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突然俯身將嘴朝蜷縮在石板上的索皎那性感而鮮紅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唔……你……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姐…..唔…唔……?!彼黟R著,可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
“別亂動,有情況。”黃尚悄悄在索皎耳邊說道。
索皎柔弱的身體陡然變得僵硬,翻身就要坐起,但被黃尚一把死死的按住。
她對有情況三個字實在太過敏感。
“那個綠眼狂魔,就在洞外。”黃尚順勢用按住索皎的手開始胡亂的上下其手。
“啊……那你還……放開?!彼黟ㄏ胍獟昝?,但被黃尚給使勁捏了一下,啊的叫出聲來。
“別沖動,這老家伙也出不去,想利用我們,否則早殺進來了。”
“嗯…嗯…唔…!需要我做什么?可我們也出不去啊!”索皎放棄了反抗迎合著。
“你配合就是了,肯定有方法出去,只是我不知道順序?!?
黃尚爬在索皎的身體下部,那姿勢實在極其不雅觀,而此時的索皎那個叫聲……實在是銷魂。
只有黃尚知道,此時的自己壓根沒有碰到索皎的身體,而是在摸索石板下面的小字,這索皎,平時冷若冰霜,沒想到演戲卻也是一把好手。
稍頃,黃尚再次爬了上來,湊近索皎耳邊低低的說道:
“易生兩儀,則生四象,后生陰陽,疊之為三,坤左乾右,出乎震,齊乎巽,相見乎離,致役乎坤,說言乎兌,戰(zhàn)乎乾,勞乎坎,成言乎艮……?!?
“真是啰嗦,你能開直接去開,給我說這些我又不懂?!彼黟ù驍嗔藛獑锣碌狞S尚,瞪著眼前這位曾經(jīng)是自己追逐的目標,如今卻堂而皇之的爬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終身都無法忘懷或者釋懷的男人。
“呃……好吧,關鍵是,如果打開了,我是說如果,那瘋子沖進來該怎么辦?”
“呃……我守著,我不怕他。”索皎低低的說,她才突破拈花手第五層,正想測試下其威力。
“那行,你再辛苦一下!”
從洞外望去,石板上已經(jīng)沒有了索皎和黃尚的蹤跡,只是在石板和石凳之間的地上,不時有索皎的半個身子冒出來,伴隨著索皎哼哼唧唧的聲音。
飄立在洞外不遠處狂魔,臉色漠然,眼睛微閉,側(cè)耳仔細的傾聽著,只要洞內(nèi)有開洞的聲音,他就會立即出手。
這個山洞之中有機關,他是知道的。
從把西門兄妹虜?shù)缴蕉粗?,他就到處看過,暗河有兩個方向,其中一個方向,他走去不到數(shù)里,便知難而退,因為那邊的情況,讓他不敢越雷池半步---,那個方向是通往南邊鬼神山的方向,而數(shù)里之外的那個地方,他只能望而卻步---別說黃尚和索皎,就是他都無法穿越過去。
而這個方向,有兩個分叉,左邊的暗河倒是能通到外面,狂魔也嘗試過,一路都在水下,不知有多遠,所以狂魔也不得不中途折返回來。
唯有這個山洞,里面有人為打造過的痕跡,只能說明這個山洞有人進來過,石板和石凳都很奇特,狂魔也嘗試過移動石板或者石凳,但都無功而返。
他也無法確定這兩小娃能夠打開機關,他也沖動過要將這兩小娃殺掉,喝他們的血。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兩小娃能打開最好,打不開他們也逃不掉,為何不等等呢?
自己幾十年都熬過來了,何必在乎這一時半會呢?
自己一定要出去,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
“轟隆隆……!”
正思緒萬千的狂魔,陡然聽聞洞內(nèi)一陣轟隆之聲傳來,狂魔身形隨之啟動,身體如離弦之箭射進了山洞。
山洞之中哪里還有那兩小娃的影子?
狂魔陡然出手,身體再次爆射而起,這次的目標則是那張石板。
此時的石板下方一個黑黝黝的大口子出現(xiàn),而厚約兩尺的石板正轟隆著逐漸的歸位。
“吼……!”
狂魔一聲怒吼,雙手推住厚重的石板,催動著體內(nèi)的內(nèi)氣,強行阻止石板的合攏。
狂魔的腳下堅硬的巖石慢慢的松動,碎石屑在他的腳底胡亂的飛濺。
在狂魔全力的推動下,本來緩緩合攏的厚重石板居然逐漸慢了下來,最后在合攏一半的時候,洞內(nèi)傳來一聲清脆的咔嚓之聲,厚重石板終于不再移動,停了下來。
“小…娃,居…然…敢…耍…我……!”
氣喘吁吁的狂魔,對著石板底下黑黝黝的地方,狂暴著。
憤怒歸忿怒,威脅歸威脅,但此時的狂魔并沒有急于跳下去。
下面的兩個人,都會武道,尤其是那小女娃的拈花手和化蝶舞,讓自己斷然不敢小覷。
即使在自己鼎盛狀態(tài)下,對化蝶舞都需全力對付,何況現(xiàn)在的狂魔,在和索皎以及紅狼一番大戰(zhàn)之后,內(nèi)氣下降不少。
狂魔沒有猜錯,在石板黑洞下方不遠處,索皎正屏息貼在冰冷的石壁邊上,黑龍劍在她手里,正全神灌注的等待著狂魔的下來。
此刻的黃尚,正在黑暗之中不停的摸索,石板下的黑洞范圍不大,約莫二三十個平米的樣子,索皎負責把守入口,而黃尚負責摸索。
沒有辦法,沒有火折子------即使有也不能用,狂魔就在上方候著呢。
經(jīng)過短暫的粗略探索,黃尚明白了這個黑洞的布局。
黑洞不高,大約兩米不到,頂部不是普通的正方形布局,而是半球形,現(xiàn)在的黃尚終于明白上面的石板為什么是傾斜的,因為石板就是半球形的表面一部分,唯一露在外面的那部分,除此之外,別無出口。
四周的石壁,似乎異常的厚實---至少摸上去的感覺是這樣的,在黑洞的中央,是一具干癟的尸體,從尸體的特征感覺,應該是一具中年男性的尸體,只不過在這種極度密閉的空間之中,這種死去的人的尸體不會發(fā)生腐爛,只會干涸。
這如何出得去?難道自己也會象這局尸體一樣,死在這里?
這局尸體明明可以出去,通過暗河出去,為什么寧愿死在這里也不愿意出去走暗河嘗試逃離?
另外,這具尸體是誰?為何留言上自稱老夫?
哦,對了,留言上不是有天圓地方陣么?
天圓,地方?
黃尚的眼睛頓時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