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雞巴一陣發了瘋似的猛挺,在幾乎把哥哥肏死的瘋狂后,馬眼里終于噴射出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盡數射滿哥哥飽受摧殘的子宮。
魏然被射的渾身亂抖,一下子就痙攣起來,翻著白眼地哭叫著什么,下一秒,稀黃的尿液從爛濕的陰戶里涌出,直接淹沒了整張被單!
魏瀧沒想到哥哥居然被自己操失禁了,更是亢奮的無以復加,一邊粗聲叫著母狗哥哥,一邊兇狠地往他屄里狂射,射到哥哥的肚子都大了,才滿意的抱起他,看著騷哥哥迷醉淫亂地抽搐著,濕爛屄口不斷涌出他內射的雄精,很快將整張被單都濡濕了……
不知過了多久,魏瀧愛憐地抱著懷里平息下來的尤物哥哥,魏然的四肢還黏在他的身上,他合起的眼瞼微微顫抖著,秀美的臉上蕩著誘人的粉紅,呈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媚態。
魏瀧望著漂亮誘人的哥哥,忍不住低頭吻他的嘴唇,魏然輕輕喘息著,任由弟弟動情地吻他。
當然,禁忌淫靡的時光持續了一會,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是魏然妻子的聲音。
魏瀧的臉上露出不耐煩,他剛要說什么,就被哥哥顫抖著捂住嘴。
“不……求你了……”
情欲過后的聲音說不出的柔媚,聽得魏瀧煩躁又心軟,于是撥開他的手臂,低頭又堵住哥哥的紅唇,隔著門,繼續欺負著心愛的哥哥。
門外的嫂子急切的聲音,門內,魏然居然被大雞巴弟弟按在懷里蹂躪羞辱,他的奶子被兩只大手玩的左右亂顫,騷屄更是被蓄勢待發的大硬屌再次頂住。
魏瀧在插入前,還用手指撥開他的陰唇,看著他屄口流精的騷態,在精液快要墜落床單時,大雞巴堵住屄口地狂猛貫入,將之前的精液又頂回屄里,插得哥哥羞臊地悶叫一聲,兩只手無力地推搡著……
倆人就這樣在屋子里胡天胡帝了一整天,等魏然從房間里出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他裹緊睡衣下樓,努力不露出一點痕跡,那張俊秀的臉上卻泛著動情的紅暈,尤其是魏瀧從后面抱住他時。
但很快,他斂下眼,沉默地掰開魏瀧的手。
魏瀧見他又是一副抗拒的模樣,忍不住將他拉回來,惡狠狠道,“拔屄無情嗎?”
魏然嘆了口氣,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
“成熟個屁!老子操了你,你就是老子的人了!”
魏然張了張嘴,剛要說什么,樓下傳來妻子的聲音。
魏然突然被一種愧疚感淹沒,他仰頭看著魏瀧,道,“不要告訴他……”
魏瀧知道哥哥說的是什么,猛地將他拉近,惡狠狠道,“那你要一直給老子玩!”
魏然眼神變得有些冷漠,“好……”
說完不再理會魏瀧,徑自就下了樓。
跟在后面的魏瀧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煩躁至極,恨不得把哥哥按在懷里繼續蹂躪!
日子一天天過著,這對兄弟的肉體關系居然一直持續著。
雖然表面上,這對兄弟水火不容,平日在飯桌上連話都很少說,可只要到了沒人的地方,魏瀧就會用他碩大的生殖器狠狠地抽插著哥哥畸形的女穴,將滾燙的亂倫精種一次次注滿哥哥嬌嫩的子宮。
魏然是個很奇怪的人,放縱又禁欲,在跟魏瀧做愛時,能放浪如妓女,但只要穿好衣服,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姿態。
魏瀧對此恨得牙癢癢,但沒辦法,他了解魏然,知道如果捅破這層窗戶紙,魏然就不會準許自己碰他了,于是每次做愛都兇狠無比,變本加厲地欺負著哥哥,每次都把他折騰的失禁噴尿。
 魏然對于弟弟的粗暴性愛是能忍則忍,被操得實在受不了了就躲到公司里住幾天,但沒躲幾天就被這只大弟弟逮到,結果在辦公室里被日得死去活來,差點被全體員工聽見。
這天,倆人做完愛,魏瀧又摟住他的身子在吻他。
由于弟弟吻得太過粗暴深情,讓魏然心都亂了,好不容易喘息著推開他,“你別親了……我……唔唔唔!”
“呼!老子就是要親死你!”
等魏瀧親夠了放開哥哥,魏然才滿臉暈紅地軟在他懷里。
禁忌的快感似乎異常的刺激,讓原本理智的魏然都有些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但很快,魏然就清醒過來,那濕潤的眼暗了暗,輕聲道,“過幾天就是清明節吧?我跟你一起去掃墓。”
魏瀧驚喜極了,抱著魏然道,“你愿意嗎?”
畢竟他這種大老粗都能感覺到魏然特別不喜歡爸媽。
魏然淡笑道,“當然,他們好歹也是我的父母。”說完,心底曾經的傷痕又開始隱隱作痛,他斂著眼,嘴角的冷笑越發明顯。
他恨父母,連帶著也恨著魏瀧。
就是因為恨,所以他才愿意跟魏瀧做愛,因為他就是讓爸媽知道,他們最寶貝最喜歡的兒子是個喜歡亂倫的變態,看著他們每天交媾,不知道天上的父母是否還能瞑目呢?
魏然冷冷地想著,手臂卻又纏上魏瀧的脖子,望著英俊正氣的弟弟,魏然湊到他耳邊,咬著嘴唇輕輕說了句什么。
聽得這句話的魏瀧理智瞬間崩塌,他低吼著騷哥哥,低頭堵住那雙誘人的紅唇,胯下的巨物再一次狠鑿進哥哥柔軟纏綿的屄里。
蛋:走心的弟弟后穴開苞
魏瀧覺得自己好像愛上哥哥。
他原本以為只是情欲,類似于對比操別人,操自己高傲冷漠的親哥更有成就感。
但很快,他就意識自己錯了。
魏然對于他已然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魏然的一切都開始讓他著迷。魏然煮茶的樣子,魏然側頭看他時那冷漠的眼神,被自己按在懷里強吻時的羞恥和抗拒,還有最后真正沉浸情欲的放浪和迷醉。
當然對比魏瀧的亢奮熱情,魏然卻顯得是那么理智而淡漠。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要什么,他覺得自己跟魏瀧之間只有性愛,僅此而已。
“跟他離婚吧。”有一次做完愛,魏瀧吻著他的側臉低啞道。
面對強勢認真的弟弟,魏然卻冷漠道,“不可能。”
魏瀧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你他媽什么意思!”嶼;汐;獨;家。
魏然道,“就算我跟他離婚,我也不會選擇你。”
魏瀧英俊陽光的臉驟然扭曲,“那你當老子是什么!按摩棒?炮友?!”
魏然看著弟弟憤怒痛苦的模樣,竟然有種報復的快感,他輕聲道,“你只是我的弟弟。”
但沒等他說完,魏瀧就粗暴地將他按回床上。
魏然看著他憤怒的模樣,淡淡道,“魏瀧,你不會又要強奸我吧?”
魏瀧惡狠狠道,“老子就是要強奸你!老子不光操你,還要當你老婆的面操你!”說著竟一把抱起哥哥,要把他帶出屋子。
魏然唯一的把柄就是妻子,聞言拼命掙扎,含恨甩了魏瀧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