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英雄44
作為本世紀最偉大的魔法師與最受矚目的超級英雄之一, 從沒有翻過車的D，這次竟然陰溝翻了船。
卻又沒有完全地翻船。
不那么具體地來說，就是這次的幕后黑手“博格特”竟然讓林萊中了招, 引發了她內心的恐懼，又或者說引得她的羞憤癥發作，等她羞憤值抵達頂峰時, 她清醒了過來。
林萊：“……！！”
林萊都來不及繼續羞憤難當, 她就先處理自己引發的危機。這時候的她因為憤怒值點滿，幕后黑手“博格特”非但不能再引發她的恐懼，還眨眼間就被她按在地上摩擦，然后再起不能。
先前中招的閃電俠和初代閃電俠他們, 也就跟著清醒了過來。
林萊又冷靜地要消除所有相關人員的記憶，只是因為這次牽扯甚廣, 她得小心謹慎地一步步來, 而正因為她沒能一蹴而就, 就導致墨菲定律進一步發作, 讓人家正宗的蝙蝠俠發現了端倪。
嚴格來說, 是他撿起了一本雜志。
這本雜志的封面不是別人, 正是韋恩公司的創始人之一萊娜·戴維斯, 標語還有“現實世界的蝙蝠俠”。好在因為林萊剛才的修改，這本雜志上的萊娜·戴維斯換成了多萊·伊西多萊——林萊這么做是為了掩蓋她的最真實來歷, 將萊娜·戴維斯那一世的經歷，移花接木成了平行宇宙多萊·伊西多萊的經歷。這讓她這次的恐懼成真，成了她恐懼自己的戰友們成了漫畫中人物, 只有她自己不是。
可這好像不能解釋她為什么會成為“現實世界的蝙蝠俠”啊。
這個嗎？原本并不重要，因為林萊下一步就會將這個問題進行修正的，絕對不會讓相關人員知道這一節。
可惜這一步沒機會被實施成功了。
B已經拿起了那本雜志, 將封面看的一清二楚。
哪怕缺少一些必要的前因，可這已經足夠他推斷出些什么了。
林萊：“…………”
林萊：“……………………”
林萊石化了。
蝙蝠俠：“唔——”
是那種很有深意的單音節，它成功地讓林萊從石化狀態活了過來，接著最先有動靜的是她從隔壁漫威宇宙升維過來的低配版阿戈摩托之眼，這時候也可以叫它時光機。
只是她這么個反應，更顯得她很在意這件事，都想時光倒流了啊！
蝙蝠俠見狀就更珍視那本雜志了，他垂眸再瞧了眼雜志封面上的標語，裝模作樣地說：“D，我有些不明白。”
林萊低下頭，一言不發，心里想的是：‘累了，毀滅吧。’
她不搭腔也沒關系，B一點都不在意自話自說：“從沒有人說過要讓你幫忙去處理韋恩企業的事務，那么，你會恐懼成為韋恩公司的主事人就說不通啊。以我看，將韋恩公司換成凱恩杜格爾集團才有幾分道理，你認為呢？”
林萊：“……”能不能不要再裝大尾巴狼了！
這時恢復正常的閃電俠咻咻地跑了過來，他一開始就覺得氣氛好像不太對，可他哪里想到D正在經歷著什么樣的磨難。巴里還以為是她這次竟然也中了招，自尊心上過不去，正要安慰她一句，就注意到蝙蝠俠正翻看著一本雜志，渾身還散發著愉快的氣息，巴里不禁好奇起來，就咻咻地過去，正好跟著蝙蝠俠看到內頁：
“多萊·伊西多萊，因崇拜著最有人氣的漫畫角色之一，哥譚市的黑暗騎士蝙蝠俠，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創建了公司，為此還從漫畫公司獲取了韋恩公司這一名稱的授權——咦？這是怎么一回事？B怎么成了漫畫人物了？哦！是不是和我與榮恩他們之前經歷的那一事件那樣，D你——”閃電俠說著就抬頭去看D，想調侃調侃她，然后就因為她渾身上下散發的黑氣而自動閉上了嘴巴。
巴里還心說：‘D看上去有點不對。’
巴里為此想到了那次事件，他和榮恩、綠燈俠（約翰·斯圖爾特）和鷹女俠去到了另一個維度的地球，在那里見到了美國正義協會的超級英雄們，還和他們并肩作戰。實則那個維度的地球早就毀滅了，他們所見到的那個城鎮和那些超級英雄，都是曾經這些超級英雄們的崇拜者利用自身超能力幻化出來的。因為這個崇拜者無法接受偶像們就那么犧牲了，所以在往后的數十年里，日復一日地重復著他們生前的某一天，還將許多幸存者牽扯進來，被迫和他一起進行歷史重演。這樣的真相，讓巴里都不免有些替這位崇拜者感覺到悲哀。
這么一想的話，難道D她也經歷了類似的恐懼，所以還沒能從蝙蝠俠變成漫畫角色，讓她只能對著漫畫緬懷蝙蝠俠的情緒中走出來？
可，又有哪里不對。
雖然和哈爾是好朋友，可并沒有哈爾那么愛作死的閃電俠決定聽從自己內心的想法，清了清嗓子說：“我去收拾殘局。”然后，他就咻咻地跑開了。
這個決定很英明。
因為林萊現在的羞憤值又陡然漲了一截。
主要是她發現即使是為了掩蓋她做為萊娜·戴維斯的那一段過往，而進行了移花接木，可這么做之后，好像并沒有降低她的羞憤值，反而因為將經歷嫁接到現在的名字上后，更有代入感了不說，還讓其他人更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這！！
林萊抱著頭蹲下來，十分懷疑人生：‘難道恐懼還會降低人的智商？’不然她為什么不直接不管不顧地讓時光倒流？還要那么麻煩地修改這段經歷，所以才會被人家正主抓了個正著，甚至那段經歷還被閃電俠在大庭廣眾下讀了出來！
林萊欲哭無淚。
‘我真傻，真的，我明明知道靠近蝙蝠俠會變得不幸，竟然還連連立flag，現在噩夢成真了吧。’
蝙蝠俠走了過來，伸出手來要將她給拉起來。
沒拉動。
蝙蝠俠揚了揚眉：“D，你到底在羞憤交加什么？”
可不是嘛，她現在的狀態可不像是在后怕，而更像是曾經被阿爾弗雷德聽到她說起她曾經看到他在冰山下近乎赤-裸地冥想，還口不擇言地說她當時看硬了時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狀態。
林萊抬起頭來，因為察覺到她這樣氣勢太弱了，就自己站了起來，微微一笑：“我聽不懂你在做什么。我很好，真的，我現在好得不能再好了。”
說完，她就劈手要奪過那本雜志。
沒想到B預料到了這一出，沒讓她得逞，還因為她的口不對心，露出很值得玩味的表情。
林萊：“…………”
林萊這會兒終于想起來她還是一個魔法師了，就是不用直接動手搶，就能讓這本雜志變成飛灰的那種魔法師，所以她一臉懊惱自己怎么才反應過來地將那本雜志，給弄消失了。而她這么做，自然是更說明她內心是非常在意這件事的，林萊也知道這一點，她就更加欲哭無淚了。
“你要笑我就笑吧。”
蝙蝠俠反問：“我為什么要笑你？”
林萊愣了愣，抬眼去看他。
蝙蝠俠難得地在蝙蝠俠的狀態下說了句情話：“我為什么要因為你那么在意我而笑話你，D。”
林萊立刻矢口否認：“我才沒有！”
蝙蝠俠很好說話道：“好，你沒有。”
林萊：“……”
她該怎么說呢，她之所以會成為“現實世界的蝙蝠俠”，根本就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時候她了解蝙蝠俠，還只是通過漫畫和影視劇，和他說的“在意”根本不是一回事。而她那么羞憤交加，更多還是因為自己這個“李鬼”的事跡，真的被他這個“李逵”給看了個正著！可轉念一想，她要真這么解釋，那就和她想要掩蓋自己過往的目的相矛盾了，還會被公開處刑，那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好不好？這么一來的話，好像讓他誤解自己，反而沒那么羞憤？
也是哦，不就是“在沒有你的世界，我變成了你”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她真不是這樣啊。
這弄得林萊還有點心虛，心虛了不到三秒，林萊就悲憤了起來：‘明明被公開處刑的是我，為什么我還要心虛啊？’還沒有天理了！
都是“博格特”的錯！
說起“博格特”來，他的真名叫奧爾巴赫，那能讓目標人物內心恐懼具象化的超能力，其實并非他自身所有的，而是他從這超能力真正擁有者愛德華·馬丁內斯那里騙來的。嚴格來說，是奧爾巴赫通過設備從愛德華·馬丁內斯身上抽取出來的。這套設備并非奧爾巴赫獨有的，而是他從黑市上購入的，至于源頭？和大都會某個頭上寸草不生的人類至上者脫不開干系。
現如今，這份超能力被林萊從奧爾巴赫身上剝離了，再起不能的奧爾巴赫隨后就被送進了監獄。
至于愛德華·馬丁內斯？他被閃電俠解救了出來。
對于這份強大的超能力（這倒不是林萊為自己挽尊，這一超能力確實厲害，之前珠寶展廳那里的地震，就是奧爾巴赫讓那里的安保人員對地震的恐懼成了真，這地震算是憑空而來，加上大猩猩格魯德也是因為別人對他的恐懼，而讓他跨越了猩猩城，直接來到了楔石城等等，這能力的效用儼然是有點超規格了），愛德華·馬丁內斯這位原本的擁有者卻不想再擁有了。
愛德華·馬丁內斯本就是個普通人，崇拜超級英雄，卻僅限于崇拜，而且因為這份超能力，他的日常生活被嚴重影響了不說，他還發現自己的情感日漸稀薄，好像自己正在變成一個行尸走肉，所以他寧愿不要這份強大的超能力，也要做一個正常的人。
所以這份超能力就被正義聯盟收容了。
林萊還將它拉入了黑名單，和沙贊作伴。
她原本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可隨后她就發現她太天真了。
首先，是回到了韋恩莊園后，蝙蝠俠變回了布魯斯，就打開了某種機關。他鋼藍色的眼睛里盈滿了笑意，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林萊：“……干嘛？”
布魯斯隨手拿起了一份文件，遞了過去：“這是需要韋恩總裁批閱的文件，你想要代勞嗎，親愛的DD？噢，或許我該稱呼你伊西多萊總裁。”
林萊：“…………”
林萊面無表情：“你覺得我會任勞任怨地去管理公司嗎？”她什么時候不是甩手掌柜了。
布魯斯眨眨眼：“有道理。”
林萊麻了：“我不想和你說話。”
布魯斯仍舊一臉無辜：“為什么啊，我不是你最崇拜的人嗎？讓我想想，那上面是怎么說的，‘最具人氣的角色’。”
林萊撇嘴：“請不要忘記‘之一’這個后綴，而真要說起來的話，最有人氣的應該是克拉克。”不一定啦，蝙蝠俠可是DC的爹，關鍵時刻總是靠他來拉動人氣與銷量。
布魯斯這次并沒有吃醋，“可你沒有成為《星球日報》的老板，不是嗎？”
林萊：“……”
林萊還想掙扎一下：“實際上，我有納美傳媒的股份。”《星球日報》就是納美傳媒旗下的報紙。
布魯斯挑高眉梢：“你是指凱恩杜格爾集團在傳媒領域的動作。”
和伊西多萊總裁無關。
林萊咬牙切齒：“是、啊！所以，你得意就盡管得意吧。”
布魯斯則從容得很：“我不否認。正如D你前一段時間心情格外愉快一般。”
林萊覺得他是在指責她只許她這個州官放火，不許他這個百姓點燈，她撇撇嘴：“我沒禁止你得意，可你不要一直這么調侃我啊。”
等等，她好像也時常拿他吃自己醋這件事來調侃他來著。
果然，這就是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吧。
思及此，林萊那個恨吶。
布魯斯含笑看著她。
林萊氣呼呼道：“不準笑！”
布魯斯可沒聽她的，他笑到停不下來，還沒忘記欣賞她氣結的樣子。等意識到她真要惱火了，就停了下來：“好，我不笑你了。”他還頂著她不信的目光，變得嚴肅起來，也就是回到了蝙蝠俠的狀態：“我們來談談你這次在恐懼成真事件里的失誤吧，D。”
林萊：“……”
還有完沒完！
林萊終于明白了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幾乎是連夜離開了韋恩莊園，回到了紐約，隔了一天還跑去了地心世界，想著等風聲過了再回去。而林萊作為紐約的守護者，能這么翹班，主要還是因為紐約沒哥譚市那么離不開人，還有就是花刺獨立后，并沒有像夜翼那樣去到了哥譚之外的布魯德海文，而是仍舊在紐約。另外，杰西卡·克魯茲這個新任綠燈俠從時間循環里出來后，已經克服了從前的陰影，還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綠燈俠，人目前就在紐約值勤，從而減少了林萊的一部分負擔。
話雖如此，林萊也只在地心世界呆了兩天，等到被放假的提姆過來后，她就回到了地表。當天晚些時候，她就來到了瞭望塔，出席這一次的例會。
哈爾這個常年缺席的元老級成員這次難得在，他見到自己的大資本家好朋友后，就熱情地湊了過來：“貝兒公主，你好啊。”
林萊戴上了假笑面具：“說吧，要多少？”
哈爾：“……”
哈爾挺郁悶的：“雖然我常常給你留下貧窮的印象，可我這次還真不是找你借錢的，不過貝兒公主你還是這么慷慨大方，真是太棒了。也難怪，你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幻境中，都是人人喊打，我是說人人羨慕嫉妒恨的大資本家。”
林萊：“……幻境？”她說著就去看閃電俠，發現他果然已經慚愧地低下了頭。
哈爾繼續作死道：“對啊，就是你之前遇到奧爾巴赫，是叫這個名字吧，你不是不小心中招了嗎。我聽巴里說，你恐懼我們這些超英，尤其是蝙蝠變成了漫畫人物，可我就不太懂了你恐懼歸恐懼，為什么還能恐懼自己成為什么韋恩公司的創始人，這就是你們有錢人的煩惱嗎。還有就是我想問問蝙蝠成為最具人氣的漫畫人物，是貝兒公主你給加的濾鏡嗎？”
林萊微微一笑：“那你的意思是？”
哈爾托著下巴：“怎么說，我，哈爾·喬丹，最偉大的綠燈俠之一，也應該榜上有名才對。”
“確實呢，哈爾你別看不著調，是載具殺手，還常年處于赤貧線，可你確實是一名再英勇無畏不過的綠燈俠，還對綠燈軍團改革中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對于后輩也常常給予鼓勵與鼓舞，說你是最偉大的綠燈俠之一確實沒有任何水分。”林萊真情實意地說道。
哈爾聽著很順耳，就只是——“貝兒公主，你不會還有個‘但是’吧？”
“怎么會呢。”林萊繼續笑盈盈道，“我這么說，是想說這樣的你成為漫畫角色后，自然是會獲得高人氣。不僅會有個人刊，還會和其他人物，像我們可愛善良的閃電俠巴里，進行聯動。”
巴里把頭都埋進了會議桌上，再次懊悔在哈爾這個大嘴巴面前說漏了嘴。
哈爾如果有尾巴，那肯定翹得老高了：“其實和奧利弗進行聯動也很不錯。當然了，我最樂于和貝兒公主你進行聯動，可你并不是漫畫人物，不是嗎，在那個幻境中？”
還提！
林萊一點都不惱火：“我是不是漫畫人物，可你不是說了嗎，我同樣有錢，還很喜歡超英漫畫，所以我會投資娛樂公司，支持他們拍攝超英真人電影。《綠燈俠》是肯定會被早早搬上大熒幕的，制作成本我覺得不能少于兩億美元，然后宣發成本的話，五千萬美元吧。”
哈爾都想說：‘直接把這筆錢給我，行嗎。’
他又聽貝兒公主說：“然后，電影很快就上映了。”
饒是哈爾都不由得幻想下綠燈俠真人電影，上映后會是怎么火爆了。
林萊這時候“圖窮匕見”：“結果撲街，大撲街！制作公司的高管們拽著最后的底褲，跑到頂樓，一個接一個地哭著跳了樓。”
哈爾：“……………”
巴里：“……”慘，太慘了。
林萊又嘆了口氣：“而我這個最大的投資人，看到了下屬遞過來的報表，說了句‘哦’，就沒然后了。”當然了，能投資這樣的真人電影，韋恩公司那時候肯定已經很有錢了，不像開始那段時間，她說要買家電視臺，她的CEO羅賓·蘭迪斯都勸她還沒那么蝙蝠俠，所以不行呢。
哈爾：“…………”
無產階級人士哈爾都要哭了，然后他反應過來：“等等，貝兒公主你等等。咱們這個平行宇宙，真人超英電影，我是說《綠燈俠》，沒這么慘吧。”
林萊：“嗯？《綠燈俠》有立項過嗎？”
哈爾：“……”
林萊又說：“我不太清楚呢，不過你真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回頭問問哈里斯，他負責這一塊兒的事務。”
哈爾：“？？”他張大了嘴。
林萊點頭：“是的，凱恩杜格爾集團旗下就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娛樂公司，之前就從正義聯盟這里拿到過一些影視方面的授權。”
哈爾：“……我有一個請求。”
林萊微微一笑：“如果你是想說請將那兩億五千萬美元直接打給你，那就不用說了。”
哈爾徹底蔫了，他無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就在巴里旁邊。
巴里看著他，還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哈爾你振作。”
哈爾沉默了下問：“《閃電俠》立項了嗎？”
巴里默默收回了手，看向了一旁，吹起了置身事外的口哨，可惜沒吹響。
哈爾要瘋了：“巴里！！”
這時林萊開了口：“說起這個來，閃電俠，還得感謝你們中心城的無賴幫，他們給劇組省了不少后期制作費用呢。另外宣發方面，哈里斯他們好像是準備要讓你這個正主參與進來，不用擔心，是與慈善有關的，靈感來源就是之前閃電俠的食物危機事件，所以你從中得到的報酬不會是直接的金錢，而會是無限食物之類的。可現在我覺得——”她話還沒有說完，巴里就舍棄了哈爾，坐到了她旁邊，請求道：“D，不要你覺得，要我覺得啊。”
哈爾：“……巴里你！”
其他人，除了B，哪怕并不十分清楚恐懼事件，可看他們仨耍寶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戴安娜看完還若有所思，她又看了眼周身氣息和往日有些許不同的蝙蝠俠，猜測他心情不賴是因為D在那樣的幻境中，還仍舊最喜歡他。真是有愛呢。
接收到這樣調侃的蝙蝠俠，像往常一樣巋然不動。
戴安娜微微搖頭，就轉去看向可愛的D，笑著說：“D，關于真人電影，我有個提議。”
林萊便將巴里和哈爾扒拉開：“戴安娜你說。”
戴安娜說道：“現在不是很流行在片尾加入彩蛋嗎，我覺得不如在神奇女俠真人電影的片尾彩蛋引入你，我覺得用我們初遇的那一段就可以。”
“那段啊，可以啊。”林萊很爽快地應了。
克拉克覺得這挺好玩的，就決定從眾一回，只是他剛張了張嘴，蝙蝠俠就看過來，用眼神威逼著“你不想”。
克拉克：“……”B為什么不去阻止戴安娜？就阻止我。
克拉克有些委屈，他還因此來了逆反心理，就無視了蝙蝠俠的眼神，加入了戴安娜和D他們的聊天中，還提及了他和D的初遇，說那是他第一次見識到了神奇的魔法，感覺特別有趣。
哈爾覺得這樣不行，憑什么他不能有《綠燈俠》，哪怕到時候撲街也沒關系，反正得有！所以他就硬要參與進去，還說什么“明明是我先來的”。
巴里本來因為心虛，想幫哈爾跟著爭取一回的，可聽了哈爾的胡言亂語，他就有點遲疑了——大家想看B的樂子是一回事，但哈爾這樣又要作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年輕的鋼骨縮了縮脖子，不太想參與到這種可疑的修羅場中去。
至于海王？他今天沒來，絕對不是因為他平時就沒什么存在感，絕對不是。
被排除在外的蝙蝠俠：“……”
總之，這次例會的氛圍十分不錯。
就是散會后，超人是飛著走的，哈爾還想說什么，就被巴里拽走了。鋼骨也跟著貼著墻壁溜了，只有戴安娜十分從容淡定，她還朝著B和D燦爛一笑，才悠然地離開了。
林萊在心里贊美了一番公主，才看向看不出情緒的B，慢吞吞地說：“該怎么說呢，真人電影這種事，其實某種程度上也算我們‘集體出道’了。當然，除了你，我知道的。”在這個世界出現《蝙蝠俠》，著實有些勉強了。
蝙蝠俠：“……謝謝你的善解人意，D。”
反話啦反話。
林萊忍著笑走過去，挽起他的胳膊：“我當然很體貼人啦。說起來，B，你有沒有覺得最近阿爾弗雷德對我和你明顯冷淡了些？”也是，VV都離開家那么久了，阿爾弗雷德不想念他才怪呢。
蝙蝠俠情緒緩和了些：“所以？”
林萊笑起來：“所以為了韋恩莊園不大亂，我們得去地心世界將VV和小喬接回來，而這件事呢，缺少誰都不缺少不了你的參與。你認為呢？”
蝙蝠俠矜持道：“我得考慮考慮。”
“你說你要去，我知道了，那咱們走吧。”林萊做了翻譯后，就拉著他去了地心世界，來到了凱瑟琳與馬修帶著孩子們野營的小溪旁，提姆也在。
林萊見狀就覺得干脆將其他人也一起叫來好了，到底就算是超級英雄也是需要勞逸結合的嘛。當然還有不是超級英雄，卻是不可或缺的管家俠，林萊還將同樣勞苦功高的安多米爾一起叫了過來，大家在美麗怡人的地心世界渡過了一小段快樂充實的時光。
愿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作者有話要說： -本世界完結啦。沒有其他番外啦，接下來會是新世界，不過可能不會那么快，但也不會像之前那樣隔好久了。等俺。
-本章留言都有紅包派送~上午好。清明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