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山柱卻一把攬住他,噴著酒氣湊到他耳朵邊道,“新郎官,你這酒沒喝完,總得受點懲罰吧,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周圍壞小子都哈哈哈起哄,說讓新郎給他們當馬騎,還有的說讓新郎把衣服脫光,但山柱卻道,“讓新郎在村邊跑一圈,跑完了,這邊就算得了!”
那些壞小子一聽,立刻明白咋回事了,合著是把新郎支開,他們幾個也好去鬧洞房啊!而且阿潤他們家本來就在村里沒啥地位,估計等新娘子被羞辱了,他們也不敢吭聲。這么想著,這些混混更是使著眼色要把阿窯趕走!
阿窯沒辦法,他這人好面子的很,架不住起哄架秧子,還真的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外,硬著頭皮地往外跑,連酒席上的新娘子都不顧了。
當然阿窯跑了一會也擔心洞房里等他的新娘子,但想著院子里那么多人,大庭廣眾之下,又有他老爹在,怎么也不可能出事,再說這村子也不大,他跑十分鐘就能回來。
哪知道,他跑著跑著就開始犯暈呼,等強撐著回到家時,那些喝酒吃肉的老鄉都不在了,只剩下自己洞房的屋子還亮著燈……
在海棠村里,在新娘新郎入洞房之前,必須要進行一個特別的儀式,那就是讓公公檢查兒媳婦身體,類似于看看是否有懷孕能力,這種惡俗到現在都有,但爸爸阿潤也算個文化人,所以不好意思看自家兒媳婦,于是只能按規矩找個村里的人來代為檢查。
由于這屋里想要檢查新娘身子的青年太多,最后公平起見,順理成章的讓石柱來代替公公進洞房。
山柱進來后,按照習俗直接脫了自己的粗布爛衫,露出他常年勞作的古銅色肌膚,大塊的腹肌和胸肌,那倒三角一看就是專門練過,胳膊上鼓脹的肌肉瞧得人頭皮發麻,身邊的小混混都露出羨慕的神情。
當他扯掉內褲時,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接近三十公分的大陽屌彈了出來,令婚房里的人都倒吸一口氣,山柱這個名字果然名不虛傳,生殖器就像大山的柱子似的,那粗柱紫黑粗大,像一根威猛的鋼炮一般,柱身上面密布著粗大的血管,像是蚯蚓爬覆在肉莖表面,碩大的龜頭宛如飽滿的鵝蛋,獸頭都吐出分泌液。
不遠處喝醉的爸爸阿潤看山柱雞巴那么大,還蓄勢待發,連忙顫聲勸道,“山柱啊,只能檢查身體啊,不能插進那里去啊,那里只能我家窯兒才能碰。”
周圍的混混嘻嘻哈哈,擋著這半大老頭的視線,道,“肯定不插,就看看,就掰開看看,嘿嘿嘿。”
看著這些流里流氣的小混混,阿潤急的額頭都是汗,眼眶也紅了。
他想站起來看看,山柱卻早就翻身進了婚床,因為驗身的原因,那新婚大床罩著一層朦朦朧朧的紗布,布還挺厚,阿潤就是擔心被這些壞小子瞧見,所以特意做了厚布。
山柱挺著大屌進去后,昏暗中,只瞧見一個穿著大紅喜服的身子,似乎是喝醉了,直挺挺地躺著。
山柱壞笑著拿出一顆藥給對方喂下,罩著臉的新娘迷糊地呻吟著,一時卻醒不來。
這時開始檢查身子,說是檢查身子,就是掰開來看新娘是不是石女,插入陰道有沒有快感,最后再香火傳承,只是這一項都是公公做的,現在改為了山柱來做。
山柱略帶粗魯地撕開眼前人的衣服,當玉體橫陳時,滿是繭子的大手撫摸遍新娘子的每一寸肌膚,山柱心想,縣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樣,又滑又香,身子跟芋頭苗似的,山柱猛地掰開新娘子的大腿,那腿也是細細長長的,瞧著就嫩,山柱粗喘著往那腿縫間看去,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嬌嫩的雌穴,山柱伸手撬開那嬌嫩的唇瓣,摸到了里面那個又嫩又軟的洞口,“不是石女!”
聲音又粗又邪,聽得外面看熱鬧的小青年狼嚎不止,說多掰開來瞧瞧,他們要聞聞味,那倒霉公公阿潤更是苦著一張臉讓他們不要再弄了。
山柱的手指粗大帶著老繭,很費力才撬開新娘的屄洞,發現這屄緊得不行,不光不是石女,還是個雛兒!
山柱眼冒邪光,忍不住插入那嫩屄里一陣亂攪,粗糙的手指撐開又合攏新娘子嬌嫩的肉洞,弄得新娘子發出模糊的呻吟,那顆春藥也起了作用,讓陰道的媚肉越發松軟,屄里也不斷分泌出濕粘的淫水。
山柱見這騷屄起了反應,忍不住越發粗魯地捅入兩指,撐得整個陰道都滿滿漲漲,而無論他如何干身下人的屄,那人都不發出聲音,只是唔唔地喘息著。
等山柱玩得新娘子的騷屄又濕又軟,大手也糊滿新娘子噴出的淫水,他將似乎已經蘇醒的新娘子抱了起來。
新娘子雖然沒有說話,卻開始激烈的反抗掙扎起來,但山柱力氣多大,干農活的強壯小伙輕而易舉將對方壓在床上,無視對方的哭喘,粗魯地將他抱在懷里,胯下硬到爆炸的大驢屌就頂著新娘子濕漉漉的屄縫。
似乎感受到對方要侵犯自己,新娘子不動了,身子悲戚恐懼地繃緊著。
山柱對女人向來是憐香惜玉,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對方,可不知道為什么,摸著她滑膩的肌膚,插著那又濕又緊的騷屄,聽著那羞恥痛苦的哭音,山柱居然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欲望。
他摟著懷里的新娘子,大手牢牢鎖住他掙扎的手腕,低頭就去聞新娘子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沒發育好,還是別的,新娘子的奶子有點小,盈盈一握,連奶頭都嫩的像是紅豆。
但山柱倒不嫌棄,張開大嘴就猛地吸住,吸得那乳肉亂飛,嘖嘖作響,弄得被束縛的新娘子羞憤悶哼,屋外的混混更是狼嚎著往帳內看。
“別再弄了,我兒還沒回來呢,你們……你們到底要干啥啊啊啊!”懦弱的阿潤老漢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但根本沒人理他。
山柱吸夠了新娘子的兩個嫩乳,粗聲道,“老子要開苞了。”
那些混混聞言激動地那些混混聞言激動地紛紛往蚊帳里瞧,只見那身材高大的山柱就這樣抱著一個漂亮白嫩的身子,一邊嘖嘖地親他的身子,一邊將那根黑乎乎的大東西往新娘子的下體猛地一頂,那一下的進入,讓蚊帳外的混混激動地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插得可憐的新娘子發出一聲凄艷的悶哼,那聲音古怪極了,像是強忍痛哭,又像是根本發不出聲音。
但大家根本沒有多想,他們只是看著山柱強壯的胯部一下一下地頂弄著懷里的新娘子,干得那新娘子也跟著起起伏伏,新娘子似乎異常痛苦,全身一陣陣的痙攣,淚水無助地濺灑在床上。
雖然新娘子很痛苦,可因為春藥作用,他的騷穴早就做好了交媾的準備,被山柱這樣又粗又鼓脹的大雞巴撐滿,讓他稚嫩的雛穴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每一寸肉壁都被迫撐開到極致,每一寸媚肉都裹緊了瘋狂進出的滾燙碩物。
那根大雞巴更是像一根粗大的燒火棍,越來越深地插入新娘子的身體,越來越粗狂地攪動著他的G點秘處,讓新娘子承受不住地昂起脖頸,那飽滿白皙的肉臀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承接著山柱迅猛的沖撞,每次碰撞都發出砰砰砰的激烈響聲,山里男人不知道憐香惜玉,肏屄只是一個勁兒地往深處捅,但就是這股蠻勁,讓可憐的新娘子開始不受控制地沉溺欲海。
“嗚……啊……啊啊……”
不知道在說什么,但山柱知道這個嫩貨的屄已經濕透了,似乎也覺得很爽。
山柱一把抱緊懷里的新娘子,大雞巴仿佛打樁機一般開始急速地上下貫穿,不斷撞擊插開新娘那緊致的宮頸,從屄里不斷搗出一股又一股的新鮮淫水!
在噗嗤噗嗤的攪拌中,新娘子似乎真被他弄得淫水連連,新娘先是絕望放棄似的一動不動,在被連著搗干出一股又一股騷水后,那白皙的身子都染上羞恥的紅暈,大腿不自覺地微微夾緊,隨著大雞巴村漢的狂插猛抽,淫蕩地搖擺起來。
“嗚……啊啊……啊啊啊……”
聽著新娘子叫得越來越亂,山柱更是搗地越來越狠戾,他繃緊手臂的肌肉,肱二頭肌都繃起一塊饅頭,大掌牢牢鎖住新娘地腰肢,低吼著不斷加快速度,下面操得如此用力迅猛,好似要把嬌嫩的新娘子徹底干死一樣,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可憐的新娘被干得身子亂跳,胸前嬌小的乳房都跟著上下亂跳,牙齒也快要把嘴唇咬破了,卻依舊阻擋不了那滿含春意的騷音。
帳篷外的小年輕們聽得亢奮地擼動起自己的褲襠,而爸爸阿潤更是面色慘白,聽著那聲音也知道他的兒媳婦終究是被人給操了。
山柱是村里面最壯碩兇狠的,那高大身軀,強壯的體魄,根本不是自己兒子能抵抗的,就算自家兒媳婦被草了,也終究是吃了啞巴虧,到時候還得求著山柱不要到處亂說,省得給阿窯丟臉。
而帳篷內的交媾幾乎達到白熱化的境界,外面的人勉強能看見一根粗狂的巨根不斷插滿新娘滾圓的白臀,新娘被操得一次次顛起又落下,仿佛坐拖拉機似的上下顛動,當山柱碩大的巨根猛地插入最深時,新娘會哀叫著揚起頭顱,白皙修長的身子彎成S形,這種淫穢的模糊感讓賬外的觀眾都異常亢奮!
眾人似乎能看見新娘子嬌嫩的騷屄被山柱那么粗大的驢屌全部堵住,倆人的交合處沒有一絲縫隙,濕軟的黏液不斷從彼此的交合處噴濺而出,新娘子那不斷挺起的嫩陰戶被男人碩大的睪丸不斷撞擊著,只聽那大雞巴貫穿騷嫩屄的水聲噗嗤噗嗤的不絕如縷,山柱那健碩的腹肌和新娘的大腿不斷發出啪啪啪的碰撞聲,而新娘不斷抽搐踢動的大腿更是預示著他正承受著這樣欲仙欲死的快感。
“嗚……啊啊啊……啊啊……”新娘叫得越來越大聲,聽得卻讓人覺得怪怪的。
“怎么這聲音有點耳熟?”
“指不定是你小子在夢里聽過哈哈哈哈。”
山柱粗狂的打樁還在繼續,每打一下新娘就是一陣哆嗦,慢慢的,新娘子開始接近高潮似的痙攣哆嗦著,“啊啊……啊啊啊……”
山柱肏屄經驗豐富知道新娘快高潮了,低吼著不斷加快速度,“騷新娘!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媽的!操死你!讓你給你們家阿窯多戴幾頂綠帽!”
當聽到這話時,新娘突然發出一陣激烈羞憤的掙扎,山柱卻毫不在意地將他猛地按在床上,大屌發狂地往屄里狂捅,操得懷里的新娘凄艷擺頭,在一陣激烈狂猛的撞擊后,被身上沉重結實的高壯身軀壓得魂飛魄散的新娘尖叫著達到高潮,或許是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肉欲快感,讓他一時間淚眼翻白,嘴唇大張,眼淚和唾液齊下,下面更是控制不住地蠕動收縮著,噴出一股股溫熱的淫水,澆得大雞巴山柱粗喘連連,忍著射精的欲望又往新娘的屄里插了插。語:木一希:木。
“騷新娘,還他媽挺會夾的,放心,哥哥一會就搞大你的肚子!”
山柱還沒有射精,不厚道地還想操新娘子。
這時,帳篷外的爸爸阿潤已經氣瘋了,直接就把洞房里的燈開了,拿著一根老拐杖就要到處打人。
而這燈一開,原本昏暗的婚床里立刻明亮許多,而原本模模糊糊的美人新娘也在山柱面前暴露出他的真正面目!
濕潤帶淚的單眼皮,滿是淚痕的瓜子臉,菱形的紅唇被咬出一個個牙痕,顯出一股凄美的感覺,當跟面前一臉戾氣的山柱對視時,阿窯嚇得一個哆嗦,但他體內還塞著對方又粗又硬的大雞巴,一動就牽連著阿窯的騷穴一陣抽搐,讓好面子的阿窯更是羞憤欲死的垂下頭。
山柱真是打死沒想到自己操得居然不是新娘子,而是他媽的新郎本人!
他咬牙切齒,一把掐住阿窯的脖子,阿窯細瘦的脖頸被他掐著,感覺像只小母雞一樣,一掐就死。
“啊啊……”
阿窯嚇得直哭,那模樣梨花帶雨,倒是比新娘子還帶勁。
“媽的!騷啞巴,剛剛裝的倒挺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