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檔頭緩步走向天松道長,在離天松道長還有十多米的地方聽了下來,上下打量了天松道長一眼后用他那難聽至極的聲音緩緩的問道:“你要和我單打獨斗?”
“不錯,貧道正有此意!”天松道長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哈哈哈啊哈!”大檔頭哈哈大笑起來:“虧你長著這么一副上好皮囊,你腦子秀逗啦?我這里三百多名教眾,你們區區七個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你竟然想跟我單打獨斗,你這是在拿我開玩笑啊!先過了他們這一關再說吧.”
不等天松道長開口,大檔頭伸手一揮,那些灰白斗篷人沖著天松道長七人便一擁而上,我在祭壇上看著大檔頭的騷操作驚的目瞪口呆!
也忒TM的不講武德了吧!
場上,天松道長雖然只有七個人,人數雖少,但是實力強悍,簡直如虎入羊群,短短幾秒中,那些白蓮教眾已經被放倒十來個。特別是天松道長,彷如閑庭散步一般,每當有教眾近前,也不見他有什么花哨的動作,一拳一指隨意揮出都會有人倒地不起。怪不得有人說傳武都是殺人技,根本就不像是電影里演的那樣花里胡哨的。
不多一會,白蓮教眾已經倒下四五十人,其余教眾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再輕易上前,天松道長云淡風輕的對著大檔頭說道:“不知閣下現在是否可以下場跟貧道過上幾招。”
“嘿嘿,你以為你打翻幾個低級教眾,就以為有資格跟老夫過招,還沒完呢!”說完大檔頭便迅速后撤。
大當頭這一撤,變見到有幾個教眾伸手結印,口中吟唱,剎那間便有黑影從身上冒出,也不知道是他們功力不夠還是別的原因,那些黑影只是隱隱有些動物的輪廓,不像剛才那個紅色斗篷的老鬼所釋放的那只大蝙蝠那樣清晰可見。那些黑影在教眾頭頂盤旋一周后便迅速朝著天松道長等人俯沖過去。
除了天松道長,其余六名道士掏出黃符,口中念誦咒語,幾乎同時出手,黃符筆直朝著那些黑影飛過去,一經接觸馬上變成臉盆大小的火球,將那些黑影焚燒殆盡。而那幾個釋放黑影的教徒陡然倒地,一陣抽搐過后便不再動彈。
“啊...........!”一聲尖利的叫聲想起,一名教眾向著大門跑去,邊跑邊脫去斗篷,從背影上看是一名中年婦女,她大聲嚎哭著:“不要,死人啦,我要回家,我再也不玩啦!”這一幕的出現,大檔頭和天松道長都是一愣。
那婦女一邊大聲嚎哭,一邊飛奔,那些教眾之中又有幾人脫了斗篷也朝著大門跑去,突然一聲尖嘯,剛才抓我的那只大蝙蝠憑空出現在半空之中,閃電般的朝著逃跑幾人疾撲而下,那幾個逃跑的教眾瞬間四分五裂,殘值斷臂拋撒一地。這一幕過于血腥,看得我是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幾乎忍不住就要吐了。
“噗通”之聲接連響起,幾乎一半的教眾癱軟在地上,一些甚至摘下斗篷開始不停地嘔吐,除了那些嘔吐物那令人作嘔的氣味之外,甚至還有一陣陣的腥臭味冒出來。。
“娘西皮,這是有人被嚇得屎尿齊流了啊!”我心里暗罵一聲,伸手捂住口鼻暗想:“就這么一幫烏合之眾還成立什么勞什子的圣教,還TM的還不夠丟人現眼的呢。”
原本和二檔頭站在一起的紅色斗篷人朝著天松道長走去,原本還在大聲叱責教眾的的大檔頭看到紅色斗篷人走了過來,立馬變得驚恐萬分,朝著紅色斗篷人爬伏在地,渾身抖如篩糠,一動也不敢動。他這一跪,那些原本還能站著的教眾也都爬伏在地,紅色斗篷人走到大檔頭跟前,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一腳踩在大檔頭的腦袋上,就像踩破一個熟透的西瓜似的,“砰”的一聲,紅白之物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