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杏子抓著扶手的力道收緊,男人沙啞的嗓音讓她清醒了些,她睜開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深眸里是朦朧夜色藏不住的渾濁情欲。
“坐上來,姜姜……我一只手抱不動你。”
被這樣的眼神籠罩著,她總會有種被一心一意偏愛的錯覺,就會喪失思考能力。
這里其實一點也不舒服,硌得腿疼腳麻,她跨坐江言在腿上,膝蓋抵著藤椅也被壓出紅印。
害怕從藤椅上掉下去,雙手自覺地攀上男人的肩,她并不是溫柔心細的性格,幫江言處理傷口時盡管已經很小心但還是有些笨拙,他忍著沒出聲,卻出了一身冷汗,她掌心貼著他汗津津的背,指甲陷進皮膚,這一點點刺痛為若即若離地親密添了幾分繾綣熱烈。
“嗯……”她不停往后仰,后面沒有支撐空蕩蕩的。
江言手掌寸寸撫過她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像是要從她身體里沖出來。
林杏子僅剩的理智在掙扎著想要抗拒,卻又抗拒不了,男人濕熱的手掌握著她的后頸將她壓向他,貼在她唇邊輕吮廝磨的吻漸漸深入齒間糾纏。
五十米遠外就能看到沙灘,海浪拍打著礁石的聲響被風帶到耳邊,忽遠忽近,像是喘息聲的回音,愈加催化著情潮纏綿。
縱使她心有芥蒂,但身體依舊誠實且激烈地渴求著彼此。
衣服扣子被解開,松松垮垮掛在臂彎搖曳,林杏子便過頭避開男人的吻無力喘息。
濕咸的海風從窗戶吹進來,長發散開絲絲縷縷纏繞在他指間,江言自問所求不多,卻總會在她身上變得貪婪,唇舍得不到撫慰,便沿著她脖頸鎖骨寸寸往下。
也忘了自己有傷,摸到她牛仔褲搭扣。
“不可以……”林杏子掙扎著。
她以為只有自己知道她忍著怎樣的煎熬,然而開口便被破碎嘶啞的聲音出賣,男人目光落在她唇上。
林杏子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轟隆隆地,仿佛要掙脫束縛破籠而出。
她需要冷靜。
可雙腿維持著一個姿勢太久,酸麻僵硬,只稍微撐起一點就重重跌坐回去。
江言低低的笑,動了下腰,那里隔著粗糙布料蹭著她的胯骨,她臉就紅了,惱羞成怒捂住他的眼睛,卻擋不住他嘴角上揚。
一道陰影從頭頂壓下來,是她撈起旁邊的襯衣直接蓋在她臉上,“讓你笑。”
江言明明可以輕易將衣服拿開,卻縱容著這場由她而起的游戲,他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一滴汗滑過紋理清晰但絲毫不顯夸張的腹肌,隱沒在褲角。
“傷……”
“沒關系,這樣不費力。”
林杏子雙腿跪在男人身體兩側,內褲被扯成一條細繩,雪白的臀部被勒得紅印斑駁,他手指沒在里面攪動,水聲潺潺。
天色暗下來,海浪聲好像更大了些,他又加了根手指,甬道里褶皺被撐開,林杏子難耐地扭著腰,隔著襯衣一口咬在他下巴,“你……拿出來……啊……混蛋!別……江言……沒套啊……你上次就差點弄在里面了……”
江言頓了頓,他從外地過來之前是去辦正事的,得知林杏子沒有等他自己一個人過來就立刻往回趕,身上哪會帶這種東西。
“我就蹭蹭,不進去,”他聲音啞得不像話,“姜姜,你什么時候想要孩子了,記得告訴我……不是逼你,也不催你,你喜歡就要,不喜歡就不要。”
江母吃飯的時候委婉提過孩子的事,雖然林杏子才25歲,工作忙,暫時不想考慮這些,江言也還年輕,但她相繼失去丈夫和兒子,對未來的期待全都寄托在江言身上,結婚了就該有個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襯衣蓋著他的臉,林杏子看不到他說這話時是什么表情,腦袋里一片混沌混亂,敲門聲響了兩下,她才回神,后知后覺意識到房門沒關。
“江言,”江母在外面。
“杏子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