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呢。”
慕瓷瞬間清醒了,紅著臉捂住嘴巴,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瞪著沈如歸,似嗔非怒。
“你怎么這么混蛋啊……”
沈如歸笑著吻她。
“別咬,聽兩聲就當(dāng)是給他洗洗耳朵,沒什么。”
“敢看,我挖掉他的眼睛。”
慕瓷的裙擺被撩起,男人微涼的手摸了進(jìn)去。
樹影斑駁,隱隱約約擋住一對曖昧糾纏的男女,淫靡放肆,然而一墻之隔就是一場浮華奢靡上千人到場恭賀的訂婚宴。
“唔……別碰那里……”
“我的、衣服……你賠!”
“啊……嗯……沈如歸你混蛋……啊……我錯了我錯了,你別……”
女人不知羞恥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一會兒沒了,一會兒又突然一聲驚呼,綿長嫵媚,搖曳的裙擺若隱若現(xiàn),不時露出一條纖細(xì)的小腿,白得晃眼,像是長著鉤子,勾著人心。
五米遠(yuǎn)外站著神色冰冷的顧澤,修長挺拔的身體投在地面上的影子被光線拉地極為暗淡,黑眸凜冽淡漠,仿佛能滲出水。
記憶里干干凈凈的少女此時在男人身下騷得像個妖精。
一旦有人出來就會發(fā)現(xiàn),她卻一聲接著一聲的呻吟,求著玩弄她的男人輕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
助理剛開始沒注意,說完事情后周圍就很安靜,都是男人,他聽了幾秒之后就意識到那棵大樹后面是什么情況。
他耳根發(fā)紅,尷尬不已,“……顧總。”
“進(jìn)去,守著門,”顧澤冷漠開口。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助理莫名打了個哆嗦,只覺得上司身上的戾氣太重,卻又不敢多問。
“是。”
二十分鐘后。
慕瓷幾乎軟成一潭春水,渾身又冷又熱的,小臉埋在男人胸膛,怎么都不肯抬頭。
天氣冷,又是在外面,沈如歸也沒太過分,慕瓷身上的裙子還好好穿著,只是內(nèi)褲濕得一塌糊涂。
沈如歸衣著整齊,衿貴妖孽,唯獨(dú)襯衣袖口被慕瓷抓出一片凌亂的褶皺,金絲框眼鏡下的深眸平靜沉穩(wěn),噙著薄薄的笑。
仿佛剛才的禽獸根本不是他。
沈如歸單手摟著慕瓷,左手拇指指腹揩去眼角的眼淚,被她抓著手指用力咬了一口。
“嘖,”沈如歸摩挲著手指上的兩排牙印,低頭湊到女人耳邊,“不嫌我臟了?”
慕瓷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幾秒鐘后,猛地意識到男人這只手摸過她哪里。
她剛剛……用嘴咬了。
“你!你你——”慕瓷指著沈如歸的手在顫抖。
“是從你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我都沒嫌臟,”沈如歸語調(diào)平淡,眼底戲謔明顯。
慕瓷:閉嘴吧你!死妖孽!
沈如歸一個無意低眸,視線多停留了幾秒。
慕瓷的高跟鞋早就被她蹬掉了,她赤腳踩在草地上,白嫩腳趾凍得通紅。
“扶著我,站穩(wěn)了。”
沈如歸握住慕瓷的手放在肩上,然后,蹲下去給她穿鞋。
從慕瓷的視角,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短發(fā)。
“阿嚏!”慕瓷到底是穿的太少。
沈如歸聽到她打噴嚏,快速幫她把另一只鞋穿好。
慕瓷被半摟半抱著從墻角走出去。
“哥哥呢?有人看到哥哥出去了,”被助理擋在門口的顧笙面露不悅,“你攔我干什么?”
“小姐,顧總他……他不在外面。”
“在不在用不著你說,我自己看。”
慕瓷那個賤人也來了,絕對不能給他們機(jī)會獨(dú)處。
顧笙雙手抱胸,命令道,“讓開!”
助理攔不住她。
顧笙在門口跟助理耍小姐威風(fēng),慕瓷聽著好笑,她剛從拐角走出去,就直直撞上顧澤那雙冰冷的眼睛。
竟然還沒走,到底聽了多久啊……
他就站在前面,擋住了路,冷冷的盯著慕瓷。
“你先進(jìn)去,”沈如歸放開了慕瓷。
慕瓷側(cè)頭看他。
沈如歸回應(yīng)她的目光,神色如常,“不是說冷,覺得自己要生病了么?”
應(yīng)景兒似的,慕瓷又打了個噴嚏。
“哦,”慕瓷一手抓著西裝外套避免滑落,一手提著裙擺,往前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后傳來打火機(jī)的聲響。
煙味順著風(fēng)的方向散開。
又抽煙,早晚抽死你。
顧澤看著慕瓷一步步走近,她紅唇微腫,水光瀲滟,一雙杏眸濕漉漉的,燦若琉璃,眼角還有一顆淚,臉頰透著緋色,隱匿在黑發(fā)下的一枚吻痕,無比刺眼。
就一條路,繞不開,慕瓷也不看顧澤,往前走。
兩人身形交錯的瞬間,慕瓷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攥緊,整個人都被拽得踉蹌。
那力道大得驚人,讓慕瓷根本逃不開他的桎梏,不等慕瓷說話,一道淡漠的嗓音遍在身后響起,
“嘖,顧總啊,”倨傲,透著慵懶。
顧澤對上沈如歸的目光,眼底陰鷙沉沉,一幅對峙的姿態(tài)。
————
(都猜錯了哦,下章揭曉,爭取周末能寫上800珠的加更啊哈哈哈)
046.一聲比一聲騷浪賤。(3千字)
洗手間。
慕瓷前腳進(jìn)去,后腳顧笙就跟了過來,‘嘭’的一聲把門摔上,高跟鞋踩得震天響。
“慕瓷,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我又不是第一天這么不要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搞得這么生氣,還挺新鮮,”慕瓷站在洗手臺前,不以為意的笑。
手腕一圈紅痕,明天去劇組又得被化妝師吐槽。
“更何況,這綠帽子是顧澤自己搶著戴的,又不是我非要往他腦袋扣。”
“呸!”顧笙怒氣沖沖的指著慕瓷,大聲質(zhì)問,“你敢說不是你纏著哥哥?你敢說不是你玩手段耍心機(jī)自導(dǎo)自演把照片發(fā)給媒體逼哥哥承認(rèn)你是他女朋友還裝無辜?”
她往前兩步,眼神像刀子一樣,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你敢說你剛才不是故意的?你敢說你問心無愧?!”
慕瓷擠了點(diǎn)洗手液,揉出泡沫,漫不經(jīng)心的,“我承認(rèn)。”
前面那些是顧笙自己臆想,一個緋聞而已,明明花點(diǎn)錢壓下去就好了,顧澤卻違背家里的意思公開承認(rèn)戀情,顧笙不接受是顧澤單方面抓著慕瓷不放這種可能,所以全都推到慕瓷身上。
但有一點(diǎn),顧笙沒說錯,剛才,慕瓷確實(shí)是故意的。
顧澤也在后院,并且比她和沈如歸早,隔得遠(yuǎn),燈光不太亮,只是一個背影,她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就看見了。
沈如歸打完電話回頭看她的時候,恰巧是顧澤所在的角度。
沈如歸變態(tài)歸變態(tài),但從不會在有第三個人在場的時候真的把她怎么樣,即使是在家,那棟樓里也就只有她和他,連做飯的阿姨都會被他吩咐去其它地方住。
所以,他肯定也是看見了。
否則也不會莫名其妙的發(fā)情,刀刀都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極有耐心的玩弄技巧,短短二十分鐘,就讓她在地獄邊緣走了一遭。
起初,她還隱忍著,或痛苦或歡愉的呻吟聲若隱若現(xiàn),后來有人守著門,她就索性放開了浪叫,一聲比一聲騷浪賤。
明知道顧澤就在幾米遠(yuǎn)外,也毫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