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趁他笑的渾身發(fā)軟,拿著那件繡著小狗的就往他身上圍,他拼命掙扎,“我不要我不要”。
某人陰森一笑,“不要也得要,是誰說今兒全聽我的?”
某小怪蔫了,憤憤捏著自己頭上的狗耳朵,某人伸手將十七同學(xué)的專用圍裙展開,霍寶貝立即高興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而剛剛?cè)绦θ痰膬?nèi)傷的十七同學(xué)開始準(zhǔn)備溜之大吉,卻被某人一把抓住,“小白蘭兒,你難道想毀諾?”
小十七同學(xué)估計腸子都?xì)嗔耍┲樔挝覍⒖蓯鄣男∝i圍裙系到他身上,又幫他戴上粉嘟嘟的豬耳朵。
“好了——”我瞥了一眼使勁捂著嘴的小三子和初融,兩人立即放下手使勁繃著臉,“寶貝,你負(fù)責(zé)拌餡,十七,你負(fù)責(zé)揉面,我給你打下手”。
拌餡很簡單,因為大廚們已經(jīng)把各色調(diào)料都放好了,只要攪勻就行,和面卻——
“小姐,加水,面硬了——”
“小姐,加面,水多了——”
如此對話循環(huán)往復(fù),某人終于暴走了,“小姐,放下,屬下自己加”。
我皮笑肉不笑,“你這是在嫌我笨手笨腳?”
“屬下不敢,”某人一邊說著不敢,一邊將我手中的銀葫蘆奪了過去,小心翼翼加了半葫蘆水,不一會,浩大的和面工程終于完成,某人興奮不已的坐到霍寶貝身邊,“初融,把模子拿來,去病,我們來捏月餅”。
捏月餅很簡單,十七同學(xué)扔過來一個面團(tuán),我們將餡放在面團(tuán)里,然后將加了餡的面團(tuán)放到模子里,拍扁占滿模子就大功告成。在某二人拍的高興,還時不時拍拍對方時,某花現(xiàn)身,見了幾個造型奇特的人先是愣了愣。然后捧腹大笑,笑的淚水都快出來了,某幾人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后很是默契的低下頭繼續(xù)自己的事業(yè)。
終于,某花笑夠了,上前彈彈我的兔耳朵,“你又在玩什么花樣?”
某憤憤甩著頭,“親子裝”。
“親子裝?”
“你不覺得穿成這樣同心協(xié)力做月餅,然后再一起吃自己做的月餅賞月,特別有家的感覺。有利于增進(jìn)親人間的感情,”某人說著拿自己滿是面粉的手點(diǎn)了點(diǎn)某娃的鼻子,“寶貝兒,哦?”
某娃不滿了,一伸手在某人右臉頰上留下三道小狗爪印。咯咯笑了起來,我的眼神柔軟下來,這孩子,還真是鮮見他這般無顧忌的笑呢。
“對了,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陪皇上吃飯賞月嗎?”
“回來拿東西”。
我撇嘴,“什么重要東西重要到要韓大夫親自跑回來拿?”
他噎了噎,“與你無關(guān)!”
我抓住他的袖子。笑的極度欠扁,“得,您老就別逞強(qiáng)了,這大過節(jié)的到哪兒去?乖乖跟我們一起做月餅然后賞月,初融,去把剩下的那兩件圍裙拿來”。
某韓一直到我用臟兮兮的手幫他穿上圍裙都呆呆的。直到我將那對超可愛的貓耳朵往他頭上戴時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伸手就推,某人笑的陰森,“韓大人,您還是乖乖就范。否則我就讓十七點(diǎn)了你穴道,扔你出含章殿!”
某花沒轍了,朝某人陰森一笑,蹭到霍寶貝身邊。
“無慚呢?”
“小姐幫大人戴耳朵時,他偷偷走了”。
某咬牙,“沒關(guān)系,大不了等他回來,你點(diǎn)上他穴道,再扔他出含章殿,我就不信他一輩子不回來”。
某冷臉小朋友只好乖乖現(xiàn)身,郁悶不已的摸著自己的耳朵,“小姐,羊耳朵沒這么大”。
“老娘我高興!”
好吧,某人沒話了,那邊某韓開始顯擺自己的創(chuàng)造力,諄諄教誨霍小怪,“霍去病,這只小狗像不像你?”
霍寶貝暴走,“像你!”
某韓很是同情的看著他,“特別是這對耳朵,跟你頭上的明明一模一樣!”
“死貓!”霍寶貝開始使勁蹂躪自己手中的面團(tuán),“小三子,去切胡蘿卜絲來”。
不一會,霍寶貝手中長著胡蘿卜胡子的波斯貓月餅問世,我笑的直抽氣,于是長胡蘿卜胡子的兔子啊小豬啊小羊啊相繼問世……
“呃,請問,這是什么?”
“貓!”某寶貝斬金截鐵。
“狗!”某花不甘落后。
“是豬吧?”小無慚弱弱開口。
“我也覺得是豬,”某人深思。
“耳朵這么長,是兔子!”某挾私報復(fù)的小暗衛(wèi)。
我摸摸自己的兔耳朵,“那么丑的耳朵,怎能跟我如此優(yōu)美有格調(diào)的耳朵相比?”
眾人一致撇過頭,某人臭美一甩頭發(fā),“今天小十七最辛苦,這第一個就你先吃!”
“應(yīng)是小姐最辛苦”。
某人的邪惡嘴臉立即暴露出來,“你到底吃還是不吃?”
良心大大的好的霍小怪自告奮勇,“我先吃”。
某人很溫柔很溫柔的拍拍他的頭發(fā),“嗯,寶貝兒是我們大家的寶貝兒,應(yīng)該先吃”。
于是某寶貝拿起桌上慘不忍睹的動物月餅咬了一小口,慢慢嚼了半天,然后臉亮了亮,又咬了一大口,“好吃!”
某韓很是懷疑的看著他,然后很是善良的將另一個更加慘不忍睹的月餅遞給小十七,“十七辛苦了”。
十七自然不敢拒絕韓玫瑰的殷勤,很是小心的咬了一口,然后開始跟霍寶貝一個反應(yīng),又咬了一大口,這下某人終于放心了,先拿了個遞給無慚,自己也拿了個咬了下去,那邊某韓也開始往嘴邊送。
“噗——”
“呸——”
“霍去病!”
“小白蘭!”
被點(diǎn)名的二人很是無辜的看著我們,霍小怪代表發(fā)言,“怎么了?很好吃啊!”
“怎么可能?一半生的一半熟的,怎么可能好吃?”
“我的這個熟了,不信你嘗,”某小怪說著不容某人反對直接將剩下的半個塞進(jìn)了某人嘴里。
“呸——咳——霍去病!”
某人暴走,抓著個月餅就往他嘴里塞,霍寶貝急忙避開,滾著輪椅躲到某花身后,而某花最近的態(tài)度很是詭異,竟然一伸手將他護(hù)住了,“玉娘不如去鬧十七,這樣的事形同背主,不死也得弄個半殘”。
我陰森一笑,“十七,不如本小姐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