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文如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對于他的話,笑著說:「還行呢,主要是總部那邊還挺忙的,我剛進去,所以就更加忙了。」
江月聽到他這句話點了兩下頭說:「那確實是挺忙的,畢竟如今在總部,是一件大事。」.q.
張嘉文解掉身上的領帶,脫掉身上的外套,看著她說:「生氣了?」
江月坐在沙發上,扯著枕頭的一角說:「我生什么氣啊,哥哥想接我電話,就接我電話,不想接電話,就不接。」
張嘉文聽到她這句話,走到她身邊坐下,然后手摟著她肩膀:「我昨天真有點事情,別生氣了行不行?我給你賠罪。」
江月還是不說話,一張臉不是什么好臉色。
張嘉文自然還是各種哄。
哄了好一會兒,江月臉色才緩和說:「我沒什么事了,只是昨天晚上有點想要你陪我,所以才會給你電話。」
張嘉文見她脾氣過了,便也不再哄著她,只說:「那我現在去洗個澡,昨天晚上應酬了一晚上,累死了。」
江月從他身上聞到了一點香水味,那種香水味很細微,甚至讓她似曾相識,她下意識擰了下眉頭,甚至在擰眉的那一刻,她自己都沒察覺。
張嘉文卻注意到了她這細微的東西,問:「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怪味嗎?」
江月笑著說:「沒什么。」
張嘉文看了她的臉色,見她臉上確實也看不出什么來,于是也懶得再跟她耗了,人從她身邊直接就起身了,而江月在他起身時,視線再次在他身上冷冷的看了一眼。
張嘉文沒有發現她的視線,直接進了自己房間,又去了洗手間。
他進總部,就是那小三出來的時間,江月到現在都還沒找到那個確切殺害掉她兇手呢。
她總覺得那個人還沒出來,至于到底是會在什么時候出來呢,江月不清楚。
但她想,應該也是到該出來的時候了。
難道是那個小三?
可是上輩子,江月跟那小三沒什么接觸。
或者是張嘉文?
江月已經徹底想不明白這里面的一切了。
她想,也許這輩子跟上輩子發生的事情本就不同,所以導致事情的結果也是不相同大的,所以上輩子的事情在這輩子應該不會出現。
江月在心里如此想著。
第二天早上江月醒來,從房間出來,張嘉文在洗手間的鏡子前不斷往頭發上抹著凝膠,整個人打扮的倒是人模狗樣的。
江月站在門口看著他那副照鏡子的樣子,在心里冷笑。
張嘉文感覺門口站了一個人,他迅速朝著門外看去,看到江月那一瞬間,他倒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淡定下來:「你站在那做什么?」
江月平時是不輕易進他房間的,兩人也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各占據一方。
江月聽到他話,笑容甜甜的:「哥哥,你今天打扮的這么帥氣,是要見什么人嗎?」
張嘉文聽到她這話,臉色正緊說:「有兩個比較重要的會議。」
江月哦了一聲。
張嘉文走到她面前,又問:「怎么,今天是找我有事?」
江月哪里敢說找他有事,她還是說:「沒什么事。」
張嘉文這段時間確實心情很不錯,滿面春風的,他的手勾起她耳邊的頭發:「那我就先去總部了,有什么事情回來再說。」
江月點頭。
張嘉文穿好外套便從她身邊過去了。
江月想,這就是男人出軌的模樣吧,真有意思。
江月倒對那小三挺好奇的,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能夠將張嘉文這種惡心的東西,迷的神魂顛倒。
上輩子她不太了解,這輩子反倒是很想了解了解看了。
江月在張嘉文離開后,下去用早餐了。
在坐在餐廳的時候,只有張其成跟許云禾在,兩人看到她也跟看到空氣一般,沒有任何的理會。
江月坐在那,倒是很會膈應他們,聲音還很響亮的喊了句:「爸爸媽媽。」
平時她可是不怎么叫這個稱呼的,她這兩個稱呼一出來,許云禾跟張其成的臉色頓住,不過還是沒有理會,而是各自在用著餐。
江月雖然身體恢復的很快,可這個過程中還是傷到了一些元氣,所以這段時間都是以修養身體為主。她見許云禾跟張其成沒有理會她,她也沒怎么說話。
各自用著餐。
沒多久,許云禾跟張其成在用完餐后,兩夫妻也從張家這邊離開了。
江月在他們離開后,吃了幾口桌上的東西,也覺得沒什么胃口,便放下了手上的筷子,然后起身從餐廳里出來了,當她回到房間后,把那個傭人叫進了自己房間。
那傭人便是那段時間一直照顧她的傭人。
她站在她面前瑟瑟發抖,江月坐在她面前一直沒動,手上拿著一把扇子在玩著。
那傭人不知道她到底是想怎樣,視線看了她一會兒,開口說:「小、小太太,您是……」
江月便從桌上拿起一個瓷瓶,直接走到那傭人身邊,把瓷瓶放到她腦袋上:「這可是老夫人的古董花瓶,現在在你頭上。」她笑的如蛇蝎:「你站穩了,如果動一下,摔在了地上,你這條命都不夠賠的。」
那傭人完全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她腦袋頂著那瓷瓶,整個人如同一根筆直的筆桿子:「小……太太。」
江月根本不管她是怎樣,那東西放在她腦袋上后,她人便坐在了椅子上。
她笑著說:「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這么做的,張柳嶺是嗎?」
那碗綠豆湯是她端來的,是張柳嶺親手喂到她嘴里的,傭人當天的態度明顯是完全知道這件事情。
那這碗綠豆湯,除了她,就是張柳嶺,不會再有別人。
江月一臉悠閑的在那玩著手指頭,也懶得看她,語氣輕描淡寫:「你應該不想傾家蕩產吧。」
傭人哪里賠的起這個,直接就在江月面前跪下,手抱住那花瓶,一臉求饒說:「小太太,您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江月眼睛里寒光閃爍:「是嗎?」
她笑:「行,那就等他來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