叫,與此同時騷穴也狂噴出騷水,
滿是活力的精種灌滿辰文畸形卻淫蕩的女性子宮,而他也爽的暈在男人身上,那白皙的腳趾死死繃緊,渙散的眼睛泛著淚花的失神翻白,那紅潤的舌頭仿佛母狗般伸出,口水流了滿臉,竟然被濃漿射得爽上天。;姜野就這樣抱著淫蕩白皙騷婊子,胯下的睪丸不斷緊縮,粗肥的巨屌激烈鼓脹著,往子宮里生生射了幾分鐘,等大量的濃精裝滿子宮,又從縫隙里擠出時,辰文已經被射暈了,軟綿綿地癱在男人懷里。
姜野滿足地抱住他,看著這個讓他恨得牙癢癢,又喜歡地撕心裂肺的騷貨直男,忍不住摟著他親了又親。
蛋:結局后續
之后,辰文在接受治療的同時,也接受男人的大雞巴打針,每日屄里都被射入濃白的藥汁,把辰文治的越來越騷,看見男人的雞巴就兩條發軟,騷屄里無時不刻都流著騷水。
辰文現在也徹底放開了,他會主動勾引男人,濕潤的眼睛里除了迷戀就是愛欲的渴求。姜野簡直要被變了樣的騷貨迷死,天天抱著小白臉打炮。
當然辰文雖然喜歡男人,但骨子里還是喜歡勾搭女人,姜野得知后怒火中燒,辰文卻道,工作需要你不會這點事都介意吧。姜野怒極反笑道,好,那老子也去找女人,說著就去酒吧找陪酒女。
這下辰文不愿意了,類似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大罵男人混蛋王八蛋,氣得姜野當場把這婊子操了一頓。
辰文這人以前就渣,現在就算喜歡姜野也本性難移,但人渣自有人渣磨,辰文每次作妖,男人都會狠狠地教訓他,倆人就這樣打打鬧鬧,吵了快三年了,還保持著肉體關系。
周圍人慢慢知道了兩人的關系,姜野是混混,他的哥們手下覺得辰文這小白臉虛偽,辰文的朋友同學覺得姜野社會等級太低,跟辰文根本不配。
倆人在多方阻撓下,居然相處的越來越親密,漸漸的,辰文有了別的心思,他想獨占男人,甚至想他跟他結婚,這種想法在以前,辰文自己都嗤之以鼻,可現在,他卻渴望極了,但他又很好面子,擔心姜野壓根沒有這種想法。
而第四個年頭的夏天,姜野突然對他冷淡下來,辰文想著或許是膩了,畢竟操了四年半,是個人都會膩歪。
辰文想著我是不是該回歸直男之路,繼續禍害妹子時,姜野突然將他約到一個地方,那是他們第一次做愛的酒店,辰文想著男人難道要羞辱他,畢竟這是他被強奸的地方。
辰文心里有些傷心,要是以前他肯定冷笑著分手,可他現在真的很喜歡男人,就算知道男人膩歪他了,他也要來,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
誰知到了那個當初跟怡美訂婚的酒店,就發現宴席上全是人,而且都是熟人,辰文父母表情復雜地看著他,而酒席前面的高臺上站著一個帥哥,西裝革履的姜野。
姜野似乎從沒穿過這樣的衣服,看起來別扭極了,可男人卻認真的,目不轉睛地望著辰文,許久,對著話筒,一字一頓道,“夏辰文,你能嫁給我嗎?”
酒店里的所有朋友同學親人,包括已經結婚的怡美,表情都有一瞬間的凝固。
但辰文已經不在乎了,他大哭著奔了上去,像個幸福的新娘一樣緊緊抱住姜野,他哭著說愿意,并且跟男人當眾舌吻。
旅行人夫墮落成母狗性奴(雙性,1v1,當地糙漢X墮落人夫)
第406章1,婚姻失敗的人夫和妻子旅行,被民宿老板盯上,下藥逼奸(三觀不正,NTR,墮落母狗梗)
夏寧跟小惠坐在床邊,小惠一臉愧疚,抱著膝蓋,低著頭,不敢看他。
夏寧眼圈開始變紅,許久,干澀道,“我們……我們去旅行吧……就像蜜月時候一樣……”
小惠抬起頭,看著丈夫慘白憔悴的臉頰,尷尬地點點頭,她也只能這樣了,只是維持他們婚姻的最后嘗試。
他們到了一個不為人知但風景優美的小島,旅行的第一天,夏寧和小惠到了旅游地點已經天色發暗,于是他和妻子便抹黑尋找旅館,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旅店本來就少,僅有的連鎖旅館更是早已客滿,不得已,夏寧只能跟小惠去比較偏僻的民宿,他們走了很久,直到看見一排矮矮的二層樓,房子外面站著一個高大強壯的黝黑漢子,年紀約莫二十左右,當看見夏寧他們時,招了招手。
“請問你們還有空房嗎?”夏寧友善地問道。
“有啊!”男人聲音粗獷低沉,他看了眼小惠,便一直盯著夏寧,瞧得夏寧心慌慌的。
“有漂亮姑娘要住,房子自然有。”隨后男人轉開視線,一邊叼著煙,一邊戲謔道。
小惠見老板這么年輕又這么帥,臉一紅,對丈夫道,“老公,住下來吧,這里環境好好,我很喜歡。”
既然小惠喜歡,那夏寧也只能扛著行李進去,先看看房子品質,再跟老板殺殺價。
進了民宿,里面的裝潢有點破舊,但幸好很干凈,這個高大的帥哥老板帶著小惠去參觀,夏寧則將行李送進屋子。
帥哥老板說他姓霍,霍烽,叫他小霍就好,小惠瞧著老板高高壯壯的身板,聽著他低沉沙啞的男性嗓音,臉有點紅,正心猿意馬呢,老公突然闖入二人世界,對霍烽道,“你們這兒有其他房間嗎,這屋里都沒電視?”
其實夏寧是想走的,因為這民宿真不像民宿,這店老板也不像好人。
可小惠卻說,“哎呀,我都累了,你怎么這么挑剔,沒電視就看平板唄。”
霍烽也說,“沒別的屋子了,不愿住就睡馬路。”
這男人講話一點面子不給,夏寧臉色有些難看,這時小惠走過來,抱著夏寧的手臂道,“好啦好啦,我們就將就一晚,明天就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