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越的哭叫了很長時間,狹窄的客房里,由于沒有開空調,很快就染上悶熱。
但惡魔卻一心只想操他,他脫去了外套,暴露的蜜色強壯身軀早已是大汗淋漓,澤越的胸前也是汗水浸濕,擠在惡魔強壯的胸膛前,接著汗水淫蕩的滑動著,顯得格外曖昧。
惡魔粗喘的唇更是徘徊在澤越的臉頰邊,時不時劃過他敏感的耳垂,讓澤越羞恥又迷惘。
澤越的浪叫也不斷持續著發出著,他承受著粗大雞巴的一次次深入,發出“啊!……啊啊??!……啊啊啊??!……”的浪叫。
澤越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他根本承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騷穴的淫水奔流而下,混著黏膩的藥膏更是噴濺在交合的屄口,順著臀溝流滿床單。
惡魔操著懷里的澤越,突然仰面躺下,逼迫澤越仿佛樹懶熊似的趴在自己的懷里,躺在他的胸膛上。
澤越突然趴在男人身上,反射性的想要撐起來,但很快,又被惡魔攥住腰身地一陣狂搗,操得肉臀都發出啪啪啪亂響,澤越脫力地摔回惡魔懷里,被迫分開雙腿,繼續被大雞巴用新的角度狂插著。
惡魔就這樣抱著澤越按住他的白臀,狂插猛操了足足半個小時。
期間澤越被操得欲仙欲死,好幾次都抽搐著身子哀叫出聲,又被惡魔牢牢地釘在胯下,就算高潮,都要塞滿大雞巴地猛烈潮噴。
可憐的澤越被操得死去活來的哭叫,等高潮了第四次后,徹底失魂般的軟在惡魔懷里。
惡魔摟著汗濕哭泣的澤越,又將他抱了起來。
澤越嗚~得被懸空抱起,身體的重量突然全部集中在插入的巨屌上,油量的大雞巴猛地滑入最深,甚至連睪丸都要擠入一般!
澤越凄慘的哀叫著,被操得再次清醒過來,雙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抱住惡魔的脖頸,拼命承擔一部分重量。
惡魔對于他的投懷送抱很是滿意,一邊抽插著一邊將他抱離了大床,居然打開門,徑自走了出去。
澤越沒想到男人會出門,反射性地低下頭,顫聲說不要……求你不要……
但等出了房間,發現只是個更大的臥室,惡魔看著他害怕的樣子,惡質地笑道,“害怕嗎?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小?!?
被惡魔一頓調侃,澤越的心里更羞恥了,眼中露出屈辱,剛要掙扎,就被惡魔順勢壓倒在沙發上,隨后掰開他的大腿,又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可憐的澤越就這樣被壓在沙發縫隙,仿佛肉便器一般被死死釘在上面,操得澤越不住哀叫,卻根本無法掙扎,任由惡魔仿佛強奸一般狂插自己的肉穴。
這場無底線的性愛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
一個打手誤入房間,看見黎總在操那個性奴,又慌忙退出去,但臨走前,卻看見那性奴淫蕩的昂著脖頸,緊緊閉著淚眼,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水和汗水,隨著每一下狂猛的撞擊,性奴幾乎被黎總胯下的器物釘死在沙發縫隙里。
澤越被干得不住地抽搐,當又一次快要高潮時,惡魔居然將他抱離了沙發,一邊操一邊將他帶到了碩大的落地窗前。
看到外面守衛森嚴的別墅花園,澤越淚眼婆娑的看著,修長的雙腿隨著一下下刺入,激烈地顫抖著,腳丫更是竭力緊繃,惡魔貼著他耳朵啞聲道,“你這輩子也逃不出去,只能做我的母狗。”
當聽到這話時,似乎是絕望到了極點,可澤越的肉穴卻瘋狂攪緊,一瞬間全身開始痙攣,口中慘叫著,“不!~~~~不嗚啊啊啊啊啊?。 ?
一聲聲悲戚的浪叫中,惡魔也抱住澤越的腰肢開始又深又重地抽插操干。
惡魔似乎也是箭在弦上,大雞巴操得越來越猛,他猛地將澤越按在光滑冰冷的玻璃上,一邊狂操騷屄,一邊張嘴啃咬澤越的脖頸嫩肉。
澤越的胸部和下體都牢牢貼在透明的玻璃上,甚至隨著巨根瘋狂地貫穿,大量的淫水也噴濺在玻璃上,混合藥膏的白漿糊滿屄口。
惡魔簡直爽到發狂,他壯碩的巨物狂風暴雨般的席卷著澤越每一寸濕軟媚肉,狠狠地直達子宮,操得子宮里也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嬌嫩的宮腔簡直要被惡魔的大雞巴操到報廢!
等澤越四肢黏在玻璃上,凄艷淫蕩地達到最后一次高潮時。惡魔也低吼著插入騷穴最深,隨后,隨著高大身軀的震顫,碩大的雞巴死死塞滿澤越的子宮,雖然看不見內射,可憐的澤越卻被一波又一波的濃精灌入,燙的凄艷哀叫,肚子也被大量的精液灌滿,香艷地貼在玻璃上!br/>惡魔射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才緩緩抽出大雞巴,看著澤越從玻璃上無力滑落,下體噴濺出亂七八糟的白濁淫水。
可憐的澤越軟在地上,依舊沉溺高潮的虛弱地哭喘。
隨著他誘人的哭聲,他的雙腿淫蕩分開,糊滿淫水的騷穴呈現在惡魔眼前,被大雞巴插入的洞口依舊無法合攏,留著一個碩大的肉洞。
兩片嬌嫩的陰唇更是由于強烈的摩擦,變得更紅更腫,紅的仿佛滲血一般。
惡魔似乎被他的騷穴迷住,伸手撥弄幾下騷屄口,澤越迷惘地看著惡魔,惡魔卻對他道,“把精液全部擠出來,不然藥膏會失效?!?
澤越以為惡魔在開玩笑,可當惡魔真的用一個透明的水晶杯逼澤越全部擠出時,澤越才知道這個變態是玩真的。
精疲力盡的澤越拼命擠精,為了能將子宮里的精液都噴出來,澤越還當著惡魔的面,屈辱自慰,最后哭著噴出所有的精水。
隨后澤越舉著裝滿濃精和淫水的水晶杯,在惡魔亢奮邪獰的目光中,屈辱地喝下骯臟濃稠的臭精,直到喝完,惡魔才算徹底放過他,抱起屈辱哭泣的澤越回到房間。
回房后,惡魔意味不明地看著他,澤越以為惡魔還要羞辱他,嚇得要死,惡魔卻俯身吻了吻他的臉頰,嘆息道,“我好像被你迷住了?!?
聽到這句話,澤越徹底愣住了,也從心底升出一股毛骨悚然。
他原本以為惡魔玩膩了就會把他了殺,卻沒有想過惡魔居然會對他產生情欲。
自此,澤越每天都會被惡魔侵犯,男人似乎對他的身體著了迷,翻來覆去地折騰他,蹂躪他,把他的肉穴操得再也沒有合攏過,肚子里更是無時無刻不灌入腥臭的精液,將澤越徹底改造成一個淫蕩的性奴。
雖然一直被侵犯,但澤越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有一次在做愛時,惡魔要求他騎乘在胯下,澤越還真的放棄尊嚴地掰開屄唇,將那一柱擎天的巨物一點點吞入肉穴。
澤越難耐的顫抖著,在被男人搓揉肉臀,刺激得更深入地吞入雞巴時,澤越突然顫聲道,“我……我的母親……現在在哪里……”
惡魔漫不經心地摸著他的肉臀,道,“在國外?!?
“國外?”
惡魔淡淡道,“放心,我勢力再大也管不到外面。”
澤越沉默不語,惡魔故意用力地操他,操得澤越在他的身上驚呼扭動。
慢慢的隨著時間推移,澤越的氣質早已變了,從原本的溫潤正氣,變成了現在這樣懦弱女氣,他被這個男人摧殘的,連最后的一點點尊嚴和自信都在消散。
澤越咬著嘴唇,任由惡魔刻意的凌辱和折磨,在折騰了他一個多小時后,惡魔才心滿意足地在他的身體里射出精液。
射精后,惡魔摟著他勁瘦的腰,道,“你好像瘦了?”
語氣溫柔曖昧。
澤越卻咬著唇,謹慎道,“我……我最近胃口不好……”
“哦?廚師做的不好?”
澤越覺得不應該連累廚師,于是道,“我……我總是在一個地方……悶得很難受……”
惡魔道,“我帶你出去走走?”
沒想到惡魔居然輕而易舉地準許了他的外出。
澤越在狂喜之余,心虛地睫毛直顫,“謝謝……你……”
惡魔看著這樣的澤越,更是忍不住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原本只是輕吻,吻到后面,似乎剎不住炙熱的欲火,惡魔粗喘著,貪婪又病態地吮吻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澤越被他凌亂粗魯的吻,吻得毛骨悚然,渾身發抖,他再一次被按住手腕,男人強勢又兇狠地咬住脖頸時,胯下的巨根也順勢塞滿他飽受摧殘地肉穴,澤越閉上淚眼,隱忍著呻吟,被惡魔的碩物操得身子亂顫,死去活來,等最后一次被他內射后,澤越幾乎連魂都要沒了,他虛脫無力地癱軟在惡魔懷里,惡魔滿足地吻著他汗濕的鬢角,啞聲道,“明早帶你出門?!?
澤越聽到這話,身體抽搐了幾下,許久,淚眼中多了幾分希望的光。
澤越睡了個好覺,還真的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希望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