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看著這些下流惡心的支線內(nèi)容,皺了皺眉,心里竟越發(fā)不安。
就在阿阮發(fā)呆時,突然電話響起。
竟是大漢的手機打來的。
阿阮一看到電話,臉一紅,心想著這個混蛋打電話給他干什么,不會又想著什么新花樣折騰他吧。
誰知他一接電話,電話那頭卻不是大漢,而是一個陌生又猥瑣的聲音……
“嘿嘿,你就是那個騷貨阿阮吧?”
阿阮心下一沉,“你……你是誰?!”
“我是誰?嘿嘿,我們見過的,我還見過你那個又騷又美的肉屄呢。”
阿阮攥緊話筒,過了許久,顫聲道,“他在哪里?”
“哦,我們老大?。恳驗樗粔蛞馑迹衅伶蛔佣疾灰黄鸱窒恚晃覀儙讉€給殺了!”
“什么?。?!”
阿阮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心臟幾乎在那一刻停止跳動!
但很快,那人又裝模作樣道,“哦哦,還沒死,但就剩下一口氣了,你要是有心的話,說不定還能救下他!”
這時,旁邊似乎傳來罵聲,“蠢貨!你這么說怎么可能把那婊子騙來!”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兩個人的爭吵聲。
阿阮身子一陣陣發(fā)冷,他死死握著手機,聲音嘶啞道,“別說了……我會去的……給我個地址……只要不鬧出人命……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幾個人聞言狂喜,下流道,“這太好了,小騷貨,那就等著你來找我們了!”
等掛了電話,阿阮的臉色慘白到嚇人,他驚慌地看了幾眼支線任務,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去的。
因為只要再收集最后一次精液,無論是誰的,他都可以順利地離開這里。
況且大漢對于他來說,也只是完成任務的工具而已……
雖然這么想著,可一想到這個又粗魯又下流的男人會死在這里,甚至會死在他跟別人交媾的時候,阿阮的心口就是一陣難言的劇痛。
阿阮是個倔強又執(zhí)拗的人,他怔怔地看著所有任務。
許久深吸了一口氣,竟將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脫了,就這樣真空穿著一身風衣就出了門。
那張白皙清秀的面容也露出從未有過的決絕。
阿阮到了短信要求的地方,一個當?shù)氐膹U棄大樓。
阿阮上了四樓,門是開著的,里面似乎沒什么人,但阿阮知道有不少人在等著他。
要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阿阮根本做不到袖手旁觀……
沒等阿阮思考太多,屋里就傳來了痛苦暴怒的低吼聲。
阿阮聽出是大漢的聲音,心里一亂,竟直接走了進去。
果然看見了在水泥柱上被綁著的滿身是傷的被堵住嘴的大漢!
大漢的耳朵邊都是血,像是被人偷襲打暈才綁在這里的。
大漢似乎沒有想到阿阮真的會來,目眥欲裂地悶吼掙扎起來!
似乎想讓他快走!
&n阿阮臉色蒼白地看著他,不轉(zhuǎn)身也知道身后肯定有三四個農(nóng)民工正色瞇瞇地看著他。
阿阮深深地望著大漢,苦澀一笑,在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不等那幾個下流的農(nóng)民工說出要求,阿阮就解開風衣,直接將衣服扔在了地上!
風衣下是他白皙的胴體,他的雪白的胸部飽滿而豐盈,他乳房隨著他緊張微微輕顫著,阿阮的腰肢纖瘦,襯托出他滾圓性感的大屁股,最騷的是那屁股和奶子上還殘留著大漢昨晚抓揉抽打過的情色淤痕。
阿阮雖然主動暴露自己,卻屈辱地將大腿夾緊,只能看見那三角處嫣紅的縫隙。
那幾個農(nóng)民工都看傻眼了,哪里看過這么主動的送上門的騷貨。
但很快幾個人發(fā)出淫穢的大笑,“哈哈哈老大,這就是你看上的嫂子啊,沒想到是個人盡可夫的爛貨??!”
大漢暴怒至極的低吼,被綁住的粗臂瘋狂地掙扎起來,嚇得那幾個人立刻閉嘴。
大漢雙目赤紅地看著阿阮,他已經(jīng)猜到阿阮為什么這么做,可一想是為了救他,就恨不得死在當場!
但很快,那幾個農(nóng)民工發(fā)現(xiàn)大漢根本掙脫不開,又變得囂張起來,其中一個還要上前揍大漢來逞威風。
阿阮卻輕笑著攔下,“哎呀,你們想看什么,我可以表演出來啊,只要不傷人就好啦?!?
“呦呵,那感情好啊,那就先……先……”那人看了大漢一眼,虛張聲勢道,“你先給我們幾個人表演自慰,表演地要夠騷才行?!?
“好啊~~~”
阿阮像是沒什么可在乎的,立刻淫蕩地分開腿,那屄縫也終于讓人看見,竟是早已被大漢操得又紅又腫,屄唇肥嘟嘟的跟小饅頭似的。
“奶奶的!這屄一看就被剛被人肏過吧,看著也太騷了。”
“那是,估計是這小婊子剛吃完別人的雞巴,趁熱再來找我們哈哈哈!”
阿阮聽著那些人下流的調(diào)侃,屈辱地渾身發(fā)抖,幸好后面大漢狂暴的悶吼,才讓那些人停了嘴。
“媽的!姓項的死到臨頭還在那里叫!信不信我們真把你做了!”
阿阮怕惹怒這些人,急忙淫媚地撫摸自己的身體,沿著那滾圓的乳溝,到潔白的小腹,最后探入了那紅腫的肉穴。
那修長的手指顫抖著撥開屄唇,手指插入松軟濕滑的屄縫,隨后,這些農(nóng)民工就看見了香艷無比的一幕。
白皙的騷貨強忍羞恥,胸前滾圓乳房一陣亂顫,手指卻在胯間做著淫蕩的抽插動作,盡管只有兩根手指,可還是攪得嫣紅的肉穴里屄唇翻卷,嫣紅的屄肉都暴露出來!
那些好色的農(nóng)民工又在那里污言穢語,還有一個讓阿阮把自己玩高潮,三分鐘之內(nèi)沒有玩高潮,就宰了身后的大漢!
阿阮聞言,崩潰恐懼般的搖著頭,可手指卻越插越快,白皙修長的指腹胡亂在下體間插弄不停。
“啊~~~不~~~~嗚嗚~~~~不~~~~啊啊啊~~~~”
在阿阮急速的深插著,似乎開始幻想到是大漢在操他,甚至從后面咬他的脖頸,好色地叫他小騷貨。
“啊~~~~啊啊啊~~~我~~~來了~~~~嗚啊啊啊~~~”
在悲苦又淫蕩的抽插下,阿阮的呼吸越來越亂,最后隨著幾下猛力的深插,雙腿驀地曲起合上,交錯在一起,那白皙的身體也不斷抽搐著,竟像是發(fā)大水似的自慰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阿阮身體酥軟,他跌坐在地上,汗?jié)竦娜榉坎粩嗥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