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窯和強壯的山柱赤裸全身的在麥子堆旁激烈交歡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陣吆喝聲。
阿窯聽出是隔壁李叔等人,當即嚇得魂飛魄散,滿臉汗濕地掙扎,哭著想要去穿衣服。
山柱子卻滿不在乎,等阿窯費盡所有力氣地爬起來,騷肉屄剛剛脫離那碩大的驢屌,山柱又惡質上頂,只聽噗嗤一聲,那大雞巴又連根貫入阿窯的屄里,干得阿窯一聲慘叫。
阿窯哀羞地蜷縮著身子,哀求般的望著山柱。
山柱粗聲粗氣道,“以后還給不給老子操了?”
阿窯哭著拼命點頭,就怕被別人瞧見身子,眼看著那些老村漢不斷靠近,山柱抱著阿窯就扒開那麥子堆,猛地躲到了里面。
等那幾個老村漢路過時,就聽他們在閑聊阿窯結婚的丟臉事,當看見山柱他們來不及收拾的衣服,面面相覷,嘿嘿一笑,說俺就說有人在偷情吧,俺老遠就聽到動靜了。
阿窯在草垛里嚇得幾乎魂飛魄散,拼命往里面躲,山柱瞧著他驚悚的神情,存心要折騰他,一把抱起他的雙腿懸空架著,靠著一身蠻力支撐,猛地操穿阿窯的騷屄,開始瘋狂的聳動起來!
那外面的村漢看見那稻子簌簌往下掉,交換了一下眼色,嘴里不干不凈地說著不知道是哪家的騷貨,居然跑到俺的地里求種。
阿窯被說得羞恥欲死,拼命捂著嘴不敢吱聲,山柱倒是發揮勇猛,毫不惜力地大力頂操,碩大的驢屌以高得嚇人的頻率夸張的抽插暴干!
山柱子似乎就喜歡當著別人的面欺負這騷啞巴,大驢屌干得又兇又很,沒有什么抽插技巧,就是一個最強大的力道,最狂野的速度,帶給阿窯從未有過的可怕體驗。
阿窯的騷屄被搗干的啪啪啪啪啪狂響,淫水噗噗噗的噴,山柱一邊爆插,一邊抱緊阿窯的身子,低罵著婊子啞巴,阿窯怕被外面聽見,哀羞地要去捂漢子的嘴,身子卻被撞得搖搖欲墜,瘋狂亂顛,在一陣急速地抽插下,整個稻子堆都被干得幾乎塌陷,阿窯在擔心被人瞧見的恐懼中,崩潰地捂住臉頰,哭著死去活來,山柱罵道騷啞巴現在知道要臉了!心底更是爆發出強烈的施虐欲火,在一陣狂插猛抽的激烈貫穿后,大雞巴猛地搗進阿窯噴水的騷屄深處,竟是直接搗入了阿窯的嫩子宮里。
阿窯被干得肚子都大了,兩只手發瘋似的抱緊山柱粗壯的脖子,在一聲聲凄艷的悶叫中,嘴唇都咬破了,身子更是一陣激烈亂抖。
“媽的!干死你!老子他娘的干死你!”在一陣陣瘋狂的猛烈的幾乎要骨頭都拆散的沖擊下,阿窯的嫩屄都要被搗爛了,他聽著外面那些老村漢的污言穢語,想著自己絕對不能被人瞧見,在極度羞恥和痛苦中,阿窯崩潰的痙攣著身子,仿佛一只瀕死地水蛇似的激烈抽搐,而山柱知道阿窯這浪屄又要來了,大雞巴更是發狂的向上聳動,干得大雞巴整根整根地插爆子宮,瘋狂爆開阿窯的私密宮腔,眼看著那頭頂的最后一點稻子滑落時,山柱子低吼著將阿窯壓倒在綿軟的稻子上,大雞巴猛地捅入最深,將三分之一的驢屌都塞滿阿窯的子宮里!
阿窯被稻子遮著臉,兩個奶子一陣亂抖,那塞著大雞巴的小腹更是淫蕩鼓起,隨后,那肚子也越鼓越大,山柱子那滾燙的精種如高壓水龍頭似的一股又一股噴滿阿窯的子宮,燙的阿窯一陣一陣地抽搐,最后生生被大雞巴燙到潮吹,那水噴的到處都是,噴的無休無止,大汗淋漓中,那雙紅唇也開開合合,最后只能發出一聲凄艷的單音……
由于稻子堆塌了,那些老村漢就瞧見一個滿身汗濕肌肉的大漢按著一個白皙的騷貨不知在干啥,但那下面似乎還連著,那大驢屌一拱一拱,正往那濕屄里射著啥。
等射的差不多了,那強壯的年輕漢子才爬了起來,濕漉漉的大驢屌上沾滿了黏糊糊的淫水和白花花的精液,看著色情極了。
而那幾個老村漢原本還想分一杯羹,當看見對方是村里最壞的混混頭子時,嚇得連忙退了退。
但有一個色瞇瞇地瞧著那埋進稻子地里若隱若現的淫蕩玉體,道,“這是哪家的媳婦啊?山柱子,你這也太牛了。”
另外幾個老村漢也都是好色的,嬉皮笑臉地說,“不會是那阿潤家的兒媳婦吧,俺們可聽說了,你把人兒媳婦給日了,還往人屄里下了種。”
山柱聞言也不吭聲,只是陰著臉看這幾人。
老村漢也知道這山柱子不好惹,沒好氣地嘟囔幾句,扛著鋤頭就走了,臨走前還在瞧那稻谷堆里的嫩貨,想著那么嫩的奶子能是哪家小媳婦,改天也要試試。
而阿窯等那些老漢走遠了,才羞恥地從稻草堆里爬出來,此時他的屄里又被山柱子灌了一肚子精,那精水被射的很深,全鎖在子宮里,兩瓣肉唇紅腫外翻,屄口只能滲出少許白花花的精種,順著阿窯的腿縫慢慢往下淌。
阿窯哭泣著,一瘸一拐地要去穿衣服,又被山柱那漢子從后面摟著,隆著他的奶子玩,跟玩自家婆娘似的,“騷啞巴,被哥操得爽不?”
阿窯不會說話,赤紅著臉搖搖頭,被捏疼奶子后,又咽嗚著點頭。
山柱不滿地抽了幾下他的屁股,抽得那精屄噗噗往外噴精,噴的阿窯哀羞極了,夾著腿啊啊啊地叫,山柱又夾著他的身子往稻谷地一扔,阿窯那汗濕白膩的胴體阿窯那汗濕白膩的胴體就沾了一身的穗子。
山柱戲弄他一會,胯下的驢屌又硬了,頂著阿窯的精液屄又操了進去,干得阿窯的腦袋都埋進稻谷地里了,身子也不住往下沉,最后只剩個大屁股跟大雞巴緊密相連,噗嗤噗嗤地狂吮著深埋子宮的大雞巴。
阿窯被干得屄里的精液全搗出來,剛搗地滿稻子都是,山柱又按住他的屁股低吼著往屄里狂射,那些新鮮滾燙的精種射的阿窯欲仙欲死,高潮迭起,身子痙攣幾下,肚子被灌得更大的。
從不遠處去那偷看的老村漢眼里,就瞧見滿是肌肉的山柱抱著一對白膩的屁股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最后,終于射出最后一發,隨后舒爽地站起身,懶洋洋地系好褲襠。
而那稻谷堆里的白嫩身子卻動都不會動了,那老村漢三角眼死命盯著對方,恨不得透過稻谷看穿對方的臉蛋。
當然很快,山柱就把那騷貨抱了出來,那身子倒是不錯,又白又嫩,屁股也夠翹,但當瞧見那張臉時,那老村漢幾乎要嚇暈過去!
啥!!居然是阿潤家的兒子!這咋可能呢!!
老村漢幾乎要嚇破了膽,要說他們村子也是可笑,每個人都曾經干過欺負別人媳婦的事,搞破鞋,搞寡婦,但就是不能搞同性戀,同性戀在他們眼中是畸形的,病態的,會遭難的。
但很快,那老村漢發現了,阿窯的屁股居然多了一個縫,那是屬于女人才有的屄!
哎!那是不是就不算男的了?
那老村漢的臉上流露出淫邪古怪的神情。
而阿窯穿上褲子,穿上被撕破的襯衫,就被高壯的山柱像扛莊稼似的扛在肩上。
阿窯軟綿綿地低著頭,另一邊的大腿縫隙嘩嘩地流出精液,順著布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等到了路邊,粗蠻地把阿窯扔在樹邊,山柱說了幾句什么,阿窯哭著啊啊叫,山柱也聽不懂,更懶得弄懂,粗聲道明晚別關門,老子要進屋打種。阿窯聞言,更是哀羞地搖頭,哭得更傷心了。
山柱就喜歡把他弄哭,阿窯哭得越傷心,他的雞巴就越硬,心底的火也燒的更旺。
山柱忍不住又想伸手揉他的奶子,把他兩個奶子揉大。
但這時候,阿窯他爹阿潤正巧趕著牛車路過,一看見自己的倒霉啞兒子又被人欺負了,立刻跟護犢子的老母雞似的拿著扁擔要打山柱。
山柱誰都揍過,就是沒揍過阿潤叔,他躲閃幾下,又瞧了幾眼阿窯,欲言又止,悶頭就走了。
阿窯被他爹架到牛車上,他也不敢跟爹說自己被強奸,畢竟這是天大的丟人事啊,他實在沒臉說啊,他只知道抹眼淚,哭得可憐極了。
而阿潤也不說話,帶著兒子回家后,也跟著老淚縱橫,心里想著命苦啊,俺就是命苦,以前就被欺負,后來沒了媳婦,又沒了兒媳婦,現在兒子也被人欺負,俺這是啥命啊……
阿潤越想越難受,起身就出了門,也不知去干啥去了。
等到了夜里,阿窯在屋里躺著,心里想著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夢想,他雖然是個啞巴,但也是個文化人,也是個知識分子,在聾啞學校,學生們都很尊重他,但回到村里,他總能感受到無數輕蔑的目光,讓他異常難受。
更何況現在又被山柱威脅,被這樣一個村霸王盯上,他該咋辦,要不他拿把刀跟這混蛋同歸于盡了吧。
不……他爹都這么大歲數了,他死了,他爹咋辦。
阿窯又退卻了,懦弱了。
但等門外真的有了動靜他又緊張起來,不過他給爹留了門,那漢子能直接進來,進來后又指不定怎么欺負他呢。
門吱呀一聲開了,阿窯含淚躺在炕上,絕望地閉上眼,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
而那人進了屋,看見躺在床上的阿窯,也沒吭聲,就這么悶不吭聲地上了炕,許久,一只手摸向阿窯的臉蛋,跟嫖客摸暗娼似的。
阿窯羞恥地閉緊眼,身子都繃緊了。
那人順著阿窯的臉蛋往下摸,摸到阿窯的衣服,急急忙忙就去脫他的衣衫。
阿窯被那人手忙腳亂地扒光,呼吸都亂了,莫名的害怕和恐懼侵占內心。
那黏膩的手摸向阿窯的奶子時,阿窯驀地睜開眼,借著窗外那幽暗的月亮光,竟看見一張滿是樹皮皺紋的丑陋老臉!
“啊啊啊啊啊唔!!!”
怎么會是村里有名的老流氓!!
阿窯沒叫兩聲就被那老流氓一把按住嘴,那老流氓色瞇瞇道,“叫啥啊,叫來別的爺們一起來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