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這么相信我能力的份上,那就再告訴你有用的,你聽好了。”律西臨也不再逗紀蜜。
再不把他查到的說給紀蜜聽,他把車都要開到醫院了,要讓紀蜜一無所知地去面對紀水香的陰謀,律西臨也不舍得她受傷害。
“你知不知道泮顯宗為什么會回來?”律西臨問。
紀蜜搖頭,泮顯宗的事情她是更加不清楚了。
“他不是因為生意回來的?”泮顯宗是生意人,生意還不小,紀蜜就猜他是為了回笠市做生意才回來。
“生意是一個原因,選在今年回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是紀水香非要讓他回來。”律西臨說完,讓紀蜜好好品品他話中的意思。
“非要?這話聽著好有意思,不是說服,難道還是紀水香撒潑打滾地要挾他回笠市?”紀蜜不滿律西臨玩文字游戲呢,但被他這么一說,也不把泮顯宗回來當做簡簡單單很普通的事了。
泮顯宗回來是紀水香強迫的,這可就有趣了。
“紀水香給了泮顯宗一個消息,說她懷了他的孩子,他不回來就打掉,你說這算不算是脅迫?”律西臨說的理由,砸在紀蜜耳朵里就跟重磅炸彈一樣。
“還能這樣?”紀蜜都不知道用什么詞來形容紀水香對老情人的這份感情了。
紀水香就這么深愛泮顯宗?
她都結婚,背后還又養了那么多小白臉,可是對泮顯宗的追求也不放棄,真心是情比金堅啊。
“可問題不應該是,我可看不出紀水香肚子里的孩子能是泮顯宗的,她這胎要能是泮顯宗的,她對他又愛得要死要活,那她對這胎還不得寶貝到天上。”
“但紀水香都能一邊說孩子是喬泰安,一邊又說是你的,現在第三個疑是父親的對象也出來了,她能讓她的孩子認這么多爸,我不信她能確定孩子就是泮顯宗的。”
紀水香肯定也已經搞不清楚孩子是誰的,對于紀水香又在泮顯宗那邊說孩子是他的,紀蜜早就也看出來了。
那個時候在泮顯宗的酒莊就有所察覺,泮顯宗那反應不就是把紀水香肚子里的當成是他的種。
“一個女人能隨便見到一個男人就說孩子是他的,對肚子里的生命不負責任,你說到底是這個女人太水性楊花,還是有另外的原因?”
律西臨想讓紀蜜動腦子,紀蜜送了他無數白眼。
“猜不到!”這要都能靠猜蒙對,她都可以去算命了。
“你不是女人嗎,想想看你要是為了能留住男人,會想到用什么方法挽留。”律西臨就是不痛快說答案,逼得紀蜜要爆粗口。
“女人和女人那也有區別,我沒那種心思就為了留住一個男人就說自己懷孕!”紀蜜被逼急了,脫口而出。
說完她愣了愣,她剛才說了什么?
為了留住一個男人就說自己懷孕,這橋段怎么如此地熟悉,如此地醒目,如此地狗血,如此地家庭倫理劇!
“你……你不要告訴我,其實這一切都是紀水香為了把泮顯宗叫回來,順便也是哄住喬泰安哄住你,說得謊話,她根本沒有懷孕!她懷孕是假的,她的肚子是假的,是空空如也,塞了個枕頭?所以她能一點不對肚子里的孩子負責,能隨便安插一個父親,也不怕讓肚子里的孩子像個野種一樣見誰都說是他的?”
紀蜜哆嗦著,牙齒都要打顫,這還能不能再狗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