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頓住了,他不善于撒謊,但看著繼父那猥瑣的模樣,竟揚聲道,“她就是我的女人!”
女主卻默默地垂下臉。
“呦呵,阿沁啊,看樣子碰過你的人不少,看樣子這些年你也沒閑著吧?”繼父又猥褻地摸女主的臉。
江舒眼看繼父還要意圖不軌,急的要死,突然嗷嗷嗷嗷地在那瘋狂呼救!
擾得繼父沒了興致,叫倆小弟狠狠地揍江舒!
江舒被綁在柱子上哪里有力氣抵抗,當即被揍得悶哼著軟下來。
眼看江舒就要被活活揍死了。
就在這時,門外的大門突然被外力作用,被猛地撞開!
此時的男主早就被打得丟臉地口鼻流水,狼狽抬起頭時,就看見那個混蛋變態宛如真正的男主般的神兵天降。
男人帶了兩個保鏢,輕而易舉地制服了繼父和兩個爪牙。
男人看了眼被反綁著垂頭喪腦的江舒,卻沒有為他松綁。
而是第一時間走向女主。
江舒氣得眼珠子更紅了。
男人將女主救下后,隨后仿佛他們是男女主似的互相說著什么。
江舒頭頂變得越來越綠,忍不住大腦充血地吼道,“哎!我他媽也救了你!你怎么就不看我一眼!!”
女主看了眼江舒,又不理他了。
江舒真的要氣死了,他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女主會對他越來越冷漠?!
一定是因為時鎮這個混蛋王八蛋!!自從劇情跟他沾邊一切都變得詭異!都出了大問題!!
江舒的任務更是沒有一次完成的!
江舒要不是有女主在場,真想把時鎮這個變態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了!
男人護送女主離開,過了許久,男人似乎才想到了倒霉的情敵。
江舒紅著眼地怒視男人,男人的眼神也異常冷漠,或許是變裝時見識到了男人不一樣的灼熱似火,面對此刻的男人,江舒竟覺得不舒服,很難受。
他想著男人根本不知道之前跟他做愛的女裝大佬就是自己,而此時面對男主時的自己,會不會根本就不想救他,甚至想把他就此滅口了?
那一刻,害怕的江舒竟有種想暴露身份的欲望,但很快,尊嚴還是讓他閉上嘴,看著穿著寬大風衣的男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男人的兩個保鏢在門外等著,他走近江舒,看著江舒憤怒濡濕的眼睛,單眼皮都氣成了雙眼皮了。
男人看了他許久,道,“你怎么在這兒?”
江舒硬撐著道,“阿沁給我打的電話。”
“你說謊。”
“放屁!我……我是阿沁的女友!給我打求助電話很正常啊!你小子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男人懶得再跟他胡攪蠻纏,索性要走。
江舒看著男人冷酷的背影,想著難道男人真不管了!
頓時急的大叫道,“你不救我!你——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
 當聽到那個女人,男人身體瞬間頓住。
江舒知道有戲,心里想著果然是個見色起意的混蛋!于是狠狠道,“時鎮,你背著阿沁有過多少女人啊?”
男人回頭,冷硬英俊的面容卻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情緒,他沒有回答江舒的話,只是道,“她在哪里?”
江舒不知道這個她是指誰,等過了好久才意識到男人問的是誰,頓時心里一陣說不出的酸澀氣惱,但作為本尊的江舒卻只能像是放長線釣大魚的釣者似的把自己釣在魚鉤上,釣著男人。
“想知道就放了我!”
男人道,“給我一個地址。”
地址?媽的!還他媽想要地址?!
但現在江舒被綁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屈辱咬牙,然后隨便給男人一個自己臨時出租屋的地址。
隨后男人似乎打了個電話,確定了什么后,對江舒道,“以后不要再糾纏阿沁了。”
“媽的!你管得著我嗎!”江舒氣得直叫喚,還狠狠道,“你他媽一邊是阿沁,一邊是女人,你對得起阿沁嗎?”
男人卻冷冷道,“跟你無關。”
江舒真的要氣炸了。
但見男人要放了他,他只能咬牙老實站好,在男人解開繩索后,江舒又想揍男人,可拳頭剛伸出去,腿就軟了。
主要男人的眼神實在太冷了,比以前還要冷峻可怕,似乎一切發展都變得越來越嚴峻了。
江舒定定地站在原地,在寬闊的碼頭倉庫里,看著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瀟灑離去,看著這個混蛋毫無留戀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倒霉的江舒又一次任務失敗,但幸好保住了女主的小命,江舒任命般的打開系統面板,然后自己的口袋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艷紅色的蕾絲丁字褲。
江舒摸到那滑溜溜的丁字褲跟觸電似的扔在地上,整張臉漲的通紅!
這他媽什么鬼東西!!
就像是他從哪里偷來的一樣。
后來,倒霉的江舒才意識到這就是系統給他的懲罰。
系統說明要求江舒半永久性穿上,不然……
果然過不了多久,江舒就覺得全身好像掉進螞蟻窩一樣渾身發癢,不光癢,還心煩意亂,渾身滾燙,燥得江舒破口大罵,卻又不得不屈服于這個惡心的該死的系統!忍辱負重地穿上了那個有點緊有點小又有點騷的艷紅色丁字褲。
江舒穿上紅色丁字褲后,對著鏡子羞恥地看了看,發現這內褲還挺好看哈,邊緣是精致的蕾絲邊,褲縫包裹著江舒的小唧唧和下面可憐兮兮的小花花。
由于褲縫太窄,小花總是被露出了,暴露出被男人操得太猛還有些紅腫的肥嘟嘟的唇肉。
江舒看了一會,又想起被男人侵犯的屈辱,頓時羞憤地把丁字褲脫了,狠狠地扔在地上。
可過了一會,江舒又控制不住地渾身癢,他不得不屈辱地撿起丁字褲,又穿回丁字褲,然后雙眼通紅地穿好褲子,繼續該干什么干什么了。
然而等到了傍晚,江舒卻覺得穿著丁字褲的肉穴開始發癢發麻,褲縫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藥劑,涂抹沾到了他微腫的肉穴,弄得肉穴突然變得好饑渴,內里的媚肉都瘋狂地蠕動起來。
“臥槽……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