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錚還是不明白王重話里的意思,王重卻是冷冷一笑說:“葉輝集團內部應該有些問題。”
廖錚臉上瞬間正色了起來。
“你指的是哪方面?”
“目前我還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問題,不過我可以肯定,稅務方面絕對有問題。”
廖錚這才明白過來王重這幾天人去哪了,他臉色凝重問:“你這幾天是去葉輝集團那邊了?”
王重并不否認,而是又說:“目前葉輝集團在跟稅負句那邊的人接觸,很是忙碌,葉梁春相當?shù)拿β怠!蓖踔囟似鹗稚系木票f:“而且是葉輝集團整體的忙碌。”
像這種企業(yè),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稅務上的問題,所以廖錚又說:“這并不稀奇,稅務方面的走動,每個公司應該都會踩點紅線。”
王重卻說:“沒那么簡單,我總覺得葉輝集團這段時間行動相當?shù)漠惓!!?
“可是我們也查不出什么。”
對于廖錚的話,王重在那慢慢飲著酒,手上拿著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重說:“未必查不出什么,等著看后面葉輝集團的異動到底是因為什么吧。”
葉輝集團那邊確實頻繁有動作,可李延卻都沒怎么出面過,晚上瞿寧再次去跟李延匯報葉輝集團的事情,李延都聽著,也沒有什么反應,而李聞利在家陪老母親的假期結束后,很快便從京市離開了,正式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
在李聞利走后的那幾天,葉輝集團那邊同樣是之前忙碌的狀態(tài),王重的人一直盯著葉輝集團的動靜,也不知道約葉輝集團這段時間的異動到底是為了什么。
在李聞利從京市離開后的,第五天,這種狀態(tài)才逐漸平靜下來,而王重的人,也發(fā)現(xiàn)葉輝集團的忙碌好像,也都平下來不少。
京子覺得奇怪,打了好幾通電話給王重了,同他說了這件事情。
王重什么都沒說,還是讓京子盯緊一點,不管什么情況,每一處都不要放過。
就在王重的人盯著葉輝集團的時候,緊接著葉輝集團所在地,開始發(fā)生了一個大行動,稅務局開始對當?shù)厮杏耙曅袠I(yè),跟其余企業(yè)進行大清掃,徹查。
從上到下,全都要查。
這是一次相當突然的行動的,沒有半點風聲的,把當?shù)仄髽I(yè),全都打了個措手不及,而且還是規(guī)模相當大。
影視行業(yè)這一塊的稅務方面,一直都管控的很松,又因為是暴利行業(yè),所以導致亂象百出,各種事情層出不窮,影視行業(yè)烏煙瘴氣。
當?shù)赜幸庖D這一塊,當即抓了不少的企業(yè),開始殺雞儆猴。
這樣的行動一出,最為淡定的當屬葉輝集團了,不僅沒有受絲毫的影響,在這次大規(guī)模的行動中,也表現(xiàn)的相當鎮(zhèn)定跟配合。
和外面那些慌亂的企業(yè)相比,葉輝集團,簡直是配合的良好標桿。
王重要京子盯著,沒想到盯著盯著,反而盯出了當?shù)卣鞣笄鍜摺?
這可是幾百年都沒人管地界兒啊,當?shù)鼐尤煌蝗怀鍪至恕?
那叫一個大規(guī)模跟嚴格啊,這次可不是小打小鬧,而是完全一副真刀真槍的上啊。
京子心里想著,難怪前段時間葉輝集團會這么忙碌,原來是早就聽到了風聲,他就說,怎么會這么頻繁的異動。
京子在看到這邊的動靜,便立馬給王重打電話,王重以為會等到什么有利的消息,可誰知道等到的,是那邊的大清掃,而葉輝集團前段時間的異樣,居然是因為這次突擊的行動。
他說呢,怎么葉梁春居然親自去見那邊的人。
王重聽了后當即罵了句:“草!”
京子在電話內語氣相當凝重說:“重哥,這邊估計是大風波了,完全不是平時那種小打小鬧,這是得對這邊大清掃,大整頓啊,而葉輝集團現(xiàn)在反而是最淡定的時候。”
王重大聲罵著:“王八羔子,他們當然淡定,原來是為這事做準備啊!”
京子也不知道重哥怎么會這么大的火,當?shù)卮笳D,跟他有什么關系,用得著這么大動肝火嗎?
京子說:“重哥,那邊清掃礙不著咱們什么事吧?”
王重氣到暴躁萬分說:“你知道個屁!他媽的,葉輝集團肯定有什么問題,提早知道這次活動,所以那幾天都是在給自己抹平一些東西,如今好了,我居然眼睜睜看著他們在眼皮子底下把所有東西都掃平,你讓現(xiàn)在去抓什么?啊?”