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正常現(xiàn)象,神經(jīng)逆放電會導(dǎo)致出現(xiàn)快速的記憶片段、圖片和聲音。”顧青說著還緊緊盯著威廉·帕特爾,見他再說不出什么來了,用惋惜的語氣說,“三天后才可以進行下一次,否則他的大腦會承受不了的。”好可惜沒有在正規(guī)的實驗室里,不然他能實時監(jiān)控得到關(guān)于這兩次人體實驗的數(shù)據(jù)。或許等這件事結(jié)束了,他可以具體針對這個奇思妙想再深度挖掘下去,他想麥考夫會對這個課題感興趣的。
以為顧青在惋惜不能得到更多有用資料的華生擔(dān)憂說:“可我們沒有那么多時間了,對吧?”
“不,我們現(xiàn)在有了新的突破口。夏洛克,你聽到了嗎?”
華生條件反射的往門口看,他以為夏洛克回來了,可根本沒看到夏洛克的身影,這時候夏洛克的聲音從顧青的別針上傳來:“加林·伽納,在槍擊事件后心臟病情加重,醫(yī)生給他開了硝酸甘油。”
“是他,我和約翰這就去抓賊,你玩得愉快。”顧青再抬起頭來,看了看威廉·帕特爾,“我們可不能把他丟在這里一個人玩,我需要人幫忙,約翰,你不介意我打個電話吧?”
華生:“……一點都不!”不是說刺激大腦的特定區(qū)域,會提升自我的感官意識,讓頭腦更聰明嗎?為什么他一點都沒感覺到他智商提高了,他一樣是智商不夠用啊!
……
“我對他的電話號碼進行了追蹤,定位就在這兒。”顧青拿著他的king''sman-pad說,華生現(xiàn)在真的忍不住了問:“硝酸甘油有什么問題嗎?那是心臟病人常用的藥物。”
“硝酸甘油沒問題,問題是有心臟病的人是不可能成為特工的,他患的更可能是雷諾氏癥。”顧青言簡意賅的解釋著。
華生突然恍然大悟了:“雷諾氏癥,血管痙攣阻礙了血液流回手指,導(dǎo)致其呈現(xiàn)藍色,比如在接觸冷的物體或有壓力的情況下。他當(dāng)時偷那個手提箱很有壓力,導(dǎo)致病情加重,所以才和醫(yī)生撒謊說他心臟病加重——所以你才會讓我拿一桶冰來。”
“恭喜你,約翰,你現(xiàn)在變成一條特別的金魚了。”顧青朝華生露出個真誠的笑容,華生還真是哭笑不得,他想說什么,就聽顧青說:“他出現(xiàn)了,約翰去和他握手別松開。”
華生把雜念都拋到腦后,根據(jù)顧青給他指明的方向正面迎上了加林·伽納,上前握手的時候理由就已經(jīng)脫口而出了:“加林·伽納對吧?我是約翰·華生,我以前在倫敦和你哥哥共事過。”
加林·伽納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你在做什么?放開我的手!”
“不。”
顧青走了過來,從口袋里掏出他的證件:“國家安全局,請讓這個男人握著你的手,伽納探員。”
加林·伽納瞪大眼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擔(dān)心,他對你沒別的意思。”顧青解釋道,華生:“……”他一時間都找不出什么合適的話來反駁這句,聽顧青說“可以了”,華生立馬就放開了加林·伽納的手,“他的手指變藍了,就是他!”
加林·伽納怒道:“你們吃錯藥了嗎?”
顧青半瞇著眼睛:“威廉·帕特爾,時隔十六年你還記得他嗎?你從他手里偷了一個手提箱,你這根藍色手指就是呈堂證供,別緊張,我們不會把它切下來的。”
加林·伽納舉起雙手來:“好吧,我會告訴你們我知道的——”他話還沒有說完就朝看起來比較軟弱可欺的顧青揮出一拳,然后開足馬力就朝反方向逃走了。華生想都沒想就追了上去。
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有車輛來往的街道上,短手短腳的華生就那么從一輛迎面而來的車前蓋上滑躍了過去,簡直就像是電影里追擊場景里最經(jīng)典的畫面一樣,明明身高一米七卻生生有一米八五的氣勢。加林·伽納這個正牌的特工都比不過他,還沒跑出多遠就被華生一個飛撲壓趴在地。
站在原地躲過加林·伽納一拳的顧青好整以暇的看完了整個過程,對著別針式微型攝像機發(fā)表著他的見解:“受電脈沖影響,他的運動神經(jīng)開足馬力,做出了平常他做不出來的動作。”說完后溜達達的走過去,毫不吝嗇對華生的贊賞:“做得好,約翰。我得向麥考夫提建議了,在招收特工時一米七以下的還是可以慎重考慮的。”
華生原本還沉浸在他“飛檐走壁”的震撼中,聽了顧青的話頓時囧了,不過他想到的是另一件事:“所以你其實是國家安全局的探員?歸麥考夫管的那種。”
“不。”顧青把那個證件重新拿出來,華生看清楚了徽章,中間的部分像盾牌,由紅底的金獅、藍底的銅鷹、黃底的黑獾和綠底的銀蛇組成,環(huán)繞著字母“h”組成。
華生很快就想到這個看起來很眼熟的徽章的出處了,“霍格沃茲的校徽?”那個字母“h”正好也是他們的姓氏s的首字母。“你用這個騙過別人嗎?”
“他們不會仔細看的。”這就是變相的承認了,當(dāng)然了這只是很粗糙的證件,他還有很多精裝的證件,絕對看不出問題的那種。
華生心想他和夏洛克真的是親兄弟,夏洛克都曾經(jīng)拿不知道是誰的警-官-證-件騙人,他正想開口說什么,被他壓著的加林·伽納聽明白他們的談話,劇烈的掙扎起來,嘴里還放著狠話。
華生反應(yīng)過來他們把這茬給忘了,抬頭問顧青:“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顧青不以為意的說:“別擔(dān)心,麥考夫會擺平的。”說著他還拿出一個手銬給華生。
華生頓時就把心放肚子里了,更何況他壓著的這個人可是犯了叛國罪,對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客氣!在拷手銬的時候,故意緊了緊,把加林·伽納勒的痛呼出聲。
顧青把華生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他之前說華生道德感極強,看來一點都沒說錯。唔,這是個加分項。
如今人抓到了,接下來的就是審訊了,對這一方面顧青自認不擅長,就交由mi5的專業(yè)人士來了。
顧青和華生在審訊室外觀察著,秘書小姐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如履平地般的過來了。華生知道她,據(jù)說是叫安西婭,是麥考夫的秘書,他對人家禮貌性的笑了笑,人家也笑著對他點了點頭,然后一句話沒說就低頭和她的黑莓手機相親相愛了。
華生對此見怪不怪了,他就見過安西婭兩次她都是手機不留手,眼睛不離開手機的,不過隨后他發(fā)現(xiàn)最小的福爾摩斯來了短信,也去和他的手機相親相愛了。有什么最新消息了嗎?
這么想的華生太天真了。
[我以為你會點個單喝杯茶什么的。——a]
[這可不是享受的時候,這事關(guān)國家安全,必須得慎重。——ph]
[很官方的回答,也很假。——a]
[事實上,我是想給夏洛克的室友,華生醫(yī)生留下好印象。——ph]
[我姑且信了。——a]
“等等,你們倆是在互相發(fā)短信嗎?”華生敏銳的意識到這一點問道。顧青和安西婭不約而同的抬頭看他,華生確定了后更不解了:“你們?yōu)槭裁床恢苯诱f話?”就那么并排站著,倆人中間隔著不到二十厘米,不直接說話反而選擇發(fā)短信,這是什么毛病?
顧青眨了眨眼有點小羞澀的說:“我害羞。”
秘書小姐:“……”她有預(yù)感這個月的獎金要保不住了。
華生看了眼是個美女的安西婭,對此也不是不可以理解,雖然這種事發(fā)生在一個福爾摩斯身上聽起來怪怪的。
閑聊被打斷了,顧青就把手機重新裝回口袋里,把注意力放回到審訊上,過了一分鐘后開口:“他短時間是不會招的,看來我們得另外想辦法了。”
華生想了想說:“加林·伽納當(dāng)初之所以會被策反,是因為他的家人在巴基斯坦被當(dāng)作了政治犯,但是在手提箱丟失的幾個月后,那些訴訟被取消了。但現(xiàn)在如果被恐怖分子知道他把他知道的告訴我們,那他的家人就會有沒命的。”他現(xiàn)在真的覺得神清氣爽,說完這些后他問顧青:“現(xiàn)在這兩條路都沒堵死了,我們要從哪里尋找突破點?”
顧青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顫啊顫,“事到如今,我們別無選擇只能選擇使用最后的方法了,我會潛入到加林·伽納的潛意識里,找出收買他的恐怖分子。”
秘書小姐抬眼看了一眼一臉認真的顧青,很快就低下頭悄悄翻了個白眼。
華生懵了下:“你說的潛入潛意識是什么意思?”
顧青正要解釋,秘書小姐就插話進來:“boss讓我轉(zhuǎn)告你,讓你想別的方法。”當(dāng)然麥考夫的原話并不是這么說的,秘書小姐作為專業(yè)的傳聲筒將自家老板的話給潤色了下。
“那你就轉(zhuǎn)告他,讓他別總是那么掃別人的興。”好好的一個梗就被麥考夫給破壞了!
華生黑線,他突然想到之前在貝克街221b時,麥考夫明明就和夏洛克面對面坐著,可麥考夫還是讓他傳話給夏洛克。現(xiàn)在,類似的事情又發(fā)生在最小的福爾摩斯和麥考夫身上了,上帝啊這難道就是天才的怪癖?果然不是我等金魚能理解的,手動再見。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深挖另一條路。
……
巴茲醫(yī)院
“怎么是你?不應(yīng)該是夏洛克那家伙嗎?”安德森一見顧青就跳了出來。
“好久不見,安德森。”顧青把目光轉(zhuǎn)向雷斯垂德,他只打電話給雷斯垂德,讓他過來幫忙看著威廉·帕特爾的,怎么來就來了還帶了個拖油瓶?
雷斯垂德恨不能上去把安德森扯回來,按到馬桶里沖走,他尷尬的笑了笑:“安德森偷聽到我和你打電話,他就偷偷跟過來了。”
安德森辯駁說:“頭兒這可不能全賴我,誰讓你當(dāng)時表現(xiàn)的那么鬼鬼祟祟的,我差點就認為你是在搞地下情這么時髦的事情了。”
“你少說一句會死嗎,安德森!”雷斯垂德咬牙切齒的說。
“不會死,但是會難受啊頭兒。”安德森一臉欠抽樣說道,如果不是還有那么多外人在場,雷斯垂德是真想滿足他的愿望了。
“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既然來了那就簽了保密協(xié)議再走。”顧青語氣很嚴肅的說道,安德森傻眼了,他瞅向雷斯垂德,雷斯垂德心里幸災(zāi)樂禍了一把,嘴上還說:“都說讓你趕緊走了。”
安德森:“……”人都有逆反心理的啊頭兒!
顧青借用了巴茲醫(yī)院的腦磁圖描記術(shù)儀器,威廉·帕特爾坐在了掃描椅上,安德森反省了下見到這一幕實在是按捺不住了:“這家伙是間諜還是什么的嗎?”
“這是機密,我拒絕回答。”
逆反心理起作用了,安德森是抓心肝的難受,但等加林·伽納被穿著黑西裝的特工帶上來的時候,他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好像真的攤上大事了,都怪他腿賤,非要跟蹤雷斯垂德,現(xiàn)在后悔都來不及了。
#diewhyyoutry#
華生問顧青:“你這是在做什么?”
“適當(dāng)?shù)拇碳Q回記憶,腦磁圖描記術(shù)儀器會記錄下他的記憶被激活時描繪出的地圖。”顧青轉(zhuǎn)過頭來對威廉·帕特爾說:“想象他年輕十六歲的模樣,集中精神。”
威廉·帕特爾盯著加林·伽納仔細看了看后,試探性的叫道:“伽納?”
“是的,起作用了。現(xiàn)在我需要你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手上,告訴我你想到了什么?”
“我,”威廉·帕特爾舔了舔嘴唇,“我想不起來。”
加林·伽納顯然還抱著僥幸心理,他是最不愿意威廉·帕特爾想起什么來的,他焦躁的說:“這個人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威廉·帕特爾重復(fù)著這句話,顧青看著腦磁圖描記術(shù)儀器上記錄的圖像,原先在威廉·帕特爾想起加林·伽納是誰時的區(qū)域又被點亮了。顧青諄諄誘導(dǎo)說:“告訴我,威廉,你記起什么了?”
“他要走了,然后他給誰打了個電話,我聽到了聲音……音調(diào)。”
顧青聲音稍微上揚說:“撥號碼時發(fā)出的那種音調(diào)嗎?”
“我想是的。”
顧青笑起來,“做得好,威廉。”然后示意可以了。
華生絕對有著不懂就問的好習(xí)慣,他適時的開口了:“這是個突破口嗎?”
顧青眉飛色舞的說:“是的,威廉·帕特爾聽到加林·伽納打電話給同伙,那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重構(gòu)出他所撥打出的電話號碼,然后就能幫助我們找到拿走手提箱的人。”
安德森怪叫道:“你在開玩笑嗎?還是說你有了#看腦電波圖辨別聲音#的特異功能?這都快趕上#瞪誰誰懷孕#了!”
顧青對此也不生氣,他蠻樂意和安德森斗嘴的,“其實我對你還有#祝快樂#的特意功能,現(xiàn)在我想我該祝你離婚快樂。”
雷斯垂德在一旁不厚道的笑了。
安德森:“……”#''taskwhy#
事實上并不是什么所謂的#看腦電波圖辨別聲音#,而是重現(xiàn)感官刺激,讓威廉·帕特爾來分辨出當(dāng)時加林·伽納撥打出的電話號碼。
顧青發(fā)話,大家都忙了起來,很快威廉·帕特爾就被送進了醫(yī)院的急診室,當(dāng)然只是做做樣子,盡可能的還原當(dāng)時的場景。
華生向顧青求確認道:“他真的能分辨出十六前的按鍵音嗎?”
“他的記憶被塞在了大腦的深處,他讀過、聽過、看過的一切東西,大腦都會像電腦一樣存起來,我們只需要那份文件的路徑。另外,之前我們提高了他的大腦機能,他的顳葉也很想和我們一起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我們只是需要推一把。”顧青說的很理所當(dāng)然,華生下意識的就信服了,安德森抓到了一個關(guān)鍵點:“你說的提高了他的大腦機能是怎么回事?”
顧青笑容頓時燦爛了兩分,“等我完成這件事,我再和你詳細說,怎么樣?”
安德森半信半疑的答應(yīng)了,之后就眼睜睜的看著威廉·帕特爾回憶并分辨出當(dāng)時的按鍵音,很順理成章的得到了一個電話號碼。“現(xiàn)在只要查明這個電話號碼在十六年屬于誰就行了。”
安德森闔上掉下來的下巴嘟囔道:“真是見了鬼了!”
更見了鬼了的在后面,顧青把電話號碼交上去自有mi5的技術(shù)人員查明,接下來就沒他什么事后,就和安德森還有雷斯垂德一起觀看了#前軍醫(yī)街頭大戰(zhàn)現(xiàn)任特工#的高清視頻,安德森看完之后一副質(zhì)疑的神情看向華生:“你嗑藥了?”
雷斯垂德先否認了:“你見過哪個嗑嗨的家伙會是這么神勇的模樣?難道這就是你們說的提高大腦機能?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嗎?”
顧青想了想說:“我初步預(yù)測效果只有幾個小時——說到這兒約翰你待會兒去做一個詳細的檢查,然后統(tǒng)計下最后效果失效的時間,我會記錄在案的——等效果過后,使用者就重新變回普通金魚而已。”
安德森諷刺的“哈”了一聲:“所以這個作用就是變成一條超級金魚?”他又看了一眼視頻,用酸溜溜的語氣說:“我也要試一試,我現(xiàn)在還就想知道普通金魚和超級金魚有什么不同的!”
華生本來想說這搞不好要送太平間,但他看了看安德森,想到了這家伙的毒舌和破廉恥的話,他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而且他相信最小的福爾摩斯會謹慎對待這個人體試驗的。
最小的福爾摩斯笑靨如花中。
……根據(jù)顧青提供的電話號碼,mi5按圖索驥端了恐怖分子的老巢,將可能有的恐怖襲擊消滅在萌芽中。
華生得知后高興極了,天佑女王,天佑大不列顛。
實際上呢,這件事并沒有顧青對華生說的那么嚴重。麥考夫在之前肯定做了相應(yīng)的補救措施,不然他會那么悠哉←在那之前,秘書小姐已經(jīng)替一干人等點過一排蠟了。
不過這話兒就不必對前軍醫(yī)說了,福爾摩斯們心知肚明就行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是,麥考夫?qū)︻櫱嗟摹捌嫠济钕搿边€是有那么些興趣的,作為一個開明的大家長和睿智的大英政府,麥考夫表示他很樂意支持幼弟的研究,人力物力財力都不是問題,總之,“你會得到任何你想要的。”說完這些后,麥考夫抬了抬眼皮,看著自己的幼弟,露出麥考夫式的假笑,用嘆息般的調(diào)子說:“所以你知道你該怎么做了吧,帕特里克?”
“我不會問媽咪關(guān)于你的童年趣事的,麥考夫,當(dāng)然媽咪也不會拿著你嬰兒時期的照片,闖進你的辦公室和你回憶往昔的。”顧青向麥考夫保證道,麥考夫又看了他足足有五秒才收回視線,然后就晃著他的黑傘離開了,他基本上一刻也不能離開辦公室,還有些關(guān)于這次事故的后續(xù)要他參與處理。
因為之前接連接了三個任務(wù),又因為艾格西和洛克茜需要鍛煉,所以顧青就有了時間不算短的假期,正好可以用來做研究。等這么廢寢忘食了一個星期后,顧青就被冷酷無情的梅林從研發(fā)室里趕了出去,讓他愛哪兒哪兒去。
有家不能回的顧青就晃蕩著去找好基友本杰明了,就是那么有緣分的和詹姆斯·邦德,aka秘密情報局的明星特工007狹路相逢了。
場景并不是很美妙,顧青被邦德用他的、本杰明研發(fā)出來的瓦爾特ppk/s手-槍指著,邦德的手腕穩(wěn)固有力,眼神毫不動搖,他問道:“你到底是誰?”
顧青挑起挑眉,上下審視了邦德一圈,目光最終停留在邦德的臉上,他當(dāng)然沒有忽略那把編碼了邦德的手紋,只有他能使用的瓦爾特,嘆了口氣說:“很高興又一次見面了,邦德先生,上一次我很遺憾你沒有答應(yīng)我邀請你來場三人行的邀約。”
邦德:“……”
本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