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渾身發抖,他淚眼婆娑地望向兇狠猙獰的黑虎,竟像是封死了自己最后的一條后路般的哭道,“俺是自愿的……黑虎他……沒有強奸俺……”
當說完這句話,在場所有村民都發出唾棄的罵聲,此起彼伏,連曾經的戀人蕭原都不愿再看他,失望地走出人群。
翟清哭著面對所有人,面對臺下那些村婦村漢的辱罵,甚至無數臭雞蛋都砸在他的身上。
可小寡夫都全部受下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瘋了,他知道黑虎不是好人,但黑虎確實在他快死時救了他的命。
而且,不知從何時起,單純可憐的小寡夫就對這個粗蠻寡言的漢子有了一絲難言的情愫……
翟清和黑虎還有村支書等人,全被帶去了縣公安局。
翟清哪里見過這種大陣仗,連測謊儀都拿出來了,嚇得快要尿褲子了,哭哭啼啼地說了所有真話。
等交代完一切,翟清被一個警察帶進了一個小黑屋里。
翟清嚇壞了,身子不住地發著抖,腦袋里想著,黑漢會咋樣,會把他抓起來嗎,他還受了那么重的傷。
正想著,重傷的黑虎竟被兩個警察銬著手銬帶進來,直接扔到桌子上便走了。
翟清驚慌著上前,一把扶住了高壯沉重的黑漢,黑虎傷口發炎,全身滾燙,連呼吸也粗沉得嚇人。
可他一看見小寡夫,竟咧了咧干裂的大嘴,嘶啞道,“臨死前能瞧見你,也算值了……”
翟清聞言心都要裂開了,痛哭道,“不!嗚嗚嗚……你不要死……求你不要死……嗚嗚嗚……求你了……”
黑虎苦笑道,“老子強奸你,強迫你,你該恨老子。”
翟清想著黑虎曾經對他做過的那些壞事,卻全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在他最絕望最饑餓的時候漢子送給他的餅子,送他精白面,送他小毛驢,甚至還在黃大頭手上救下他。
這讓溫柔善良的小寡夫怎么可能恨黑虎……
“俺不恨……嗚嗚……是你救了俺……俺不恨你……”
小寡夫哭得傷心極了,那雙大大的淚眼癡癡地望著漢子,滿心都在求著漢子能撐住,求他不要死。
黑虎望著這樣的小寡夫,竟情難自已地一把抱住了他,低頭就去親他的淚臉。
翟清心里又傷心又還需,卻不掙扎,任由漢子親他。
小寡夫一邊被親一邊還哭泣著,“不要死……嗚嗚……俺給你親……你不要死……好不好……”
黑虎子嘶啞道,“死不了……老子摸到奶子就不死了。”
小寡夫聞言,急忙解開自己的小襖,敞開衫子哭著要給漢子摸奶。
“嗚嗚……俺給你摸奶……你不要死……嗚嗚嗚……”
于是那黑虎子毫不客氣地摸上小寡夫軟膩的大奶,還咬著他的耳朵道,“知道老子喜歡你多久了?知道嗎!!”
翟清哭著搖搖頭,他腦袋里混沌悲傷迷惘,啥都記不得了。
黑虎喘著粗氣,將小寡夫緊緊摟在懷里,跟親自家媳婦似的毫不客氣地猛親。
親的小寡夫氣喘吁吁,滿臉緋紅,那嫩手想要掙扎,可想到漢子收了重傷,又含羞忍著,任由漢子粗糙的大手狂揉他的兩個大奶。
小寡夫很敏感的,被探入衣襟里的大手摸得奶肉鼓脹,奶頭紅腫,不禁亂了喘息地嗯嗯呻吟道,“哈……不要……道,“哈……不要……啊……好癢……嗚嗚……”
“這奶子咋漲的跟饅頭似的。”
“嗚嗚……因為……因為你摸俺……嗚嗚嗚……”
“小騷貨,稀不稀罕老子?想不想跟老子好?”
當聽到這話時,小寡夫羞地瞪大淚眼,瞧著那黑漢黝黑剛毅的糙臉上泛起亢奮的赤色,那雙黑黝黝的虎目里也滿是情愫。
翟清被漢子這么瞧著,淚眼里流露出更多的羞意,“俺……俺不知道……”
黑虎看小寡夫害羞,竟低頭就堵住了那雙剛剛會說話的嫩唇,粗暴無比地碾磨吮吸。
此刻的小寡夫被漢子壓在板凳上,一邊被揉奶子一邊被啵啵強吻,扭動了一會,就變為了一灘春水,軟綿綿地任由黑虎欺負。
“嗚……哈……不唔唔唔……”
黑虎從小寡夫的棉襖里拿出大手,那糙手滿是奶香,黑漢不罷休,又順著大棉褲摸進去,剛要摸到那大白軟腚時。
屋子的廣播里傳來一聲警察的呵斥,“哎哎!你們干啥啊!真當這里是小旅館了?!”
翟清一聽小黑屋里有動靜,羞地呀啊啊啊一聲,那通紅的臉兒全埋進漢子懷里了。
太不要臉咧,他們居然當著警察的面又親又抱的,簡直太羞人咧……
黑虎則看了眼四周,虎目定在了一處,戲謔道,“你們縣城人咋偷看人辦事咧?”
那警察無語,不一會,那小黑屋就開了。
小寡夫滿臉通紅地系好棉襖扣子,被一個警察帶走,被帶走前,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還驚惶地望著黑虎子。
黑虎咧了咧大嘴,道,“老子死不了。”
小寡夫臉兒一紅,竟含羞道,“你……你好好的……俺……俺就……跟你好!”
說完,小寡夫竟像是沒臉見人似的,捂著臉跑了出去。
接下來,又經過了一番簡單的審訊,小寡夫竟然被放了出來,安排在縣公安局會客室等著。
翟清閉著眼,雙手合十,拼命地祈求著佛祖啊,老天爺開開恩。
等又過了許久,銬著手銬的黑虎竟被兩個警察帶出來,這次還松了手銬。
因為案件有了重大突破,有目擊證人看見黑虎送走時的黃大頭是站著走的,但黃大頭一去村支書家里,沒兩三個小時,就不行了。
現在村支書有巨大殺人嫌疑!
至于強奸婦女罪,翟清都哭著說是自愿的,那強奸罪無效。
不過黑虎的村安保大隊隊長的位置也被當場抹了,因為他毆打黃大頭,威脅村民,以后也做不了官了。
翟清哭紅的眼呆呆地望著平安無事的黑虎,望著這個滿身血污卻依舊黑眸明亮的漢子,心里又悲又喜,竟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哭著扶住了黑虎,漢子倒是不用他扶,反手摟住他細瘦的肩膀,翟清被摟得渾身燥熱,卻不推開他,就這樣跟個人肉拐杖似的讓黑漢摟著。
倆人就這么去了縣醫院,打了針,開了藥,翟清就在醫院的白簾兒后面為黑虎子上藥。
翟清望著漢子那又黑又結實的肌肉上遍布傷痕,皮開肉綻,心里難受極了,又啪嘰啪嘰地掉眼淚。
黑虎聽著翟清的啜泣,戲謔道,“哭啥呢?”
翟清含淚說,“你……你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