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18
為了涉谷事變, 羂索辛辛苦苦地籌謀不知道多久了,可因為不可預估的外來因素,導致原本應該慘烈的涉谷事變就這樣虎頭蛇尾地結束了。
不, 也沒有很“虎頭”。
它根本就是剛開了個頭, 就被人家強力打斷了,還只用了三分鐘就將他們給圍剿得干干凈凈。
這大概就是實力的鴻溝是多么不可逾越吧。
如果有什么能安慰到羂索的話,那——另一方同樣很懵逼。
他們還都做好了浴血奮戰的心理準備, 可剛起了個頭,戰局就很突兀地結束了,而且還不是他們這一方的人馬強勢介入, 這讓他們剛開始的時候還疑惑了下,隨后就看到了開著高達的五條先生??
這到底是怎么個走向?
他們怎么想都想不到, 五條先生竟然變成了兩個!!
雙胞胎?
還是說是誰的術式作用?
可為什么兩個五條先生造型不一樣啊?
還有之前發生在他們與特級咒靈、改造人身上的變化,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就是這整件事,又究竟是誰在幕后操縱?
心有余悸的虎杖悠仁率先打破了沉默:“五條先生(せんせい)——?”
不想虎杖悠仁叫了這么一句“五條老師”, 就讓原本因為吃醋的某只貓貓而導致的無語凝噎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起來。
五條悟立刻去和學姐咬耳朵:“那個五條悟竟然是老師誒?!明菜,我覺得我可以鄭重宣布今年萬圣節最驚悚的恐怖故事就此誕生了。”
林萊又看了眼穿著高**服的教師五條, 都不能說服自己他成了醫生或律師什么的(日語里的先生可以指代這些職業):“夜蛾老師當初答應的時候,是因為和妻子離婚太傷心欲絕而喪失了基本思考能力了嗎?”
五條悟肯定道:“絕對是!”
教師五條其實沒戴眼罩,他有在用他的六眼在細致地觀察他們倆,嘴上還有用一貫不太正經的語氣說道:“干嘛這么說,要知道我可是連年被票選為最受歡迎男老師的喲。”
對于這種自信的言語, 伏黑惠等幾個學生紛紛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還在心里腹誹著:‘絕對沒有!’‘什么時候有這種排行榜了?’‘這個無良老師!’
五條悟嗤之以鼻道:“睜眼說瞎話也要有個限度吧。”
教師五條不甘示弱:“那你呢,不會是連個正經職業都沒有吧?”
五條悟嘴臭同樣不輸:“你到底有沒有自己是個lser的自覺啊!聽好了,我是我女朋友的男朋友, 最近的副業是機甲駕駛員。”
教師五條打了個響指:“也就是說,你是個小白臉,對吧?”
五條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的顏值是最贊的,我知道,畢竟明菜可是說過我有著危險的美麗。而你,明明我們兩個一樣大,可是你看看你,說是這個世界的最強,實際上卻已經在走下坡路了,實力比我要差一截不說,審美審美不行,就連氣質都變得這么輕浮。這么說吧,你這家伙,已經是超級市場里臨期而打折變賣的神戶牛肉了。”
——關于這個世界處于什么時間點的情報,他們之前就已經獲取了,所以五條悟才會信誓旦旦地說出他與自己同位體年齡一樣大的話。
而誠實來講呢,因為是童顏,所以即使兩個人都快要三十歲了,看起來還像是二十多歲,甚至更小。
可真要仔細看的話,他們倆是有一定區別的。沒有經受過多少挫折,還被鏟屎官寵愛著長大的五條悟,身上的少年氣更濃一些,也顯得更加意氣風發。
教師五條則有時候還是會給人他已經是個大人的感覺。
當然了,絕對不是什么要被打折變賣的臨期神戶牛肉啦。
就只是來自同位體的評價,殺傷力特別足就是了。
以至于教師五條差點被破防,還HP-1-1-1。
而趁著他們倆相互攻擊的時候,無語了那么下的林萊果斷地決定置身事外。
不過林萊并沒有閑著,她把一隊偵查鳥派了出去,對被涉及到的涉谷站進行更細致的情報收集,以進一步確認這次的傷亡情況,接著又朝著在這次事故中受傷的七海建人招手,要給他治療一下。
見七海建人遲疑,林萊覺得可以理解,同時還深刻認識到這并不是她那邊的七海學弟,于是就將泛著藍光的透明藥袋扔到了七海身上,藥袋破裂開來,而他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了。
她這樣的動作,讓伏黑惠、釘崎野薔薇他們都看了過來。
這幾個學生因為有大人護著,并沒有受傷,可還是有一些狼狽,林萊就隨手從自己的四次元空間里掏出了幾袋多味豆,要給他們來緩和下戰后緊張的氣氛。
半路,還啪開了某人下意識伸過來的手。
五條悟:“!”
他大驚失色:“不是給我的嗎?”
林萊瞪了他一眼后,才轉頭看向伏黑惠他們。
最外向的虎杖悠仁指了指自己,不太確定地說:“給我們的?”
林萊溫和地說:“拿著吧。”
這樣的好意,虎杖悠仁他們不好拒絕,就將那幾袋多味豆接了過去,隨后又看向了他們的五條老師,教師五條朝他們點點頭,表示沒問題啦,隨即他又繼續觀察起那兩個人,還若有所思。
五條悟:“嘁。”
不爽的他自然要鬧一鬧了,這次遭殃的是這個世界的七海建人。
五條悟欺身到七海建人跟前,他這樣毫無距離感的表現,讓七海建人更加確認這就是不值得尊敬的五條先生,而他接下來的表現,更是加重了七海建人這種想法:“等等,你是七海——的哥哥,還是叔叔什么的嗎?因為我有認識一個七海,他和你長得很像,卻沒你那么老。”
七海建人:“……”
五條悟自問自答道:“什么?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七海建人?到底是什么把你摧殘成這樣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這邊那個一點都不靠譜的五條悟吧。”
林萊微微嘆了口氣:“悟,別陰陽怪氣的了,我們還是正事要做。”
五條悟嘟囔道:“我哪有,我只是在實話實說,還是說明菜你——”
林萊接話道:“你要是敢說我移情別戀了另一個你,我就把你塞到這個貓箱里。”她說著就上手拋了拋羂索這次用來封印這個世界五條悟的道具,一個巴掌大的正方體。
五條悟湊了過去:“這什么啊?”
“特級咒物:獄門疆。”林萊沒有多做解釋,就只是說:“嘛,讓我們先看看羂索的具體計劃吧。”說著,就叫出了「天堂之門」,再將這邊的羂索變成書頁,看一看他的記憶。
五條悟對不是自己世界的事是持無所謂態度的,他也沒有什么移情作用,見學姐這樣勞心勞力的,就干脆地指出來:“明菜你干嘛這么多管閑事啊?”
教師五條這時湊了過來:“是不是因為突然感受到了屬于真正成年人的魅力?”說著還擺出了故作正經的姿態,同時有意瞥了眼自己的同位體。
五條悟受到了挑釁,他就要A過去,不過在那之前被學姐攔住了。
林萊不輕不重地說道:“你不必再浪費時間在探究我和悟身上,有什么想說的,大可以直接問出來——如果我和悟從一開始就打算置身事外的話,也不會先放下尋找回到我們世界的方法,而先插手你們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的變故中。”
一番話,說的教師五條神色迅速冷淡下去,或者說是去掉了偽裝,多少露出了自己現在真正的態度。而他這種冷淡,并不是沖著林萊他們倆的,而是對整起事件的。說到底事情真切發生到這種地步,他再遲鈍,都該意識到這件事的嚴峻性了。
相對的,外來的這對情侶就很輕松了。
五條悟:“誒?”
林萊揚了揚眉:“你是不是就沒想過我們要怎么回家?”
五條悟眼神漂移:“我有想過我們為什么突然就來到了平行世界啦。”
林萊:“說來聽聽。”
五條悟舉起大拇指,確定道:“《彗星來的那一夜》。”
——《彗星來的那一夜》是一部講述平行宇宙的電影,大致劇情就是在彗星出沒的那天晚上,幾個平行宇宙出現了交叉。
林萊:“……”
林萊懶得理他,就去翻動代表著羂索記憶的書頁,最后翻到了與獄門疆有關的那一頁上:“讓我看看,要用獄門疆封印目標人物的話,需要讓對方一直在封印范圍內,且主觀意識里的時間流動一分鐘。唔,我懂了。”說著她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家貓貓。
五條悟很有求生欲地靠過去和學姐貼貼:“別這樣嘛,明菜,我這次可是有好好幫忙的。”
“這倒是。”林萊就只是說說啦,她接著就將所有書頁都撕了下來,遞到了教師五條手邊:“你仔細看過之后,就會明白為什么事態都走到如此嚴峻的地步了。”
“謝謝。”教師五條沉默了下后,又忍不住想問:“你們那邊——?”
這時候有人鼓起勇氣插話:“那個!”
五條悟看過去,發現還是認識的人:“是菜菜子和美美子誒。”
原來在這個世界里,菜菜子和美美子當初遇到的還是夏油杰,只是那時候的夏油杰內心的信念已經徹底動搖了,所以在看到被村民們虐待的菜菜子和美美子兩姐妹后,他就正式黑化,殺光了一村莊的人,進而宣布從咒術界叛逃。
菜菜子和美美子此后一直有被他帶在身邊,他們像家人一樣依存,直到一年前,夏油杰因為要制造更大的混亂,作為他的摯友,這個世界的五條悟不得不將他殺死。
然而沒想到他的尸體卻被羂索盜走還占為己用,菜菜子和美美子偶然得知這件事后,因為不忍心夏油大人的尸體被這樣對待,所以一直以來都在想辦法將尸體奪回來,可她們人少式微,最后沒辦法,只能鋌而走險地決定拿著詛咒之王的手指,去向在虎杖悠仁體內的兩面宿儺做交易,讓他幫忙解決掉羂索。
只是還不等她們找到虎杖悠仁,涉谷事故就被強制結束了。
她們倆并不死心,就開始在涉谷站內徘徊,最終找到了這里。
她們的目的還是不變,還是想以兩根詛咒之王手指的代價,換回夏油大人的尸身,讓他得到真正的安息。
林萊眼睛都亮起來了,當下就爽快地說道:“好啊。”
菜菜子驚喜不定:“真的嗎?!”
林萊點點頭:“畢竟你們給出的籌碼,我實在是無法拒絕。”
教師五條:“等等——”
五條悟強勢打斷了教師五條的話,接著就從自己的大衣兜里掏出了十根手指餅干:“明菜,你看!我從漏瑚那兒刷出來的,足足有十根!”
這才是刷寶箱該有的獎勵嘛。
正苦于自己世界的詛咒之王手指只有那么多,用一根少一個根的林萊十分高興,掏出一罐會變色的糖果遞給她家的貓貓:“獎勵你的。”
五條悟:“好耶!”
這時當事人開了口:“真是好笑好笑,一個個的,怎么都妄想著靠我的手指來使喚我。”
“啊,抱歉抱歉。”虎杖悠仁一巴掌打向自己的手,那里正是兩面宿儺顯現出來的嘴巴。
五條悟瞬移過去,熟門熟路地從多味豆里挑出一個,扔到了兩面宿儺的嘴里:“給你吃個鼻涕味的多味豆,不用客氣喲。”
一秒后,那顆多味豆被吐了出來。
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還有虎杖悠仁都僵了下,因為他們意識到多味豆可能真的有這種味道的,幸虧他們現在還沒有吃到。
即使他們的世界兩面宿儺并沒有機會在現世受肉重生,可關于他的事跡,可是被記錄了下來。可以說,這個詛咒之王在當年殺人如麻,即使他還有著壞人的獨特魅力,引得許多人或詛咒追隨他,可單就自身立場而言,這樣的詛咒之王就不該繼續存在。于是,林萊就說道:“悟,我領域還開著的時候,你怎么沒殺了他?”
五條悟同樣無所謂地說:“有什么關系嘛,頂多等下明菜再展開一次領域,我再來解決他咯。”顯然這對情侶,都沒把人人聞之變色的詛咒之王特別放在眼里。
林萊瞇了瞇眼睛。
五條悟興沖沖地比劃道:“那個啊那個!”
林萊“啊”了一聲:“我明白了。”
其他人:“???”
倒是教師五條若有所思了下后就興奮了起來,他還不計前嫌地湊到了自己的同位體面前,一邊想順一顆會變色的糖果吃,一邊想知道他們倆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主意。
五條悟才不讓他得逞呢。
在他們倆比劃的時候,林萊掏出了手機,不出意外地發現無法跨時空打回家里,可這并不是大問題。
但見她從自己的四次元空間里翻找出了一本漫畫,又把美美子和菜菜子交過來的手指放到了一旁,然后發動術式,繞過她自己,直接由詛咒之王的手指來支付代價,將她所需要的對象物升維了出來。
在虎杖悠仁體內的兩面宿儺有所感應,第一反應就是不可置信。
擁有六眼的兩個五條悟,都能想象到這一幕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其余人:“??”
林萊嘴角也跟著上揚,沒辦法,誰讓詛咒之王的手指這么好使呢,好使當然要當著他的面多使使啊。
這么想著的林萊就把升維出來的對象物安裝到自己的手機上,接著再試,果然打通了。
接電話的是惠。
林萊便讓他將電話轉交給夏油學弟。
教師五條愣了愣。
五條悟咬著糖果躥到了學姐身邊,“干嘛要讓杰接電話啊?”
菜菜子和美美子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她們倆都不自覺地看過去。
林萊則對五條悟解釋道:“我準備待會兒讓夏油學弟過來一趟,看看這些改造人還能不能挽救一下。”這里的改造人,是被這個世界的真人利用他的術式制造出來的,每一個改造人都代表著一個無辜的普通人,而真人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想制造更大的混亂,還想要趁此打擊咒術師們的心志與信念。可以說,這個特級咒靈有著孩童們天真,而又無盡的惡意。
“原來是這樣。”五條悟眼睛一轉,就睥睨向教師五條:“我還以為明菜是要給我撐腰,讓我們那邊的杰過來,讓這邊的某個人看看他作為最強到底有多失敗呢。”
林萊微微嘆了口氣:“我還不至于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吧。”
五條悟笑得不可自持,還蹭著人家的臉說:“明菜這種天然的惡劣真的好可愛噢。”
林萊:“……我沒有。”
夏油學弟這會兒接過了電話:“明菜學姐,你和悟準備什么時候回來啊?孩子們都開始喊餓了。”
林萊就把粘人精推開:“我和悟的情況有點復雜,等你過來你就明白了。”
在那之前,林萊讓夏油學弟先去她的學習室,把電話轉交給MC老師,她需要確定下她關于她和悟為什么突然跑到平行世界的猜想。
莫比烏斯椅老師果然給力,它不僅給出了確切原因,還給出了最佳解決方案。
林萊聽后就果斷照做,翻找出了DC漫畫,又一次升維出了「母盒」。
說是“又一次”是因為林萊之前就升維出來過一個母盒,如今兩個母盒之間會進行跨時空的感應,這么一來,就能順利打開一個爆音通道,將她和他們家鏈接起來。當然了,還需要MC老師在另一邊坐鎮,來個里應外合。
這期間還需要消耗不小的能量,好在林萊手邊根本就不缺,除了詛咒之王的手指外,她這邊還有特級咒靈數個,甚至于羂索的存貨,雖說這些存貨有大部分是夏油杰生前收服的。對林萊而言,它們被使用的次序是倒著來的,換言之,不能再生的詛咒之王手指珍惜度是最高的。
兩面宿儺不會就此感謝她就是了。
可林萊并不在意啊,她甚至都還有些惡趣味地想著兩面宿儺為此暴走才好玩呢。
一來,那可是千年前的最強;二來,如果兩面宿儺為此沒什么反應,那她這邊拿人家的手指當消耗品,豈不是根本沒達到看笑話的目的。
話說回來,爆音通道被順利打開了。
奇妙的場景就出現了,明明是另一個平行宇宙,可從這邊看去,林萊他們家就像是近在咫尺。這邊的人,都還能清晰地看到那棟房子,還能看到在院子里,圍繞著驚嚇蘋果樹還有南瓜,而正在歡笑著相聚的一群人。
歌姬、硝子、灰原、七海等大人,還有孩子們:惠、憂太、真希、菜菜子和美美子、熊貓。
很快隨著夏油學弟通過爆音通道過來這邊,通道關閉后那邊的場景自然隨之消失了。
面對這樣科幻的一幕,釘崎野薔薇舉著釘子揮了揮,就想知道一件事:“為什么沒有我啊?我還想看看那邊的我,和我有什么不一樣呢。”
虎杖悠仁也弱弱地跟著舉手:“也沒有我。”
五條悟沒空理睬剛過來平行世界的摯友,而是靠過來逗學生玩:“野薔薇我是知道的,你又是誰啊?”
虎杖悠仁:“誒??”
虎杖悠仁大受震撼:“五條老師,是我啊,悠仁,虎杖悠仁。”
伏黑惠受不了地提醒道:“笨蛋,他不是五條老師。”
五條悟還想說什么,就被學姐敲了腦袋,讓他去和他的摯友說明下現在的情況,她則是溫和地對學生們解釋道:“虎杖君的話,我記得他被仙臺育英高中錄取了,還在一年級時就成了棒球社的正選,他們學校今年還很有可能會殺進決賽,到甲子園比賽哦。”身體素質既然那么好,怎么能浪費了呢。
虎杖悠仁傻眼了:“啊?”
釘崎野薔薇連忙問:“那我呢?我是說另一個我。”
林萊說道:“野薔薇君萬圣節沒到我們家玩,所以你沒有看到那邊有她。而她的話,據說是立志成為我們公眾安全危機調查與防御署的新聞發言人——悟你不準笑。”
五條悟就捂嘴,背過身去偷笑。
林萊面對其他人疑惑的目光,就有些心累地解釋:“你們可以理解成超自然調查與防御部門,唔,咒術總監部?不過我們這個是半公開的,算是咒術界自治的半官方性質的機構。”
五條悟聽后,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過來,環繞一圈說道:“是明菜在治理啦,她是我們世界咒術界的老大哦,那群爛橘子早就被她推翻捏爛了。厲害吧?”這會兒他主要睥睨的對象是教師五條,全然忘記了在他們世界,咒術界根本就不是他在頂著。
所以他的摯友夏油看不下去后就不客氣地拆臺道:“我說悟,明菜學姐很厲害這件事我們都知道,我就是不明白期間根本就沒出多少力,還一直都黏著學姐不放的你,到底在自豪個什么勁啊?”
五條悟才不會覺得羞恥呢,他驕傲著呢。
殊不知他這樣的做派,給了另一個自己啟發。
一直想著革新咒術界,可到現在都還沒有成效的教師五條三步并兩步地走過來,就要去握林萊的手,還喊道:“明菜,我也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